男女主角分别是凤姐李拱生的其他类型小说《藏在青楼的画皮人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长青树520”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极轻微的、悉悉索索的异响。那声音很小,若不是夜深人静,根本听不见。李拱生心里一动,屏住呼吸,悄悄地凑了过去。佛堂的门窗都被木板钉死了,只在门板的下方,有一条不大的缝隙。李拱生熄了灯笼,伏下身子,将眼睛凑到那条缝隙上,往里瞧去。这一瞧,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瞬间凝固了。只见佛堂里面,不知何时点起了几盏昏黄的油灯。借着那微弱的灯光,他清楚地看见,王三掌柜正带着两个面生的仆人,围着一个平放在地上的、像是人形的东西,在忙碌着什么。那“人形的东西”,赤身裸体,一动不动,显然已经是个死人。而王三掌柜,手里拿着一把薄如蝉翼、寒光闪闪的小刀,正以一种极其熟练、甚至可以说是优雅的姿势,在那具女尸身上……剥皮!那两个仆人,一个负责按住尸...
《藏在青楼的画皮人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极轻微的、悉悉索索的异响。
那声音很小,若不是夜深人静,根本听不见。
李拱生心里一动,屏住呼吸,悄悄地凑了过去。
佛堂的门窗都被木板钉死了,只在门板的下方,有一条不大的缝隙。
李拱生熄了灯笼,伏下身子,将眼睛凑到那条缝隙上,往里瞧去。
这一瞧,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瞬间凝固了。
只见佛堂里面,不知何时点起了几盏昏黄的油灯。
借着那微弱的灯光,他清楚地看见,王三掌柜正带着两个面生的仆人,围着一个平放在地上的、像是人形的东西,在忙碌着什么。
那“人形的东西”,赤身裸体,一动不动,显然已经是个死人。
而王三掌柜,手里拿着一把薄如蝉翼、寒光闪闪的小刀,正以一种极其熟练、甚至可以说是优雅的姿势,在那具女尸身上……剥皮!
那两个仆人,一个负责按住尸体的四肢,另一个则小心翼翼地将剥下来的人皮,完整地铺展在一旁的木板上。
他们的动作,熟练得就像屠夫在处理牲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这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工作。
刀锋过处,皮肉分离,悄无声息。
王三掌柜的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专注而诡异的微笑,像一个技艺精湛的绣娘,在精心雕琢一件举世无双的艺术品。
李拱生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咙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想喊,却喊不出声;想逃,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一步也挪不动。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张完整的人皮,在那两个仆人的协助下,一点点地从女尸身上剥离下来。
那女尸,他认得,是前几天刚从外地买进来的一个苦命女子,因为不肯接客,被老鸨关了好几天的黑屋子,昨天夜里,就听说她悬梁自尽了。
原来,她的死,并非自尽,而是……而是成了王三掌柜这“剥皮绣神”的祭品!
就在李拱生惊骇欲绝,几乎要当场昏死过去的时候,王三掌柜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一双阴冷的眼睛,像毒蛇一样,直直地射向了门缝外!
“谁?!”
王三掌柜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子森然的杀气。
李拱生心里一凉,知道自己暴露了。
他想也没想,转身就跑。
可他毕竟年纪大了,腿脚
那些屈死的冤魂。
每当他痛得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他便会在心里默默念叨着那句话:“皮者非人,人者未必无皮……”他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念叨这句话。
这仿佛是阿素,是凤姐,是哑妹秀娟,是那些无数的冤魂,在他耳边共同的低语。
绣凤楼被烧毁三日之后,整个南京城都因为这件事而炸开了锅。
坊间传言四起,越传越邪乎。
有的说,大火起时,有人亲眼看见,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口吐人言,指挥着无数小鬼,在火场里穿梭纵横,将那些平日里作恶多端的龟奴打手,一个个拖进火里烧死。
有的说,自从绣凤楼被烧了之后,秦淮河畔,夜夜都能听见一阵阵凄厉的皮鼓声,那鼓声,像是用人皮蒙的,敲得人心惊肉跳,仿佛是在为那些屈死的冤魂,招魂。
还有的说,有人在梦里,看见一个穿着红衣的绝色女子,赤着双脚,在秦淮河的水面上翩翩起舞,那女子,时而像凤姐,时而像阿素,时而又像无数个陌生的女子,她的舞姿凄美绝伦,却又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哀怨和诡异。
这些传言,闹得人心惶惶,连官府都有些坐不住了。
为了平息民怨,也为了掩盖某些不可告人的真相,朝廷很快便下令,将此案定性为“妖人作祟,纵火滋事”,并派锦衣卫查封了绣凤楼的废墟,将那些烧剩下的残骸断骨,付之一炬,彻底销毁。
然后,又在那片废墟之上,盖起了一座规模宏大的书院,美其名曰“教化万民,以正视听”。
只是,那些曾经发生在这片土地上的罪恶和血腥,又岂是一座书院就能轻易掩盖和抹去的?
至于李拱生,因为拒不招供,又没有什么确凿的“谋反”证据,最终被判了个“从犯妖党,流放江北,督造河堤,终身苦役”。
那一日,他戴着沉重的枷锁,穿着囚衣,被两个如狼似虎的差役押解着,一步步走出了南京城。
他回头望了一眼那座曾经繁华,如今却已面目全非的故都,心中百感交集。
他不知道自己此生,是否还有机会再回到这里。
江北的苦役生涯,远比他想象的还要艰苦。
每日里,天不亮就要起床,天黑了才能收工。
他像一头牲口一样,终日搬运着沉重的
人不同,总是背对着那尊据说是女观音的神龛,默默地跪拜,口中念念有词,声音极低,旁人根本听不清她在念些什么。
李拱生对这个阿素,始终放心不下。
尤其是她脚上那根红线,还有她那双空洞得不似活人的眼睛,总让他想起凤姐死时的惨状。
他总觉得,这个女人的到来,不会那么简单。
这天夜里,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打在屋檐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更添了几分凄清。
李拱生照例在楼里巡夜,手里提着一盏昏暗的灯笼,脚步放得很轻,像一只夜行的老猫。
当他走到后院,靠近那座有些破败的佛堂时,忽然听到一阵极低的、仿佛从地底下传出来的呢喃声。
那声音断断续续,听不真切,却像是一根冰冷的针,刺入了他的耳膜,让他浑身一颤。
李拱生屏住呼吸,循着声音,悄无声息地向佛堂摸去。
佛堂里没有点灯,只有惨淡的月光从破损的窗棂里斜斜地照进来,在落满灰尘的供桌和蒲团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
他借着月光,看见阿素正背对着神龛跪在那里,瘦削的肩膀微微耸动,嘴唇无声地翕动着,正是那阵诡异呢喃的来源。
李拱生心中疑窦丛生。
这阿素,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阴森森的佛堂里来,对着神龛的背面神神叨叨地念叨些什么?
他蹑手蹑脚地绕到神龛的侧面,想看看这神龛背后到底有什么玄机。
绣凤楼的这座佛堂,供奉的据说是那尊古庙里传下来的女观音像,只是年代久远,神像的金身已经剥落得差不多了,露出了里面泥塑的胎骨,看着有些狰狞。
突然,李拱生发现神龛的底座,也就是香案的后挡板上,似乎有一道细微的裂缝,像是木头年久失修,自己裂开的。
他心中一动,鬼使神差地凑近了些,眯起眼睛,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往那道裂缝里瞧去。
这一瞧之下,李拱生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裂缝中透出的,并非他预想中神像的泥胎或是木质的底座,也不是什么积了灰的杂物,而是一角黄褐色的、带着奇异纹理的东西。
那东西……那东西的质感,分明像是一块被精心鞣制过的皮革!
而且,在那皮革之上,隐隐约
寒气从脚底板直往上冒,瞬间就遍布了全身。
绣凤楼的东家王三掌柜闻讯赶来的时候,火已经差不多灭了。
王三约莫五十出头,面白无须,总是穿着一身暗纹绸衫,脸上常年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只是那笑意从不及眼底,看久了,让人觉得后脖颈子发凉。
他看了一眼凤姐的尸首,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报官了吗?”
他问旁边一个管事。
管事战战兢兢地回道:“还……还没。”
王三淡淡地说道:“不必报了。
就说是香案失火,凤姐不慎自尽。
把这里封起来,尸身……找个妥当的地方处置了。
楼里的姑娘们,都管好自己的嘴,谁要是敢出去胡咧咧,仔细她的皮!”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子阴冷的寒意,让周围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李拱生站在人群外围,听着王三的话,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发强烈。
这凤姐的死,绝不像王三说得那么简单。
什么香案失火自尽,骗鬼呢!
自尽的人,会把自己脸上的皮剥了,再把嘴缝上?
这分明是他杀,而且是手段极其残忍的仇杀!
可王三为什么要瞒下来?
他怕什么?
还是说,这事儿跟他王三脱不了干系?
李拱生不敢再往下想。
他知道,在这绣凤楼里,知道得越少,活得越久。
等到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几个小厮在清理火场的时候,李拱生又悄悄地溜回了那片烧成焦土的香堂。
月亮不知何时从乌云里钻了出来,惨白的光照在断壁残垣上,更添了几分阴森。
他蹲下身,借着月光,在尚有余温的香灰中仔细地翻找着。
他总觉得,这香堂里,一定还留着什么线索。
突然,他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小东西。
他小心翼翼地把那东西从香灰里扒拉出来,借着月光一看,瞳孔猛地一缩。
那是一枚寸许长的铁钉,通体乌黑,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气。
钉头扁平,上面似乎还沾着些暗红色的东西,像是干涸的血迹。
更奇特的是,钉身上刻着一些细密繁复的纹路,乍一看,像是某种兽毛,又像是扭曲的符文。
“狐钉!”
李拱生几乎是脱口而出。
他年轻时在军中,曾听那些走南闯北的老兵油子说过这种邪
”一步步向他逼近。
更让他恐惧的是,他开始频繁地梦见一些久远的、几乎被他遗忘的往事。
他梦见自己还是个半大孩子的时候,在金陵城外的破庙里,遇到一个衣衫褴褛、想要逃出火坑的年轻妓女。
那妓女哭着求他帮忙,说只要能逃出去,做牛做马都愿意。
他当时动了恻隐之心,答应了她。
可就在他准备带她离开的时候,妓院的打手追了上来。
为了保全自己,也为了那十两银子的赏钱,他……他亲手将那个妓女,重新推回了火坑。
他清楚地记得,那个妓女被拖走时,那双充满了绝望和怨毒的眼睛。
她没有哭,也没有骂,只是死死地盯着他,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像是手帕一样的东西,用力塞进了他的手里。
那东西,入手温软,带着一丝淡淡的血腥气。
他展开一看,竟然是一小块从她自己手臂上割下来的、带着刺青的人皮。
“你护我一时,我佑你一世……”她用嘶哑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让他至今想起来都毛骨悚然的话。
然后,她就被拖走了,消失在黑暗的巷口。
李拱生再也没有见过她。
他把那块人皮偷偷埋在了城隍庙的香炉底下,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可他没想到,几十年后,这段被他刻意尘封的记忆,会以这样一种方式,重新在他的梦境中上演。
最诡异的是,有一次,他从这样的噩梦中惊醒,只觉得胸口闷得慌,像是压了块大石头。
他伸手一摸,竟然摸到了一块冰凉滑腻的东西,缝在他的中衣上!
他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一看,差点当场吓得魂飞魄散——那竟然是一块巴掌大小的、用红色的绸布包裹着的“皮面”,针脚细密,严丝合缝,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他的胸口!
他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想要将那块“红布皮面”扯掉,却发现它缝得异常结实,根本扯不下来。
就在他手足无措的时候,他听见房门外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你欠过她,如今轮到你还了。”
是阿素!
李拱生猛地拉开房门,只见阿素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裳,静静地站在门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空洞的眼睛在黑暗中,像两簇幽幽的鬼火。
“是你……是你干的?”
李拱生指着自己胸口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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