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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发表时间: 2025-05-18
字,铁器灼穿皮肉的焦糊味里混着奶香,让我想起初潮那日打翻的羊乳,那年我束胸的麻布还没勒断肋骨,母亲尚能用朱砂笔教我描《女诫》。

“大人,西市刑场即将行刑。”

狱卒的话音撞碎满室死寂,我甩开囚徒痉挛的手指,官靴碾过地上蜿蜒的血线,这血是从昨日斩首的私盐贩子喉头喷出的,此刻在青砖缝里拼出工部漕运图的轮廓。

推行《禁巫令》的第七日,我在西市刑场见到了陈沧澜。

西市刑场的沙土地总也吸不饱血,日头一晒便泛起褐色的盐霜,我扶着獬豸补服玉带登上监斩台时,正巧望见陈陈沧澜被反绑的双手在背后结印,那是画皮匠渡魂的手势,三根手指蜷如月钩,食指抵着掌心生死穴。

“午时三刻到!

“刽子手往刀锋喷酒,酒雾在秋阳下折出七彩光晕。

陈沧澜突然扭头冲我嘶吼,脖颈青筋暴起如盘曲的树根:“裴大人可听过画皮匠的规矩?

替人改命,是要用至亲骨血做颜料的!”

惊堂木的脆响淹没在人群喧哗里,我盯着他开裂的嘴唇,那抹猩红竟与母亲自尽前咬破的胭脂纸一模一样。

鬼头刀落下的瞬间,血珠溅上我新制的补服,在獬豸兽目处凝成一点朱砂。

回衙门的官轿颠得厉害,我摩挲着袖袋里刚收的密报,粗麻纸上的炭笔印记扎着掌心。

密保上写着陈沧澜的幺女昨夜被做成了人烛,发现腕间系着褪色的红绳,看绳结样式与母亲教我打的平安结是一模一样。

浴桶里的水已经换了三遭,仍洗不净残留在指缝里的猩红。

胰子泡沫漫过锁骨,我突然发狠般搓洗右腕,直到皮肤泛起大片猩红,水波晃动的倒影中,似乎看见了陈沧澜女儿焦黑的指节正搭在我肩头,被火燎卷的指甲盖里还粘着半片金箔。

“大人,阴阳司萧主簿求见。

“婢女的声音惊散雾气。

我匆匆系上束胸布,未擦干的水迹在青缎官服上洇出深色云纹。

萧景琰站在廊下逗弄着画眉鸟,玄色披风领口露出半截东宫旧玉,他作揖时,袖口蹿出的冷香让我想起地牢里潮湿的苔藓味。

“三娘收手吧。”

他的手指着案头堆积的禁巫令卷宗,说着和密函上一样的话,“你父亲若在......”香炉再次腾起的青烟里,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