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昭谢容的其他类型小说《假死后,我谋反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韩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说你了,侯爷天天去,白花花的银子送去一箱接一箱,都没看到脸。”文人聚会常去教坊司,为此我早让季云打点好,做了个假身份。顾景之喜好音律,我每日演奏他爱听的曲目,并在演奏后讲述自己对曲子的体悟,而这些都是他曾讲予我的。顾景之果然将我视为知音,一连数日捧我的场,每每演奏完都送礼请求与我见面。但我日日都拒绝,直到第七日,我才请他入房。他赞叹我的琴艺,几杯酒下肚后,抱怨起现在的妻子不通音律,丝毫不懂他。我拿起他的手摘下自己面纱,他眼睛都看痴了。又饮过几轮,他倒在桌上。房里早被我点了情人香,让他以为与我彻夜欢好。我深知他的喜好,又学尽了谢容的勾栏做派,哄得他日日留宿,足足半月未归家。“啪!”谢容趁顾景之上朝特意来寻我麻烦。“贱人,别人的夫君就...
《假死后,我谋反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别说你了,侯爷天天去,白花花的银子送去一箱接一箱,都没看到脸。”
文人聚会常去教坊司,为此我早让季云打点好,做了个假身份。
顾景之喜好音律,我每日演奏他爱听的曲目,并在演奏后讲述自己对曲子的体悟,而这些都是他曾讲予我的。
顾景之果然将我视为知音,一连数日捧我的场,每每演奏完都送礼请求与我见面。
但我日日都拒绝,直到第七日,我才请他入房。
他赞叹我的琴艺,几杯酒下肚后,抱怨起现在的妻子不通音律,丝毫不懂他。
我拿起他的手摘下自己面纱,他眼睛都看痴了。
又饮过几轮,他倒在桌上。
房里早被我点了情人香,让他以为与我彻夜欢好。
我深知他的喜好,又学尽了谢容的勾栏做派,哄得他日日留宿,足足半月未归家。
“啪!”
谢容趁顾景之上朝特意来寻我麻烦。
“贱人,别人的夫君就这么好吗?”
我早猜到谢容会来闹,一直安排探子盯着侯府,她一出门便去通知顾景之。
因此我跪在地上,并不言语。
这场戏,我要等顾景之来了才开唱。
谢容见我不吭声,顿觉无趣,开始打砸屋里的东西。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上楼,我知道,该我登场了。
“姐姐,我和顾郎是真心相爱的……”谢容一听,薅着我的头发,将我提起来打。
3“大胆,你一个贱籍女子,也配谈爱?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哐当!”
门被顾景之大力推开。
“你个妒妇!”
他将谢容推翻在地,把我搂进怀中。
我扭头将指甲盖里的催泪膏偷偷涂在眼角,复而转头,潸然泪下,声音颤抖。
“顾郎,我不求名分的,我什么都不要,姐姐定是误解了我。”
“贱人,你还敢说。”
谢容起身先指向我,后朝向顾景之。
“你这爵位是怎么来的,我可都知道。
你敢将她带回府,我定不会叫你好过。”
“你!”
顾景之咬牙切齿,沉默片刻后轻笑。
“呵,没有我,你还在庄子上呢,你吃我的用我的,你敢舍弃现在的生活吗?”
说完便将我抱走,我回头看脱力跌在地上的谢容,暗暗发笑。
当初,我特意将顾景之的爵位秘密告诉谢容,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他们狗咬狗。
我又一次住进了侯府,顾景之的身份不允许他娶一个贱
了侯府掌权人。
从此,顾景之平步青云,我也因此被捧为第一贵女。
而谢容也因夫家命运变动,只不过并不是好结果。
李昭成了庶人。
二十余寒门学子共写联名状,检举信安王贪墨卖学,在他府里还搜出诸多证据。
李昭连同家眷被贬至郊野,而谢容只待了不过五日便逃回京城。
她倚着我肩甜腻撒娇:“姐姐,那庄子附近都没什么人住的,要什么没什么,我想留在你身边。”
“容儿,你需要什么,写个单子,我命人去买。”
我轻抚她的后背。
“圣命难违,等过几日你便回去吧。”
2谢容不知道,早在圣旨下来的时候,我就和顾景之提过,让他求圣上开恩,把谢容留在京城。
“阿清,圣上因信安王一事,牵连多少人你也知道。
我这才刚得圣恩,不好掺和此事。
况且她也不是你亲妹妹,咱们还是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吧。”
因为这事,我还和顾景之分榻睡了好几日。
“妹妹想留便留下吧,明日上朝我会启禀圣上,你生病需要留在京城调养。
到时你需低调行事,最好一直留在府里,免得被人发现。”
顾景之刚下朝回来,竟出声挽留谢容。
谢容忙起身行礼感谢,顾景之扶起她,有意无意抚过柔荑。
“早听阿清提起过你,没想到你竟出落得如此标致,和阿清好似亲姐妹。”
他们二人眼波流转,眉目传情,而当时的我沉浸在与姐妹团聚的喜悦中,竟没反应过来,顾景之意在金屋藏娇。
填最后一铲土前,谢容蹲到我耳旁说:“谢清,我到侯府第一晚就爬上了你夫君的床。”
她在我死前还要诛心,可我早就不在乎他们如何恩爱,我只要他们的命。
“咳…呕…”他们走后,季云将我挖出,轻拍后背助我吐出龟息珠。
他将止血粉细细涂在我脸上,杀人都不眨眼的他,现在指尖竟微微颤抖。
我轻拍他手背安慰道:“英叔在刀上涂了麻药,我不痛的。”
刚才剜我脸的江湖术士去而复返。
“女娘,刚才多有得罪。”
“没事,英叔,我不多受点苦,他们如何能信?”
说罢,英叔开始二次动刀,为我重塑了一张脸,还用药将我的嗓音改变。
“教坊司新来的乐伎你看了没,那身段,绝了,就是一直戴着面纱,看不到长相。”
“
事,勃然大怒。
“我苦心经营的形象全在你手中毁了!
日后,他人该如何想我们侯府?”
谢容还未缓过神来,目光呆滞,无法言语。
顾景之反手将谢容房中供着的敕命凤冠摔碎,并警告她日后不准再去丢人现眼。
“顾郎,莫要气坏身子,去我房中,我给你炖了雪蛤汤。”
“窈娘,还是你懂事。”
经此一事,圣上收回了对侯府夫人的册封。
这诰命夫人的名号既然不能顶在我头上,那便谁也别想得到。
“你不是爱弹琴吗,那便一直弹吧。”
谢容因诗会一事成为京城笑柄,恨上了当时劝她去的我。
趁顾景之外出时,她常来折磨我,每每都要我将琴弦弹断才罢休。
我从不向顾景之诉苦,我要他亲自发现,才能更心疼我,更厌弃谢容。
“窈娘,你这手上怎么都是伤口?”
顾景之夜宿见状,忙为我吹手,上药膏。
“白日里为顾郎绣荷包伤的,还是我手太笨了。”
我叹气,拿出粘了催泪膏的手帕擦脸,泪珠接连落下,睫羽尽湿。
“让窈娘委屈了,荷包买便是了,何必亲自动手。
我将你带离教坊司,就是为了让你过好日子的,以后这些活,让下人干便是。”
他将我搂入怀中,一句接一句的甜蜜话好声哄着,而我只觉得心寒。
我做谢清时,那时他还是不受宠的庶子,院子里没几个下人,补衣做饭,我样样都需亲力亲为。
他也是这般满口心疼,最后却亲手埋了我。
“几日后就是花朝节,到时会提前一刻钟下朝,我带你去集市好好逛逛,你一直在教坊司,肯定没看过京城节日的盛况。”
“就我们两个吗?
姐姐呢?”
“她惹出来的那些事带出去我都嫌丢人,到时候你提前到角门等我,我下朝后就不进家门了。”
我知道,机会来了。
小女儿般作态应了下来,把情人香点燃。
花朝节那日我故意激怒谢容,讥笑她。
“姐姐,你这脸可该用点珍珠粉了,不然让顾郎看见,还以为是老妈子呢?”
“你这贱人!”
她扬起手给了我一巴掌,想再继续又怕被顾景之看出,开始用老法子折磨我,让我一直弹琴。
毕竟,手上的伤不易被发现,还可以解释为是做活弄成的。
可这次,没她想的那么简单。
我估摸着顾景之到角门了,便把琴
弦弹断。
谢容今日气极,又不知提前下朝一事,命我继续弹奏。
我坐在正对院门口的地方,余光瞥到人影过来,将头埋得更深。
“你在干什么?”
谢容一听到顾景之的声音,惊得从椅子上跌落。
顾景之快步上前。
“窈娘,你的手。”
他心疼得哽咽。
“你的手从来都不是缝荷包伤的,对吗?”
“夫君,是她,是她自己来我这卖弄琴艺的,可不是我……你闭嘴,窈娘,你大胆说,今日,我定为你做主。”
“的确不是姐姐,是我想给姐姐弹曲,结果没弹好,琴弦才断了,夫君千万不要怪罪姐姐。”
我忙跪地行礼。
<5谢容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自己是侯府的主人,能让所有人捧着哄着。
可她不知道,我早已买通了她房里的丫鬟。
“侯爷,奴婢今日斗胆说一句。
夫人一直趁您不在家,欺辱窈娘姐姐,这琴弦,每次都是不弹断不罢休。”
谢容不可置信。
“你这婢子在胡说什么?”
她起身看向我。
“你!
你们是一伙的!”
“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顾景之不再听谢容辩白,他将我扶入房中,细细为我上药。
“窈娘放心,我不会让她再有机会欺辱你了。”
从那日起,谢容院里的丫鬟小厮全部被撤,只留一个粗使丫鬟。
侯府里,越来越没有人在意谢容了。
她还是不懂,这府里比的从来都不是谁的名号,而是谁受宠,要不然,她当时也不能拉下稳坐正妻之位的我。
这群下人,最是拜高踩低。
住进侯府的第三个月,我呕吐不止,顾景之请了医师,结果查出我已有半月身孕。
谢容听闻后,又请了三个医师为我号脉,皆号出喜脉,她想发难也无缘由,终于消停。
我服了英叔的假孕药,能短暂改变脉象,有滑脉之象,寻常医师难以分辨,但若是御医细查便会发觉。
而我断定我这贱籍身份,顾景之不敢请御医来查,赌的便是他的好面子。
顾景之以为我怀孕后,更是宠我如珠似宝,我提任何要求,他都一口应下。
又过半月,我计划流掉这个假孩子。
“顾郎,明日你休沐,叫上姐姐,咱们去游湖吧。
都是一家人,别闹得不和气,而且我现在有孕了,也想为孩子积点福气。”
顾景之趴在我肚子上。
挽留:“若他谢沐是天理,那我不服!”
我起身行礼,掏出一张纸。
“诸位,我早已写好认罪书,事败,你们大可拿这认罪书去同官府讲,一切皆是我逼迫你们。”
“我恳请诸位三思,谢沐那老匹夫害人无数,让有志之士名落孙山,让酒囊饭袋入朝为官。”
“我知道,谢沐一直拿圣上给贡生的奖励要挟各位,害大家为了帮衬家里不得不屈从。”
“我早已给各位家中寄去所需银两,若不信,可书信里询问。”
“我并无施舍之意,这是我和那所谓天理之间的赌资。”
“我讲这些,不是逼大家与我合作,而是拿出我所有诚意,求大家再考虑考虑。”
“若大家仍无合作之意,那便离开吧。
今日,是我多有叨扰。”
言毕,我又行一礼。
有位学子起身向外,其他人一同跟随。
我想着这大概是他们的领头人,他既不认同,看来今日是谈不成了。
我又少了个筹码,还需重新规划。
为首学子扭头面向我。
“我那里有一位同乡的绝笔信和一些证据,我这就去取过来。”
“好!
好!”
谢沐,你最不在乎、最看不上眼的一群人,到头来竟成了要你命的人。
假流产半月后,顾景之照顾我尽心尽力,甚至还告假不去上朝。
可我只觉得耽误了我的要事,毕竟我的身体早被调理好了。
季云担心我身体,日日乔装成医童来给我喂人参丸。
“谢郎,我身体好多了,你去上朝吧,莫让圣上对你不满。”
把他哄走后,我同季云骑马到京郊。
10“这里是国子监祭酒谢沐贪墨卖学的证据。”
“三日后,他还会与人进行交易,我们的人早已写好举报信呈入宫中。”
“届时,圣上亲临,信安王定可沉冤得雪。”
李昭抬手接过证据,我瞥见他袖中有一调令。
他指尖在纸页边缘摩挲,神色晦暗不明。
我为争取合作,又开口说道:“想必信安王已经猜到,之前在王府里搜出来的证据是谢容所为,只是苦于找不到谢容。”
李昭微微颔首,示意我继续说。
“她早已改头换面,成了侯府夫人谢清,而我,则是被亲夫干妹剥皮换脸的真谢清。”
说到此,我眼神愤恨,呼吸急促。
李昭倒是来了点趣味:“可你既是谢清,又怎会做不利于你父亲谢沐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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