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留:“若他谢沐是天理,那我不服!”
我起身行礼,掏出一张纸。
“诸位,我早已写好认罪书,事败,你们大可拿这认罪书去同官府讲,一切皆是我逼迫你们。”
“我恳请诸位三思,谢沐那老匹夫害人无数,让有志之士名落孙山,让酒囊饭袋入朝为官。”
“我知道,谢沐一直拿圣上给贡生的奖励要挟各位,害大家为了帮衬家里不得不屈从。”
“我早已给各位家中寄去所需银两,若不信,可书信里询问。”
“我并无施舍之意,这是我和那所谓天理之间的赌资。”
“我讲这些,不是逼大家与我合作,而是拿出我所有诚意,求大家再考虑考虑。”
“若大家仍无合作之意,那便离开吧。
今日,是我多有叨扰。”
言毕,我又行一礼。
有位学子起身向外,其他人一同跟随。
我想着这大概是他们的领头人,他既不认同,看来今日是谈不成了。
我又少了个筹码,还需重新规划。
为首学子扭头面向我。
“我那里有一位同乡的绝笔信和一些证据,我这就去取过来。”
“好!
好!”
谢沐,你最不在乎、最看不上眼的一群人,到头来竟成了要你命的人。
假流产半月后,顾景之照顾我尽心尽力,甚至还告假不去上朝。
可我只觉得耽误了我的要事,毕竟我的身体早被调理好了。
季云担心我身体,日日乔装成医童来给我喂人参丸。
“谢郎,我身体好多了,你去上朝吧,莫让圣上对你不满。”
把他哄走后,我同季云骑马到京郊。
10“这里是国子监祭酒谢沐贪墨卖学的证据。”
“三日后,他还会与人进行交易,我们的人早已写好举报信呈入宫中。”
“届时,圣上亲临,信安王定可沉冤得雪。”
李昭抬手接过证据,我瞥见他袖中有一调令。
他指尖在纸页边缘摩挲,神色晦暗不明。
我为争取合作,又开口说道:“想必信安王已经猜到,之前在王府里搜出来的证据是谢容所为,只是苦于找不到谢容。”
李昭微微颔首,示意我继续说。
“她早已改头换面,成了侯府夫人谢清,而我,则是被亲夫干妹剥皮换脸的真谢清。”
说到此,我眼神愤恨,呼吸急促。
李昭倒是来了点趣味:“可你既是谢清,又怎会做不利于你父亲谢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