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胜涛肖瑶的其他类型小说《神经的病胜涛肖瑶》,由网络作家“黔西滇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已经记得不大清楚了,但是我很有印象的是有一处,托克维尔认为大革命简直是改革引起的,因为改革使得那些本来无产的人尝到了一些甜头,而开始意识到情况甚至可以更好,而统治者却终于没有做得更好,于是有了大革命。你看看,多新奇的观点?而且,你知道法国的革命怎么老是复辟吗?这书里似乎是在说,旧制度根本没有被大革命彻底革除,总有一种惯性,或者说惰性,将旧制度延续下来。其实这是文化的延续性,传统的力量,有时候就是这样使我们无可奈何。这难道不能引起我们对革命、改革的反思么?……”他这样说着,也不管我是否听得懂,甚至也不管我是否在听。我呢,简直自惭形秽,对他说的完全摸不着头脑,只随时报以表示赞同的点头和故作思考的默想。我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在这样高深的领域和...
《神经的病胜涛肖瑶》精彩片段
已经记得不大清楚了,但是我很有印象的是有一处,托克维尔认为大革命简直是改革引起的,因为改革使得那些本来无产的人尝到了一些甜头,而开始意识到情况甚至可以更好,而统治者却终于没有做得更好,于是有了大革命。
你看看,多新奇的观点?
而且,你知道法国的革命怎么老是复辟吗?
这书里似乎是在说,旧制度根本没有被大革命彻底革除,总有一种惯性,或者说惰性,将旧制度延续下来。
其实这是文化的延续性,传统的力量,有时候就是这样使我们无可奈何。
这难道不能引起我们对革命、改革的反思么?
……”他这样说着,也不管我是否听得懂,甚至也不管我是否在听。
我呢,简直自惭形秽,对他说的完全摸不着头脑,只随时报以表示赞同的点头和故作思考的默想。
我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在这样高深的领域和他对话,于是便趁着他说话的空隙,将话题转入到一个更俗一些的领域来。
“咱们的寝室真是整洁,你要是不在,我肯定以为走进一个女生寝室了呢!”
我自以为这是以玩笑的态度肯定他的生活状态。
然而他却说了如下的话:<“其实男女没有那么大的差别。
你以为女生寝室干净到哪里去了?
我因为一些事情去过几次女生寝室。
我告诉你吧,许多女生的寝室,除了一股刺鼻的香水味之外,视觉所及的地方,也和男生寝室一样的乱。
还有些女生,你看她自己的床上吧,觉得还算整洁,你再看寝室的其他角落吧,真是不堪。
哎,她们竟然可以在二三十平米的空间里划出自我空间和公共空间,真是细心得可以。
当然,男生们显得更加无所谓了,他们的寝室,除了脏乱以外,你还随时可以闻到一股比香水味还不堪的气味,大约混合了脚臭味、霉味和汗味,甚至还有烟味。
嗨,你不知道,我对烟味实在敏感,闻到一点烟味,我就要不停地打喷嚏,还鼻塞。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可以在那样的空间里生活,到了晚上,还能闻着那样的气味睡得着。
哦,对了,说起睡觉,告诉你吧,你在外面住久了大概不知道,这些男生不闹腾到凌晨两三点,几乎不会睡觉的。
前不久我在网上看
?”
我有点不以为然地说。
他继续说:“你知道,因为我们和他们的专业不同,上课不在一起,私下里交流也少,我对他其实也不了解。
但是,他们专业的许多同学我们都认识的,他们都认为胜涛有问题。
什么问题呢?
其实也都不大说得上来。
可能没人跟你说过,这个寝室以前并不是他一个人住,他也有过一个室友的,但是那同学后来搬到别的寝室了。
为什么呢?
那同学表面上总跟人解释说自己只是想搬去和老乡住,但跟信得过的人,就说出了实情:胜涛性格太怪异!
而这实情很快也就传开了。
辉哥,你想想,性格怪异是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吧,好多人私下里议论胜涛的时候,已经叫他‘神经病’了。
当然,我觉得未必到了那种程度,但是性格确实已经乖谬到所有人都敬而远之了。”
我虽然已经有点忐忑起来,不过也还并未到怕的程度。
“可是,怎样怪异呢?”
我问泽生。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据说他每晚十点钟就要睡觉,并且要求室友也要在那时睡觉;每天要打扫房间,并且要求室友也要打扫;每天早上起床之后都将自己的被子叠成豆腐块,并且要求室友也要叠被子;总之,他有些呆板的规矩,而且要求室友一律执行。
哎,这些说起来算什么呢?
但是现实是,他可以逼走一个室友。”
虽然更加忐忑,但我以为也还并不可怕。
这些规矩对我来说真是不易,但他要是真能改了我的许多生活恶习,也未尝不是好事。
“总得见他一面,才算是认识这个人吧。
我觉得你们是不是把他看得太邪了?”
我说。
泽生则微笑起来,说:“我也希望如此,毕竟你这么坚定地要搬回来住。”
我再去敲胜涛寝室的门,他依然没有回来。
回到泽生的寝室,问他有没有胜涛的电话。
他说没有,但可以去别的寝室帮我问问。
几分钟之后他回来,给了我胜涛的手机号,问我:“现在就打么?”
我记下胜涛的手机号,当即拨过去。
听着手机里“嘟——嘟——”的声音,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
突然,“嘟——”的声音中断,那边说话了。
“你好。”
他说“你好,请问你是胜涛同学么?”
“我是,你是?”
“我是张辉,
熬到了最后。
离校的前一夜,我们打破了十点睡觉的规矩。
我收拾行装,胜涛也帮着我收拾。
他因为要等着在本校面试,所以落后几日离校。
我收拾完行装,大约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叠宣纸,摊在桌面上,一边把它们掀开,一边对我说:“辉哥,这是我写的一些书法,留一两张做个纪念吧。”
“你选两张送给我吧,我不大懂。”
我说。
他选了一张“同学少年”和一张“马到成功”给我,我不免赞誉两句。
“明天我送你去车站吧。”
他说。
“不必的,就一个箱子和一个背包,其他的行李已经寄送回家了。”
“还是送一下吧,这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见面了。
你要回Z城去工作,而我又想在Y城发展。
如果过两天的面试成功的话,我就留在学校里做辅导员了。
以我对你的了解,我相信你能够在Z城发展得很好。
无论如何,你回到Y城来,一定来找我;我假如有机会去Z城的话,也一定联系你。”
他这么说,我嘴上也答应着他。
第二天一早,他坚持要送我。
我上了车,回头简单做了个再见的挥手。
车动了,我没有回头看他,我想起泽生跟我说过的话,说胜涛的前室友离开的时候,他哭了。
我很害怕见到这样的场景,他跟我说“珍重”的时候,我已经隐约感到他在哽咽了。
我如释重负,我从未在任何一段关系里体会过这样的紧张和窘迫,也从未在结束任何一段关系时感到这样的轻松。
汽车动起来的时候,我已经决定将这段室友关系结束了。
汽车行驶了不到一小时,我几乎已经忘记了来送我的室友,反而将思绪牵扯到那个承诺过要来送我而终于没有来的肖瑶,并且深深地陷入对她的思念之中。
8到了Z城,我很快就进入到工作状态中,时间似乎过得愈发的快。
大约半个月之后,胜涛给我发了一条信息,说他已经被母校聘为辅导员。
我简单地回了“恭喜”两个字。
后来我换了电话号码,并未告诉他。
也许他又给我发过信息或者打过电话,我不得而知。
大约三个月后,我接到胜涛的电话,他说他从肖瑶那里问到我的新号码。
简单地聊了一些近况之后,我以“上课”为由结束了
,并且不提前通知。
按照他后来的解释,他到了女生寝室门口再敲门通知她们准备,也是来得及的,总不会发生什么尴尬的情况。
但是情况超出了他的预期,晚上十一点,他到了第一个寝室的门口。
正打算要敲门的时候,他突然听到寝室内传来一个女生的声音:‘那神经病不会再来查寝了吧?
’哎,他其实早就知道外界给了他这样一个代称,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学生也这样称呼他。
他一脚踢到门上。
我想,他大概以为房门是锁着的吧。
而意外的是,门被他一脚踢开了!
你想想,夜里的十一点,毫无防备的女生寝室突然被一脚踢开房门,那该是一种怎样的光景?
总之,他因此而受到系里的处分,具体是什么处分,就不知道了。
而在学生那边,他神经病的代称更加扩散开来,并且日益深入人心。
“有时候想想,他也真是个可怜的人。
他无微不至地关心学生,但是学生却并不买账。
就像他被解聘,要是当时有学生能够为他求情,可能情况就不会那么糟。
他最终被解聘,其实也源于他对学生的关心。
他听说他们班的某些学生经常逃课,尤其是体育课,许多学生都是不来上的。
所以,他想抽个时间专门去看看学生上体育课的情形。
来到操场上,体育老师正在给学生教武术套路。
他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体育老师把一个女生叫出来,单独矫正她的动作。
重点来了,他居然认为体育老师占那女学生的便宜!
当着全班学生的面,他跟那个体育老师揪扯起来。
他被打了,据说鼻子流血了。
学生围过来劝解,附近的师生也都围了过来,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分开。
劝解的人越来越多,这好像刺激了胜涛的神经,他的气势变得更凶了,试图挣脱劝解的人,冲过去打那个体育老师。
而那个体育老师,真是聪明,见人来劝解,自己又未吃亏,便冷静下来,开始向劝解的人解释经过。
哈,这样一来,他成了一个不可理喻的人,而那体育老师,却好像真的站在真理一边似的。
结果么?
那当然不用说了,加上他之前擅闯女生寝室一条,他最终被解聘了。
据说没有一个学生出来替他说话。”
原来如此。
9不知道从什么时
,当他呼噜声响起来的时候,我如释重负,我好像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
我的呼噜声使他不能入睡,他的呼噜声于我却相反。
然而,我也有偶尔走神而做不到的时候。
我努力在每天晚上等着他的呼噜声,但是有时候并未等到,自己便睡去了。
这样的情况发生过几次之后,我又主动跟他谈起我的呼噜声,并表示我已经尽到最大的努力使自己在他睡熟之后再睡。
他似乎很感激,因此为我想了好几种方法来治疗打呼噜。
第一种是减肥,但是我本来是不肥的,所以这第一种便作罢了。
第二种是叫我睡前在嘴里含几粒花椒——真不知道他是哪里得来的这偏方,我婉拒了。
第三种的可行性更强,所以我接受并且实践了,那就是调整睡姿,垫高枕头。
可能是他提供的方法并不十分科学,也可能是我自己在睡眠中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睡姿,总之我的呼噜声还经常影响到他的睡眠。
我想,大概还是最笨的办法是最奏效的,所以我又开始在寂静的黑暗里等待他的呼噜声。
有一天晚上,我刚躺到床上,睡意便趁着黑夜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身上。
但我还是强睁着眼睛,一如既往的等着那使我惬意的呼噜声。
模模糊糊地,我感到有呼噜声响起,便侧了一下身子,打算以最舒服的姿势入睡。
一束微弱的月光,从窗帘未遮挡的玻璃窗外照进来,使我模糊地感觉到我的床前有一个人影,弯着腰,似乎在看着我。
我一惊,弹坐起来。
那影子似乎也因为我的反应而受了惊吓,突然直起原本弯着的腰。
“谁?
干什么?”
我问。
虽然我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但还是看不清夜色中那朦胧的身影。
“辉哥,做噩梦了吧?”
影子——也就是胜涛,说话了。
他似乎有点尴尬,解释道:“你一直在打呼噜,我也睡不着,索性过来看看,你是不是因为睡姿的问题而打呼噜。”
这一夜,我再也没有睡着,即使后来听到他的呼噜声,我依然高度紧张,十分清醒。
此后,我再也没有安稳地睡过,我总是在等到了他的呼噜声之后依然久久不能入眠。
侥幸睡着了,也常常从睡梦中惊醒,之后便更难入睡。
我们再也没有讨论过我的呼噜声,好像从此以后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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