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笼里,脚踝处缠着蛇形纹身,与苏晚姐姐画中的女人一致。
最后一张照片摄于火灾当晚,镜头从窗外偷拍,穿白衣的男人正站在窗台边,面容与苏晚的父亲一模一样。
“孪生兄弟。”
我忽然想起陈默曾说过,苏明远有个双胞胎哥哥,却在档案里被登记为“早夭”,“当年火海里的尸体其实是你父亲,他杀了弟弟取而代之,所以苏明远的死亡报告写着‘身高1.6米’,而真正的苏明远……在这里。”
苏晚突然指着暗格深处,墙面上用指甲刻满了“救命”,角落蜷缩着一具风干的尸骨,脚踝处缠着褪色的蛇形纹身,右手紧握着怀表——和我口袋里的那枚一模一样。
怀表的指针突然停摆,恰好在3:17。
苏晚猛地抬头:“你听!
楼下有脚步声!”
木质楼梯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越来越近。
我摸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挡在苏晚身前。
门被缓缓推开,穿白旗袍的女人站在月光里,长发垂落遮住面容,缓缓抬起手,掌心躺着半枚鸢尾花形的玉佩——正是苏晚姐姐失踪时佩戴的饰品。
“姐姐?”
苏晚的声音带着哭腔。
女人突然抬头,露出半张被火烧毁的脸,剩下的半张面容与苏晚极为相似。
她开口时,声音像砂纸擦过石板:“七七四十九天,终于等到你……”我突然想起陈默尸检报告中的细节:他胃里有大量东莨菪碱,一种能导致幻觉的药物。
此刻空气中弥漫的甜腻气息,正是老宅里生长的曼陀罗花——同样能致人产生幻视。
“别靠近她!”
我拽住要冲过去的苏晚,“当年你姐姐根本没离开,她发现了伯父被囚禁的真相,被假死的父亲囚禁在这里。
所谓的白衣女鬼,不过是她穿着伯父的旧旗袍,在曼陀罗花香中求救!”
女人——苏晚的姐姐突然跪倒在地,剧烈喘息:“他们说爸妈死于车祸,其实是……是大伯父为了遗产……”楼下传来警笛声,我掏出手机时才发现,不知何时收到了徐明的短信:“陈默案的物证复检,怀表内侧的‘苏明远’是后来刻上去的,原始刻字是‘赠陈明远’——陈默的父亲和苏明远是战友。”
怀表在掌心发烫,我忽然想起陈默曾说过,他父亲有个生死之交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