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砚许念念的其他类型小说《暴雨夜误撕的青春与重逢全文》,由网络作家“七彩小兔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内容很简单:“念念,去做你想做的事吧,爸爸永远支持你。”我抬头看向窗外,雨已经停了。远处的海平面上,隐约能看见一艘纸船——那是我刚才折的机票复印件,正随着波浪轻轻摇晃。林砚突然指着窗外,眼里有光在闪烁:“你看,天晴了。”是的,天晴了。积压了五年的暴雨,终于停了。而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5永不褪色的夏天画展重修开放的那天,阳光像蜂蜜般泼洒在美术馆的玻璃幕墙上。我站在门口,攥着林砚送的橘子糖,看着玻璃幕墙上的倒影——白裙、重新编好的红绳、钴蓝色帆布鞋,像极了五年前那个在香樟树下偷望他的少女。不同的是,如今的我,腕间的红绳里缠着画展废墟里捡的钴蓝色颜料块,那是我们青春的勋章。“念念!”李薇穿着粉色卫衣,脖子上挂着“志愿者”工作牌,手里捧...
《暴雨夜误撕的青春与重逢全文》精彩片段
内容很简单:“念念,去做你想做的事吧,爸爸永远支持你。”
我抬头看向窗外,雨已经停了。
远处的海平面上,隐约能看见一艘纸船——那是我刚才折的机票复印件,正随着波浪轻轻摇晃。
林砚突然指着窗外,眼里有光在闪烁:“你看,天晴了。”
是的,天晴了。
积压了五年的暴雨,终于停了。
而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5 永不褪色的夏天画展重修开放的那天,阳光像蜂蜜般泼洒在美术馆的玻璃幕墙上。
我站在门口,攥着林砚送的橘子糖,看着玻璃幕墙上的倒影——白裙、重新编好的红绳、钴蓝色帆布鞋,像极了五年前那个在香樟树下偷望他的少女。
不同的是,如今的我,腕间的红绳里缠着画展废墟里捡的钴蓝色颜料块,那是我们青春的勋章。
“念念!”
李薇穿着粉色卫衣,脖子上挂着“志愿者”工作牌,手里捧着束向日葵跑过来,“林教授在后台紧张得直喝水,你快进去看看!”
后台化妆间里,林砚对着镜子调整领结,西装袖口露出半截红绳。
听见脚步声,他转身时撞翻了桌上的颜料罐,钴蓝色在地板上洇开,像朵正在绽放的花。
“好看吗?”
他举起眼镜,镜片后的眼睛亮晶晶的。
术后恢复的这三个月,他每天都会给我发消息,从“今天能看清云朵的形状了”到“楼下的橘子树开花了”,像个终于获得新玩具的孩子。
“好看。”
我走过去帮他整理领带,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松节油味——那是他特意喷的香水,说“想让你想起美术教室的夏天”。
突然,外面传来掌声。
画展正式开放了。
林砚伸手握住我,掌心有薄薄的茧——那是复健时练习握笔留下的。
我们走过长长的走廊,路过《未完成的夏天》系列,路过当年储物间的位置,最后停在新增的展区前。
那里挂着一幅巨大的画作,标题是《暴雨初晴》。
画中,便利店的屋檐下,穿校服的少年和女孩挤在一起,男生把校服披在女生头上,女生手里攥着颗橘子糖,雨水落在糖纸上,折射出七彩的光。
“这是......”我的喉咙发紧。
“是我记忆里,最珍贵的画面。”
林砚的声音有些颤抖。
他松开我的手,后退两步,在众人的惊呼声
”手机冷光映出他泛红的眼眶,我看见信封上的褶皱里,还夹着半片橘子糖纸——那是我随手扔掉的包装,原来被他小心地夹在信封里,像夹着一片破碎的月光。
“还有这个。”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铁盒,打开时发出“咔嗒”一声,借着手机光,我看见里面装满了铅笔屑——是我当年偷偷收集的,他每支用秃的铅笔,我都会把木屑攒在这里。
“你以为我真的每次都不小心弄断铅笔?”
他笑了笑,睫毛上有泪光闪烁,“我是想让你多捡点木屑,这样你就不会总买最便宜的铅笔了。”
门外突然传来警笛声,教导主任的叫骂声渐渐远去,林砚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身体重重靠在我肩上。
我这才发现他的呼吸很急促,左手一直按着眼睛:“没事,就是眼睛有点疼......老毛病了。”
“你的眼睛到底怎么了?”
我慌忙摸他的脸,指尖触到潮湿的泪痕——那不是泪,是血。
“视网膜炎,”他说得很轻,像在说别人的事,“医生说,可能撑不了多久了。
所以我才拼命办这个画展,想在失明前把所有想说的话都画出来......怕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后悔当年没追上你。
怕你以为,我放弃的是你。”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
五年前的暴雨夜,我以为自己失去了一切,却不知道有人在黑暗里用视力做赌注,只为守住一句“我喜欢你”。
“嘀——”消防警报突然响起,应急灯亮起时,我看见林砚脸色惨白地靠在墙上,右眼已经蒙上了一层灰白色的翳。
李薇带着保安撞开门,教导主任被铐住时还在骂:“林砚你个疯子,居然用眼睛做实验!”
“他真的很爱你,”李薇哭着告诉我,“这五年,他每年都会去海城的海边,对着大海画你的侧脸,一画就是一整天。”
救护车的鸣笛声中,林砚攥紧我的手,把装着铅笔屑的铁盒塞进我掌心:“答应我,等我手术后,一起去看海好不好?
这次......不会再下雨了。”
我拼命点头,看着他指尖滴落的血珠,突然明白那些模糊的海岸线、总眯着的左眼,都是他对我沉默的告白。
储物间外,画展的观众们围在直播屏幕前泪流满面,林砚的《未完成
我以为我和林砚的相爱在那个青春的时光里已经结束。
青春里的爱情充满甜蜜,刺痛,还有微涩的苦。
然而多年后,当我们再次相遇,谁又能想到,原来缘分一直未断。
1 暴雨夜的双向误解晚自习的铃声撕开闷热的空气时,我正用橡皮擦反复摩挲机票边缘。
牛皮纸被掌心的汗洇出半透明的痕,那上面“海城-三亚”的字样像枚苍白的吻,印在我攥了三个月早餐钱的掌纹里。
林砚说今晚填完志愿表要带我去后巷看星空,而我打算在他新画的《星月夜》前,把这张藏着“一起看海”的机票塞进他的颜料盒。
后巷的香樟树在暴雨中摇晃,我躲在树影里,听见教导主任的打火机“咔嗒”响了三声。
“林砚啊,”他的烟嗓混着雨珠坠落的声音,“你妈的《暴雨将至》捐给校史馆,保送央美附中的名额就是你的。
至于许念念......”他顿了顿,烟头在雨幕里明灭,“她爸那事,全校都知道,别让她耽误你。”
我攥紧书包带的手骤然发力,指甲掐进掌心。
林砚的白球鞋碾过积水,鞋尖的钴蓝色颜料晕开小片涟漪——那支笔是我上周在文具店磨了半小时,用卖包子赚的钱买下的。
“保送的事......”他的声音带着画错人体结构时的颤抖,“我再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
教导主任突然提高声音,“多少人求不来的机会,你别犯傻。”
我看见林砚的肩膀猛地绷紧,他接过信封的手指关节泛白,像极了上次画《伏尔泰像》时用力过度的模样。
原来那些在课间塞给我的橘子糖、画在我草稿本边缘的小海星,都是悬在保送名额上的砝码。
“念念?”
我的名字被暴雨劈成两半。
林砚转头时,我慌忙将机票塞进校服口袋,却露出一角蓝白相间的票面。
他的瞳孔骤缩,伞柄从指缝滑落,溅起的水花打湿我裤脚。
“你听我解释......”他踉跄着靠近,我后退时撞翻了墙角的颜料盒,钴蓝色颜料如鲜血般在青石板上蔓延,那是他省下午餐钱买的温莎牛顿。
“解释什么?”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裹着暴雨的冷意,“解释你怎么用一幅画换一个保送名额,还是解释你怎么用我爸的事当借口?”
机票在手中碎
成几片,雨水中的纸屑粘在指尖,像极了他画里破碎的海浪。
林砚伸手想抢,却在触到我指尖老茧时猛地缩回——那是每天揉面卖包子留下的硬茧,曾被他调侃“比画笔还粗糙”。
巷口突然传来高跟鞋的脆响。
林砚的母亲举着雕花伞冲进雨里,金镯子在路灯下泛着冷光,像极了童话里邪恶女巫的毒苹果。
“林砚!
你爸在医院抢救,需要十万块手术费!”
她扫过我手中的碎机票,嘴角扯出讥讽的弧度,“许念念,你还要拖累我儿子到什么时候?”
“妈,你别说了!”
林砚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扯开衬衫第二颗纽扣,从内袋掏出张皱巴巴的纸塞进我手心,“这是我放弃保送的证明,等我处理好家里的事......砰”的车门声切断他的话,出租车尾灯在雨雾中划出两道猩红的痕,像极了那年父亲手术单上的血迹。
摊开掌心的纸,“弃考声明”四个字被雨水晕染成模糊的蓝,墨迹氤氲间竟像极了“保送申请书”。
我笑了笑,将碎机票折成纸船放进颜料河。
它漂过林砚遗落的速写本,里面掉出半块橘子糖,糖纸上“加油”的字迹被雨水泡得肿胀——那是去年圣诞我偷偷塞进去的,原来他一直带在身边。
暴雨砸在脸上,我摸出手机给李薇发消息:“以后别联系了。”
这个曾和我分享过初潮秘密的闺蜜,上周还在贴吧跟着别人骂我“杀人犯的女儿”。
路过便利店时,橱窗里的倒影让我猛地驻足——齐耳短发滴着水,腕间的红绳不知何时断了,只剩半截挂在腕骨的胎记旁,那是高二那年和林砚在庙会偷买的姻缘绳。
父亲在厨房煮面的背影让我喉头一紧。
他右腰的纱布渗出淡淡血迹,那是为了凑赔偿金去工地搬砖时摔的。
“多吃点,”他掀开锅盖,热气模糊了镜片,“爸对不起你。”
我看着他鬓角的白发,突然想起教导主任的话,原来在成人的世界里,爱情比十万块手术费还要廉价。
深夜,我翻出床垫下的素描本,每一页都是林砚的侧脸。
最后一页停在昨天:他倚在香樟树下,阳光穿过树叶落在睫毛上,旁边写着“或许今天该告诉他,橘子糖和他一样甜”。
铅笔在画纸上划出刺耳的声响,钴蓝色笔
在的夏天,比我想象中还要明亮。”
画展结束时,我们在展厅中央支起画架。
林砚握着我的手,共同完成那幅《暴雨初晴》的最后一笔——在男女主脚边,画了只折纸船,里面躺着封拆开的告白信。
“要写点什么吗?”
他递给我一支铅笔。
我想了想,在船身上写下:“雨会停,天会晴,爱会永远鲜活。”
人群渐渐散去,李薇说要请我们吃火锅,林母说要回家做饭,直播间的观众也开始期待我们的“婚后vlog”。
我和林砚坐在台阶上,看着夕阳把美术馆的玻璃幕墙染成金色。
“对了,”我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个信封,“这是给你的。”
他拆开时眼睛亮了——是我新出版的插画集《未完成的夏天》,扉页上画着我们在海边的剪影,旁边写着:“有些雨终会停,但被雨淋湿的真心,永远闪着光。”
“其实我还有个惊喜,”林砚神秘地笑了笑,掏出手机打开地图,“看,这是我新买的房子,离海城的海边只有十分钟车程。
以后你可以在阳台画画,我在客厅做雕塑,周末我们就去海边捡贝壳。”
我看着地图上的标记,突然想起五年前被撕碎的机票。
原来命运兜兜转转,我们终究还是走到了当初约定的海边。
“不过有个条件,”林砚突然板起脸,“以后不许再偷偷打工给我买颜料,听到没有?
你现在可是大画家了。”
我笑着捶他肩膀,却在看见他手腕的红绳时湿了眼眶。
那是我们青春的勋章,是暴雨过后的彩虹,是永不褪色的夏天。
夜幕降临时,我们并肩走在海边。
海浪声此起彼伏,远处的便利店亮着暖黄色的灯。
林砚突然指着天空:“快看,有流星!”
我抬头望去,一颗流星划过靛蓝色的天幕。
我们同时闭上眼睛,许下同一个愿望。
“你许了什么?”
我问。
“秘密。”
他笑着跑开,鞋尖踩过浪花。
我追上去,白裙溅上了海水,却怎么也笑不腻。
手机突然震动,我收到条消息。
是当年的高中同学群,有人发了张旧照片——后巷的香樟树下,一个男生蹲在地上画画,旁边的女生偷偷探出头,手里攥着个橘子糖。
李薇在下面评论:“原来最好的爱情,早就藏在那年的夏天里。”
是的,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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