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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历四年春 全集

一颗颗大橙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京也像是被感染似的微微一笑,“对了,今天还有病人称我和宋祁是活菩萨呢!”我并不是一个爱炫耀的人,但对滕子京,我想给他我所有的光亮。滕子京轻声说,“对于我来说,你一直就是菩萨。”心微微一顿,我又坐下来,看着他越来越清晰的下颌线,抱怨道:“大人并没按我说的好好吃饭休息,瘦了不少。”他同样看着我,“岑清也瘦了不少啊。”我们俩相视一笑。我从包裹里掏出一块蜜饯,递给滕子京。他弯弯眼眸接过。“怎么样?”“很甜。”我笑着摇摇头,“大人不对,应该很酸。”滕子京摸摸鼻子我再递给他一个蜜饯。“这一次是真的甜。”我笑着点点头,“大人说对了,其实这两个蜜饯都是酸的,但按大人刚才那样吃却能变甜。大人,人也是这样的,一生难免总是充满无聊苦闷和懊恼,谁也逃脱不了...

主角:滕子京宋仁宗   更新:2025-04-28 17: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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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滕子京宋仁宗的其他类型小说《庆历四年春 全集》,由网络作家“一颗颗大橙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也像是被感染似的微微一笑,“对了,今天还有病人称我和宋祁是活菩萨呢!”我并不是一个爱炫耀的人,但对滕子京,我想给他我所有的光亮。滕子京轻声说,“对于我来说,你一直就是菩萨。”心微微一顿,我又坐下来,看着他越来越清晰的下颌线,抱怨道:“大人并没按我说的好好吃饭休息,瘦了不少。”他同样看着我,“岑清也瘦了不少啊。”我们俩相视一笑。我从包裹里掏出一块蜜饯,递给滕子京。他弯弯眼眸接过。“怎么样?”“很甜。”我笑着摇摇头,“大人不对,应该很酸。”滕子京摸摸鼻子我再递给他一个蜜饯。“这一次是真的甜。”我笑着点点头,“大人说对了,其实这两个蜜饯都是酸的,但按大人刚才那样吃却能变甜。大人,人也是这样的,一生难免总是充满无聊苦闷和懊恼,谁也逃脱不了...

《庆历四年春 全集》精彩片段

京也像是被感染似的微微一笑,“对了,今天还有病人称我和宋祁是活菩萨呢!”

我并不是一个爱炫耀的人,但对滕子京,我想给他我所有的光亮。

滕子京轻声说,“对于我来说,你一直就是菩萨。”

心微微一顿,我又坐下来,看着他越来越清晰的下颌线,抱怨道:“大人并没按我说的好好吃饭休息,瘦了不少。”

他同样看着我,“岑清也瘦了不少啊。”

我们俩相视一笑。

我从包裹里掏出一块蜜饯,递给滕子京。

他弯弯眼眸接过。

“怎么样?”

“很甜。”

我笑着摇摇头,“大人不对,应该很酸。”

滕子京摸摸鼻子我再递给他一个蜜饯。

“这一次是真的甜。”

我笑着点点头,“大人说对了,其实这两个蜜饯都是酸的,但按大人刚才那样吃却能变甜。

大人,人也是这样的,一生难免总是充满无聊苦闷和懊恼,谁也逃脱不了,但如果把自己与生命另一半的美好中和,你会得到比直接的快乐更有内涵的快乐。

高求也好,人心难测也罢,真正记住你的是湖州的百姓。

对了今天那些病人也为大人祈祷了呢。”

滕子京定定看着我,半晌转过头,“岑清,你知道吗?

看着那些弹劾的文书,我真的有在想真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才会迎来这样的惩罚吗?

为何让百姓承受如此大的苦楚呢?

我这些天心就像被钉在靶子上一样,任何风吹草动都让我心悸。”

我摇头,“大人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只不过世事难为,在灾难面前,不管多少年后,经济如何发达,人类都是渺小的,我知道,大人已经竭尽全力了。”

眼泪不争气滑下来,“面对着周围人的指摘,我这段时间也是魂不守舍,我在想,如果当初没有一时善心泛滥,我就不会失去这么多,这么不堪。

但这几天待在隔离棚里,我想通了,我不能因未知的灾祸就泯灭自己的本心。

我要客观判断自己的是非,而不是用未来的结果使自己扭曲。”

头发被风吹得凌乱,我伸手笨拙地拨,“别动,身子转过去点。”

滕子京轻声说,他手指攀上我的发丝,笨重小心地将我的头发挽上去,从袖子里取出一只碧绿的玉簪,插入我的发中,头发固定住了,面上只觉一阵清爽。

“宝髻松松挽
就,铅华淡淡妆成。”

滕子京在我后面轻柔地说。

然后身后久久地没有声音,我转过头,我额前的碎发掠过他细长的睫毛,便与滕子京在咫尺之间,他慢慢转下眼眸,嘴唇轻抿。

下一秒,我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滕子京的声音从头顶微颤地传出,“今晚滕某早已僭越,但仍然贪心不足。

以后我不知会遭遇哪般漂泊,身体是否康健,受到哪般的指责,久别能否重逢,所以用这样无定的一生来偿付此刻的贪念我实在是心甘情愿。

明日你如何对我,我都接受。”

他声音微哑,“滕子京自诩放荡不羁,可岑清才是天地律法都无法约束的鲜活与惊艳。”

真诚而痛苦,这一刻我确定滕子京喜欢我。

灾难让我们看见自己生命薄度,才知道自己真正拥有的少之又少,能失去的却很多,人生弯弯路,悠悠几多憾,这种生死的力量却能让我们冲破世俗的枷锁去做最原始也最纯粹的渴求。

我将头轻轻靠向滕子京的胸膛,闻着他衣襟上的风尘与疲惫,“那就让我们互相贪恋吧。”

钟声再次于芸芸众生中升起,我和滕子京再无语言,静坐山岗,明月也在上升。

8 妖女与菩萨第二天我活力满满地给病人送药,他们却眼神怪异地看着我,“喝完药身体才能好哦。”

一个膀大腰粗的汉子猛地将我的碗掀翻,碎了一地,“你还装,我们都听到了,你们要将我们都毒死!

你也是索命的妖女。”

妖女与菩萨,不过一晚的距离,我大声说,“我发誓,我从未听到任何要毒死你们的消息,这里所有人都在想尽方法治好大家!

你们如何听到消息的?”

那个汉子说深夜他听到外面有人交谈,其中一个说瘟疫有增无减,粮食很快就不够了,应该把感染严重的人处理掉。

我一时哑口无言,心里只想问问滕子京这是真的吗。

可一连几天我都没有看到他,却再次看到赵晨,他说,因为杀人省粮的方案滕子京和高求彻底闹翻滕子京最近都忙着四处奔波借粮。

我心下仿徨,赵晨叹息,“不管这场瘟疫最后如何,我怕滕子京自己是都无法善终了。”

言官误事,滕子京所遭受的诬陷,在泾州事故之前早已发生,也许早已经不止一次了,我心口酸楚
助?”

我不禁面色泛红,这是在夸自己还是夸我呢。

一时招架不住,所以悄悄溜走了。

端午大一早,小红就跑进来叫我,“小姐,我烧好热水,快沐浴。”

这是宋朝端午的习俗,我磨蹭一会儿就起来了。

我迷迷糊糊蹲进木桶里,一路到艾草的清香。

洗完澡,小红兴致勃勃地给我梳发髻,喃喃道,“我们小姐啊,真是个美人,希望岁月温柔点对待呢。”

我知道小红是看到我后背一块骇人的伤疤,小红说是一次荟萃苑后厨着火,岑清进去找食谱被掉下来的梁柱砸到后背……“小红,我很幸福啊。”

伤疤已经不痛了,又不是过往的历经者,我没办法体味其中滋味,所以这句话说的是现在的岑清。

“嗯,”小红擦擦眼泪,“小姐,今天可以多买点首饰衣服备着。”

我拉着小红的手,我有意逗他,“小红,你也是如花似玉的姑娘呢,也不知今晚走在街上会不会被什么男子拦住。”

小红面色羞红,“……小姐。

满院的艾草菖蒲。

小红将一个香包给我,“小姐带着保平安。

今天我们还可以到庙里进香求符呢。”

我们到店荟翠苑,门口遇到宋三娘,我赶上说,“三娘早上好!

端午安康!”

宋三娘叉着腰,“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名门望族的岑娘子不一向不理会我们这些人吗?”

我笑道, “宋娘子,太阳打西边出来已经有一阵了,宋娘子这不是没理会嘛。”

宋三娘嘴唇微泛,眼神还是紧绷着,哼一声进店了。

我看看了东边的晨曦,如果哪天真正的岑清回来了我的所作所为会不会是种困扰啊。

老余过来兴冲冲地说我们的水果粽子几乎每天都卖空。

我和老余说送几个粽子给宋娘子。

老余微愣,忙说,“他们知道了万一跟着……”小红看我一眼,我微笑,“卖出去那么多,他们迟早要知道的。”

老余叹口气,点点头。

下午,我拉着小红去看划龙舟,河道两旁早就挤满了人,隐隐听到河道中传来的击鼓声,我正准备拉住小红往前挤,小红忽然怯懦地说,“小姐,我把簪子落在家了,我先去找,然后在来凤寺门口等小姐可以吗?”

我正欲说话,一个人连带着把我挤到前面,我只好挥手示意。

河桥上也满是人,
一段路,酸味更甚,我看见荒废的田野上大大小小山堆着垃圾,一群官府的人和农民散布在这些山周围,正把垃圾铲到板车上。

与我们最近的向我们招手,“官府清理田地,需绕行。”

“这城郊不该是种庄稼遍地嘛?

怎么成了垃圾场?”

小红说,“朝廷赋税中心转到江南后,湖州几任知州就不重水利,任由这里的田地荒芜了,渐渐的,城里人为了省事,都将多余的垃圾运到这里来。

小姐你今天看到的还是滕大人上任后一直清理的结果,之前垃圾堆的山只怕比两个我都要高。”

“滕大人?”

“滕大人好像是想恢复这里的农事。”

我点点头,复笑道,“小红,你知道得不少嘛。”

小红的脸却又莫名其妙地红了。

玄礼安静地听完,点点头,“这位滕大人有先见之明,盛夏之际,垃圾堆集处最是容易滋生蚊虫,可能会给百姓带来意想不到的身体危害。”

我们将马车停在原地,步行来到一处坟前,墓碑上的字体已经模糊了,坟上草木滋生。

岑清母亲早逝,父亲被贬湖州第二年便郁郁而终,想来这也是个兴致颇高的人。

这座坟是岑清为父母立的衣冠冢,以尽子女孝道。

玄礼拿起旁边的扫帚,认真地打扫起来我跪下来,将那晚在凤来寺的话在心里又重复一遍,“无论岑清现在何处,祝她平安。”

玄礼在我身旁跪下,“不肖晚辈冯玄礼前来祭奠二老,我自幼与岑清相识,几年分隔亦是时时念起,及冠之际,我便立誓行医天下,承蒙二老不弃,让我能够与岑清重逢。”

他面色虔诚,双手合十,久久跪着,然后转头看向我。

忽然觉得脸上几点冰凉,我抬头一看,天空已是乌云密布。

“下雨了!

公子小姐快走吧。”

“岑清。”

玄礼举起袖子遮住我的头,带着我跑。

雨下得十分急,终于要到马车时,我却看到滕子京在雨中孑然而立,雨水将他绿色的袍子打湿,颜色深了很多,后面的人嘈杂地忙碌着,而滕子京就在雨中安静地看着我们撞进他的视线。

我定在雨中,玄礼的袖子早已湿尽,含着药香的雨水滴落到我的鼻梁上,他又为我举起另一只这袖子。

我怔怔地看着滕子京,他神色平平,嘴唇微抿,让人看不出情绪
萃苑门外经常会遇到那天公堂上的宋三娘,我好几次想跟她打招呼,但她总是先一步走开。

我暗自叹气。

老余看到我,欲言又止。

一天,我听到跑堂的喊“大人”,我下意识探头,滕子京一袭深绿色的袍子,比初见多了几分洒脱和亲切。

身边还有一个穿着深褐色儒服的人,放荡形骸,见到我笑嘻嘻,“宗谅,早就听说荟萃苑的名字,今日进店,果然小巧雅致,曲园门庭,别有一番风味啊。”

我笑到,“客官谬赞,二楼雅座,希望此行不负客官所望。”

滕子京微微点头,从我旁边走过,老余正欲跟上,我拦住,“我来吧。”

我正欲将菜单递给滕子京,褐色袍子的人说,“上几样招牌菜吧,不要羊肉就成。”

“好的,两位稍等。”

当菜端上来时,听见两人的谈论声,我立在门外,另外一个声音说,“现在国家最大的问题是积贫积弱,东京几万禁军,而西北局势不稳,每年的岁币和军费开支,实在让百姓不堪重负啊。”

滕子京似饮了一口酒,我推门进去,一一将菜碟放下一边介绍,“香腮宝鸭,芙蓉狮子头,花催猪肉,炭烤掌中宝。”

小红说,花催猪肉就是岑清的创作,是将猪肉用香料腌制烤炙,再贴上蔬菜叶,团成花,吃一个鲜嫩美。

滕子京随口问,“这道菜为什么叫香腮宝鸭?

“大人,这是比喻,说明我们的鸭子肉质柔嫩,香气袭人。”

滕子京微微点头,却显得心不在焉。

我下意识看了下那个深褐色衣服的同伴,心里有种心慌的滋味。

因为我模糊记得滕子京跌宕起伏的一生中有一次被贬就是因为一个姓范的朋友。

“岑娘子?”

滕子京叫我,他淡淡地一笑,“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吃。”

我面色一红,连忙出去。

我惴惴不安地下楼,趴在柜台看到满堂热闹的客人,凡事若都必有因果,那我来到这个朝代的意义是什么?

为什么会第一眼看到滕子京?

而且不可避免地产生一种婴儿睁眼看到第一人的感觉。

但我对他并不了解,甚至不如对那篇《岳阳楼记》的理解,我喜欢的是庆历四年春,但对他来说却是不幸的一年。

我看到老余和小红忙碌的身影,众宾客热闹的声音又传入我的耳中,我忽然从担忧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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