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直接挂了电话。
她对着镜子理了理衬衫领口，镜中的女孩眼底有红血丝，却亮得惊人。
这几天她带着小团队连轴转，把城东地块的竞品分析做得像模像样，连王姐都忍不住夸她：“苏小姐，你比苏明轩那草包强十倍。”
她要的不是谁的 “机会”，是能砸碎枷锁的锤子。
林秘书的电话再次打来时，苏曼曼正在核对城东地块的土壤检测报告。
听筒里的声音依旧温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苏小姐，霍总在办公室等您。
关于品牌顾问的事，他想亲自和您谈。”
霍氏顶层办公室的气压低得像要下雨。
霍景深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指尖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桌面，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带着审视猎物般的锐利。
“苏小姐倒是比传闻中硬气。”
他开门见山，“品牌顾问的职位，月薪十万，不用坐班，只需要在我需要时提供建议。”
这条件足够让任何一个想攀附豪门的女人心动。
苏曼曼却笑了，笑意没到眼底：“霍总这是在雇顾问，还是在养金丝雀？”
霍景深的手指停了停，眸色深了几分：“你觉得是哪种？”
“不管是哪种，我都不要。”
苏曼曼站直身体，语气平静却字字清晰，“我手头有城东的项目要忙，没精力分心。
而且 ——”她抬眼直视着他，毫不畏惧那探究的目光：“霍氏是行业标杆，我苏曼曼现在声名狼藉，突然空降到顾问位置，明天头条就得写‘霍氏任人唯亲，苏家女靠脸上位’。
这对您的名声，对苏氏本就摇摇欲坠的股价，都没好处吧？”
霍景深挑了挑眉，似乎没想到她会从利益角度分析得如此透彻。
他原以为她会说 “我不稀罕” 或者 “我要靠自己”，这种带着锋芒的理智，倒是新鲜。
“城东项目？”
他换了个话题，指尖点了点桌面，“苏宏达会真心让你做？”
“能不能成，看我自己的本事。”
苏曼曼迎上他的目光，“至少这是我自己挣来的机会，不是谁施舍的。”
“哦？”
霍景深身体微微前倾，压迫感瞬间袭来，“那你这么拼，是为了证明什么？
证明你不用嫁王大海？”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在苏曼曼心上。
她确实是为了不嫁那个油腻的暴发户，但不止于此。
她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