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换成竖大拇指，或者微微点头，既尊重又显诚意。”
她甚至补充道：“对方首席代表是什叶派，谈判时避开周五下午，那是他们的祈祷时间。”
会议室静得能听见笔尖划过纸的声音。
霍景深看着她手机上条理清晰的禁忌清单，眸色深了深：“让张总监立刻改用竖大拇指，把谈判时间改到周四上午。”
半小时后，会议室门被推开，副总狂喜冲进来：“成了！
对方代表说我们‘尊重信仰’，同意重启谈判！”
苏宏达嘴巴微张，看苏曼曼的眼神像在看怪物。
霍景深却站起身，缓步走到她面前，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敲得人心慌。
“苏小姐对中东文化很熟？”
他居高临下，语气听不出情绪。
“看书看来的，瞎猫碰上死耗子。”
苏曼曼攥紧手机，指尖冰凉。
她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三秒，带着审视，却多了点别的东西 —— 像是发现棋盘上突然多了颗不该出现的棋子。
散会时苏宏达一路没说话，直到上车才憋出句：“你最好祈祷城东项目也能走狗屎运。”
苏曼曼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后背还在冒冷汗。
刚才那一刻，她清晰地听见心里有个声音在喊：你看，你的知识不是没用的。
可另一个声音更响：别高兴得太早，你离那潭浑水又近了一步。
口袋里的旧手机硌着腰，像块提醒她处境的石头。
她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悬在 “有用” 这两个字上。
而有用的棋子，往往死得更快。
8 拒绝施舍，划清界限手机在桌上震动时，苏曼曼正对着城东地块的卫星图打哈欠。
屏幕上跳跃的名字让她瞬间清醒 —— 霍景深的特助，林秘书。
“苏小姐，霍总说您上次在会议上的建议很有价值，” 林秘书的声音客气得像裹着糖衣，“想请您担任霍氏的品牌顾问，薪资待遇…… 您开价。”
品牌顾问？
苏曼曼差点笑出声。
这头衔听着光鲜，说白了就是给她个闲职，让她随时能出现在霍景深视线里，跟林小柔那种菟丝花没本质区别。
“替我谢谢霍总，” 她指尖敲着桌面，语气平淡，“但我没空。”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苏小姐，霍总很少主动给人机会。”
潜台词是：别给脸不要脸。
苏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