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场作戏,他倾心的是男子!”
他浑身剧烈颤抖,许久才缓缓环住我。
呼吸喷在发顶,带着压抑的沙哑:
“我看着你穿上喜服,听见礼乐声传遍京城,才知道我死守的君臣本分,根本就是个笑话。”
他眼眶通红,带着墨香的吻落在我额头、眉眼、唇畔。
仿佛要将这些日子的思念都化作这缠绵的触碰。
他捧起我脸,专注地盯着我的眼睛。
“珩,愿做殿下手中的剑,也愿做殿下掌心的金丝雀。”
10
唐珩出征那日,玄色铠甲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
他在马上回身拱手,眼神却穿过重重将士落在我身上。
我盯着他腰间的羊脂玉佩,胸口阵阵发烫,那上面已刻了我俩的名字。
一个月后的清晨,我对着铜镜梳妆,忽感一阵恶心。
太医院院正颤抖着双手捧着诊脉结果,
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欣喜:“恭喜殿下,是喜脉!”
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传到陈砚耳中,他摇着扇子大笑着闯进殿内,
夸张地捂住心口:“听说我当爹了?这下全京城总该知道我这太女驸马一击必中了!”
说着伸手要探我小腹,我羞恼地拿软垫砸他。
他灵巧躲开,又凑近压低声音:
“不过说真的,等那呆子回来,看他知道自己要当爹时,会不会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
我脸颊发烫,嗔怪道:“就你贫嘴。”
十月之后,我产下一子,起名李谨。
父皇的身体越发不好了。
边关喜报传来那日,他下了禅位诏书,去了行宫休养。
登基那日,宫阙巍峨,层层叠叠的飞檐在阳光下泛着金光。
我抱着李谨踏上台阶,龙袍曳地,每一步都似踏在历史的长河之上。
陈砚立在一旁,收起往日的嬉笑,目光郑重,却仍不忘在仪式间隙冲我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