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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紧绷如弦,声音沙哑得厉害:“殿下醉了。”
“是太傅醉了,孤没醉!”我攥住他的衣襟,仰起头直直望进他眼底。
那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寂静中,唯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交织。
唐珩喉结滚动,终于俯身重重吻住我,带着压抑已久的炽热与慌乱。
……
……
晨光透过窗台洒落,我清醒了过来。
唐珩的手臂紧紧环着我,墨发凌乱地散落在枕上。
羊脂玉佩摆在枕边。
他的官服与我的朝服散落满地。
我心中大骇!
刚要挣扎着起身,却惊动了身边的人。
唐珩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眼底还残留着几分未散的醉意。
待看清眼前的情形,他猛然松开手。
慌忙坐起,却因动作太急扯动了身上的薄毯,露出颈间的红痕。
“殿、殿下……” 他声音发颤,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慌乱地去够榻边的衣袍。
如瀑青丝倾泻而下。
往日里那个沉稳端方的太傅,此刻却像个手足无措的少年。
我望着他这副模样,心跳如擂鼓。
不知怎的,我鬼使神差地笑出了声。
唐珩手攥着衣袍僵在原地。
好半晌才艰难道:“是臣……臣酒后失德。”
“昨夜是臣疯魔了,臣愿以死谢罪!”
说着便要下床,却被我一把拉住。
我望着他通红的耳尖和低垂的眉眼。
忽然想起昨夜他将我抵在床柱上时,眼底翻涌的炽热。
又想起他金銮殿上的誓言,心底某处酸涩翻涌。
我艰难的开口,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太傅乃我朝肱骨,君臣有别……昨夜……就当无事发生。”
他身形剧烈摇晃,眼底翻涌的炽热渐渐凝成寒霜。
良久,唐珩颤抖着拾起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