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起身就想给我一巴掌,我死死瞪着他,被我妈死死拦住。
妈妈就又对我道德绑架,说他们想到弟弟的婚事吃不好睡不好,要我帮帮弟弟。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无法摆脱这个家庭,一来,是因为我的软弱,二来,是因为我已经麻木了。
在他们期待的目光中,我火气消了几分,推说,我回去问问陆宴。
9、晚上的时候,我跟陆宴缠绵完,我问起了两百万能不能提前给我。
其实婚前,我跟陆宴已经达成共识,会在离婚时给我两百万,但我犹豫再三,还是跟他提了。
他冷笑一声,说我果然和我那爸妈一个德行。
想到求人还是得有求人的态度,我一声不吭。
最后,他还是拒绝了。
几天后,陆宴的助理给我送来了一套礼服,说晚上我要陪陆总去参加一个酒会,这是我第一次和陆宴参加这种正式的酒会,我心里微微动容。
但当我出现在酒会上时,我却彻底心凉了。
陆宴与沈姝韵牵着手站在台阶上,我一进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我的身上,当然,那些目光大多是嘲讽和可怜的。
陆宴含情脉脉地望着沈姝韵,向众人诉说,他们从高中到如今的爱情长跑,说到最后,陆宴宣布与我已经离婚。
我像是一个小丑,来见证他们美好的爱情,但我不能哭,哭了就向所有人证明了我的懦弱。
忽然,我的背后被人推了一下,我一个趔趄整个人栽倒在中间的五层蛋糕上。
满脸都是奶油,狼狈不堪,我听到了周围人的嘲笑。
沈姝韵越过人群,将我扶起,用毛巾帮我温柔地擦脸,“没摔到吧?”
她看起来那么善良无害,可是只有我听得见,她凑近我的耳边带着嘲讽地说,“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七中那个戴着眼镜的蠢货吧,你以为自己斗得过我吗?”
我双眼盈满泪水,我抬起头寻找陆宴,可他只是冷冷看着我,一把拉起沈姝韵,轻轻为她擦拭手上的奶油,好似怕我脏了她的白月光。
真可笑啊。
陆宴看着我的眼睛,残忍地说,“方瑶,离婚协议书已经拟好了,明天来我公司签一下。”
连离婚都只是通知,不是商量。
我被这个无情的男人耍得团团转。
我再也忍无可忍,提着被弄脏的蛋糕,转身冲出了会场。
沈姝韵还在不亦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