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公司你们就忍忍吧。”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回来,他们也就微笑着问我觉得饭菜合胃口吗?
我微笑着赞美阿姨的手艺,陆家夫妇没说话,眼里露出若有若无的轻蔑。
当然,与陆家夫妇相比,我的父母更是一对恶鬼。
那天他们提着菜来到我和陆宴住的新房,声称要为我们做饭。
陆宴虽然满眼嫌弃,但还是没阻止。
我没能想到的是,那天他们在饭菜里下了药,顺理成章地,我与陆宴再次发生了关系,而我的爸妈就在一门之隔的外面偷听着。
我冷笑,干脆就随了他们。
最后的时候,我听到他抱住我喊了一声,“姝韵”,然后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陆宴猜到了下药的时候,他怒斥我爸妈一通,将他们赶出我家,他冷冰冰看着我,“方瑶,你明明没有喝酒,你为什么还......你没有自尊吗?”
我冷笑不语。
陆宴于是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去买一盒紧急避孕药来。
我转头看他,“怎么,怕我故意怀你孩子,勒索你吗?”
当初可是他求着我结婚的,现在又对我这幅态度。
陆宴不理会我的控诉,之后的每一次,他分外小心,再不让自己喝醉,每次也都做好了安全措施,生怕我会怀孕。
我觉得他也挺好笑的,明明口口声声说自己爱着白月光沈姝韵,却还是能和我淡然做恨。
也许男人就是这样吧,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8、两个月后,我的父母邀我回家吃饭,这一次,他们做了满桌子的菜,对我也头一次的和颜悦色恭恭敬敬。
我丝毫不惊讶,因为我知道他们一定是有求于我的。
果然,我妈在聊了一会儿生活琐事后,话题一转,说弟弟准备今年结婚了,女方想在中央湖郡那里买一套小洋楼。
中央湖郡的房价少说也3万一平,而我弟弟一个月才5000块吧,我心里明白,他们是要我出这钱。
我妈察言观色,按住着我弟,和我打商量,“陆宴不是承诺要给你两百万吗?
剩下的,你再凑凑。”
我心中冷笑,让我放弃读研,逼我嫁给有钱男人,现在又要我把二百五双手奉上给他们宝贝儿子,似乎我这一辈子就该围着这位耀祖转。
就因为我只是一个女孩。
那天的饭桌上,我一言不发,我爸怒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