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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诡异录像带后续

一场暴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比我的更加清晰,周围皮肤已经出现了蛛网般的黑色血管。更可怕的是,当她走过我身边时,《镇魂录》在我怀中突然变得滚烫,而她的嘴角,在无人注意的瞬间,诡异地咧到了耳根……5柳青在道观住了下来。她总是穿着那身红衣,走路时几乎没有声音,像一抹游荡的鬼影。玄谷师父对她的态度很微妙——既警惕,又似乎带着某种隐忍的容忍。陈教授则明显不安,几次暗示我离她远点。但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她的眼睛。每当她以为没人注意时,那双漆黑的瞳孔会微微扩张,像猫科动物一样竖起,然后又恢复正常。更诡异的是,她偶尔会对着空气低语,仿佛在和某个看不见的东西交谈。第三天夜里,我做了个噩梦。梦里,我站在一片荒芜的墓地里,四周是歪斜的墓碑,天空暗红如血。柳青站在不远处,背对着我,...

主角:露露祝露露   更新:2025-05-16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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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露露祝露露的其他类型小说《深夜诡异录像带后续》,由网络作家“一场暴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比我的更加清晰,周围皮肤已经出现了蛛网般的黑色血管。更可怕的是,当她走过我身边时,《镇魂录》在我怀中突然变得滚烫,而她的嘴角,在无人注意的瞬间,诡异地咧到了耳根……5柳青在道观住了下来。她总是穿着那身红衣,走路时几乎没有声音,像一抹游荡的鬼影。玄谷师父对她的态度很微妙——既警惕,又似乎带着某种隐忍的容忍。陈教授则明显不安,几次暗示我离她远点。但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她的眼睛。每当她以为没人注意时,那双漆黑的瞳孔会微微扩张,像猫科动物一样竖起,然后又恢复正常。更诡异的是,她偶尔会对着空气低语,仿佛在和某个看不见的东西交谈。第三天夜里,我做了个噩梦。梦里,我站在一片荒芜的墓地里,四周是歪斜的墓碑,天空暗红如血。柳青站在不远处,背对着我,...

《深夜诡异录像带后续》精彩片段

,比我的更加清晰,周围皮肤已经出现了蛛网般的黑色血管。

更可怕的是,当她走过我身边时,《镇魂录》在我怀中突然变得滚烫,而她的嘴角,在无人注意的瞬间,诡异地咧到了耳根……5柳青在道观住了下来。

她总是穿着那身红衣,走路时几乎没有声音,像一抹游荡的鬼影。

玄谷师父对她的态度很微妙——既警惕,又似乎带着某种隐忍的容忍。

陈教授则明显不安,几次暗示我离她远点。

但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她的眼睛。

每当她以为没人注意时,那双漆黑的瞳孔会微微扩张,像猫科动物一样竖起,然后又恢复正常。

更诡异的是,她偶尔会对着空气低语,仿佛在和某个看不见的东西交谈。

第三天夜里,我做了个噩梦。

梦里,我站在一片荒芜的墓地里,四周是歪斜的墓碑,天空暗红如血。

柳青站在不远处,背对着我,长发垂至腰间。

她缓缓转身,嘴角一点点撕裂,露出森白的牙齿:“你也在劫难逃。”

我猛地惊醒,发现枕边的《镇魂录》翻开了新的一页,上面用朱砂写着:“血漩之契,三代必绝,唯一解法,替命换命。”

我盯着这行字,浑身发冷。

第二天,我忍不住去找陈教授。

“那面铜镜……到底是什么?”

陈教授沉默了很久,终于从箱底取出一本泛黄的考古笔记。

那是露露父亲,周教授的遗物。

笔记里记载,那面铜镜出土于一座汉代诸侯墓,镜背刻满诡异符文,能映照人心最深处的恐惧。

但更可怕的是,它似乎能“存储”亡者的怨念,甚至让它们寄宿在活人身上。

“周教授发现这镜子后,开始变得不对劲。”

陈教授低声道,“他曾在笔记里写,镜子里有个声音,承诺给他永生……只要他献上合适的容器。”

“容器?”

“活人的躯壳。”

陈教授声音发颤,“尤其是……孩童。”

我胃里一阵翻涌。

“露露的生日派对,根本不是意外。”

陈教授合上笔记,“那是仪式。

她父亲……亲手把她献祭给了镜子里的东西。”

我低头看着掌心的黑血旋涡,突然明白了,那不是诅咒。

是契约。

当晚,柳青找到了我。

“你知道了吧?”

她倚在门边,红唇微扬,“我们这种人,活不过三十岁。”


剥离仪式图解。

窗外,一只夜枭发出凄厉的叫声,像是女人的惨笑。

三个月后,我已经能画出像样的符咒,铜钱剑也使得有模有样。

玄谷师父开始带我下山处理一些简单的邪祟事件——婴灵作祟、老宅闹鬼、被附身的家畜。

每次任务后,我的黑血旋涡都会暂时安静几天,仿佛得到了某种“满足”。

“诅咒在利用你。”

陈教授某天夜里来找我,带来了一摞发黄的报纸,“但同时你也可以利用它。

看看这个。”

那是 1998 年 7 月 2 日的《山阳晚报》,头版刊登着一则灭门惨案:某大学教授全家五口遇害,唯独七岁女儿失踪。

报道旁边是一张模糊的家庭照——正是录像带里那个生日派对的情景。

“露露的父亲,周教授,是我的学长。”

陈教授推了推眼镜,“出事前三个月,他从陕西一座汉墓里带回了一件文物,一面铜镜。

据说那镜子能照出人心中最恐惧的事物。”

我的掌心突然一阵刺痛,黑血旋涡剧烈收缩了一下:“那镜子……失踪了,和露露一起。”

陈教授压低声音,“但我怀疑,它可能被分成了几部分,改造成了其他东西……比如录像带。”

我猛地想起那盘录像带的某些细节——塑料外壳内侧有些奇怪的金属反光,当时以为是普通衬里,现在想来……“还有件事。”

陈教授从怀里取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古老的符号,与《镇魂录》最后一页的图案惊人地相似,“这是在周教授地下室发现的。

玄谷师父认为,这个符号是一种古老的契约,能将灵魂转化为更强大的存在——但需要特定的容器。”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一阵恶寒掠过脊背:“你是说,露露被当成了容器?

而我现在……嘘。”

陈教授突然捂住我的嘴,警惕地看向窗外。

月光下,一个纤细的影子从院墙掠过,速度快得不似人类。

次日清晨,道观来了位不速之客。

那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子,一袭红衣,容貌艳丽得不似凡人。

她自称柳青,是邻省某世家之女,前来求教驱邪之法。

玄谷师父接待了她,但眼神始终充满戒备。

午饭时,我无意间看到柳青挽袖时露出的手腕——那里有一个黑血漩涡标记
骇人的惨叫,化作一团黑雾消散。

屋内恢复死寂,只有我剧烈的喘息声回荡。

快天亮时,真正的陈教授终于赶回。

他看着满屋狼藉,长叹一声:“你运气不错,但事情还没结束替身会不断寻找新宿主。”

他递给我一张车票,“今晚有一班去山西的火车,我师父能帮你。”

我攥紧车票,望向窗外。

雨还在下,而玻璃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小的血手印……我盯着玻璃上的血手印,寒意从脊背蔓延至全身。

陈教授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脸色骤变,立刻从布袋里掏出一把朱砂,猛地撒向窗户。

“滋啦——”血手印如同被灼烧般冒出一缕黑烟,随即消失。

“她还在附近。”

陈教授低声道,“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走。”

我抓起背包,将铜钱剑和剩余的符咒塞进去,玉佩紧紧贴在胸口。

刚踏出门,一阵阴风卷着枯叶扑来,院里的植物无风自动,沙沙作响,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

陈教授快步走在前面,手里捏着一串铜铃,铃声清脆却带着某种诡异的节奏。

他低声念着咒语,每走几步就在地上撒一把盐。

“别回头看。”

他警告道。

可我还是听到了……身后传来小女孩的哼唱声,是生日歌的调子,却拖得又慢又扭曲,像坏掉的八音盒。

3火车站人流拥挤,嘈杂的环境让我稍微安心了些。

陈教授带我穿过人群,直奔最后一节车厢。

“这趟车是阴阳交界的夜班车,活人少,亡魂多。”

他压低声音,“待会儿无论看到什么都别出声,装睡就行。”

列车缓缓启动,窗外夜色如墨。

车厢里零星坐着几个乘客,有的低头打盹,有的直勾勾盯着前方,眼神空洞。

我闭眼假装休息,却感觉有冰冷的手指在摸我的脚踝。

猛地睁眼,对座不知何时多了个老太太,冲我咧嘴一笑——她的牙床漆黑,舌头像蛇信般分叉。

“小伙子,吃糖吗?”

她递来一颗腐烂的水果糖,蛆虫在糖纸上蠕动。

我死死咬住嘴唇,假装没看见。

老太太咯咯笑着,突然凑近,腐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你身上……有她的味道……”就在这时,车厢连接处传来“咚、咚”的撞击声,像有人在拍打车门。

所有人的头同时转向声源——包括那
1雨滴敲打着窗户,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玻璃上抓挠。

我蜷缩在出租屋的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擦着一盘下午刚从旧货市场一个不起眼的摊位买回来的录像带。

窗外的雨声和屋内老式挂钟的滴答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令人不安的氛围。

那个旧货市场位于城郊,平日里人迹罕至,今天却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而显得更加阴郁。

摊主是个上了岁数的老人,皱纹如同树皮般深刻,浑浊的眼球像是蒙着一层灰白的薄膜。

他坐在一把吱呀作响的藤椅上,周围堆满了各种古怪的旧物——锈蚀的铜镜、缺角的瓷碗、褪色的老照片,还有那盘让我后悔一辈子的录像带。

“年轻人,这盘带子不卖。”

老人当时对我说,喉间滚动的痰音让每个字都裹上了陈年烟草的焦油味。

他的指甲又黄又厚,指节粗大变形,像枯树的枝桠。

我注意到他左手小指缺了一截,伤口早已愈合,却呈现出不自然的青紫色。

我失望地转身要走时,他突然又开口:“年轻人,等等……”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起来,像是换了一个人,“或许它就是在等你。”

说完这句话,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当我回头时,看到他用手帕捂住嘴,上面沾满了暗红色的血迹。

现在回想起来,那场景依旧让我毛骨悚然。

老人接过我递去的五十块钱时,手指冰冷得不似活人,而且……他的影子在那一刻诡异地扭曲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挣脱出来。

录像带的标签已经泛黄,边缘处有些霉斑,上面用蓝色圆珠笔写的字已经褪色,但还能辨认出“1998 年 6 月 30 日露露生日”的字样。

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孩子的笔迹,但某些笔画又过分用力,几乎划破了纸面。

更奇怪的是,当我用手指触摸那些字迹时,指尖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被静电击中。

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十一点二十三分。

明天还有早课,我应该去睡觉。

但一种难以抗拒的冲动驱使着我走向了那台从旧货市场淘来的老式录像机。

机器通体黑色,侧面贴着一张已经褪色的标签,按键上的字母几乎磨没了。

当我按下电源键时,机器发出嗡嗡的运转声,像是垂
个老太太。

“来了。”

陈教授攥紧铜钱剑。

车门玻璃上,一只苍白的小手“啪”地贴上,五指缓缓张开。

露露的脸从黑暗中浮现,嘴角撕裂到耳根:“找到你啦——”车厢灯光骤然熄灭。

黑暗如潮水般吞没了车厢。

耳边只剩下列车行驶的轰鸣,以及……越来越近的、湿漉漉的脚步声。

“别动。”

陈教授的声音在黑暗中异常清晰,“她只能感知恐惧。”

我死死攥住玉佩,冷汗浸透了后背。

突然,一只冰冷的小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大哥哥,你藏得真好。”

露露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根响起,腐臭的气息钻进鼻腔。

就在我几乎崩溃的瞬间,陈教授暴喝一声:“现在!”

一道金光从车厢尽头炸开!

整节车厢的窗户同时映出密密麻麻的符咒纹路,地板、座椅、天花板——原来陈教授早已布下阵法!

露露发出刺耳的尖啸,被金光灼烧的皮肤“滋滋”冒烟。

她疯狂挣扎,却像落入蛛网的飞蛾,被符咒牢牢禁锢。

“朱峰,铜钱剑!”

陈教授甩来一叠染血的黄符,“刺她眉心!”

我咬牙冲上前,铜钱剑狠狠贯穿露露的额头。

黑血喷溅的刹那,她的身体像破碎的瓷器般裂开,无数扭曲的人脸从裂缝中涌出——有生日派对上的成年人,有更多陌生的男女老幼……全是她吞噬的魂魄。

“救……救我……”露露的脸突然恢复成普通小女孩的模样,泪水混着血滑落,“我不想这样的……”陈教授长叹一声,将一张写满经文的红布盖在她头上:“尘归尘,土归土。”

车厢灯光重新亮起,其他乘客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有我和陈教授知道,刚才经历了一场怎样的生死搏斗。

我瘫坐在座位上,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手中的铜钱剑变得滚烫,那些古钱币上的文字正在发光,然后逐渐暗淡。

“她……死了吗?”

我颤抖着问。

陈教授摇摇头:“这种存在不会真正死亡,我们只是暂时将她送回了该去的地方。”

他看了看窗外,“快到站了,准备下车吧。”

黎明时分,我们在山西的一座破旧道观前下车。

道观坐落在半山腰,被晨雾笼罩,显得阴森而神秘。

门口站着一位百岁老道,白发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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