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仪骆世蒙的其他类型小说《休渣夫!婆家跪求我赏饭,滚蛋!谢婉仪骆世蒙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半朵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她再疼谢婉仪,也还是隔了一层,阿蒙才是她亲孙子。想到宁之之肚子里怀的是自己的亲重孙,骆老夫人不得不同意让她入府为平妻,只能委屈了谢婉仪了。只是她没想到,向来温顺懂事的婉仪,竟然提出与阿蒙和离。那怎么成!女子一旦和离,嫁妆是要尽数从夫家带走的。骆老夫人富贵日子过惯了,要让她重新回到捉襟见肘、天天为钱发愁的日子,她哪里受得了。所以,和离是万万不行的。这个家,还得婉仪来当。“婉仪是在生阿蒙的气,还在气头上。”骆老夫人思来想去,解铃还需系铃人:“等阿蒙回来,让他去跟婉仪好好赔不是,这件事原本就是他的错。”“婉仪这孩子心软,只要阿蒙肯低头认错,她不会再计较的。”“等阿蒙哄好了她,再把这掌家权交给她。”贺氏连连点头:“就依母亲的。”骆老夫人瞪...
《休渣夫!婆家跪求我赏饭,滚蛋!谢婉仪骆世蒙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可她再疼谢婉仪,也还是隔了一层,阿蒙才是她亲孙子。
想到宁之之肚子里怀的是自己的亲重孙,骆老夫人不得不同意让她入府为平妻,只能委屈了谢婉仪了。
只是她没想到,向来温顺懂事的婉仪,竟然提出与阿蒙和离。
那怎么成!
女子一旦和离,嫁妆是要尽数从夫家带走的。
骆老夫人富贵日子过惯了,要让她重新回到捉襟见肘、天天为钱发愁的日子,她哪里受得了。
所以,和离是万万不行的。
这个家,还得婉仪来当。
“婉仪是在生阿蒙的气,还在气头上。”
骆老夫人思来想去,解铃还需系铃人:“等阿蒙回来,让他去跟婉仪好好赔不是,这件事原本就是他的错。”
“婉仪这孩子心软,只要阿蒙肯低头认错,她不会再计较的。”
“等阿蒙哄好了她,再把这掌家权交给她。”
贺氏连连点头:“就依母亲的。”
骆老夫人瞪她一眼:“在婉仪还没消气之前,这个家还是你来掌。”
一听这话,贺氏马上苦起了脸。
她还想推脱,骆老夫人已经不耐烦地摆摆手,根本懒得再搭理她。
“你退下。”
贺氏只好闭上嘴,悻悻地离开。
傍晚。
骆世蒙当值回来,听得骆老夫人召自己过去用晚膳,换了身衣服便去了承恩堂。
一家人围桌团团而坐。
骆老夫人笑道:“阿蒙,快坐下用饭。”
骆世蒙请完安后坐在贺氏身边。
目光一扫,眉头就皱了起来。
家人们都在,却唯独少了谢婉仪。
再扫了眼桌上的菜。
一道鱼头豆腐汤,一道清炒小白菜,一道凉拌豆芽,一碟炒鸡蛋,还有一盘子白面馒头。
虽然比他在军中的伙食要好上许多,可这是宁远伯府啊!
也太寒酸了。
骆世蒙的眉头皱得更紧,忍不住发作起来:“怎么就这几道菜?全是素的,连个肉食也没有。祖母年纪大了,怎么可以就吃这些?”
“婉仪是怎么管的这个家!”
“她人呢?”
骆玉梅立刻扁了扁嘴,告状:“长嫂在东院呢,她打发人来和祖母说,以后都不和咱们一起用饭了,哼,我看她是想吃独食!”
闻言,骆世蒙愈发恼怒。
“岂有此理!”
他直接摔了筷子:“她若是生我的气,只管找我来发作,为何要故意克扣伙食!这都是些什么菜,猪都不吃,祖母怎么能吃得下去!”
“我这就找她理论去!”
贺氏面红耳赤,张了张嘴没吭声。
骆老夫人白她一眼。
“阿蒙,坐下。”
“这不关婉仪的事,今儿个掌家的,是你母亲,这些菜,也是她安排厨房做的。”
骆世蒙呆了呆,这才想起来,昨天谢婉仪是当着他的面,把掌家权交给了贺氏。
他眉头紧皱:“母亲,你这是何意?”
贺氏被质问,不由恼羞成怒。
“我能有什么办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银子,哪来的好伙食!就这些,还是从我的嫁妆银子里出的呢。哼,你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有多贵!”
闻言,骆世蒙诧异极了。
“没银子?咱们有祖上传下来的铺子和田产,还有我的俸禄,怎么可能会缺银钱?”
贺氏也想不通伯府会穷得叮当响,心里认定是谢婉仪掌家这三年,把伯府的银子都给贪了。
她冷笑着:“这就要问问你的好媳妇婉仪了。她掌家这三年,到底从咱们府里贪了多少银子。”
“反正我接手的是个烂摊子,什么也没有。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阿梅。”
骆玉梅见阿兄看向自己,连忙点头:
你行个屁!
骆老夫人气得胃都疼了起来。
就贺氏那点子家底,用不了半个月就得全搭进去,到时候,全家上下喝西北风么?
而谢婉仪就不同了。
她嫁过来的时候,谢国公可是陪送了整整一百二十八台的嫁妆,轰动了整个京城,谁不羡慕她骆家娶了个好孙媳妇。
骆老夫人多精明啊,第二天就将掌家权交给了谢婉仪。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操过半点心。
而骆家却过上了锦衣玉食的富贵日子。
至于谢婉仪往里面贴补了多少银子,骆老夫人不闻不问。
她只装聋作哑,安心享受。
“贺氏,你连大字都不识一字,账簿都不会看,你怎么管这个家?”
骆老夫人很是恼火。
贺氏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添的哪门子乱。
当众被揭了短,贺氏脸一红,但要她把到了嘴的肥肉吐出来,那是万万不行的。
她眼珠一转,拉了骆玉梅过来。
“我虽不识字,也看不懂账簿,但是阿梅会啊,她可是自婉仪进了门,就一直跟在婉仪身边学习理家管事呢。”
“婉仪也直夸阿梅聪明学得快,是不是,阿梅?”
手底偷着掐了女儿一把。
骆玉梅也不傻,忙点头道:“祖母,我会看账簿,算盘也打得好,长嫂每次理事的时候我都在旁边看着,我可以帮着母亲管家理事。”
她和贺氏一样,早就眼红谢婉仪掌家的权力。
“……”
骆老夫人瞪着这对拎不清的母女,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谢婉仪对骆玉梅的表现很满意,尤其看到骆老夫人那有苦说不出的表情。
真不枉自己费心教了这小姑子三年。
否则她还真的很难把这掌家的烂摊子丢出去。
她顺水推舟:“婆婆说得极是,阿梅今年也十五了,很快就要嫁入高门做当家主母,帮着打理家事正好提前熟悉一下,日后更会让未来的婆母满意,岂不是一举两得。”
这话说得入情入理,让骆老夫人更是反驳不得。
贺氏听得“高门主母”四个字,不由心花怒放,看谢婉仪也没那么不顺眼了。
“婉仪这话说得好,婆婆,你就放心吧,媳妇一定会把这个家管好,不让您操半点心。”
滚你的蛋!
骆老夫人肚子里狠狠骂出了声。
连向来慈和的表情都要维持不住了。
贺氏却生怕骆老夫人反悔,忙不迭板上钉钉:
“婉仪,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把掌家的事务交接了吧,然后你就安心养病,调养好身子,也好早点为咱们骆家开枝散叶。”
谢婉仪顺从道:“好,这里是府里的账簿,婆婆请收好。”
她示意绿柳把早就准备好的账簿交在贺氏手里。
贺氏忙上前接过,紧抱在怀里。
“若无别的事,婉仪就先行告退了。”
谢婉仪行了一礼,就带着红芙绿柳翩然而去。
走时连眼角都没向骆世蒙扫上一眼。
骆世蒙却一直看着她离开,眼神中透着抹困惑。
他本以为她提和离是以退为进,除了掌家权还想提更过份的要求的,比如,他的独宠。
却不料她毫不犹豫地交出了掌家权,没有半点留恋。
她,就这般不在意?
骆世蒙心里骤然不舒服了起来。
谢婉仪一离开,贺氏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算她识相,早早就交出了掌家权,杨嬷嬷这顿打,也算是没白挨。”
那些让下人暗地里诋毁谢婉仪的风言风语,自然是她授意杨嬷嬷干的,就是想逼得谢婉仪交出掌家权。
哪知,她的隐忍懂事,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欺凌。
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
“走,去库房。”
刚走到院墙外,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
“咱们将军马上要娶相府千金了,听说,是以平妻之礼呢!”
“这可是大喜事,咱们将军立下战功,也只有相府千金才能配得上,哪像那个罪臣之女!”
“三年了连个蛋都下不出来,她算什么女人!”
“我要是将军,早把她给休了!”
门外,红芙气红了眼,恨不能冲进去撕烂了这些人的嘴。
谢婉仪的神色却是淡定的。
她举步走了进去。
几名正在嚼舌根子的婆子突然看到她,只静了片刻,仍是大咧咧地坐着,连起身行礼也不曾。
杨嬷嬷摇着扇子,皮笑肉不笑道:“天气炎热,少夫人不在房中养病,来此作甚?”
“放肆!竟敢这样和少夫人说话!”
红芙忍不住怒声呵斥。
杨嬷嬷和几名婆子却一脸的满不在乎。
有人还小声嘀咕:“什么少夫人?马上就啥也不是了……”
谢婉仪便明白,骆世蒙要娶相府千金为平妻的消息,就连府里的下人们都早知道了。
而她,却是最后一个知晓的。
当真可笑。
相府千金即将进门,这些拜高踩低的奴才们已经等不及要迎接讨好新主子,哪还会把她放在眼里。
谢婉仪脸色陡的一沉,凌厉的眸光扫向几名婆子,最后落在杨嬷嬷脸上。
“是你打了红芙?”
众人被看得生生打了个寒颤。
怎么会这样?
少夫人向来待人仁善宽和,她们平时也没少嚼舌根,却从未被追究。
众人都当她软弱可欺。
今日这眼神,却仿佛要将人凌迟一般。
杨嬷嬷仍不以为意:“是我打的,这贱婢对我不敬,我就替少夫人教训教训她……”
话音未落,被谢婉仪冷声打断:
“我的丫鬟,几时轮得到你来教训了?”
“红芙,打回来。”
“是!”
红芙应声上前,狠狠甩了杨嬷嬷一记巴掌。
杨嬷嬷懵了,捂着脸,尖声道:“你敢打我……”
“你是什么东西敢打我!你以为这是你们国公府?告诉你,你们谢家早就不是当年的谢家了,当祖父的贪污下狱,养出的孙子还投敌叛国,死有余辜,要不是圣上开恩,早就……”
她话音未落。
“啪!”
谢婉仪突如其来的一记巴掌打得她眼前金星直冒。
下一刻。
众人就看到向来端庄稳重又重疾缠身的少夫人欺身上前,纤瘦的手指牢牢扼在了杨嬷嬷的脖子上。
她病恹恹的身体风拂就倒,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将肥壮的杨嬷嬷制得动弹不得,一脸惊恐地看着她,眼珠都突出了眶外。
谢婉仪眼神冷得渗人,一字字道:“谁给你的胆子,敢辱我谢家人!”
“我祖父一生清廉,却遭人陷害,身陷囹圄!我父乃护国大将军,征战沙场为国捐躯!”
“我兄长更是对我大燕赤胆忠肝,丹心一片。如今他战场失踪,生死未明,却被人泼了脏水,辱他清名!”
“还有我!十二岁我随父兄上战场,血染征袍,杀敌无数!得过陛下亲口御封,岂容尔等轻辱!”
“红芙!”
“若再听到有人敢出言诋毁我谢家一个字,就割下她们的舌头,喂野狗!”
红芙大声应是,激动得眼中含泪,崇拜地看着自家姑娘。
她从谢婉仪身上再次看到了昔日战场上女将军的飒飒风采。
杨嬷嬷被掐得透不过气,脸涨得像个紫茄子,眼中全是面临死亡的恐惧之色。
“婉仪,陛下亲口赐婚,我是必须要娶之之的,望你见谅。”
夏日午后,酷暑逼人。
谢婉仪看着脸露淡淡歉意的丈夫,分别不过一年,却陌生得让她都不认得了。
见她迟迟不语。
骆世蒙脸上闪过丝不耐,旋即隐去:
“婉仪,你要识大体,别学无知妇人那般拈酸吃醋,你的身子不能生育,我若不纳妾,莫非要我骆家绝后不成!”
谢婉仪端坐不动,交叠着放于膝上的双手却慢慢握紧。
“我为何不能生育,别人不记得,将军莫不是也忘了?”
她曾是驰骋沙场杀敌无数的女将军,如今拖着一副病躯,苟延残喘,全是拜他所赐。
骆世蒙想起往事,一时语塞。
片刻后,他缓和了下语气又道:“我知道是我欠了你,但这是圣意,我骆家担不起抗旨不尊的罪名。”
呵,竟用圣意来堵她的口。
“婉仪,之之她是个好女子,我这次出征差点死在战场上,她为了救我,连自已的清白名声都舍弃了,她对我有恩,我若负她,必会遭天打雷劈。”骆世蒙语气坚定。
“那将军这是要负我了?”谢婉仪脸色苍白,神色却是淡然的反问。
骆世蒙被看得心里不自在起来,回避了她的视线。
仍在说服她:“之之她知书识礼,大度贤淑,虽是陛下赐婚,她却说过不会与你争这主母之位。”
说到这里,他眼底闪过一抹柔情:“难为她身为相府千金,甘愿为妾。”
“真是委屈了她。”
委屈了她?
谢婉仪觉得一股子寒意,直透心底。
之前早有传闻,可她却仍相信,丈夫骆世蒙绝不会做背誓之人。
三年前,她为他挡箭中毒,武功尽失,至今余毒未消。
而他为了求娶她,跪在她家门前指天立誓:
“我骆世蒙得娶谢婉仪为妻,唯她一人,永不相负。”
言犹在耳,只过了短短三年时光,就不作数了么。
她有些恍惚,脸色渐趋苍白。
骆世蒙见她不吭声,便有点不耐的扯了扯领子,一把推开窗户。
“咳咳……”
谢婉仪突然压抑地低咳起来,只咳得眼中泛红。
她受伤中毒后,身子格外畏寒,夏日仍受不得风吹,一见了风便会咳个不止。
“将军,少夫人身子虚见不得风的,您是忘了吗?”
丫鬟绿柳急忙过去关紧窗户,又取来披风,人已经气得掉眼泪。
骆世蒙一愣。
显然是忘了。
谢婉仪终于止了咳,拭去了眼角的湿润。
她拢紧披风,却挡不住心底泛起的阵阵寒意。
“将军可还记得出征之前,答允过我什么?”
一年前他率军出征,她亲手将号令谢家军的兵符交在他掌中。
他郑重向她承诺,待他得胜还朝,定会用军功向陛下求一个恩典,查清她祖父和兄长获罪的真相,还她祖父兄长一个清白。
但她千盼万盼苦等回来的,却是一道给他赐婚的圣旨。
他用军功换来的。
当真是讽刺。
骆世蒙眼底闪烁,声音也冷了下来。
“两年前你祖父奉旨去江南赈灾,却贪污受贿害死灾民无数,证据确凿,论罪该诛。是陛下念着你父亲战死的功勋,才留了你祖父一条老命,只是将他贬为庶民,囚禁终身,已经是格外开恩。”
“至于你兄长,他临阵叛敌,害我大燕五万将士死于非命,他死有余辜,又有何冤可辩!我这次出征,若不是立了军功回来,也要受你谢家牵累,前途尽毁!”
谢婉仪猛地起身,双拳紧握:“我祖父是遭人陷害,兄长他更绝不会投敌叛国,他是被冤枉的……”
“二小姐真是没良心,姑娘你平时待她那么好,她看上的东西,姑娘你二话不说就送给她。她的良心都让狗吃了?”
绿柳也气得不行:“姑娘,我看夫人根本就是想赖账,她是肯定不会还银子和东西的。”
气归气,但银子花出去了,东西也被拿走,想要回来真是难如登天。
谢婉仪却微微一笑。
两丫鬟不解道:“奴婢们都要气死了,姑娘您怎么还笑得出来?不行,奴婢这就带咱们家里的人过去,把她们从姑娘这里骗去的东西全都拿回来,宁可拿去喂狗,也不能便宜了这些白眼狼!”
“用不着这么麻烦。”
谢婉仪淡淡道:“我自有办法,让她们乖乖地把银子和东西,一样不少地送回来。”
两丫鬟又惊又喜:“姑娘,你真有法子?”
谢婉仪合起账本:“自然,你们且等着看便是。”
“红芙,你把这些账本送去老夫人那里。”
贺氏花用的银子不过是一小部分,真正的大头还在骆老夫人那里。
既然要让骆家人把吃下去的全都吐出来,自然也不能少了骆老夫人。
红芙虽然不知道自家姑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高高兴兴地答应一声。
谢婉仪又道:“把东院的门锁了,西院那边的人以后不得擅入。”
“咱们的吃穿用度,也都和西院的分开来。”
绿柳立刻眉开眼笑:“好。”
“还有……”谢婉仪想起一事,“把隔壁的房间清出来,里面的东西,一样不留。”
“那都是姑爷的东西,要是姑爷来了,会不会……”绿柳犹豫着。
谢婉仪眸子冷淡:“以后,他不是你们姑爷了。”
两丫鬟都愣住,呆呆看着自家姑娘。
红芙试探道:“姑娘,您真的要跟姑……骆将军和离?”
谢婉仪讽刺地勾了下唇。
她本意是和离。
夫妻一场,大家好聚好散,免得撕破脸难看。
但……骆老夫人却撕毁了她的和离书,明显是舍不得她的这一大笔嫁妆。
她为骆家做牛做马整整三年,却养出了一群白眼狼。
既如此,那她就只有一个办法。
谢婉仪神情冷冽,一字一顿:
“我要,休夫!”
*
且说贺氏从谢婉仪那碰了一鼻子灰,气得心肝肺都疼,又想起还有一堆管事婆子等着她拿银子去采买,更是头痛欲裂。
偏骆玉梅还埋怨她:“母亲,都怪你,好好地非要抢她的掌家权,没想到是个烂摊子。如今可怎么办?”
贺氏更是火大。
她怒斥道:“你天天跟着谢婉仪学习看账管家,都学了些什么?明知道是个烂摊子,还让我接掌,你安的什么心?”
骆玉梅被骂得委屈不已。
“我……我……母亲,你欺负我,我告诉祖母去。”
她哭着跑了。
贺氏兀自骂个不休。
骂完了,她还不得不回去应付那些等着她拿银子的管事婆子们。
为了面子,贺氏不得不忍着肉疼从自己的私库里取出银两。
花自己的银子来养一家子人,她自然不能再像方才那般大方。
茯苓膏这种昂贵的吃食,她可供不起,自然是免了。
有一些她觉得不必要的开销,也全都省了。
管事的婆子嬷嬷们面面相觑。
李婆子忍不住上前:“夫人,这茯苓膏最是补气血,这方子还是胡神医开出来的,老夫人吃了三年,这要是突然断了,老夫人怪罪下来,奴婢可担不起啊。”
贺氏黑着脸:“我说免了就免了,谁再多嘴,就免了她的差事!”
众人一听,不敢多说。
但不满之色都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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