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的形状。
而在暗格的最深处,我终于发现了陆夫人没说完的秘密——三块怀表残骸并排嵌在墙里,每块表盖内侧都刻着不同的名字:1965年的“苏明远”,1985年的“陈明远”,还有2025年的“林深”。
冰雹突然停了,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
苏晚的手机屏幕亮起,是医院发来的消息:她姐姐在昏迷中攥着护士的手,反复说“表盖里的蛇吞掉了时间”,然后在床单上画了个圈,圈住了“5月5日”。
我摸着口袋里的怀表,表盖不知何时温热如心跳。
当指尖划过鸢尾花与蛇的重叠处,墙内传来石磨转动的闷响——在三块怀表残骸的正下方,露出新的暗格入口,潮湿的风从中涌出,带着属于1985年的、陈默临终时的铁锈味。
而怀表的指针,此刻正逆时针指向3:07——陆夫人第一次触碰它的时间。
原来不是时间在循环,而是有人在借由怀表,将每个五月五日的3:17,变成打开过去的钥匙。
苏晚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盯着我手中的银戒:“这戒指,和我姐姐画中女鬼戴的一模一样。”
她的声音突然颤抖,“你母亲……是不是姓苏?”
雨声在此时突然放大,像有无数只手在抓挠老宅的外墙。
我想起父亲的遗物里,确实有张泛黄的全家福,背景是栖云居未烧毁的门楣,而我年幼的手指,正指着门楣上的鸢尾花石雕——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这朵花会成为贯穿半生的噩梦。
怀表在掌心轻轻震动,这次不是齿轮声,而是低低的、像是从极深的地底传来的哭声。
暗格下方的入口里,隐约透出冷白的光,光中有影子晃动,穿白旗袍,别着鸢尾花,脚踝处缠着蛇形纹身——是1965年照片里的阿玲,也是二十年前火灾中的“死者”,更是苏晚姐姐画中的女鬼。
而她的眼睛,正透过时光的裂缝,直直看向我手中的怀表,看向表盖内侧即将重合的蛇与鸢尾,看向属于1985年5月5日的、那个被曼陀罗花香笼罩的凌晨3:17——那时我的父母、陈默的父亲、苏明远夫妇,或许都站在这暗格前,看着同样的光,做着同样的选择。
“林深,”苏晚突然指着我身后的壁画,被火熏黑的部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