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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未歇,与君共枕山河梦无删减全文

无情寡淡的码字机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我慌忙扶他躺好:“别说话了,我去叫太医。”“不必。”他攥住我的手腕,“你当年醒来后,抱着顾清淮哭得那么伤心,我不忍……”我怔住了。原来他去看过我?“所以这两年你冷着脸对我,是因为你误以为我喜欢顾清淮?”他别过脸不答。我气得拧他的胳膊:“萧墨寒!你宁可跟我怄气两年,都不肯问一句?”“问你什么?”他突然翻身把我压在榻上,“问你为什么嫁给我两年还不让碰?问你为什么总用看仇人的眼神看我?”我被他吼得眼眶发热:“谁让你总摆着一张臭脸!大婚当日就冷冰冰地说什么东宫规矩多!”“那是因为我紧张!”他脱口而出,随即懊恼地抿紧唇。我和他大眼瞪小眼,突然同时笑出了声。“傻子。”我戳了戳他的额头。他捉住我的手指,眸光渐深:“现在能验货了...

主角:萧墨寒春桃   更新:2025-05-06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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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墨寒春桃的其他类型小说《浮生未歇,与君共枕山河梦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无情寡淡的码字机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我慌忙扶他躺好:“别说话了,我去叫太医。”“不必。”他攥住我的手腕,“你当年醒来后,抱着顾清淮哭得那么伤心,我不忍……”我怔住了。原来他去看过我?“所以这两年你冷着脸对我,是因为你误以为我喜欢顾清淮?”他别过脸不答。我气得拧他的胳膊:“萧墨寒!你宁可跟我怄气两年,都不肯问一句?”“问你什么?”他突然翻身把我压在榻上,“问你为什么嫁给我两年还不让碰?问你为什么总用看仇人的眼神看我?”我被他吼得眼眶发热:“谁让你总摆着一张臭脸!大婚当日就冷冰冰地说什么东宫规矩多!”“那是因为我紧张!”他脱口而出,随即懊恼地抿紧唇。我和他大眼瞪小眼,突然同时笑出了声。“傻子。”我戳了戳他的额头。他捉住我的手指,眸光渐深:“现在能验货了...

《浮生未歇,与君共枕山河梦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我慌忙扶他躺好:“别说话了,我去叫太医。”

“不必。”

他攥住我的手腕,“你当年醒来后,抱着顾清淮哭得那么伤心,我不忍……”我怔住了。

原来他去看过我?

“所以这两年你冷着脸对我,是因为你误以为我喜欢顾清淮?”

他别过脸不答。

我气得拧他的胳膊:“萧墨寒!

你宁可跟我怄气两年,都不肯问一句?”

“问你什么?”

他突然翻身把我压在榻上,“问你为什么嫁给我两年还不让碰?

问你为什么总用看仇人的眼神看我?”

我被他吼得眼眶发热:“谁让你总摆着一张臭脸!

大婚当日就冷冰冰地说什么东宫规矩多!”

“那是因为我紧张!”

他脱口而出,随即懊恼地抿紧唇。

我和他大眼瞪小眼,突然同时笑出了声。

“傻子。”

我戳了戳他的额头。

他捉住我的手指,眸光渐深:“现在能验货了吗?

太子妃。”

“你还在发烧,别闹……正好,你帮我退烧。”

他低头吻下来,比昨夜温柔许多,却让我浑身发软。

帐幔不知何时被放下,我晕乎乎地想,原来传闻中冷心冷情的太子,唇这么软……“殿下!”

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顾大人递了折子,说岭南水患……”萧墨寒额头青筋直跳:“滚!”

我红着脸推他:“正事要紧。”

他泄愤似的在我锁骨咬了一口,才不情不愿地起身。

我替他更衣时,发现他后背有一处伤疤。

“这是什么?”

我好奇地摸了一下。

他迅速避开:“旧伤。”

我心头一跳:“是那次大火留下的?”萧墨寒系好腰带,轻描淡写道:“房梁砸的,不妨事。”

我眼前突然浮现当年火场的浓烟,心如刀绞。

那时候他该有多痛啊。

“哭什么?”

他抹去我眼角的泪,“早知道你会心疼,我该早点告诉你。”

“谁心疼了!”

我踹了他一脚,“赶紧去批折子!”

他大笑着出门,又折回来往我手里塞了个东西。

一块被熏黑的羊脂玉,刻着歪歪扭扭的“卿”字。

竟是我及笄那年丢的玉佩。

“你居然捡回来了?”

我震惊地看着玉上焦黑的痕迹。

他挑眉:“定情信物,能随便丢吗?”

我握着玉佩,突然想起最关键的问题:“等等,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当年不告诉
做什么?”

我被他问得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低头吻了下来。

这个吻又凶又急,我下意识推他,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他的唇舌强势地侵入,搅得我呼吸紊乱,脑子发晕。

“唔……萧墨寒!”

我好不容易偏头躲开,气喘吁吁地瞪他,“你发什么疯!”

他拇指擦过我的唇角,声音低哑:“不是要替孤选秀吗?

不如先验验太子妃的本事。”

我脸一热,抬脚踹他:“滚开!”

他轻而易举地制住我的腿,顺势压了下来。

“裴绾卿。”

他贴着我的耳畔,呼吸灼热,“躲了两年了,今晚还想逃?”

我愣了。

是了,成婚两年,我和他一直分榻而眠。

每次他靠近,我不是装病就是找借口溜走。

可今晚,他似乎铁了心不肯放过我。

我咬了咬唇,忽然灵机一动,捂着肚子蜷缩起来:“疼……”他动作一顿:“怎么了?”

“肚子疼……”我皱着眉,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可能是……月信来了……”他眯了眯眼,显然不信:“刚才不还生龙活虎?”

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真的疼……”他沉默片刻,终于松开我,起身唤人:“传太医。”

我暗暗松了口气,却听他补了一句:“若是装的,今晚别想睡了。”

我:“……”太医来得很快,诊脉后,微妙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萧墨寒。

“回殿下,太子妃……确实是月信将至。”

我差点笑出声,赶紧低头装作虚弱的样子。

萧墨寒脸色黑如锅底,挥退了太医,转头盯着我:“裴绾卿,你故意的?”

我无辜地眨眨眼:“殿下,这怎么能怪我?

您要是不信,可以亲自检查……”他额角青筋跳了跳,忽然伸手扯开我的衣襟。

我惊呼一声,慌忙捂住胸口:“你干什么!”

他冷笑:“不是让孤检查?”

我气得踹他:“萧墨寒!

你不要脸!”

他一把抓住我的脚踝,将我拖到身前,低头咬住我的耳垂:“下次再敢骗我,可没这么容易蒙混过关。”

我耳根发烫,心跳如擂,却嘴硬道:“谁怕谁!”

他低笑一声,终于放开我,转身往外走。

“好好休息。”

他头也不回地说,“明日带你去猎场。”

我愣住:“猎场?”

他脚步一顿,侧头看我:“怎么,不想去?”

我立刻摇头:“去
该称我为太子妃。”

他苦笑:“两年不见,你连话都不愿与我多说?”

“顾大人当年为仕途远赴岭南时,可没这么多话。”

“我后悔了。”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如今我已是户部侍郎,只要你愿意,我……顾大人是要本宫谋逆?”

我甩开他,“别忘了你现在站的是谁的地盘。”

身后传来枯枝断裂声。

我回头,萧墨寒站在廊柱旁,脸色阴沉得可怕。

“殿下!”

我下意识地想解释。

他看都没看我,转身就走。

暴雨说来就来。

我提着裙摆追出了宫门,看见萧墨寒竟徒步往东宫方向走。

玄色蟒袍被雨水浸透,他却浑然不觉。

“萧墨寒!”

我在雨中大喊。

他脚步一顿,继续往前走。

我冲过去拽住他的衣袖:“你疯了吗?

两个时辰的路,淋雨走回去?”

他甩开我的手:“不劳太子妃费心。”

“你!”

我气哭了,“好,我陪你走!”

暴雨如注,我们一前一后走在长街上。

我的绣鞋早就湿透,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冰水里。

萧墨寒突然转身,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

我挣扎。

“闭嘴。”

他怒道:“再动就把你扔下去。”

我这才发现他浑身滚烫。

回到东宫,萧墨寒直接栽倒在榻上。

太医诊脉后连连摇头:“殿下寒气入体,又急火攻心……”我拧了帕子敷在他的额头,却被他抓住手:“裴绾卿,你心里到底装着谁?”

他烧得眼角发红,目光却执拗地盯着我。

我鼻子一酸:“你。”

他愣住。

“只有你。”

我低头贴上他的额头,“从七年前那场大火开始,就只有你。”

5萧墨寒一脸认真地看着我,“你再说一遍。”

我攥着湿帕子,不敢看他的眼睛:“我去给你煎药。”

刚起身就被拽回榻上,他手臂一收,我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滚烫的呼吸扑在我的颈侧,我僵着身子不敢动。

“裴绾卿。”

他咬字很重,“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我耳根发烫,索性破罐子破摔:“七年前秋闱走水,救我的人是你对不对?”

他眼神闪躲,一言不发。

“那日我昏迷前,看见的就是这竹纹内衬。”

我扯开他的衣领,果然在里衣袖口找到同样的纹样,“顾清淮向来不爱竹纹,是我认错了人。”

萧墨寒突然咳嗽起来,苍白的脸
我汗湿的鬓角:“还好你平安……”我虚弱地踹他:“滚。”

两个孩子被裹在明黄襁褓里抱了过来。

哥哥皱着小脸睡得正香,妹妹却睁着乌溜溜的眼睛,一看到萧墨寒就咧嘴笑了。

“闺女认得我!”

他小心翼翼接过女儿,得意地向我炫耀。

结果小丫头哇地尿了他一身。

嬷嬷们吓得跪了一地,萧墨寒却大笑出声:“不愧是孤的掌珠!”

转头又瞪向儿子,“臭小子,再闹你母妃试试?”

我看着他被尿湿的蟒袍,突然想起初见时那个冷若冰霜的太子殿下。

如今他发冠歪斜,胸前一片水渍,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开心。

三日后,皇上赐名:皇孙赐名萧承煜,郡主赐名萧宁。

满月宴那日,萧墨寒非要把女儿带在前殿见客。

“不合规矩!”

我试图阻拦。

他单手抱着女儿,另一只手揽住我的腰:“规矩是死的,孤的掌珠是活的。”

小宁儿在他怀里咿咿呀呀,肉乎乎的小手揪着他冠冕上的东珠玩。

百官看得目瞪口呆,谁见过太子殿下让人碰他的冠冕?

夜里,我哄睡两个孩子回来,看见萧墨寒正在灯下批奏折。

宁儿的小袜子竟被他挂在笔架上,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你干嘛呢?”

我哭笑不得。

他头也不抬:“闻着味儿踏实。”

我凑近一看,奏折上朱批到一半,旁边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丫头头像。

“堂堂太子殿下,成何体统!”

我靠在他肩头笑骂。

他搁下笔,转身把我抱到膝上:“那太子妃可要好好规劝!”

8宁儿三岁生辰这日,我正在给她梳小辫子,承煜突然冲进内殿:“母妃!

顾大人送了个会跳舞的木偶来!”

我手一抖,扯疼了宁儿的头发。

小丫头瘪着嘴要哭,我赶紧塞了块桂花糖给她。

“东西呢?”

“父王拦在宫门外了。”

承煜学着他父王的样子板起脸,“说顾侍郎好大的手笔。”

我顿了顿。

这些年顾清淮在朝中动作频频,如今竟敢明目张胆往东宫送礼。

萧墨寒晚膳时才回来,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他一把抱起扑过去的宁儿,却朝我使了个眼色。

哄睡两个孩子后,他拉着我走到庭院:“三日后秋猎,你带着孩子去温泉行宫。”

“出什么事了?”

“顾清淮联合靖王私调了边关三卫。”

他摩挲着腰间的玉


当然去!”

他唇角微勾,大步离开了寝殿。

我瘫在床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今晚算是逃过一劫,可明天……我摸了摸发烫的脸,心里莫名有些乱。

3翌日,春桃捧着猎装进来。

“太子妃,您真要跟太子殿下去猎场?”

她抖开一件胭脂红的骑装,袖口金线绣着振翅的蝴蝶。

我一把扯过衣裳往身上套:“去,为什么不去?”

刚系好腰带,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萧墨寒一身墨蓝劲装,腰间悬着长剑,逆光站在门框处。

“磨蹭什么?”

他屈指叩了叩门板。

我抓起马鞭往外走:“殿下急什么,猎场又不会跑。”

他忽然伸手拦住我,我猝不及防撞进了他的怀里。

清冽的沉水香扑面而来。

“头发。”

他抬手掠过我的耳畔,将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动作很轻,指节却若有似无擦过我的脸颊。

我耳根一热,慌忙后退:“我自己来!”

他低笑一声,转身往马厩走去。

侍卫们散开围猎,萧墨寒却勒马停在一处山坡上。

“比一场?”

他挑眉看我,“输的人答应赢家一个条件。”

我扬起下巴:“我还怕你不成?”

话音未落,我就策马冲了出去。

风在耳边呼啸,我俯身贴紧马背,听见身后越来越近的马蹄声。

眼看终点那棵老槐树就在眼前,忽然一道墨蓝色身影从侧面超了过去。

萧墨寒勒马回身,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得意地笑着:“承让。”

我气得把马鞭扔了过去:“你耍赖!

明明说好比速度,谁让你抄近道!”

他轻松接住马鞭,忽然俯身凑近:“兵不厌诈。

现在,该兑现赌注了。”

“说吧,你要什么?”

我警惕地往后仰。

他眸光微动,刚要开口,远处突然传来喧哗声。

一名侍卫匆匆跑来:“殿下,太傅府上来人,说裴夫人请您和太子妃回府用膳。”

我有些纳闷。

毕竟,自从继母刘氏进门,父亲就再没主动唤我回家。

萧墨寒看了我一眼:“那便去一趟。”

太傅府还是老样子,只是庭院里多了几盆名贵的魏紫牡丹。

刘氏亲热地迎上来:“太子妃可算回来了,你父亲念叨好几天了。”

我避开她伸来的手,径直走向正厅。

父亲正在赏玩一把紫砂壶,见我进来,眉头先皱了起来:“怎么穿成这样?”

“刚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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