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我慌忙扶他躺好:“别说话了,我去叫太医。”
“不必。”
他攥住我的手腕,“你当年醒来后,抱着顾清淮哭得那么伤心,我不忍……”我怔住了。
原来他去看过我?
“所以这两年你冷着脸对我,是因为你误以为我喜欢顾清淮?”
他别过脸不答。
我气得拧他的胳膊:“萧墨寒!
你宁可跟我怄气两年,都不肯问一句?”
“问你什么?”
他突然翻身把我压在榻上,“问你为什么嫁给我两年还不让碰?
问你为什么总用看仇人的眼神看我?”
我被他吼得眼眶发热:“谁让你总摆着一张臭脸!
大婚当日就冷冰冰地说什么东宫规矩多!”
“那是因为我紧张!”
他脱口而出,随即懊恼地抿紧唇。
我和他大眼瞪小眼,突然同时笑出了声。
“傻子。”
我戳了戳他的额头。
他捉住我的手指,眸光渐深:“现在能验货了吗?
太子妃。”
“你还在发烧,别闹……正好,你帮我退烧。”
他低头吻下来,比昨夜温柔许多,却让我浑身发软。
帐幔不知何时被放下,我晕乎乎地想,原来传闻中冷心冷情的太子,唇这么软……“殿下!”
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顾大人递了折子,说岭南水患……”萧墨寒额头青筋直跳:“滚!”
我红着脸推他:“正事要紧。”
他泄愤似的在我锁骨咬了一口,才不情不愿地起身。
我替他更衣时,发现他后背有一处伤疤。
“这是什么?”
我好奇地摸了一下。
他迅速避开:“旧伤。”
我心头一跳:“是那次大火留下的?”萧墨寒系好腰带,轻描淡写道:“房梁砸的,不妨事。”
我眼前突然浮现当年火场的浓烟,心如刀绞。
那时候他该有多痛啊。
“哭什么?”
他抹去我眼角的泪,“早知道你会心疼,我该早点告诉你。”
“谁心疼了!”
我踹了他一脚,“赶紧去批折子!”
他大笑着出门,又折回来往我手里塞了个东西。
一块被熏黑的羊脂玉,刻着歪歪扭扭的“卿”字。
竟是我及笄那年丢的玉佩。
“你居然捡回来了?”
我震惊地看着玉上焦黑的痕迹。
他挑眉:“定情信物,能随便丢吗?”
我握着玉佩,突然想起最关键的问题:“等等,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当年不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