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你这分明就是被重物摔打的嘛!”
见裘大福脸色难看,冯子贵也不避讳,又说:“昨晚去郑爱莲家偷腥的人是你吧?”
裘大福说:“怎么会是我?
你不要血口喷人!”
冯子贵也不客气,说:“你这狗日的,人家郑爱莲孤儿寡母,挺可怜的,你不帮人家就算了,尽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还让不让人活?
我警告你,再想她的心事,老子打断你的腿。”
裘大福说:’你神经病呀!”
说着,就神色慌张地走了。
原来这裘大福和冯子贵都是大个、方脸,长得五大三粗。
郑爱莲在黑暗之中把裘大福当成冯子贵就不足为怪了。
半个月后的一天早晨,冯子贵看见郑爱莲的娘家人来帮她搬家,便一阵诧异。
人们也不上前近看,只远远地瞅着叽叽喳喳地议论。
“这是要干嘛?”
“好可怜的爱莲,在这待不下去了。”
“听说她搬到娘家去?
她娘家离这多远?”
“就是郑家湾,离这二十多里。”
冯子贵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走到郑爱莲眼前说:“为什么就不肯跟我讲一声,这里有我和你萍萍姐哩!”
“子贵哥,对不起!”
“你哪里把我当哥哥……”冯子贵说到这里喉咙哽咽,眼圈就红了。
板车拖了简单的傢俱,就准备上路。
郑爱莲牵了毛毛,毛毛站在冯子贵面前,说:“妈妈让我感谢伯伯对我们一家的帮助和照顾。
冯子贵扶起毛毛,眼眶湿润了……八这天,镇里召开秋征工作会议,先分析了各村实际情况,说要首先从那些“结豌豆”、“翘扁担”下手,扫清拦路虎,打开秋征局面。
冯子贵就跟吴大友说:“我想动用治安队。
“吴大友深思了一会说:“今年跟往年有些不同,镇里说尽量不用治安队。
你要有难处……行,有什么责任我来承担,只是让队员们别打人骂人,特别不能伤着人。
“冯子贵就跟吴大友讲了裘大福和郑爱莲的事。
吴大友骂了一句;“这个畜牲!
“就问:”郑爱莲为什么不报警?
“冯子贵说:“一个弱女人,又很顾及名誉,事情闹得越大心灵的伤害就越重。
我也无能为力。”
又说:“这样的人怎么能让他当书记!”
吴大友说:“你也知道的,他妻子的姨姪儿子在省委组织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