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白林小羽的其他类型小说《纹梦师阮白林小羽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墨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梦师已觉醒,第二阶段计划启动——收集全球纹梦师的记忆,编织真正的‘记忆帝国’。”他摸着后颈的鸢尾花纹身,花瓣正在缓缓展开,而中心,是阮白工作室的坐标。8记忆共鸣三个月后,国际刑警组织发来协查通报,全球范围内出现七起鸢尾花纹身案件,受害者来自不同国家,职业各异,但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在童年时期都接触过“明轩生物”的产品。阮白看着照片,发现每个受害者的纹身都处于不同的绽放阶段,从含苞到枯萎,形成一个完整的周期。“这像是某种仪式,七朵鸢尾代表一周,可能在筹备某种大规模的记忆操控。”陆沉调出卫星地图,七起案件的发生地正好形成北斗七星的形状,而中心点,正是阮白的工作室。“他们想以你为中心,启动全球记忆共鸣。”他的义眼闪过红光,“当年周明的‘记...
《纹梦师阮白林小羽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梦师已觉醒,第二阶段计划启动——收集全球纹梦师的记忆,编织真正的‘记忆帝国’。”
他摸着后颈的鸢尾花纹身,花瓣正在缓缓展开,而中心,是阮白工作室的坐标。
8 记忆共鸣三个月后,国际刑警组织发来协查通报,全球范围内出现七起鸢尾花纹身案件,受害者来自不同国家,职业各异,但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在童年时期都接触过“明轩生物”的产品。
阮白看着照片,发现每个受害者的纹身都处于不同的绽放阶段,从含苞到枯萎,形成一个完整的周期。
“这像是某种仪式,七朵鸢尾代表一周,可能在筹备某种大规模的记忆操控。”
陆沉调出卫星地图,七起案件的发生地正好形成北斗七星的形状,而中心点,正是阮白的工作室。
“他们想以你为中心,启动全球记忆共鸣。”
他的义眼闪过红光,“当年周明的‘记忆云’计划只是雏形,现在的升级版,需要活体锚点。”
陈砚盯着监控录像,发现每个受害者在案发前都浏览过一个神秘网站,页面只有朵动态鸢尾花,点击后会下载一个隐形程序,偷偷扫描用户的记忆碎片。
“我要去一趟东京。”
阮白突然说,“第一位受害者是那里的纹身师,她的记忆里可能有启动仪式的关键信息。”
“太危险了。”
陈砚反对,“对方明显在引你入局。”
陆沉却点头:“我陪她去,顺便查查记忆回收公司在日本的分部。
而且,据我所知,日本有位老纹梦师,曾和苏璃共事过。”
成田机场,阮白戴着宽檐帽,跟着陆沉走进地下纹身店。
昏暗的灯光下,一位戴眼镜的老人正在给客人纹锦鲤,看见她手腕的鸢尾花,突然用中文说:“好久不见,苏璃的女儿。”
老人名叫山本一雄,是苏璃在日本的挚友,他拿出一本相册,里面贴着各国纹梦师的合照,其中一张,苏璃和一位金发女子站在埃菲尔铁塔下,两人手腕都纹着鸢尾花。
“那是法国的纹梦师伊莎贝拉。”
山本叹气,“三个月前,她的工作室被烧毁,人也失踪了。
现在全球的纹梦师都在消失,除了你。”
深夜,阮白在酒店房间研究相册,突然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
戴着樱花面具的杀手冲进来,目标直奔她的
而唐薇的死亡时间,正好是你离开实验室的半小时后。”
隧道里滴水的声音格外清晰,阮白摸着手腕的纹身,突然想起母亲日记里的一句话:“当鸢尾花开始反噬,你要相信镜中的自己。”
她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借着手机屏幕的光,突然发现镜中倒影的手腕纹身,花瓣似乎比之前多了一片。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这次不是别人的,而是属于自己的碎片:十二岁生日那天,母亲在她手腕纹下鸢尾,父亲在实验室调试药剂,笑着说:“我们的小梦蝶,以后要成为最厉害的纹梦师。”
然后警报骤响,银色面具的人闯入,父亲把她塞进柜子,最后看见的是母亲被拽走时,胸前绽放的鸢尾花纹身。
“现在知道为什么陈砚要追杀你了吧?”
陆沉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当年‘梦蝶’项目的真相,是军方资助的记忆操控计划,他们想制造能植入虚假记忆的间谍,而你父亲想终止实验,结果被灭口。”
隧道深处传来脚步声,阮白立刻关掉手机。
黑暗中,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墙壁,她听见陈砚的声音:“阮白,我知道你在这里,唐薇死前给‘记忆回收公司’打电话,而陆沉的真实身份,是当年项目的安保主管,他手上沾着十几条人命。”
水珠从头顶滴落,阮白贴着潮湿的墙壁,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突然,耳机里传来陆沉的冷笑:“告诉陈警官,他妹妹的记忆芯片还在我这里,要不要看看她最后看见的画面?”
下一秒,隧道里的应急灯突然亮起,阮白看见陈砚举着枪,眼中是复杂的情绪。
“跟我回去,我能保护你。”
他说,声音却有些颤抖。
“保护?”
阮白冷笑,“还是想把我当成新的实验体?
唐薇的父亲是被你们灭口的吧?
就因为他想曝光‘梦蝶’的真相。”
陈砚的枪口下垂:“你以为陆沉是好人?
他当年亲手杀了实验室的清洁工,就因为对方看见他换面具。”
他掏出手机,播放一段录音,“这是我在陆沉办公室找到的,他和军方的通话,说要利用你激活‘终极鸢尾’。”
阮白的头开始剧痛,两种矛盾的记忆在脑海中撕扯。
她记得陆沉实验室里母亲的尸体,也记得陈砚照片里抱着妹妹的模样。
手腕的纹
身突然发烫,她低头看去,发现花瓣已经完全展开,而镜中的倒影,胸前竟然也浮现出同样的纹身。
“现在,该做个选择了。”
阴影里传来陆沉的声音,他戴着银色面具,手里拿着注射器,“要么跟我走,唤醒你母亲封存的记忆,要么跟陈警官回去,成为他破案的筹码。”
隧道深处传来警笛声,陈砚的对讲机响起:“陈队,支援还有三分钟到!”
阮白看着两个男人,突然想起父亲笔记里的最后一页:“当镜中鸢尾绽放,真相会在双面镜像中显现。”
她猛地扯下脖子上的项链,那是母亲留下的银色镜子,镜面突然裂开,露出夹层里的芯片。
“那是……我母亲的记忆芯片。”
阮白低语,将芯片插入陆沉带来的读取器。
屏幕亮起的瞬间,所有的画面都清晰了:五年前,陈砚的妹妹陈雨薇是自愿参与实验的,因为她想忘记父亲家暴的痛苦,而陆沉确实杀了清洁工,但那是为了保护阮明轩的研究资料,真正的幕后黑手,是一直躲在暗处的“织梦者”——那个拥有双重身份的人。
警笛声近在咫尺,阮白突然将芯片塞进陈砚手里:“去查‘明轩生物’的股东名单,织梦者就在里面。”
然后转身跑向陆沉,“带我去实验室,我要激活终极鸢尾。”
隧道出口,银色面具在月光下闪烁,织梦者看着监控里的场景,嘴角勾起冷笑。
他摘下手套,露出手腕内侧的鸢尾花纹身,花瓣已经完全绽放,而中心的花蕊,正是阮白父亲实验室的坐标。
5 记忆囚徒地下实验室的灯光亮起时,阮白终于看清了“终极鸢尾”的全貌。
那是一个巨大的玻璃容器,里面漂浮着由无数记忆碎片构成的光茧,每一片光斑都是一段痛苦的回忆,而光茧中心,隐约可见人影。
“那是你父亲。”
陆沉摘下眼罩,疤痕下的眼睛是机械义眼,“当年他没有死,而是把自己的意识封存在记忆光茧里,等待有朝一日被唤醒。”
阮白的手按在玻璃上,指尖传来熟悉的波动。
她看见父亲的记忆碎片:和陈砚的妹妹谈话、与陆沉争吵、还有母亲在纹身时的温柔笑容。
“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对抗织梦者。”
陆沉启动仪器,“织梦者一直在
的记忆里,她看见十七岁的周明站在孤儿院门口,看着阮明轩夫妇收养了一个女孩——那是陈砚的妹妹陈雨薇。
嫉妒和不甘在他心中滋生,当阮明轩提出终止“梦蝶”项目时,他终于爆发了。
“他们都该属于我!”
年轻的周明在实验室怒吼,“记忆就该被掌控,像提线木偶一样!”
现实中,周明突然惨叫,芯片从手中掉落。
阮白从记忆中抽离,看见他胸前的纹身正在溃烂,而自己手腕的鸢尾花,已经完全变成黑色。
“阮白!”
陈砚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他举着枪冲进来,身后跟着特警。
周明趁机捡起芯片,正要插入仪器,陆沉突然扑过去,用身体挡住了致命的一击。
“陆沉!”
阮白跪在他身边,看见鲜血染红了他后颈的鸢尾花纹身。
陆沉扯出微笑:“去完成你父母的愿望,别让记忆成为牢笼。”
仪器突然发出刺眼的光芒,终极鸢尾开始崩塌。
阮白抓起芯片,塞进父亲所在的光茧,然后对陈砚说:“带所有人出去,我要和周明做个了断。”
陈砚犹豫片刻,最终点头,带着特警撤离。
周明疯狂地笑着:“你以为这样就能赢?
等记忆云上传,整个城市都会变成我的梦境!”
阮白看着他,突然露出释然的微笑:“你错了,记忆不是武器,而是让我们成为自己的证据。”
她触碰自己手腕的纹身,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周明的记忆和自己的记忆连接在一起。
在意识的洪流中,周明看见自己的童年,那个在孤儿院被欺负的小男孩,那个渴望被爱的少年,还有那个被嫉妒吞噬的自己。
而阮白,看见母亲临终前的画面:“小白,记住,真正的纹梦师,不是操控记忆,而是守护记忆的温度。”
实验室在爆炸声中崩塌,阮白感觉自己在坠落,耳边响起父亲和母亲的声音。
最后一刻,她看见手腕的鸢尾花重新绽放,花瓣上闪烁着无数人的记忆碎片,温暖而明亮。
6 梦醒时分消毒水的气味最先钻进鼻腔,阮白缓缓睁开眼睛,看见陈砚趴在床头,胡子拉碴的脸上写满疲惫。
“你睡了三天。”
他递来温水,眼神复杂,“陆沉脱离危险了,周明的记忆云计划被摧毁,警方在他的服务器里发现了所有受害者的记忆备份。”
。
所以我知道,每个受害者都见过那个戴面具的男人,而他们的死亡,都是被人为操控的‘自杀’。”
陈砚的瞳孔微微收缩,他想起五年前那起悬案,阮白的父亲阮明轩,国内顶尖的神经生物学家,突然在实验室失踪,留下的资料里全是关于记忆操控的疯狂研究。
而阮白的母亲苏璃,著名的纹身师,在丈夫失踪后开始研究“记忆纹身”,据说能通过纹身封存或唤醒记忆。
“我需要你的帮助。”
陈砚突然说,“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已经在接近你。
‘织梦者’在动态里用了‘第七夜’,而今天,正好是第七天。”
夜幕降临,纹身店来了位特殊的客人。
男人穿着黑色风衣,摘下墨镜时,左眼戴着银色眼罩。
“听说白墨的纹身能让人忘记痛苦。”
他的声音像浸了冰,“我想纹一朵缠绕锁链的鸢尾。”
阮白的手指刚触碰到他的肩膀,视网膜再次炸开白光。
这次的记忆格外清晰:阴暗的实验室里,阮明轩正在给年轻的陈砚注射药剂,而戴眼罩的男人站在角落,手里拿着相机,镜头对准了玻璃罐里浸泡的鸢尾花标本。
“陆沉,记忆回收公司创始人。”
男人自我介绍,嘴角勾起冰冷的笑,“阮白小姐,或者说,纹梦师,我们该谈谈你父亲的研究了。”
与此同时,郊区的废弃医院里,十七岁的唐薇正盯着手机屏幕。
“织梦者”发来私信:“今晚零点,带着你的秘密来顶楼,我会让你忘记所有痛苦。”
她摸着口袋里的抗抑郁药,想起上周在“白墨”纹身店看见的场景:戴眼罩的男人和纹身师耳语,而他们提到的“阮明轩”,正是当年害死她父亲的人。
顶楼的风很冷,唐薇刚踏上天台,就看见阴影里闪过银色面具。
男人递来一颗药片,幽蓝的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吃下去,就不会再痛苦了。”
他的声音像毒蛇,“就像你父亲坠楼前那样。”
唐薇的瞳孔骤缩,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父亲坠楼那晚,房间里确实有个戴面具的男人,而他手里的药片,和此刻眼前的一模一样。
她转身想跑,却被一把拽住手腕,男人的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第七夜的鸢尾,需要最纯洁的灵魂来献祭。”
药片被强行塞进嘴里,唐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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