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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知道,每个受害者都见过那个戴面具的男人,而他们的死亡,都是被人为操控的‘自杀’。”
陈砚的瞳孔微微收缩,他想起五年前那起悬案,阮白的父亲阮明轩,国内顶尖的神经生物学家,突然在实验室失踪,留下的资料里全是关于记忆操控的疯狂研究。
而阮白的母亲苏璃,著名的纹身师,在丈夫失踪后开始研究“记忆纹身”,据说能通过纹身封存或唤醒记忆。
“我需要你的帮助。”
陈砚突然说,“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已经在接近你。
‘织梦者’在动态里用了‘第七夜’,而今天,正好是第七天。”
夜幕降临,纹身店来了位特殊的客人。
男人穿着黑色风衣,摘下墨镜时,左眼戴着银色眼罩。
“听说白墨的纹身能让人忘记痛苦。”
他的声音像浸了冰,“我想纹一朵缠绕锁链的鸢尾。”
阮白的手指刚触碰到他的肩膀,视网膜再次炸开白光。
这次的记忆格外清晰:阴暗的实验室里,阮明轩正在给年轻的陈砚注射药剂,而戴眼罩的男人站在角落,手里拿着相机,镜头对准了玻璃罐里浸泡的鸢尾花标本。
“陆沉,记忆回收公司创始人。”
男人自我介绍,嘴角勾起冰冷的笑,“阮白小姐,或者说,纹梦师,我们该谈谈你父亲的研究了。”
与此同时,郊区的废弃医院里,十七岁的唐薇正盯着手机屏幕。
“织梦者”发来私信:“今晚零点,带着你的秘密来顶楼,我会让你忘记所有痛苦。”
她摸着口袋里的抗抑郁药,想起上周在“白墨”纹身店看见的场景:戴眼罩的男人和纹身师耳语,而他们提到的“阮明轩”,正是当年害死她父亲的人。
顶楼的风很冷,唐薇刚踏上天台,就看见阴影里闪过银色面具。
男人递来一颗药片,幽蓝的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吃下去,就不会再痛苦了。”
他的声音像毒蛇,“就像你父亲坠楼前那样。”
唐薇的瞳孔骤缩,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父亲坠楼那晚,房间里确实有个戴面具的男人,而他手里的药片,和此刻眼前的一模一样。
她转身想跑,却被一把拽住手腕,男人的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第七夜的鸢尾,需要最纯洁的灵魂来献祭。”
药片被强行塞进嘴里,唐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