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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灯照雪吴刚柳照雪后续+完结

欧小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见一个青衫少年骑着毛驴踏月而来,竹筐里装着新采的夜合花,鬓角沾着未化的春雪,腰间别着半卷皱巴巴的诗稿——那诗稿边角,隐约露出半截青玉穗子,与她的玉佩同色。这一刻,朱雀桥头的花灯、四季流转的光影、十三载的等候,忽然都有了注解。柳照雪忽然想起母亲说的话:“缘分就像四季,该来的总会来,带着春风的暖、夏雨的急、秋月的明、冬雪的静,环环相扣,从不曾错过。”而这一晚的春风,正裹着夜合花的香气,将少年渐渐送来她的灯影里。自题灯影八角琉璃灯骤亮的刹那,柳照雪手中的狼毫在素绢上洇开个小墨点,像落在雪地里的梅瓣。琉璃片折射的万千灯影漫过她的眉眼,恍惚间看见十三岁的自己蹲在青石板上,给陌生少年递去半块炊饼——那时的雪比此刻的春雨更密,少年睫毛上的冰晶比...

主角:吴刚柳照雪   更新:2025-04-29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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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灯照雪吴刚柳照雪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只见一个青衫少年骑着毛驴踏月而来,竹筐里装着新采的夜合花,鬓角沾着未化的春雪,腰间别着半卷皱巴巴的诗稿——那诗稿边角,隐约露出半截青玉穗子,与她的玉佩同色。

这一刻,朱雀桥头的花灯、四季流转的光影、十三载的等候,忽然都有了注解。

柳照雪忽然想起母亲说的话:“缘分就像四季,该来的总会来,带着春风的暖、夏雨的急、秋月的明、冬雪的静,环环相扣,从不曾错过。”

而这一晚的春风,正裹着夜合花的香气,将少年渐渐送来她的灯影里。

自题灯影八角琉璃灯骤亮的刹那,柳照雪手中的狼毫在素绢上洇开个小墨点,像落在雪地里的梅瓣。

琉璃片折射的万千灯影漫过她的眉眼,恍惚间看见十三岁的自己蹲在青石板上,给陌生少年递去半块炊饼——那时的雪比此刻的春雨更密,少年睫毛上的冰晶比琉璃灯还要亮。

狼毫重新蘸墨,笔尖悬在素绢上方三寸,柳照雪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母亲临终前说“自题诗要写骨血里的东西”,于是第一句“我本江南采莲女”落下时,她仿佛看见母亲赤着脚站在荷叶上,菱桶里堆着带露的莲蓬,鬓角别着的木槿花掉进水里,惊起一尾红鲤。

“青箬笠下藏云缕”——去年清明在桥头卖花,细雨打湿青箬笠,她低头穿针引线,丝线混着雨丝缠在指尖,隔壁阿婆笑她“头发比丝线还细,能藏住云呢”。

笔尖在“云缕”二字旁勾了道弧线,像笠檐滴落的水珠。

“春日缝花嫌蝶吵”——三月绣春桃时,总有白蝶停在绷架上,翅膀一开一合蹭得丝线发亮。

她举着绣绷追蝴蝶,脚下绊到装花线的竹筐,彩线撒了满地,倒比蝴蝶更绚烂。

“夏天枕荷听蛙语”——七月流火,她把荷叶铺在阁楼竹席上,头枕荷茎侧卧,蛙声从莲湖中央传来,像敲着无数面小鼓,惊得荷叶上的露珠滚进她领口。

写到“秋来拾桂渍香囊”时,指尖不自觉摩挲着袖口——去年中秋捡的桂花还藏在樟木箱里,晒干的碎金夹在绣样簿里,翻页时簌簌往下掉,总有半片粘在指甲缝里。

“冬至扫梅烹雪煮”让她想起母亲的铜炉,雪水在炉上咕嘟冒泡,梅枝斜斜搁在炉边,水汽漫上来,把窗
浮起尴尬:“柳姑娘这话,倒让晚生想起贺监‘碧玉妆成一树高’的清气。”

柳照雪颔首,目光扫过他腰间的牡丹玉佩——到底是金陵贵胄,连诗里都带着金粉气,哪里懂得桥头卖花担上,露水沾着桃花瓣的清欢?

戌正刻,青石板路上传来木屐声,杭州林秀才抱着半卷诗稿匆匆赶来,月蓝长衫下摆沾着泥点,发带松了一半,倒像刚从雨里捞出来的。

他站定后先作了个深揖,袖口飘出淡淡荷叶香:“晚生观夏日骤雨,得句如下——黑云翻墨压重楼,白雨跳珠碎玉瓯。

荷叶擎来三尺伞,芙蕖簪罢一湖秋……”念到“罗裙半湿浑不觉,却数流萤过画楼”时,柳照雪的指尖在栏杆上轻轻叩了两下——流萤是秋夜的景,怎会出现在夏雨里?

她忽然想起十六岁那年,梅雨季的暴雨来得猝不及防,她抱着绣绷往廊下跑,裙摆全被雨水浸透。

隔壁嫂嫂撑着荷叶伞来接她,伞面太大,遮住了两人的脸,只看得见雨珠在荷叶上滚成银线。

嫂嫂把她的绣绷护在怀里,自己后背却淋得透湿,还笑着说:“照雪的荷花绣得比真花还娇,可不能让雨水冲了颜色。”

“‘跳珠碎玉’写雨势贴切,只是这‘一湖秋’……”柳照雪提笔圈去“秋”字,添了个“羞”字,笔尖在“芙蕖”旁勾了两笔,像是少女低头时的裙摆,“夏日的荷花该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羞怯,哪能一湖皆秋?”

林秀才望着改后的诗句,忽然红了耳根:“晚生着实该去西湖边多看几日荷花,姑娘这‘羞’字,竟让满湖芙蕖都活了。”

柳照雪笑笑,见他诗稿边角画着歪斜的荷叶伞——到底是个心里装着童趣的人,只是少了些生活里的烟火气。

亥初刻,苏州才子抱着古琴踏月而来,墨绿衣袂上绣着暗纹桂树,腰间悬着玉扳指,举止间带着吴地的温润。

他将古琴置于石案,先调了调琴弦,清音如松间流水般漫开:“秋月如霜,当配清音——梧桐叶上漏清光,蟋蟀阶前织素裳。

丹桂香随风笛远,白蘋洲畔棹歌长……”念到“砧声惊起栖鸦梦,却把新词寄雁行”时,柳照雪轻轻叹了口气。

她想起去年中秋,邻家姐妹们在桥头斗草,每人摘来桂花、菊花
光,“那时我在玉器铺当学徒,每天路过桥头,就为了看你一眼。”

柳照雪忽然想起那个暮春午后,阳光斜斜照在青石板上,她追着白蝶跑,绣绷上的并蒂莲刚绣完一半。

线团滚到少年脚边时,她看见他蹲下身,指尖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玉色——原来从那时起,他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她的四季。

荷叶包着的梅花酥还带着暖意,酥皮上印着浅淡的梅枝纹,显然是“藕香斋”的手艺。

柳照雪掰开半块,内里的梅花馅混着松子碎,香气比她诗里的“烹雪煮梅”更添三分烟火气。

少年慌忙解释:“本想自己做,可烤焦了两炉,只好买现成的……”话未说完,耳尖已红透。

她忽然想起去年冬至,铜炉旁莫名出现的梅花蜜罐子,粗陶上系着青玉穗子,罐底刻着极小的“安”字——那是少年第一次鼓起勇气留下信物,却因害羞不敢署名。

此刻咬着梅花酥,甜香在舌尖化开,混着记忆里的雪水茶味,竟比任何诗句都更动人。

“你看这酥皮,”少年用指尖轻点梅枝纹,“像不像你绣在鞋面上的花样?

去年腊月,你在桥头卖绣鞋,鞋面绣着踏雪寻梅,我盯着看了整整三个时辰,最后被师傅揪着耳朵回去。”

他说得兴起,忘记了羞涩,眼中映着琉璃灯的万千光影,“后来我照着你的绣样,在玉扳指上刻了朵小梅,可惜总刻不好花瓣的弧度。”

那片边缘焦黑的银杏叶躺在柳照雪掌心,炭笔写的“愿做灯前扫雪人”已有些模糊,后半句“护得江南月一轮”被墨迹洇开,却能看出用力的笔锋。

少年说这是去年中秋捡的,当时看她在桂花树下捡花,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株会开花的桂树。

“本来想等你抬头时说句话,”他摩挲着诗稿边角,那里有处被水洇湿的痕迹,“可你突然被桂花砸中头,揉着额头笑的样子……我就光顾着看,忘了开口。”

柳照雪想起那天,确实有朵沉甸甸的桂花砸在额头上,她抬头望向树冠,却只看见摇晃的枝叶——原来他躲在树上,像只笨拙的松鼠,藏起了满心的话。

更鼓敲过第四通,细雨停了,月光却更亮了。

少年的毛驴在桥头踏蹄,竹筐里的夜合花经雨水洗涤,花瓣舒展如少女掌心,
花蕊里凝着的水珠,像怕碎了的月光。

柳照雪望着他被灯影拉长的影子,忽然发现他鞋尖磨得发白,补丁摞着补丁,却洗得干干净净——这是把日子过成诗的人,才有的体面。

“你知道吗?”

少年忽然望向远处的朱雀桥,桥洞下的水纹映着花灯,像流动的织锦,“十三岁那年的雪夜,你给我的半块炊饼,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后来跟着师傅学玉雕,每次饿肚子,就想起那个味道,还有你鬓角的白梅簪。”

他摸了摸腰间的诗稿,“其实我早该来找你,可总觉得要攒够故事,才能配得上你的四季。”

柳照雪忽然想起母亲的青玉连环佩,环环相扣的不仅是玉料,更是两个灵魂在时光里的彼此等待。

她曾以为招亲要找个能写风花雪月的才子,却不想最合适的人,早把她的日常琐碎都酿成了诗——春日缝花时的蝶影、夏日枕荷时的蛙声、秋拾桂花时的碎金、冬烹雪水时的梅香,都在他的诗稿里鲜活如初。

“你知道我为什么改他们的诗吗?”

她忽然问,指尖划过少年诗里的“春缝蝶翼”,“因为陈公子的诗里只有艳,林秀才的诗里缺了暖,苏州才子的诗里少了趣,赵公子的诗里失了柔。

而你……”她望着他眼中的自己,“把我的四季都写成了带着体温的故事。”

少年从竹筐里取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帕子,帕角绣着极小的青玉连环佩图案,针脚虽不精致,却带着股认真的笨拙。

“这是我照着你的玉佩绣的,”他不好意思地笑,“绣坏了七块帕子,师傅说我拿刻刀比拿绣针顺手多了。”

柳照雪接过帕子,忽然发现帕角绣着行小字:“愿做灯芯千百度,照得美人四季明。”

墨迹有些晕染,显然是边哭边写的。

她忽然想起去年冬夜,桥头积雪没过脚踝,她提着灯去巷口买炭,看见个身影在雪地里摔了跤,却仍护着怀里的陶罐——原来那罐梅花蜜,是他摔了三跤才送到的。

“其实我早该认出你,”她轻声说,指尖抚过他虎口的薄茧,那里有刻刀留下的细痕,“十三岁的青玉穗子,三年前的线团,去年的梅花蜜,还有每首诗里的小细节……原来你一直都在,在我的四季里,在我的灯火旁
。”

少年忽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茧子与她的绣针茧相贴,像两块契合的玉。

他从袖中取出个小玉佩,正是她青玉连环佩的缩小版,环扣处刻着“照雪”二字,笔画间藏着细如蚊足的《采莲曲》——那是他用三个月刻成的,每天收工后借着月光雕磨,刻坏了五块玉料,才成了眼前这枚。

更鼓敲过第五通,晨光已在远处的山尖泛起鱼肚白。

七里花灯渐次熄灭,唯有中央的八角琉璃灯仍亮着,将两人的影子投在青石板上,像幅环环相扣的画。

少年帮她收起诗稿,忽然发现她自题诗的“等少年”旁,不知何时多了行小楷:“原来少年早在灯影里。”

“该回去了,”柳照雪轻声说,指尖划过他诗稿上的“人间第一痴”,“明日还要去莲湖采荷叶,秋来要渍桂花,冬至要扫梅雪……”少年接过话头:“春日帮你递绣线,夏天帮你撑荷叶伞,秋天帮你捡桂花,冬天帮你扫雪路——这些,我都想陪你做。”

毛驴踏碎最后一盏灯影时,少年从竹筐里取出束夜合花,插在她鬓间的白梅簪旁。

夜合花的香气混着白梅的冷香,在晨露里愈发清冽。

他解下自己的青玉穗子,与她的连环佩系在一起,环扣相碰发出轻响,像时光在说“别来无恙”。

尾声:四季长歌后来的日子,朱雀桥头多了个摆玉器摊的少年,摊前总放着束新鲜的夜合花。

柳照雪的绣架旁,多了个磨玉的小炭炉,炭火映着他的侧脸,像幅会动的《青玉案》。

每当她绣完一幅四季图,他就会刻块对应的玉牌,环环相扣地挂在绣架上。

有人说,柳家娘子的招亲诗里藏着玄机,唯有那青衫少年,看懂了“风花雪月藏烟火”的真意。

而他们都不知道,在青玉连环佩的环扣里,刻着两行小字:“春日缝花,冬夜扫雪,人间烟火,环环相扣。”

多年后,当柳照雪抱着孩子翻看旧诗稿,会指着泛黄的纸页说:“你父亲当年,是带着半块炊饼的暖、一筐夜合花的香,还有十三载的守望,走进了我的灯影里。”

而窗外的朱雀桥,依旧挂着七里花灯,中央的八角琉璃灯,永远亮着人间最暖的烟火。

至此,江南的四季仍在流转:春风会继续追着纸鸢跑,夏雨会继续在荷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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