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大山王二强的其他类型小说《孝子碑王大山王二强全局》,由网络作家“正气存内邪不可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孝子碑”!我拿着那三个冰冷的铁牌子,站在深坑之中,浑身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一种想要毁灭一切的愤怒。“强子……”老周的声音带着颤抖,“这……要不要报警?”报警?我抬起头,看着坑边那一脸惊惧的工人们。报警有用吗?十年了。证据早就被销毁得差不多了。当年的矿老板张胖子,听说早就赚够了钱,把矿转手,去外地享福了。李富贵,这个村长,这个帮凶,依然在村里作威作福。就算报警,能查出什么?就算查出来,又能怎么样?顶多是赔钱。用钱,能买回这四条被碾碎的生命吗?能洗刷掉这十年来的屈辱和谎言吗?不。不够。远远不够。我要的,不是法律的审判。我要的,是他们身败名裂!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卑劣和无耻!我要让那块“孝子碑”成为最大的笑话!“周叔。...
《孝子碑王大山王二强全局》精彩片段
“孝子碑”!
我拿着那三个冰冷的铁牌子,站在深坑之中,浑身颤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
一种想要毁灭一切的愤怒。
“强子……”老周的声音带着颤抖,“这……要不要报警?”
报警?
我抬起头,看着坑边那一脸惊惧的工人们。
报警有用吗?
十年了。
证据早就被销毁得差不多了。
当年的矿老板张胖子,听说早就赚够了钱,把矿转手,去外地享福了。
李富贵,这个村长,这个帮凶,依然在村里作威作福。
就算报警,能查出什么?
就算查出来,又能怎么样?
顶多是赔钱。
用钱,能买回这四条被碾碎的生命吗?
能洗刷掉这十年来的屈辱和谎言吗?
不。
不够。
远远不够。
我要的,不是法律的审判。
我要的,是他们身败名裂!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卑劣和无耻!
我要让那块“孝子碑”成为最大的笑话!
“周叔。”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把这些……都装起来。”
我指着坑底所有的骸骨,“用最好的袋子,分开装。”
“啊?
强子,这……按我说的做。”
我的语气不容置疑,“工钱,再加一倍。”
老周看着我血红的眼睛,最终点了点头。
“好。”
工人们虽然害怕,但在金钱的驱动下,还是开始小心翼翼地清理坑底的骸骨。
我爬出深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我大学同学的,他在省报当记者。
“喂,老同学。”
“强子?
稀客啊!
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有个大新闻,你感不感兴趣?”
“哦?
什么新闻?”
“我们村,十年前的矿难,死了不止一个人。
有人瞒报死亡人数,把其他矿工的尸体,埋在了我父亲的坟里。”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强子,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
我现在就在现场,刚把我父亲的坟挖开。”
“……地址发给我!
我马上带人过去!”
挂了电话,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看着远处村子的轮廓,我的眼神变得冰冷而坚定。
李富贵。
张老板。
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让老周他们暂时停工,把现场围了起来。
然后,我慢慢走向村子。
我要去找李富贵。
有些账,该当面算算了。
我到李富贵家的时候,他正焦躁地在院子里踱步。
牌。
“……好。”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一万就一万。”
“不过,强子,你得答应叔,这事……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是你买来建厕所的。”
“不然,我真没法交代。”
“放心。”
我说,“我会说是村里规划,上面拨款。”
他这才松了口气。
“地契,什么时候给我?”
我问。
“……三天,三天后你来拿。”
“好。”
我收起剩下的钱,转身就走。
“强子!”
李富贵在后面叫住我。
我停下脚步,没回头。
“你……你这么做,到底图啥?”
他忍不住问。
我沉默了一下。
“图个念想通达。”
说完,我大步离开了李富贵家。
阳光依旧刺眼,但心里的那块冰,似乎开始融化了。
带着一种滚烫的、近乎残忍的快意。
3 动土三天后,我顺利从李富贵手里拿到了那片祖坟地的地契。
一张薄薄的纸,却像有千斤重。
李富贵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不解,好像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复仇者。
我没理会他。
下一步,是找人干活。
我没找村里人。
一是怕走漏风声,二是……我不想让村里人沾手这件事。
这是我一个人的战争。
我去了邻县,找了一个相熟的包工头,老周。
老周是我在工地勤工俭学时认识的,人实在,嘴也严。
我找到他,把钱拍给他。
“周叔,帮我个忙。”
“强子?
啥事你说。”
“回我老家,挖个地基,建个……房子。”
我没说建厕所,怕吓到他。
“哦?
你要在老家盖房?
好事啊!”
老周很高兴。
“但地点有点特殊。”
“咋特殊?”
“以前是片坟地。”
老周愣了一下,随即摆摆手:“嗨!
这有啥?
现在迁坟的多的是!
只要钱给够,没啥忌讳!”
“我需要人手,嘴巴严的,干活麻利的。”
“放心!
我手下这帮兄弟,跟我走南闯北多少年了,懂规矩!”
“工钱,我按市场价上浮百分之二十。”
“哎,强子,你这就见外了!”
老周佯装生气,“你周叔是那种人吗?
不过……”他嘿嘿一笑,“有钱赚,谁不乐意啊!”
“还有个事。”
我说,“挖地基的时候,可能会挖到一些……旧东西。”
“旧东西?”
“嗯,一些没迁走的坟。
挖到了,不要声张,放一边就行。”
老周皱了皱眉:“这……不太好
。
每一张钞票,都沾着我爹的血和煤渣。
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屈辱和愤怒。
葬礼很简单。
三截身体,勉强拼凑在一起,放进了一口薄皮棺材。
村里人都来了,大多是看热闹,或者说是履行一种麻木的义务。
李富贵主持了仪式,又说了一番“死得其所”的屁话。
我站在坟前,没有哭。
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
六万块钱,交了高中的学费和生活费,还剩下一些。
我拼了命地读书。
不是为了什么“状元郎”,也不是为了给我爹“争光”。
我只是需要一个离开这里的理由。
需要力量。
一种能把那块恶心的碑,连同李富贵那张虚伪的脸,一起砸碎的力量。
高中三年,我像个疯子。
除了学习,什么都不管。
村里人看我的眼神很复杂。
有同情,有敬佩,但更多的是一种疏离。
他们大概觉得,我爹的死,加上我的沉默和疯狂,让我变得有点不正常。
李富贵倒是经常来我家“关心”我。
“强子啊,学习怎么样啊?”
“缺钱跟叔说,叔给你想办法。”
“你可是咱们村未来的希望!”
每次他来,我都想吐。
但我忍着。
我需要时间。
高考,我考上了省里最好的大学。
全省理科前十。
名副其实的“状元郎”。
通知书寄到村里那天,李富贵比我还激动。
他立刻组织人敲锣打鼓,放鞭炮,在村委会门口拉了横幅。
“热烈祝贺我村王二强同学金榜题名!”
然后,他真的开始张罗立碑的事。
动用了村里的公款,请了镇上最好的石匠,选了最显眼的村口位置。
那块汉白玉“孝子碑”,就这么立起来了。
碑立起来那天,他把我拉到碑前。
“强子,你看,叔没食言吧?”
“这碑,多气派!”
“让你爸在天之灵,也好好看看!”
“他没白死,没白养你这个儿子!”
“这是光宗耀祖啊!”
他拍着我的肩膀,满面红光。
我看着那碑文,尤其是“死得其所”四个字。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想起了那三截冰冷的身体。
想起了张老板轻蔑的眼神。
想起了李富贵拿着血汗钱时的满意笑容。
光宗耀祖?
死得其所?
去你妈的!
我没说话,转身走了。
李富贵在我身后喊:“哎,强子,晚上村里摆酒给你庆功,别忘了来啊!”
我头也没回。
大学四年,我
看到我,他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强子……你……你那边……挖出来了。”
我打断他,声音冰冷。
“挖……挖出来了?”
李富贵的声音发颤,“是……是你爹的……不止我爹。”
我死死盯着他,“还有三个人。”
李富贵的脸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
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不……不可能……当年明明……明明什么?”
我步步紧逼,“明明处理得很干净?
明明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李村长,你好手段啊!”
“瞒报矿难死亡人数,和矿老板勾结,侵吞赔偿款,把我爹的坟当垃圾坑!”
“最后,还他妈给我立了个‘孝子碑’!”
“你告诉我,什么叫他妈的‘死得其所’?!”
我一声比一声高,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李富贵瘫软在地上,浑身抖得像筛糠。
“不……不是我……主要是张老板……”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着,“是他逼我的……他说……如果报上去,矿就要被封,大家都没饭吃……钱呢?”
我俯视着他,“多出来的那三份赔偿款呢?”
李富贵眼神闪躲:“我……我不知道……张老板拿走了……是吗?”
我冷笑,“当年你家盖这小楼的钱,是哪里来的?”
“你儿子去镇上最好的中学读书,钱是哪里来的?”
“你天天喝的好茶,抽的好烟,钱又是哪里来的?”
李富贵脸色惨白,汗如雨下。
“我……我……李富贵!”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拖起来,“那些钱,是不是沾满了人血?!”
“你晚上睡得着觉吗?!”
“你看着村口那块碑,不觉得恶心吗?!”
“我没有……不是我……”李富贵还在徒劳地挣扎,“强子……你听我说……我也是为了村子好……矿不能封啊……为了村子好?”
我甩开他,指着外面,“那你现在就去!
去村口!
去对着那块碑!
把你当年做的好事!
一五一十地!
跟全村人说清楚!”
“不!
不行!”
李富贵惊恐地摇头,“我不能说……说了我就完了!”
“你不说?”
我看着他,眼神冰冷得像刀,“不说,也由不得你了。”
我的话音刚落,村口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
不止一辆。
还有警
“公、公共厕所?!”
“对。”
“你疯了?!
在祖坟地上建厕所?!”
他指着我的鼻子,手指都在发抖,“王二强!
你…你这是大逆不道!
你对得起你爹吗?
对得起王家列祖列宗吗?”
“我爹?”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爹就埋在那块‘不吉利’的地方。
和那同样‘不吉利’的、号称‘死得其所’的碑一起。”
李富贵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你……你还在为那碑生气?”
“我不生气。”
我说,“我只是觉得,那地方阴气重,需要点阳刚的东西镇一镇。”
“胡说八道!”
“李村长,你开个价吧。”
我不想再跟他废话,从包里掏出一沓钱,拍在桌子上。
“这是五千定金。”
李富贵看着那沓钱,眼睛有点直。
但他还是犹豫:“不行!
这事儿传出去,我这村长还干不干了?
村民得戳我脊梁骨!”
“没人会知道。”
我说,“手续你来办,地契给我。
至于地上建什么,我说了算。”
“建厕所……这太……你不卖,我就去找镇上,或者县里。”
我盯着他,“我不介意把当年矿难赔偿款的事情,还有立碑用公款的事情,跟上面反映反映。”
<李富贵的脸色彻底变了。
变得煞白。
他嘴唇哆嗦着,看着我,像看一个怪物。
“你……你想清楚。”
我说,“是拿钱,把这事烂在肚子里,还是身败名裂,你自己选。”
院子里一片死寂。
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李富贵粗重地喘着气,额头上渗出了汗。
他看着桌上的钱,又看看我,眼神复杂。
过了很久,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回椅子上。
“……你要多少地?”
声音干涩。
“整个那片荒地,从东头老槐树到西边那条小河沟。”
“……那可不小。”
“价钱。”
李富贵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伸出三根手指。
“三万。”
“一万。”
我说。
“一万?!”
他叫起来,“那片地少说也有两亩!
荒地也不止这个价!”
“那地荒了多少年了?
除了埋死人,还能干啥?”
我冷冷地说,“一万,是你帮忙‘办事’的辛苦费。
再多,没有。”
“而且,”我补充道,“那五千定金,就算在这一万里。”
李富贵瞪大了眼睛,想发作,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知道我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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