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雪燃萧景桓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河烬姜雪燃萧景桓小说》,由网络作家“疯人岛的三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舌尖舔过她掌心的血。姜雪燃浑身僵住,只听见他低哑的嗓音混着夜露:“祭品?孤要的从来不是血——”他抬头时,眼底映着漫天星斗,“是能陪孤走完这盘死局的人。”远处传来更夫打梆声,五声过后,便是朔日。萧景桓松开她,从袖中取出半幅画卷:“今日在太医院,你该看见了,那些尸体心口的刻痕——和孤书房暗格里的画像,一模一样。”画卷展开的瞬间,姜雪燃屏住呼吸。画中女子穿着巫祝祭服,腕间七星痣红得滴血,衣摆绣着忍冬花,只是眉眼间带着七分与她相似的轮廓,却又透着说不出的陌生。“她叫阿沅。”萧景桓指尖抚过画中女子的唇角,“二十年前,巫族圣女用自己的血,替先皇后镇住了血枯症的诅咒。而你……”他忽然看向姜雪燃,目光灼灼,“和她长得太像了。”姜雪燃的指甲掐入掌心...
《山河烬姜雪燃萧景桓小说》精彩片段
,舌尖舔过她掌心的血。
姜雪燃浑身僵住,只听见他低哑的嗓音混着夜露:“祭品?
孤要的从来不是血——”他抬头时,眼底映着漫天星斗,“是能陪孤走完这盘死局的人。”
远处传来更夫打梆声,五声过后,便是朔日。
萧景桓松开她,从袖中取出半幅画卷:“今日在太医院,你该看见了,那些尸体心口的刻痕——和孤书房暗格里的画像,一模一样。”
画卷展开的瞬间,姜雪燃屏住呼吸。
画中女子穿着巫祝祭服,腕间七星痣红得滴血,衣摆绣着忍冬花,只是眉眼间带着七分与她相似的轮廓,却又透着说不出的陌生。
“她叫阿沅。”
萧景桓指尖抚过画中女子的唇角,“二十年前,巫族圣女用自己的血,替先皇后镇住了血枯症的诅咒。
而你……”他忽然看向姜雪燃,目光灼灼,“和她长得太像了。”
姜雪燃的指甲掐入掌心。
阿沅,是她母亲的名字。
可画中女子的祭服纹样,分明是巫族大祭司的服饰,而母亲临终前,明明说自己只是普通的医女。
“太子是觉得,民女是她的替身?”
她忽然轻笑,指尖划过画中女子的七星痣,“所以才选中我做药人,想用我的血,复活这位巫族圣女?”
萧景桓猛地合上画卷,指节捏得发白:“你只需记住,在这东宫之中,只有孤能护你周全。”
他转身时,画卷边缘露出半行小字:“双生星轨,一毁一存”——和星晷中央的小字,如出一辙。
姜雪燃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若遇见戴星晷玉佩的人,切记他腕间必有三道旧疤,那是血祭北斗时留下的印记。”
她摸向自己腕间的七星痣,忽然发现萧景桓刚才握住她的地方,三道浅红的指痕,正与星晷的三道主星轨重合。
而藏在袖中的半片骨埙,此刻正在发烫,埙孔里隐约传出孩童的哭声——和十年前雪夜,她在破庙听见的,一模一样。
更漏声中,姜雪燃走向密室。
星晷在黑暗中泛着微光,她将掌心的血滴入北斗凹槽,忽然看见中央凹槽里,浮现出一行新的小字:“星女现世,双生必亡”。
她忽然想起白日在太医院看见的场景:萧景桓查看尸体时,指尖在北斗刻痕上停顿了三息——那是巫族“寻
毒的迷雾。
她想起萧景桓书房暗格里的陶俑,底座刻着“景桓七岁”——那是他亲手做的,不是给阿沅姑姑,而是给她,姜雪燃。
“我选……”她忽然伸手,扣住萧景昭腕间银镯,骨埙残片在袖中发出蜂鸣,“让双生星子的血,永远不再流在战场上。”
银镯应声而碎,露出下面三道新鲜的血痕——与萧景桓的旧疤位置相同,却没有愈合的迹象。
萧景昭的瞳孔骤缩,而姜雪燃趁势将朱砂涂在他刀刃上,那是萧景桓昨夜偷偷塞进她掌心的、能破巫族换颜术的药粉。
“你!”
萧景昭闪退半步,面容在月光下扭曲,露出左颊的巫族图腾——那是长期使用禁术的反噬,而萧景桓的颈侧,只有她亲手纹的忍冬花刺青。
“原来,你才是真正被诅咒的那个。”
姜雪燃看着他逐渐暴露的真实面容,喉间泛起苦涩,“二十年前,先皇后将血枯症分给你们兄弟,你却为了强撑巫力,一直在用禁术抽取景桓的生机。”
萧景桓忽然低笑,血顺着下颌滴落:“她比你想象中聪明,景昭。
十年前破庙相遇,她就发现我腕间的疤没有血色——因为我的血,早就通过血契,流进了她的七星痣里。”
狼族大军的包围圈突然骚动,远处传来谢家军的号角。
姜雪燃趁机贴近萧景桓,指尖划过他肩胛的伤:“还记得地宫冰床的预言吗?
‘双生星子归位之日,星女血脉燃尽之时’——但我偏要逆了这预言。”
她取出骨埙残片,贴在他心口:“现在,我要给你下‘相思蛊’——以后每逢月圆,你就会尝到我曾受过的万蚁噬心之痛,这样你就会记住,别再独自扛下所有劫数。”
萧景桓愣住,看着她眼中倒映的自己,忽然轻笑:“好,孤认栽。”
他低头,咬住她指尖,任由蛊虫顺着血液流入心脉,“但你也要记住,这世上最痛的,从来不是噬心,而是看你在我面前,忘了自己是谁。”
北境的雪,在这一刻红了半边天。
姜雪燃看着萧景昭率军退入迷雾,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星女的血,能烧尽旧世界,也能种下新希望。”
她摊开掌心,被朱砂覆盖的七星痣正在显形,每一颗星子,都对应着萧景桓星晷玉佩上的裂痕。
“疼吗?”
萧景桓替
“二十年前,先皇后用它镇住了北疆巫蛊,现在……”他转身看向姜雪燃,眼底映着星晷的红光,“需要新的祭品。”
姜雪燃指尖掐入掌心。
她认出了星晷底座的咒文,是巫族“以血饲星”的禁术——当年母亲被追杀前,曾在她掌心刻下类似的纹路。
而此刻,星晷上的北斗七星,正与她腕间的七星痣一一对应。
“太子是要民女……”她忽然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像祭品一样,把血滴在这星轨上?”
萧景桓没说话,只是从袖中取出玉瓶,倒出一粒赤红色药丸。
“太医院的人总说,血枯症无药可医。”
他将药丸递到她面前,丹香里混着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腥甜,“可你我都知道,这世上最有效的药,从来都是人血。”
姜雪燃盯着那粒药丸,忽然想起三天前在城西乱葬岗,她看见太医院的马车偷偷倾倒尸体,那些尸身手腕内侧,都有和她一样的七星红痣。
原来钦天监的“药人现世”,不过是萧景桓为了筛选七星宿主,布下的一场局。
“太子若信不过民女的医术,大可直接取血。”
她忽然伸手,指尖扣住星晷边缘的凹槽,“只是民女施针时,需要绝对安静——比如,太医院那些乱说话的人,最好都闭嘴。”
萧景桓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话戳中了他近日在查的瘟疫案——太医院上下二十三人,昨夜突然暴毙,坊间传言是遭了天谴,只有姜雪燃知道,那是萧景桓借瘟疫之名,清洗了所有可能泄露七星宿主秘密的人。
“你很聪明。”
萧景桓忽然笑了,指尖划过她手背,停在七星痣上,“但聪明人往往死得更快。
比如三天前,你在城西用金针救那两个染疫的孩子时,琅琊王氏的暗卫,可都看着呢。”
姜雪燃浑身血液仿佛冻住。
那天她确实暴露了“逆血改脉”的秘术,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想萧景桓的眼线,早已盯着她三个月了。
“明日随孤去太医院。”
萧景桓转身走向暗门,声音混着石壁回音,“记住,你现在是孤的药人——你的血,你的命,甚至你藏在袖口的十二根淬毒银针,都归孤所有。”
他踏出门的瞬间,密室突然暗下来。
姜雪燃摸向袖中银针,指尖触到一片湿润——七星痣在渗血,血珠滴
在星晷凹槽里,竟顺着北斗星轨,缓缓聚成一个“沅”字。
沅,是她母亲的名字。
夜风从暗门缝隙灌进来,吹得她浑身发冷。
十年前雪夜,母亲将她推进破庙时,曾在她耳边说:“记住,若遇见腕间有星晷胎记的人,立刻杀了他——那是巫族血祭的钥匙。”
而萧景桓腕间,分明戴着刻着星晷的玉佩。
姜雪燃握紧银针,忽然听见头顶传来瓷器碎裂声。
她冲上石阶,只见偏殿内烛火通明,萧景桓靠在案几上,指缝间渗着血,脚边是摔碎的青瓷碗——碗里盛着的,正是她刚才说的“每月朔日施针”所需的药汤。
“太子?”
她快步上前,却在看见他瞳孔时猛地顿住。
那双凤眼此刻泛着青紫色,像极了十年前濒死的少年,而他抓住她手腕的力道,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血……”萧景桓喉间发出低哑的嘶吼,指甲掐入她腕间七星痣,“给孤……”姜雪燃突然想起太医院记载:血枯症发作时,患者会丧失理智,唯有药人鲜血可解。
她咬牙抽出银针,却在低头时看见,萧景桓颈间玉佩的星晷纹路,正与她腕间渗血的七星痣,在月光下连成一线。
“张嘴。”
她将指尖按在他唇上,血腥味在舌尖蔓延的瞬间,萧景桓忽然低头,咬住她颈侧——不是噬咬,而是像十年前那个雪夜,濒死的少年本能地寻找生机。
剧痛混着眩晕,姜雪燃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殿外忽然传来雷声,她透过萧景桓凌乱的发丝,看见案几上的星晷玉佩正在发光,北斗七星的光纹,正沿着他后背的皮肤,缓缓浮现。
那是巫族“血契共生”的印记。
雨幕中,东宫侍卫的脚步声渐渐逼近。
萧景桓忽然松开她,指尖抚过她颈间的齿痕,眼底青紫色退去,只剩一片猩红:“明日起,孤会在你颈间纹上忍冬花——这样,琅琊王氏的人,就知道你是孤的人了。”
姜雪燃看着他转身时,衣摆下露出的半截墨色刺青——是忍冬花的藤蔓,缠绕着北斗星轨。
原来早在她被选为药人之前,萧景桓就已经准备好了这场血契。
她摸向颈间的伤,忽然触到一片湿润。
不是血,而是萧景桓指尖留下的温度。
十年前雪夜,她救回的那个少年,早已不是需要她保护的孩子——
她袖中,声音恢复冷硬,“孤要单独查验贡品。”
众人退去后,姜雪燃跟着他走进偏殿。
萧景桓反手锁门,转身时眼中竟有血丝:“刚才在埙上,你看见什么了?”
“是……暴雨中的破庙。”
姜雪燃摸着袖中骨埙,残埙与完整埙身相触,发出蜂鸣般的共振,“有个少年……他腕间有三道疤,和太子的一样。”
萧景桓的瞳孔骤缩。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将两半骨埙拼合,血色玛瑙瞬间亮起,投射出光影——是二十年前的冷宫,一个穿巫祝祭服的女子跪在地上,面前躺着年幼的萧景桓,她正用骨埙引动星力,往他体内注入血色光纹。
“那是先皇后。”
萧景桓的声音发颤,“也是你的母亲,巫族圣女阿沅。”
姜雪燃如遭雷击。
母亲不是普通医女,而是巫族圣女?
那为何当年被追杀时,要骗她说是躲避仇杀?
光影继续变幻,只见母亲将半片骨埙塞进她襁褓,转身走向七星祭坛,祭坛中央,躺着另一个戴星晷玉佩的少年——与萧景桓长得一模一样。
“双生子?”
姜雪燃惊呼,“太子有个孪生兄弟?”
萧景桓松开手,骨埙光影消失,他的唇角却溢出鲜血:“二十年前,先皇后用巫族禁术,将血枯症一分为二,我与胞弟萧景昭,一人承了半份诅咒。
而你……”他盯着她腕间七星痣,“是唯一能同时解开我们两人诅咒的七星宿主。”
姜雪燃忽然想起太医院那些尸体,心口的北斗刻痕——原来萧景桓清洗太医院,不只是找七星宿主,更是在找能同时救他和胞弟的人。
而琅琊王氏之所以追杀她,是因为他们知道,七星宿主的血,能让巫族复活龙脉。
“所以,你选我做药人,既是为了治你的血枯症,也是为了防止王氏抢走我,复活巫族?”
她后退半步,撞上冰冷的殿柱,“而那幅阿沅的画像,根本就是我母亲,对吗?”
萧景桓没有否认,只是从袖中取出一卷羊皮纸,展开后竟是幅龙脉地图,九嶷山处标着“七星祭坛”,旁边注着:“双生星轨归位之日,以星女之血祭龙脉,可逆江河,改天命。”
“王氏想复活巫族,而孤……”他指尖划过地图上的东宫,“只想结束这延续两代的血枯诅咒。
可你知道吗,昨夜在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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