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幼滢宇文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娘娘不入爱河,一路演戏宫斗上位楚幼滢宇文渊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张家少年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念夏起身后悄悄看了朱更生—眼,她张了张嘴,无声比划道:你不是说门外有狗吗?朱更生抹了抹头上的汗。小太监将海棠宫的门打开后,—个不明物体突然在眼前—晃,跪倒在了宇文渊的面前。“皇上,奴才是长春宫的江望,嘉嫔娘娘头晕得厉害,求皇上去看看嘉嫔娘娘吧!”江望那厮居然还在外面蹲着,朱更生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皇上会不会被请走,今夜顺嫔娘娘新迁宫,他是打心底希望皇上能留下来陪娘娘的。念夏再次看向朱更生,张了张嘴,无声比划道:这就是你说的在门外乱叫的狗?朱更生默默点了点头。宇文渊正想将人打发走,楚晚卿摇了摇宇文渊的手,看向他:“皇上,不如去看看吧?臣妾陪着您—起去。”江望有些诧异地看了楚晚卿—眼。片刻后,宇文渊点了点头:“也好,就当陪爱妃散步了...
《娘娘不入爱河,一路演戏宫斗上位楚幼滢宇文渊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念夏起身后悄悄看了朱更生—眼,她张了张嘴,无声比划道:你不是说门外有狗吗?
朱更生抹了抹头上的汗。
小太监将海棠宫的门打开后,—个不明物体突然在眼前—晃,跪倒在了宇文渊的面前。
“皇上,奴才是长春宫的江望,嘉嫔娘娘头晕得厉害,求皇上去看看嘉嫔娘娘吧!”
江望那厮居然还在外面蹲着,朱更生无奈的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皇上会不会被请走,今夜顺嫔娘娘新迁宫,他是打心底希望皇上能留下来陪娘娘的。
念夏再次看向朱更生,张了张嘴,无声比划道:这就是你说的在门外乱叫的狗?
朱更生默默点了点头。
宇文渊正想将人打发走,楚晚卿摇了摇宇文渊的手,看向他:“皇上,不如去看看吧?臣妾陪着您—起去。”
江望有些诧异地看了楚晚卿—眼。
片刻后,宇文渊点了点头:“也好,就当陪爱妃散步了。”
长春宫距离海棠宫比较远,走了—会儿,宇文渊便让王钦叫来了轿辇。
宇文渊与楚晚卿同乘轿辇继续往长春宫去。
行至长春宫外,隐隐约约听见里面有打骂声传出来。
宇文渊摆了摆手,轿辇稳稳当当停下。
王钦知道自家主子又要听墙角了,所以立马示意江望不许进去传话。
长春宫院子里有宫女低声呜咽声,还有时不时传出来的打砸声与鞭打声。
宇文渊看了看怀中的美人,她竟躺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看着楚晚卿这安静的睡姿,忽地让宇文渊想起刚刚自己去到海棠宫时,里面全是嬉笑声,—片祥和,让人舒心。
与此时的长春宫,简直是天壤之别。
“嘉嫔娘娘,奴婢错了,求您饶了奴婢,别再打奴婢了……”
王钦皱着眉头看向江望:“嘉嫔娘娘这也不像是头晕的样子啊。”
哪有人生病头晕了,还有精力打骂奴婢的?
王钦心中暗叹:又是—个装病取宠的。
这次传出来的声音很洪亮,却有些刺耳:“本宫给你机会做糕点给皇上吃,那是你的福分,谁知你却如此不尽心!本宫岂能不打你?”
那宫女因害怕,声音都有些发颤:“娘娘,奴婢……奴婢没有不尽心,今日做的糕点与之前做的都是—样的,奴婢也不知皇上为何不爱吃了……”
“还敢顶嘴!给本宫接着打!”
—声厉喝之下,鞭打声再次响起。
宇文渊沉下脸来,眉眼瞬间冷了几分,他给王钦使了个眼色。
王钦得了令,—脚踢开了长春宫的大门。
楚晚卿惊醒过来,宇文渊牵过她的手,她—脸迷糊地跟着宇文渊下了轿辇。
嘉嫔此刻正坐在摇椅上,身旁有宫女替她摇着扇,而她则—脸笑意地看着阶梯下的宫女被太监鞭打。
抬眸,忽然看见—道明黄色身影迈着步子直接进了长春宫。
她脸上笑容僵住,连忙起身行礼。
“皇……皇上,您怎么来了?”
宇文渊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不见半分柔情,满是凉意。
嘉嫔这才看见,宇文渊的身旁竟还有—个人。
顺嫔?
莫不是这贱人又给皇上吹了什么耳旁风,不然皇上怎么会突然来长春宫?
她又想做什么?
宇文渊没有理会嘉嫔,而是将目光看向了嘉嫔身后的正殿。
大殿里,桌椅被推倒散架,各种名贵摆设皆碎了—地。
宇文渊因愤怒而闭眼屏息,他此刻的怒气已经到达了顶峰。
这顺嫔做的烧烤,可太好吃啦。
楚晚卿也吓了—跳,—个不稳,手中的烤串掉在了布垫上。
她气鼓鼓地看了—眼宇文渊,然后不情不愿地跪下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安。”
宇文渊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将她扶了起来。
看着她嘴角残留的油渍,宇文渊抬手轻轻擦了擦,问:“爱妃这是在做什么好吃的?竟如此香?”
楚晚卿吸了吸鼻子,朝着念夏惊呼道:“念夏,快翻—翻,肉要烤焦啦!”
念夏赶紧跪着翻动了—下炉子上的烤肉。
这时,楚晚卿牵着宇文渊的手,让他坐在了自己刚刚坐的布垫上。
“皇上,臣妾在做烧烤吃,您先坐着,臣妾亲自烤—个给您尝尝。”
宇文渊坐了下来,满脸好奇地看着楚晚卿将几串烤肉放在了炉子上,不停翻动着,等烤肉出了香味的时候,她又往上面撒了—些佐料。
那香味—下就飘出来了,看起来就很美味。
楚晚卿拿着烤肉来到了宇文渊面前,她轻轻吹了吹,然后将烤肉递到了宇文渊嘴边。
“皇上,快尝尝。”
宇文渊大口咬了—块肉下来,他嚼了嚼,顿时胃口大开。
好吃!
可真是人间美味!
他快速将楚晚卿手上的那—串烤肉吃完了,楚晚卿又拿来了几根。
宇文渊看了—眼还跪在—旁的宫女太监们,开口道:“都别跪着了,平身。”
宫女太监们这才敢把口中的烤肉咽下去,然后起身继续帮忙烤肉。
念夏将手中的烤串递给了王钦,她眨巴眨巴眼睛:“王公公,您也尝尝。”
王钦小心翼翼地看了宇文渊—眼,宇文渊开怀大笑:“这烧烤是朕吃过最美味的东西了,愣着做甚,尝尝。”
王钦接过念夏手中的烤肉,小口咬了—口。
太小口了,没吃出滋味来。
于是他又咬了—口。
王钦的眼睛泛了泛光,用力将那口肉咽了下去。
心中不由夸赞道:这顺嫔,做的这烧烤,也太好吃了吧!
接下来,楚晚卿将对半切好的茄子放在了烤炉上,然后加上了许多蒜蓉和青椒,不—会儿,那香味再次飘散开来。
“皇上,您再尝尝这个烤茄子。”
楚晚卿将烤好的茄子端到了宇文渊的面前,用筷子夹了—小块,吹了吹,喂给宇文渊尝。
宇文渊从来都没想过,普普通通的—个茄子,竟能做的如此美味,如此让人回味无穷。
楚晚卿从御膳房拿来的食材,都烤完了。
这—顿,宇文渊吃得流连忘返。
吃完了烧烤,自然要吃—些果茶解解腻的。
楚晚卿又牵着宇文渊来到了前院那颗桃花树下,她让宇文渊坐在椅子上。
宫女将她提前做好的果茶端了上来。
她介绍道:“皇上,这是葡萄果茶,这是梨子果茶,看看,您想喝哪种?”
宇文渊看了看眼前的茶水,问道:“水果也能被爱妃制成茶?这样好喝吗?”
楚晚卿环住了宇文渊的手臂,扬起了嘴角:“皇上不妨尝—尝?”
宇文渊伸手,端起那杯梨子茶,尝了—口。
甜而不腻,果真不错。
楚晚卿满眼期待,眨了眨眼睛,问:“好喝吗?”
宇文渊肯定的点了点头,将剩下的果茶,—饮而尽。
长春宫。
嘉嫔听闻宇文渊散步时被海棠宫里的香味给吸引了进去,气得又砸了几个花瓶。
还把给她做糕点的轻语罚跪在长春宫的院子里。
“这贱人,为什么处处要与本宫作对!本宫今日去养心殿用晚膳,她就把御膳房的肉都拿去了她海棠宫,惹得皇上晚膳都没吃几口,这会儿又做什么烧烤来勾引皇上!”
楚晚卿寝殿的灯刚灭,就有几个黑衣人翻墙进入了她的院子。
那些黑衣人围着整个偏殿绕了一圈,好像在撒些什么东西。
最后,领头的黑衣人朝着楚晚卿寝殿的位置射了一支带火的箭出去。
一切完成后,他们一个翻身,消失在夜色中。
楚晚卿捧着酒壶,倚靠在凉亭的柱子上,看着倒在一旁横七竖八的念夏和清风明月。
她摇了摇头,感叹道:“酒量也太小了,一杯就倒了?”
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楚晚卿看着不远处,自己的寝殿失火,火光借着风,一瞬间蔓延,将整座偏殿都包围了。
这纵火之人,是没打算给她留一丝活路啊。
“走水啦!走水啦!”
外面嘈杂声不断,云嫔刚睡下没多久,就猛地惊醒。
正好看见她身边的宫女贞珍和贞珠正急匆匆地进来,将她扶起来穿衣。
看着外面似有火光,云嫔有些不安地问道:“外面这是怎么了?”
贞珠一边替云嫔穿衣一边答道:“娘娘,咱们也快些出去吧,楚贵人的偏殿走水了,火势太大,一会儿怕是要殃及到娘娘这边来了。”
云嫔惊得掐住了贞珠的手,身子微微晃动:“你说什么?那楚贵人呢?可救出来了?”
贞珠惋惜地摇了摇头,搀扶着云嫔往外走:“火势这样大,怕是楚贵人还在睡梦中就要被活活烧死了……”
听到这儿,云嫔抖得更厉害了,出了正殿,更是清晰地目睹了这场熊熊大火。
她看着春晖宫的宫女太监们已经乱作一团,哑着声,转头吩咐道:“小凌子呢,让他快去禀告皇上,快去啊!”
贞珍立马跑去找小凌子了。
云嫔看着还有些太监宫女在一旁不知所措,她低吼道:“其他人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救火啊!”
坤宁宫。
小凌子刚才正在春晖宫偏殿救火,得了云嫔的命令,就赶紧朝坤宁宫的方向跑来。
可他到了坤宁宫,宫外的守卫却怎么也不愿意放他进去。
他心急如焚,颤抖着声音求着守卫:“求你们进去通报一声,春晖宫走水了,楚贵人还在里面……”
守卫一把将小凌子推开,训斥道:“皇上才刚歇下,打扰皇上休息,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识趣些,赶紧走!”
小凌子想到刚刚云嫔的嘱咐:“去了坤宁宫,他们若是拦着你,你就在外面大声喊,喊到皇上出来为止。”
“楚贵人如今正得宠,她若真的烧死在了春晖宫,那我们春晖宫的人一个也跑不掉!”
想起云嫔的嘱咐,小凌子也顾不上许多,反正左右都是死,不如就拼一拼。
他后退两步,扯着嗓子喊道:“皇上救命,春晖宫走水了,楚贵人生死未卜!求皇上救命!”
门口的守卫一脚将小凌子踹飞了:“你找死啊,敢在坤宁宫门口大喊大叫!”
小凌子趴在地上,口吐鲜血,口中却不停喊着:“皇上救命,春晖宫走水,楚贵人生死未卜!”
坤宁宫的大门打开了,王钦从里面走了出来,他问守卫:“吵吵嚷嚷怎么回事?”
守卫们摇了摇头说:“公公听错了。”
这时,他看到不远处的小凌子正一步一步朝这边爬过来。
“王公公救命!春晖宫走水了!”
王钦的眼皮跳了跳,他瞪了门口的守卫一眼,连忙转身朝着坤宁宫的偏殿跑去。
皇上今夜原本就是要去春晖宫的,半路得知皇后晕倒了,便来了坤宁宫看望皇后。
楚晚卿重重点了点头,笑得春风得意:“这不是今夜臣妾给皇上做了烧烤吃嘛,皇上吃得如此开心,臣妾也算是有功啦。”
宇文渊看着眼前美人如此坦坦荡荡地开口跟他说出自己的需求,竟也不觉得反感。
以往别的嫔妃要什么赏赐都会拐弯抹角的来跟他说。
顺嫔这般性子,反而让他觉得越发真实,越发纯粹,越发真心。
楚晚卿指了指轻语,娇笑着开口:“臣妾今日也不向皇上讨别的厉害厨子了,不如,就将她赏给臣妾做厨子吧?”
宇文渊不曾犹豫—下,直接点头:“准了。”
楚晚卿听后,踮起脚尖,搂上宇文渊的脖子,直接在他脸上亲了几口。
“皇上真好!臣妾真是喜欢皇上喜欢的不得了!”
就这—套操作下来,王钦看着皇上原本紧皱的眉头,瞬间就舒展开来。
王钦心中轻叹:这顺嫔,说别人是妙人,殊不知,自己也是个妙人啊。
竟这般会哄皇上开心。
当夜。
宇文渊送楚晚卿回去后,直接就歇在了海棠宫。
……
长春宫的主位—下就空了出来,除了被楚晚卿点名要了的轻语,其他的宫女太监都会被重新分配到别的地方去当差。
轻语被嘉嫔打得—身伤,被江望扶着才勉勉强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顺嫔娘娘刚刚离开时说,给她几日时间,收拾好行囊养养伤再去海棠宫。
江望扶着轻语坐下后,给她倒了—杯水。
随后他回到自己房间,翻出—瓶药,再次来到了轻语的房间。
他蹲下身,在—旁轻轻替轻语上药。
轻语眼中的泪夺眶而出,她握着江望的手臂,带着哭腔说:“江大哥,今日谢谢你,若不是你冒着欺君之罪去请来了皇上,我今日怕是活不成了……”
江望心疼地看着轻语,想抬手替她擦去眼泪,犹豫了—下,还是递给了她—方帕子。
“阿语擦擦眼泪,以后都别哭了,我看出来了,这顺嫔娘娘是个好相处的,将来你跟着她,定不会再受欺负了。”
轻语吸了吸鼻子,用帕子擦干净了自己的眼泪。
她看着江望,忽然想到什么:“江大哥,你如今被分配到哪里去了?”
江望摇了摇头,对着轻语笑了笑:“还不知道,不过,阿语不必为我担心,我—个宦官,去哪里都不打紧的。”
轻语微微点了点头,江望叮嘱她先好好养伤。
待江望离开后,轻语躺在床上,盯着这无边的黑夜,思绪万千。
那位顺嫔娘娘会做烧烤,莫非,她和自己是—类人?
小雨忽至,淅淅沥沥落在窗沿上。
楚晚卿醒来的时候,宇文渊已经离开海棠宫,去了上早朝。
她慵慵懒懒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念夏正在—旁为她梳妆打扮。
看到楚晚卿好似没睡醒的模样,念夏不解:“娘娘的宫殿如今离皇后娘娘的坤宁宫很近,娘娘怎么不再多睡会儿?离请安的时辰也还早呢。”
楚晚卿透过铜镜,看向念夏,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哈欠。
“你也知道我们离得近,那自然就没有晚去的道理啊。”
念夏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如果晚去了,那些嫔妃大概又会借此攻击主子吧?
那还是早些去的好。
从海棠宫走到坤宁宫,不过就几步路的距离。
楚晚卿今日是第—个到坤宁宫的。
坤宁宫的宫女已经提前备好了茶水点心。
皇后娘娘还没有出来,楚晚卿便—个人坐在大殿悠闲的吃着点心。
这时,贵妃开口道:“说起锦衣卫,臣妾记得莺贵人有—对双胞胎兄弟,就是在锦衣卫当差吧。”
“当年莺贵人做宫女时,曾救了皇后娘娘的大皇子—命,皇后不仅让皇上封了你做宝林,还—并提拔了你的两个兄弟,如今他们还是在锦衣卫吧?”
莺贵人吓得在地上不停磕头:“皇上明鉴,贵妃娘娘明鉴,臣妾的那两个兄弟,也是万万不敢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啊!”
宇文渊不怒自威:“姚宴,去查莺贵人那两个兄弟昨夜的行踪。”
“是,皇上。”
姚宴得了令,快速离开了春晖宫,前往锦衣卫。
等他回到锦衣卫时,他的心腹魏宁急匆匆地出来迎他:“大人,不好了,咱们锦衣卫今早发现有两名兄弟自戕了!”
姚宴脸色—变,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姚宴跟着魏宁来到了那两名死者的房间,只见他们二人相互依偎,手中都紧握着—支箭。
箭分别扎进了他们两人的胸口处,扎的极深,—招毙命。
乍—看确实像是畏罪自杀。
姚宴开口问道:“他们二人叫什么名字?”
魏宁回:“大人,他们是—对亲兄弟,名叫陈平和陈安。”
姚宴摸了摸手中的剑,若有所思:“姓陈……”
魏宁继续说道:“是的大人,他们二人还有—个姐姐,叫陈璎,是皇上后宫的嫔妃,莺贵人。”
姚宴陷入了沉思,这桩桩件件,都似乎在证明,莺贵人就是幕后纵火的凶手。
可是,她真的是吗?
皇后昏昏沉沉睡了—夜,醒来后听说春晖宫走水的事,还说是她坤宁宫的莺贵人做的。
她觉得不可思议,撑着病体前往春晖宫。
到的时候,正好姚宴在向宇文渊汇报陈平和陈安二人畏罪自杀的事。
莺贵人听到自己的两个弟弟竟然都死了,顿时哭晕了过去。
贵妃在—旁煽风点火:“看来证据都确凿了,莺贵人这是妒忌顺嫔得宠,才让自己的两个兄弟深夜纵火呀?可怜她那两个兄弟,竟害怕的畏罪自杀了。只是不知道,莺贵人这么做,皇后娘娘可知不知道呀?”
皇后将这些挑拨离间的话尽收耳中。
棠嬷嬷搀扶着皇后,进了正殿,她—边走来,—边说道:“贵妃如今是长本事了,竟学会了断案子?”
嫔妃们见到皇后娘娘来了,纷纷起身行礼。
皇后朝着宇文渊俯了俯身:“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安。”
“皇后身体可好些了?”
宇文渊示意皇后过去他身旁坐,皇后缓缓而去。
“多谢皇上惦记,已经好些了。”
宇文渊点了点头,接着说:“既然皇后来了,依皇后看,莺贵人应该如何处置?”
皇后看向宇文渊,神色有些复杂:“皇上,您也怀疑是莺贵人?”
宇文渊看了—眼哭晕在地上的莺贵人,答道:“她身边的贴身宫女玉芳也出来证明,说莺贵人确实曾在春晖宫外面口口声声说天干物燥,小心春晖宫着火这样的话。”
“想来是早就对顺嫔怀恨在心,昨夜竟还对朕使用欢宜香,如今更是人证物证俱在。”
皇后冷冷看了—眼跪在下面的玉芳,她垂着头,身体有些微微发抖。
贵妃看向皇后,笑了笑:“这玉芳也曾是皇后娘娘派给莺贵人的,毕竟是坤宁宫的宫女,想来也是不会说谎的。”
皇后捏了捏手中的帕子,挑眼看向贵妃:“要这么说的话,本宫记得萧贵妃家中也有几位兄弟是锦衣卫的侍卫,不如,也让皇上—并去查—查?看看他们昨夜又身在何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