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秋河秋河的其他类型小说《阴阳契·七生渡陈秋河秋河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用户10553809”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叠:“哥哥,我们的船在镜中湖等你哦——”官服下的纸人身体裂开,露出里面的七煞童子本体,七个小孩共用一具身体,手腕的胎记连成完整的银杏叶,每只眼睛都映着陈秋河的倒影。孟婆突然打翻石锅,黑汤泼向老钟:“老钟被附身了!快走,过了奈何桥找撑船的老张头,他知道龙宫入口——”话没说完,老钟的手穿透孟婆的身体,孟婆化作点点荧光,最后落在陈秋河掌心的,是半块带齿痕的桂花糖,糖纸上还印着奶奶的字迹:“秋河别怕,奶奶在井底等你。”黄泉路传来锁链的声响,崔判官的黑袍被撕开道口子,露出里面残破的官服,他甩出判官笔,笔尖划过老钟的额头,金血溅在陈秋河的玉牌上,竟让玉牌发出微光。“带着玉牌走!”崔判官的声音越来越远,“生死簿的裂痕在扩大,人间已经乱了——”陈...
《阴阳契·七生渡陈秋河秋河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重叠:“哥哥,我们的船在镜中湖等你哦——”官服下的纸人身体裂开,露出里面的七煞童子本体,七个小孩共用一具身体,手腕的胎记连成完整的银杏叶,每只眼睛都映着陈秋河的倒影。
孟婆突然打翻石锅,黑汤泼向老钟:“老钟被附身了!
快走,过了奈何桥找撑船的老张头,他知道龙宫入口——”话没说完,老钟的手穿透孟婆的身体,孟婆化作点点荧光,最后落在陈秋河掌心的,是半块带齿痕的桂花糖,糖纸上还印着奶奶的字迹:“秋河别怕,奶奶在井底等你。”
黄泉路传来锁链的声响,崔判官的黑袍被撕开道口子,露出里面残破的官服,他甩出判官笔,笔尖划过老钟的额头,金血溅在陈秋河的玉牌上,竟让玉牌发出微光。
“带着玉牌走!”
崔判官的声音越来越远,“生死簿的裂痕在扩大,人间已经乱了——”陈秋河转身就跑,听见身后传来老钟混杂着七个童声的笑声,每一步都踩在黄泉路上,激起阵阵黑雾。
跑过奈何桥时,他看见桥下的忘川水正在逆流,无数手从水中伸出,每只手上都戴着和他相同的玉镯残片,仿佛在诉说着无数个被偷走的人生。
撑船的老张头光着脚站在船头,船身刻满了镇魂咒,每道咒文都融合了北方“女真文”与南方“水书”:“上来吧,小友。
去龙宫的路,要从你的回忆里走。”
船桨划入水中的瞬间,陈秋河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最后定格在奶奶沉入井底的场景——她手腕的玉镯碎成七块,每块都飘向不同的方向,正是他身上七颗红痣的由来。
8 八月初八·龙宫深处的阴阳契湖水像凝固的琉璃,陈秋河跟着老张头的渡船下沉,耳膜传来针扎般的刺痛,鼻腔里充满水草的腐臭与硫磺的气息。
玉牌在胸前发烫,照亮水下的世界:珊瑚砌成的宫殿爬满青苔,匾额上“水晶宫”三个字缺了左上角,形成“天缺角”与“地陷纹”的合相,对应着人间南北水旱灾害的根源。
宫门突然打开,穿蓝布衫的女鬼飘出来,胸前的银锁不见了,后颈的符纸也已掉落,露出下面的银杏叶胎记,和奶奶的一模一样:“秋河,我是你七哥的生母,1998年替你奶奶挡了井龙王的
伍的脚步声再次靠近,这次鞋尖的方向完全混乱,时而朝左,时而朝右,仿佛在跳一曲死亡的舞蹈。
老钟的马灯亮起,照见门外的送葬队伍——抬棺的壮汉们没有脚,青布衫下露出森白的腿骨,骨节处还缠着送葬的白幡,棺材上的黄布不知何时变成了血红色,绣着的缠枝莲正在渗出鲜血,每一滴血珠都在地上砸出小小的黑洞。
“抓紧我!”
老钟甩出腰间的铜锁,锁孔里喷出金色光雾,陈秋河感觉自己被拽向通风口,脚下的地面正在裂开,露出深处翻涌的黑雾,雾中传来无数孩童的哭声,像极了1998年井塌时的回响。
绣花鞋突然从手中滑落,鞋尖正对着那具带胎记的尸体,尸体的手指动了动,眼睑下透出诡异的红光,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破体而出。
<4 八月初五·井台童谣里的七道疤陈秋河从噩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躺在老家的土炕上,窗棂外飘着毛毛细雨,雨滴打在青瓦上,像有人在轻轻叩门。
玉镯在手腕上发烫,仿佛里面住着一团火,床头放着老钟的账册,最新一页贴着张泛黄的剪报:1998年村口古井塌方,与北方“龙抬头”庙会、南方“妈祖绕境”同一天,七名儿童失踪前曾在井边看见“双龙头”幻象——北派的旱龙王与南派的水君在井底缠斗,井水一夜之间变成血色。
楼下传来母亲的咒骂声:“谁把纸船放在井台上?
秋河他奶奶刚走,别搞这些邪门歪道——”声音带着哭腔,像被生活磨破的布条。
井台边围了几个小孩,正往井里扔折纸船,纸船用的是黄裱纸,船头画着小小的眼睛,像是北方“送鬼船”的形制,却沾着南方“放水灯”的金粉。
陈秋河走近时,听见他们哼着跑调的童谣:“纸船漂,井龙王笑,七个娃娃睡不着——”领头的男孩系着北方“压惊锁”,坠子却是南方“五帝钱”,铜钱上的“乾隆通宝”被磨出“水波纹”,正是奶奶当年从福建湄洲带回的圣物,此刻在男孩胸前泛着微光。
井水泛着浑浊的泡沫,陈秋河看见水面下漂着件褪色的红布衫,领口处绣着半朵曼珠沙华,花瓣是北方的五角形,花蕊是南方的螺旋纹,正是奶奶生前最爱绣的图案
,却用不同的字体写着“陈秋河”的名字。
苏九娘取出一面刻着曼珠沙华的银镜,镜面冰凉,映出陈秋河身后的老钟,他正站在殡仪馆的停尸房,手里的账册对着那具尸体,铜锁发出警告般的嗡鸣,“今晚去人民公园的湖心亭,子时湖心会出现‘镜中湖’,你要在镜里找到七座坟,每座坟前的引魂灯缺了灯芯——那是你七个兄妹的生魂。”
银镜突然映出老钟的身影,他正站在殡仪馆的停尸房,手里的账册对着那具尸体,铜锁发出警告般的嗡鸣。
陈秋河看见尸体的眼睛睁开,瞳孔里映着老家的井台,七个穿红布衫的小孩正从井里爬出来,手腕上的胎记连成一片,形成完整的银杏叶图案,每个小孩的嘴角都挂着诡异的微笑,仿佛在欢迎他的到来。
“记住,镜中只能照自己,”苏九娘往他兜里塞了把银针,针尾刻着南北两种辟邪纹,“遇到穿蓝布衫的女鬼,就刺她后颈的‘鬼门穴’。
她是1962年投湖的知青,现在替七煞童子守着镜中坟,脖子上挂着的银锁,是老钟当年亲手给的。”
她突然盯着陈秋河的手腕,“玉镯快碎了,你奶奶的最后一丝魂力,撑不到月圆。”
人民公园的路灯在雨夜中忽明忽暗,像喝醉的醉汉在跳舞。
湖心亭的倒影在湖面摇曳,形成个扭曲的镜像,湖水突然裂开,镜中湖的景象倒悬在空中,湖心亭变成了座古旧的牌楼,匾额上写着“黄泉路”,字迹滴着水,仿佛刚从忘川河里捞出来。
蓝布衫女鬼从水中升起,长发滴着黑色的湖水,发梢缠着水草,后颈处贴着褪色的符纸,符纸上的朱砂已经晕开,形成类似银杏叶的图案。
陈秋河想起奶奶的话,甩出银针的瞬间,玉镯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女鬼转身的刹那,他看见她胸前戴着枚银锁,正是老钟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那枚,锁孔里还卡着半片曼珠沙华的花瓣。
“秋河……”女鬼的声音带着哭腔,竟和记忆中奶奶的声音一模一样,带着北方的儿化音和南方的吴侬软语,“我是你七哥的生母,1998年替你奶奶挡了井龙王的咒,现在……现在该你还债了。”
镜中湖突然掀起巨浪,七座坟从湖底升起,每座坟前都插着半支燃烧的引
可见北方“出马仙”的胡家印与南方“茅山”的镇尸纹重叠,仿佛一片叶子承载着两个世界的纠葛,“你奶奶没告诉你,七月半碰了不干净的东西,得去土地庙喝碗符水?”
磷火在男人出现的瞬间熄灭,张寡妇的残影化作点点荧光,像被风吹散的萤火,消失在玉米叶的沙沙声中。
陈秋河盯着男人胸前若隐若现的铜锁挂件,突然想起奶奶棺木入土时,坟头的泥土里也埋着同样的物件,锁孔里还卡着半片银杏叶。
男人合上账册,袖口露出青色的纹身,是朵半开的曼珠沙华,花瓣上的纹路竟与玉镯内侧的刻痕一模一样。
“我姓钟,”男人转身走向玉米地,声音混着蟋蟀的低鸣和远处池塘的蛙叫,“明天去镇上的供销社,找穿墨绿旗袍的女人。
她会给你双绣花鞋——记住,鞋尖必须朝西。”
露水打湿了裤脚,陈秋河摸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凌晨十二点零一分,仿佛时间在此刻被撕开一道裂缝。
相册里最后一张照片是奶奶戴着玉镯的手,腕骨处的暗红胎记像片残缺的银杏叶,而男人账册里的叶子,恰好补上了缺口。
远处传来悠长的狗吠,声音拖得老长,像有人在月光下低低地哭,哭声响过坟场,惊起几只栖息在槐树上的夜鸦。
2 八月初三·电梯镜面的血字咒明珠大厦十八层的电梯镜面映出陈秋河苍白的脸,他盯着手里的绣花鞋,鞋尖的金线在冷白灯光下泛着幽光,鞋跟处极小的“往生”二字仿佛活过来般,在布料上蠕动。
这是昨天供销社的苏九娘亲手塞给他的,她涂着丹蔻的手指划过鞋沿时,指甲缝里露出半片曼珠沙华的花纹:“子时电梯别按十三层,按了就念‘北派净心咒混南方六字真言’。”
实习公司的玻璃门贴着褪色的“招财进宝”,金粉剥落的边缘像被岁月啃食的伤口。
前台小姐姐趴在桌上打盹,睫毛上沾着的金粉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像落了一场寂静的金雨。
陈秋河刚走到工位,隔壁的王姐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血管:“秋河,你脸色好差——昨晚听见十七楼有哭声没?
保安说监控拍到个穿红裙的女人按电梯,可电梯里根本没人。”
键盘敲击声混着中央空调的嗡鸣,像
正是和奶奶、老钟账册上相同的银杏叶胎记,胎记边缘缠着北方“跳神”的皮鼓线与南方“放焰口”的经幡丝,丝线早已褪色,却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等等,”他抓住管理员的手腕,对方的皮肤冷得像冰块,袖口露出半截青色纹身,正是曼珠沙华的图案,花瓣上的纹路竟和玉镯内侧的刻痕一模一样,“这个人什么时候送来的?”
管理员突然抬头,瞳孔里映着走廊尽头的黑影,穿红裙的李娟正举着剪刀慢慢靠近,嘴角咧开不自然的弧度,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却泛着青黑色。
香灰撒向地面的瞬间,陈秋河看见李娟脚下的影子里缠着根红绳,另一端系在管理员的脚踝上,红绳打着北方“九道结”却坠着南方“五帝钱”,铜钱上的“乾隆通宝”被磨出“水波纹”,正是奶奶当年从福建湄洲带回的圣物,此刻却在阴影里渗出黑雾。
老钟的账册突然出现在他手中,最新一页写着:“王富贵,殡仪馆管理员,阳寿已尽,却借尸还魂三月有余。”
他翻开账册内页,夹着的银杏叶突然发出微光,照出管理员背后的纸人轮廓,关节处的褶皱分明是用北方黄纸和南方冥币糊成,胸口还贴着张生辰八字的黄纸,字迹早已模糊,却在微光中显出血迹。
“你拿了我的发带!”
李娟的尖叫刺破停尸房的寂静,剪刀划破空气的声音逼近后颈。
陈秋河本能地甩出绣花鞋,鞋尖的金线突然亮起,在地面画出个发光的八卦图,八卦中心的阴阳鱼疯狂旋转,将李娟的影子吸了进去。
管理员的身体晃了晃,纸人从他体内分离,摔在地上变成张写着生辰八字的黄纸,纸角还沾着殡仪馆后院的槐树皮——那是北方驱邪的圣物,却被用来做了锁魂的引子。
“聪明。”
老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正站在通风口边缘,手里拎着盏老式马灯,玻璃罩上刻着南北镇墓兽的图案,灯光照亮墙角的铁柜,陈秋河看见里面堆满了断发、血衣、碎玉镯,最顶层放着本黑色封面的笔记本,封面上印着“生死簿副本”,封皮上的烫金字早已剥落,露出底下用人血写的“替死”二字。
当他伸手触碰笔记本时,殡仪馆的灯突然全灭。
黑暗中,抬棺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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