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兰德梵高的其他类型小说《星空中的向日葵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爱吃星空小鱼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鲜颜料的气息。画布上,一束向日葵的雏形已经浮现——不是传统的静物画,而是充满生命力的、仿佛在燃烧的花朵。他放下画笔,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惊讶地发现最初的构图完全改变了——原先设想的整齐排列变成了动态的螺旋,金黄的花盘间隐约可见一个小女孩的裙摆。“这就是著名的《向日葵》啊?”清脆的童声吓得梵高差点打翻调色板。黄衣女孩正坐在他平日里用来堆放杂物的箱子上,晃着双腿,歪头打量画布。“上帝啊!你是怎么进来的?”梵高后退一步撞到画架,颜料盘危险地倾斜着。女孩轻盈地跳下来,及时扶住了颜料盘。“我叫夏葵,夏天的夏,向日葵的葵。”她说着,手指不经意间掠过梵高沾满颜料的手腕,留下一道金黄色的痕迹,“你收了我的钱却不帮我,我只好来找你了。”梵高这才注意到女...
《星空中的向日葵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鲜颜料的气息。
画布上,一束向日葵的雏形已经浮现——不是传统的静物画,而是充满生命力的、仿佛在燃烧的花朵。
他放下画笔,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惊讶地发现最初的构图完全改变了——原先设想的整齐排列变成了动态的螺旋,金黄的花盘间隐约可见一个小女孩的裙摆。
“这就是著名的《向日葵》啊?”
清脆的童声吓得梵高差点打翻调色板。
黄衣女孩正坐在他平日里用来堆放杂物的箱子上,晃着双腿,歪头打量画布。
“上帝啊!
你是怎么进来的?”
梵高后退一步撞到画架,颜料盘危险地倾斜着。
女孩轻盈地跳下来,及时扶住了颜料盘。
“我叫夏葵,夏天的夏,向日葵的葵。”
她说着,手指不经意间掠过梵高沾满颜料的手腕,留下一道金黄色的痕迹,“你收了我的钱却不帮我,我只好来找你了。”
梵高这才注意到女孩的装束古怪至极——黄色丝绸裙装的剪裁方式是他从未见过的,与那些常见的繁复浪漫的服装相比,显得格外轻便,腰间挂着个会发光的小金属盒,脚上的鞋子像是用某种弹性材料制成。
她说话时更是带着奇怪的口音,某些音节的发音方式完全不像法语。
“钱...我已经花在颜料上了。”
梵高局促地说,突然感到一阵羞愧,“那两个是什么人?
他们为什么追你?”
夏葵撇了撇嘴苦恼的说:“时间的守护者,他们不喜欢我穿梭在时间里,对他们来说这是对时间的一种挑衅。”
她蹦到窗前,巴黎的暮色为她的侧脸镀上金边,“不过他们抓不到我,我可是时空旅者。”
梵高皱起眉头,这孩子的疯话让他想起自己精神病发作时的幻觉。
他伸手想去拿床头的苦艾酒时,却被夏葵拦住。
“别喝那个,它会毁了你的神经。”
女孩严肃地说,然后从腰间的小盒子里取出几颗有白有黄的药片,“吃这个,能稳定你的情绪。”
梵高没有接。
“你到底是谁?”
夏葵叹了口气,突然变得异常严肃:“文森特·梵高,生于1853年3月30日,1880年决定成为画家,至今卖出的画作不超过五幅。
你最大的支持者是弟弟提奥,他每月给你250法郎生活费。”
她顿了顿,“而在我来的时代,你
。
他放下画具,却没有取出颜料。
胸口的手枪沉甸甸的,但奇怪的是,他心中充满平静。
过去两年里,他以惊人的热情创作了近百幅作品,仿佛预知时光无多。
那些画堆满了提奥家的阁楼——旋转的柏树,绽放的杏花,夜晚咖啡馆的温暖灯光...每一笔都是他灵魂的碎片。
远处,一个穿黄衣的小女孩站在麦田边缘,阳光为她镀上金边。
梵高向她点头微笑,女孩挥了挥手,辫子上的蓝丝带随风飘扬。
没有恐惧,没有遗憾,只有一种使命达成的释然。
枪声惊起一群乌鸦,它们振翅飞向翻滚的乌云,如同他画中的预言。
倒下的瞬间,梵高看到夏葵站在光与影的交界处,身后展开的是他所有画作组成的星河。
“看啊,文森特,”她的声音从遥远时空传来,“你的向日葵...开遍了整个宇宙。”
在巴黎的公寓里,提奥·梵高突然从梦中惊醒。
窗外繁星满天,其中一颗格外明亮。
不知为何,他泪流满面,仿佛失去了最重要的部分。
桌上,文森特最后一封信静静躺着,末尾写道:“在生命尽头,我看到了永恒的模样。
它金黄如麦田,湛蓝如星空,而我们在其中永不分离。”
8.永恒2023年,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一个小女孩拉着母亲的手站在《星空》前,黄色连衣裙在展厅灯光下格外醒目。
“妈妈,我梦见过这幅画。”
她仰起头,琥珀色的眼睛映照着旋转的星云,“画家是个红胡子叔叔,他告诉我...告诉你什么,亲爱的?”
小女孩思考了一下,然后灿烂地笑了:“他说艺术是穿越时空的拥抱。”
母亲困惑地皱眉,但小女孩已经跑到下一个展厅。
那里,一群孩子正围着《向日葵》临摹。
金黄的花瓣在画纸上绽放,如同永不熄灭的火焰。
属碰撞声。
梵高走到窗边小心窥视——两名穿银色制服的男子正在询问街边小贩,他们手持发光的短棒,胸口别着金属制的徽章。
奇怪的是周围的人对他们的“奇装异服”没有感到惊讶,仿佛那只是两个在问路的普通人。
“守护者!”
夏葵脸色煞白,“他们怎么会追踪到这里?”
她迅速关闭导航仪,将它藏进裙子的暗袋,“文森特,听着,无论发生什么,不要承认见过我或知道任何关于时间旅行的事。”
“但—答应我!”
夏葵罕见地提高了声音,“如果他们发现时间被改变,哪怕是最微末的抖动,都可能会重置整个时间线...你的画,那些未来敬爱你的人,都可能会消失!”
沉重的敲门声打断了梵高的话。
夏葵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后,轻巧地钻进了床底。
门被猛地推开,两名银制服男子站在门口,他们的眼睛在阴影中泛着不自然的蓝光。
“文森特·梵高先生?”
为首者开口,声音带着特殊的金属质感,“我们是特殊历史维护局的。
请问最近是否有什么异常人士接近过您?”
梵高的心跳如擂鼓,喉咙发紧。
他想起夏葵的警告,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没...没有,先生。
只有颜料商和模特。”
第二名男子举起发光短棒在屋内扫描,棒尖在靠近床底时微微闪烁。
梵高的血液几乎凝固。
“异常读数。”
男子皱眉,“您床下有什么?”
梵高急中生智:“一只野猫,一个黄色的小东西,这几天总来偷吃我的面包屑。”
守护者交换了一个眼神。
为首者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金属片,上面刻着复杂的纹路:“如果您见到一个穿黄衣的小女孩,请用这个联系我们。
她很危险。”
梵高接过金属片,触感冰凉。
就在守护者转身欲走时,床底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嗒”声。
两人立刻回头,短棒亮起刺眼的蓝光。
千钧一发之际,街上传来了喧哗声。
“着火了!
颜料店着火了!”
有人大喊。
信仰者犹豫了一瞬,迅速冲向窗口查看。
借着这个空当,一道黄色身影闪电般从床底窜出,消失在门外。
窗外,蒙马特区的天空被颜料店的火光染成了橘红色,就像他画中最炽热的向日葵。
梵高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无论
抖,“我必须确保...历史的关键节点不被改变。”
梵高凝视着图像中那个模糊的背影,胸口如压着巨石。
“我的死亡。”
“不,”夏葵摇头,“是你的永恒。”
6.真正的星空雨声渐密,阁楼里弥漫着潮湿的木头和颜料的气味。
梵高突然站起身,从床底拖出一个旧木箱。
“我有东西想给你看。”
箱子里堆满了素描本。
梵高翻开最上面的一本,页角已经泛黄。
“这些年我画的所有东西...提奥说它们一文不值,市场不需要这样的作品。”
他翻到一页星空速写,粗糙的线条却蕴含着惊人的能量,“但我停不下来,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推动着我画。”
夏葵轻轻触摸那些素描,指尖描摹着狂乱的笔触。
“因为这就是你的使命。
不是选择,而是必然。”
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文森特,你想看看真正的星空吗?
不是1889年的,也不是2023年的...而是超越时间的星空。”
导航仪发出最后的能量嗡鸣,光门再次出现,但这次呈现出透明的质感,仿佛由星光编织而成。
夏葵拉着梵高踏入其中。
瞬间的眩晕过后,梵高发现自己漂浮在无垠的宇宙中。
没有地面,没有天空,只有浩瀚星河在四面八方旋转流淌。
巨大的星云如彩色漩涡缓缓舒展,超新星爆发时璀璨的光芒照亮了他的脸庞。
“这是...”梵高说不出话来,泪水在失重环境中形成漂浮的水珠。
“宇宙画廊。”
夏葵的声音在真空中神奇地传来,“每个光点都是一个文明,每道星芒都是一件艺术品。
看那边——”她指向一团紫色的星云,其中闪烁着无数金色光点。
“那是人类艺术集群。
每一个亮点都是一件传世之作...那边是莫奈的《睡莲》,远处是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她的手指移动,“而那个特别明亮的金色光点,是你。”
梵高看到夏葵所指之处——一个耀眼如小太阳的光团,从中延伸出无数光线与其他艺术品相连。
“这...不可能...你的《星空》引导了抽象表现主义,《向日葵》启发了波普艺术,《麦田乌鸦》预示了表现主义...”夏葵的声音充满敬畏,“你像一颗超新星,死后才释放
着窗外:“但他们要炸毁整个街区!”
老妇人突然抬头,目光直视梵高藏身的阴影处。
尽管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梵高还是感到一阵心悸——那眼神中的坚定与他在创作最投入时的感觉如出一辙。
“带它走,雅各布。”
老妇人将包裹好的画递给年轻人,“把它藏在你叔叔的农场,直到战争结束。
记住,这些画不只是颜料和帆布...它们是灵魂的见证。”
又一枚炮弹在附近爆炸,震碎了残余的窗户玻璃。
年轻人含泪接过画作,从后门匆匆离去。
老妇人缓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朝门口走去。
“她要去哪?”
梵高急切地问,“那里危险!”
夏葵按住他的手臂:“历史已经发生,我们不能干预。
看...”老妇人站在残破的门廊下,夕阳将她的白发染成金色。
远处,一队德军士兵正挨家挨户泼洒汽油。
老妇人深吸一口气,突然高声唱起歌来——那是一首荷兰民谣,清澈的嗓音在废墟间回荡。
德军士兵愣住了。
其中一名军官抬手制止了手下点火的动作,静静地听完了整首歌。
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暮色中,军官向老妇人微微鞠躬,带队转向了另一条街道。
“这是...真实发生的?”
梵高声音颤抖。
夏葵点点头:“这位老太太用歌声救下了半个街区的艺术品。
战后,《鸢尾花》回到了博物馆,现在挂在洛杉矶盖蒂中心。”
她看了看导航仪,“我们该走了,我感觉到有能量信号正在接近,他们要来了。”
<4.希望回程的光门比来时更加不稳定,闪烁着危险的红光。
穿过时,梵高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仿佛有人用凿子撬开他的头骨。
当终于回到熟悉的画室,他瘫倒在地,冷汗浸透了衣衫。
“时空跳跃的副作用。”
夏葵担忧地检查着导航仪,“系统超负荷了...我们得休息几天才能再次穿越。”
梵高勉强坐起来,头痛仍在肆虐,但比起身体的不适,更让他痛苦的是刚才目睹的一切。
“那场战争...死了多少人?”
“太多。”
夏葵轻声说,“但艺术留存了下来。
你的《鸢尾花》给了战后荷兰人民希望,就像灯火...”她突然停下,警惕地看向窗外。
街上传来了问话声和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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