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走火入魔,重则五脏六腑破裂暴毙而亡。”
回答之后,她猛然转头看向我,心虚瞥了眼我捧着的秘籍。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的手紧紧捏住秘籍,抽抽唇角说,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这个。”
她目光在我身上打量,欲言又止想说什么。
屋内容隐呼唤着她名字时,她合上了唇,没在看我进了殿内。
我看到那本秘籍,心中苍凉一片。
3.
十年前,我和纭棠乃是宗门铉臻长老的大弟子。
铉臻长老一生仅收过两个徒弟,一个是我,还有一个就是她。
年少成名的傲气,让我们暗生情愫。
几次捉妖默契的配合,我们便结成了眷侣。
那是人人到处有传言,只要我们一同而出,这天下就没有不畏惧的妖怪。
记得有一年,我被下凡时被妖物下了毒,若是七天之内无法要到解药必死无疑。
纭棠禀报掌门,未求得掌门随她一起去时。
孤人一人下山,用了六日时间将山下的妖怪都抓了个干净,逼问解药在何处。
临近七日,我命危在旦夕时,她拖着满身伤痕回来。
将解药喂给我之后,自己便昏睡了五天五夜。
她醒来时,我抱着她痛哭流涕,埋怨她为了我差点连自己性命都丢了。
她笑容温暖,抚摸着我的脸说,
“阿华,咱们成婚吧。”
就因为这么一句话,我坚定下来此生唯她的信念。
直到容隐的出现,将所有美好的局面打破了。
他趁我出去捉妖时,故意以练招的方式靠近纭棠。
我不喜欢他,却也从未对他散发过不满。
可他却一直视我为仇敌,几次三番向纭棠污蔑我。
次数多了,纭棠也从最开始的为我说话,变成了站在他身边。
记得最后一次争论,是她说要为容隐办一次生辰宴,说他无父无母只有她记得他生辰。
我当场发火,质问她是不是爱上了容隐。
那次争吵之后,我脑中的记忆就成了重生前的记忆。
或许,她早就变了。
在她确定对我使用决幻术时,我就应该已经明白她的心上人是容隐。
而我,就是个拖累她找寻真爱的累赘。
4.
我将婚服给容隐送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