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血痕,痛到无法呼吸。
容隐躲在她身后,故作可怜地说,
“师姐,方才师哥回来的时候,我说婚服换一件更招妖物喜欢的,他嫌我麻烦,而且......”
纭棠听着他的话,脸色愈发的阴沉。
却还是下意识的安抚他道,
“他还对你说了什么,告诉我。”
“而且师哥还怪我,说自己的腿是因为我去求掌门,才跪得双腿落下了伤。他让我伺候他洗脚,弥补过错。”
纭棠冷眼扫视着我,怒气在她眼中汹涌。
“那是你求着我让你去的,现在怪罪到阿隐身上来算什么!”
我辩解,
“根本就是他让我下去改婚服,让我为他洗脚!纭棠,她被你为何成那样,你觉得我敢使唤他吗?”
血随着我的嘶吼不断冒出,我随意撕扯下衣裳的布料包扎住止血。
可比起伤口更痛的,是她漠视的态度。
容隐的伤口只有一条微弱的血痕,她却心疼坏来连忙去找伤药给他敷上。
我心痛难忍想要离开,她却喊住了我,
“婚事在即,今日阿隐没出大事,我不跟你计较。”
“去将你从前那套婚服拿来送给容隐,反正你也没机会穿,不如给他好了。”
我停住脚,难以置信的看向她。
那婚服是六年前,她说想和我成婚送给我的。
搁置了六年没穿,但我却把那婚服保管得极好,别人碰也不舍得给对方碰一下。
没机会穿。
我自嘲地笑了两声,原来我早就没机会穿那套婚服了。
颓然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晚上我送过来。”
我要走,她忽然追了上来往我怀中塞入了一本秘籍。
“这是我特地去找的秘籍,你腿上有伤,我怕你明日护不好自己,今夜就修炼这秘籍吧。”
看到秘籍上的那三个字时,我陡然心凉。
那是决幻术的变种字,她以为我不认识,竟然公然把禁术扔给了我。
我注视着她,看她脸上的关心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她皱着眉不耐地催促,
“还不赶紧收下?我进去照顾阿隐了,都是你惹出来的麻烦事!”
看着她的背影,我涩然问她,
“你可知道决幻术的危害时什么?”
“那是禁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