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诡异绿气的“孟婆汤咖啡”，咽了口唾沫：“谢……谢谢刘哥，我还不渴。”
开玩笑，孟婆汤？
喝了怕不是连自己工号都忘了吧？
“对了，刘哥，”王小明压低声音，“刚才他们说的那个优化程序和惩戒室，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刘脸色沉了沉，拉着王小明走到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
“优化程序，就是字面意思。”
老刘低声说，“连续三个月 KPI 不达标，或者犯了严重错误，就会被系统认定为不良资产，需要优化掉，腾出编制和资源。”
“优化掉……是魂飞魄散？”
王小明紧张地问。
“魂飞魄散？
那是便宜他们了。”
老刘冷笑一声，“大部分会被资源回收。
比如，拆解成纯粹的灵能，补充给系统运转；或者，变成没有意识的低级幽魂，扔到忘川河底当淤泥；再惨点的，会被送到十八层地狱加工厂，成为某些刑具的耗材……”王小明听得毛骨悚然。
这比魂飞魄散恐怖多了！
“那惩戒室呢？”
“惩戒室……是给那些犯了错，但还没到优化程度的鬼去的。
具体里面是什么，没人说得清，反正进去过的鬼，出来后都变得沉默寡言，眼神空洞，像是被格式化了一样，工作效率倒是提高了不少。”
老刘指了指远处一个埋头苦干、一声不吭的身影，“喏，那个老兄，上个月处理贪婪类垃圾时，不小心沾染了点习气，私藏了 0.01 积分的情绪能量，被送去惩戒室待了三天。
出来就这样了。”
王小明顺着看去，那个鬼魂果然像个机器人一样，机械地重复着点击、输入的动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所以啊，小王，”老刘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在这里，别犯错，尤其别犯那些触及规则的错。
KPI 差点就差点，顶多去搬砖，总比被格式化或者当耗材强。”
王小明用力点了点头，感觉这阴间的生存压力，比阳间还要具体，还要致命。
午休时间很快结束，代表上工的“哀嚎铃声”（据说是用某个倒霉鬼的嗓子做的）响彻整个办公区。
鬼魂们纷纷回到自己的格子间。
王小明也回到了自己的工位，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