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用魔法打败魔法。”
王小明：“……”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走，小子，到午休时间了。
带你去茶水间见识见识。”
老刘站起身，对他招了招手。
阴间的茶水间，和阳间的公司茶水间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八卦和抱怨的集散地。
只不过这里的环境更……一言难尽。
墙壁上贴着一张宣传画，画上是一个笑眯眯的无脸男，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绿气的杯子，标语是：“每日一杯孟婆汤咖啡，忘却烦恼，精神百倍！”
旁边还有一个破旧的饮水机，上面贴着标签：“黄泉水，可直饮（后果自负）”。
角落里堆着一些看不出原貌的“零食”，散发着可疑的气味。
此刻，茶水间里正聚集着几个鬼魂。
王小明看到了那个奋斗逼小李。
他果然在这里，正拿着一个巨大的杯子，在“孟婆汤咖啡机”前接了满满一杯深绿色的液体，咕嘟咕嘟一口气灌下去半杯，然后掏出一个小本本，开始写写画画，嘴里还念念有词：“情绪样本分类算法优化……积分获取效率最大化路径……”旁边，一个身体呈半透明、裙摆还在往下滴着水的女鬼，正和一个只有上半身、飘在半空的西装男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
隔壁孽镜台数据分析中心的老张，上个月 KPI 差了 0.1 分，被调去枉死城基建处搬砖了……”女鬼的声音带着幸灾乐祸。
“真的假的？
老张不是干了快一百年了吗？
就差 0.1 分？”
西装男的上半身震惊地抖了抖。
“谁说不是呢！
现在考核越来越严了。
听说枉死城那边环境差得要死，天天吃血污泥拌饭，连个 WIFI 信号都没有！”
“嘶……”西装男倒吸一口冷气（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吸的）。
王小明听得心里发毛。
0.1 分就去搬砖吃土？
这比他生前那个 996 公司还狠啊！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魂牌，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
老刘显然对这些八卦习以为常，他走到饮水机旁，用自己的搪瓷缸子接了点浑浊的“黄泉水”，又从怀里掏出一小撮干枯的“草”扔进去，心满意足地晃了晃。
“小王，来一杯？”
老刘示意了一下咖啡机。
王小明看着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