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丈的距离,不远也不近,夜里去如厕也不用走远,气味又不会飘散使人闻到,
岑殷闵还造了竹扶的梯子,有些简陋,但也结实,下雨天不会打滑。
“你小心别和他走那么近。”
快到茅厕时,岑殷闵忍不住朝苏琴的耳边说了这句话。
苏琴皱眉不解,“你说什么?”
他的意思是陈港不是好人吗?
既然知道陈港不是好人,为什么还要帮助他?
岑殷闵有些晦暗说:“你别和他眉来眼去的,打量我刚才没看见?”
“他敢惦记自家大哥的女人,在眼里也不觉得我是什么,自然也敢惦记你,你可不能被他哄走了,你是我的!”
苏琴:......
她想骂岑殷闵有病,可心里又觉得他这话该死的有理。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岑殷闵这么疑神疑鬼的也说得通。
“谁和他眉来眼去的?我只是看他那副样子,觉得少见震惊而已,再说了,人家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岑殷闵惊觉说错话了,连忙打嘴两下,笑嘻嘻的说:“你自然是好的,我就怕他心里藏奸将你骗走了,所以关心则乱胡说的,琴儿你别往心里去,是他不好,不关你的事!”
苏琴听了,觉得这还差不多。
“不要叫我琴儿。”
“为什么不要?”
岑殷闵又垮下了脸,神色冰寒。
苏琴最怕他黑脸了,一见他这样的面色,她立马又想起他要将自己往山里丢的事,忙解释说:“听着很奇怪,从来没人这样叫过我。”
“家里人都叫你什么?”
“就叫苏琴而已,没有别的称呼。”
“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在扯谎?”
苏琴:......
壮士好眼力!
她家里人确实不是这样叫她的,不过她并不想让岑殷闵知道,觉得喊得太亲密了,关系也会变得更亲密一样。
她不喜欢岑殷闵,所以不想这样。
岑殷闵明显猜出了她是这样的想法,所以脸色十分的不好看,眼睛死死的盯着苏琴,让她有一种被冷血的蛇锁定蓄势待发捕获的感觉。
“叫、叫琴琴。”
其实也不是叫琴琴,这是扯谎的,苏琴有个小名叫王絮絮。
这是她头十五年的名字,因为她爸爸姓王,从小起的名字叫王絮絮,大家都习惯叫她絮絮。后来父母离婚了,她跟妈妈改了姓名,谁知道过了两年又复婚了,但是名字没改回来,还是叫苏琴。
本来打算高考结束就改的,毕竟她更习惯王絮絮这个名字,谁知道去了一个汉服集会,她穿越到了大㒸。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琴琴?”
苏琴点头,岑殷闵还是有些狐疑。
“没有小名学名之类的?”
苏琴摇头,岑殷闵勉强信了。
“快去看看吧,天冷,别在外面待久了。”
岑殷闵没有为难,这让苏琴暗松一口气。
茅厕不大,只有一个蹲坑。
岑殷闵演示拉绳开盖的方法。
“这根绳子就是开盖的,这根绳子是冲水的。”
苏琴点点头,表示知道,看了一圈问:“厕纸放哪里?”
岑殷闵没考虑这一点,他做了一个放衣服的架子,别的就没管了。
“来上的时候从屋里拿一点,不能长久的放这里,会有人偷的。”
偷厕纸?
苏琴:......
村里人是穷到这种地步了吗?
苏琴有些为难说:“我好像要来那个了。”
茅厕内光线昏暗,但岑殷闵还是看得出苏琴羞涩红脸的模样,但他一时听不懂苏琴在说什么事。
“什么这个那个?”
苏琴咬唇,低垂着头满是不好意思,感觉脸在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