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昭月霍及臣的其他类型小说《穿到五年后,渣男前夫跪地叫婶:司昭月霍及臣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喻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界寂静了许久。司昭月头昏脑涨,嘴里还像刚喝了汤药似的发苦。她动了动手指,怎么还有人捏她的手腕?她不是被外公关在竹磬小院禁闭了吗?怎么会这么吵?他们昨日对抗柔然,刚打了场胜仗,就被外公发现她又悄悄扮上男装一起进了军队,不管她杀了多少敌军,二话不说就将她给关起来。外公还说,柔然已强弩之末,只需再集结一支军队,直捣柔然老巢,就能让漠北再无后顾之忧。她蹦着高的想跟着同去,可却被霍扶光那厮一口回绝,还出卖了她又偷上战场的事。她母亲生病了,不日就要回京城住一阵子,离开之前再去一次战场怎么了?毕竟算上侍疾,下次回漠北好歹也需个一年半载的。她还是想翻墙出去,霍扶光那厮特地在墙头上等着她,她刚爬上去,就被他一竹竿子给捅了回去,还在外面碎碎叨叨。“昭...
《穿到五年后,渣男前夫跪地叫婶:司昭月霍及臣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世界寂静了许久。
司昭月头昏脑涨,嘴里还像刚喝了汤药似的发苦。
她动了动手指,怎么还有人捏她的手腕?
她不是被外公关在竹磬小院禁闭了吗?怎么会这么吵?
他们昨日对抗柔然,刚打了场胜仗,就被外公发现她又悄悄扮上男装一起进了军队,不管她杀了多少敌军,二话不说就将她给关起来。
外公还说,柔然已强弩之末,只需再集结一支军队,直捣柔然老巢,就能让漠北再无后顾之忧。
她蹦着高的想跟着同去,可却被霍扶光那厮一口回绝,还出卖了她又偷上战场的事。
她母亲生病了,不日就要回京城住一阵子,离开之前再去一次战场怎么了?
毕竟算上侍疾,下次回漠北好歹也需个一年半载的。
她还是想翻墙出去,霍扶光那厮特地在墙头上等着她,她刚爬上去,就被他一竹竿子给捅了回去,还在外面碎碎叨叨。
“昭昭,柔然内部虽已有颓势,可他们背水一战,这一仗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打,你年岁还小,还是应该在此处等我回来才行。”
他说着,声音渐渐小了很多。
司昭月摔得后背生疼,脑袋好像也磕着了。
正奇怪他怎么不碎叨了,就听见他声音突然扭捏了起来:“你等我回来,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到时候,我陪着你一起回京城。”
司昭月不明白,霍扶光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骠骑大将军,怎么说起话来突然夹夹咕咕起来。
脚步声远去,她还想爬起来再翻,可困意涌上心头,干脆在草地上睡了一觉。
漠北的七月是最舒服的季节。
司昭月想睁眼爬起来,手腕绵软,又跌回床上。
“姑娘!”不娇声音满是惊喜,司昭月见她扑过来大声嚎啕,“奴婢差点以为姑娘活不过来了,姑娘吓死奴婢了!”
“他们霍家没有一个好人,没一个好东西,等您病好了,奴婢就带着您回漠北,不在这劳什子京城待了。”
“太医说姑娘是自己不想活了,什么不想活了,我姑娘好好的呢。”
她呜呜的将眼泪蹭在袖子上:“以后姑娘可别吓唬奴婢了行不行。”
她差点以为……
不娇又是一阵委屈。
一向稳重的阿蛮也喉咙酸涩的说不出话。
司昭月头昏脑涨,缓了缓神,才将手落在她头顶:“你说什么胡话,我就是睡了一觉,不过……”
她有些气虚:“不娇,我好像感染风寒了,你去帮我同外公说一声,让他给我叫个郎中来。”
不娇哭声戛然而止,随后泪水更加汹涌肆虐。
姑娘病出幻觉了。
司昭月手脚绵软,想握拳都没力气,说完话就缓缓闭上了眼,沉睡过去。
她肯定是掉下来的时候把脑袋磕坏了,都怪霍扶光那王八羔子,等出去了,肯定要好好揍他一顿。
这次风寒确实严重,头脑昏沉也就算了,偏偏还一阵阵的恶心。
司昭月一直在做梦。
一会是漠北的长河落日,一会是训马场上她红飞翠舞。
旁边外公欣慰的看着。
她是外公一手带大的女娘,是外公最得意的后辈。
她在马背上肆意张扬,张开双手,像苍鹰一样在漠北长空翱翔。
“昭昭,你该回京城了。”
外公的声音出现,一切突然化为齑粉。
司昭月重重从马儿上跌落,外公一口血染红衣襟。
周遭环境迅速变成一个小小牢笼,将司昭月束缚控制住。
挣扎反抗,牢笼越缩越小,直到窒息。
恍惚间,一阵浓郁的药味出现。
司昭月猛的抽了口冷气,身上满是黏腻湿凉的冷汗。
朦胧间见个玄色衣袍的高大男子,不由分说给她灌了一勺辛辣苦药。
浓烈的气息将她包裹,她想张口呼救喘息,可那人一勺接一勺的喂进去。
谁能夜潜竹磬小院,一定是刺客!
她跟着军队曾灭过不少柔然小队,是柔然人潜进了将军府!
她拼力抽出压在枕头下的匕首,重重划在男人胳膊上,温热的血滴在她唇上,似乎听见男人低笑一声。
咣当一下匕首落地,男人转瞬不见。
阿蛮推门而入,见她半个身子都在床外,忙将人扶了回去:“姑娘,您醒了,身子可还有哪里不适的?奴婢这就去叫郎中。”
“不必:”司昭月被灌出一身热汗,人也有力气多了,抓着阿蛮的那只手强稳有力,“去告诉外公,竹磬小院刚才来了刺客,给我灌了一碗毒,让将军府戒备!”
说完就去抠喉咙,想将那碗毒药吐出去。
阿蛮忙压住司昭月的手:“姑娘是病糊涂了吧,哪儿有什么刺客,这是侯府,安全的很。”
“什么侯府?”司昭月人有了力气,脑子转的也快,看了一眼周围的装饰,瞳孔一缩。
此处确实不是竹磬小院。
她……被柔然人掳走了?
司昭月心扑通扑通跳:“阿蛮,柔然人也学了咱们大坤的布局摆设吗?”
看着似乎同外公房间的京城风格有些相似。
阿蛮摸了摸她额头:“姑娘,您别吓奴婢了,什么竹磬小院,什么柔然,咱们早就回京城了。”
怎么可能,她昨天才刚被霍扶光从墙上捅下去。
她一把抓住阿蛮的手:“现在是什么年份,我是谁,我在哪儿,你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阿蛮让她问的湿了眼眶。
姑娘病傻了!
“姑娘,现在是芮乾二年,您是司昭月,宣文侯府的世子夫人啊!”
“您今年二十二了,已经同世子成亲三年了!”
司昭月轻嗤一声,将大斧递给阿蛮。
阿蛮黑白分明的眼亮亮的:“姑娘,您终于舍得动手了。”
不娇也在她肩膀上蹭蹭脑袋:“姑娘今天真好看,不对,姑娘今天最好看了。”
司昭月忍俊不禁。
“我不动手就不好看了?”
“那也不是,今天像在漠北的时候一样好看。”
二人一个比一个嘴甜。
司昭月眉眼弯弯。
她虽也上阵杀敌,偷入军营的时候活的像个小子一般,但也是爱美的,没事也喜欢捣鼓自己。
听见二人夸奖自然开心,拿了两块银子分下去:“赏。”
二人乐不得。
司昭月将一张草纸给了阿蛮:“把这个卖了吧,派人尽快修缮打扫出来,然后再将嫁妆都挪过去。”
虽她护的紧,可被这群虎狼盯着也不舒服。
阿蛮答应一声,拿着姑娘给的银票着手去办。
另外一处,霍及臣则气呼呼的去了鹤景榭,得知老夫人去了青竹苑看他父亲,他又半路改道。
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乱哄哄的,说是宣文侯因为这几天没吃药,又吐血了。
霍央儿的哭声老远就传过来。
再一转头,府中下人又都探头探脑的在看。
甚至还停下了手头的活。
一个个没了司昭月的管束,一点规矩都没有。
郎中黑着脸从青竹苑出来,没看到旁边的霍及臣,呸了一口,低声对药童道:“还侯府,看个诊也就算了,还想白从我这儿拿药,以后侯府的人来了就说我不在。”
谁闲的没事儿白跑一趟还搭钱呢!
霍及臣脸色十分难看,原想踏入青竹苑的那只腿也顿住了。
他后悔莫及,不明方才为何要忤逆司昭月。
好歹也需将银子拿到手再说啊。
可这会已经出来了,他也不好再回去。
罢了,祖母手中还有些体己钱,父亲是她的亲儿子,她不会不管。
可这会自己若进去了,那必然还会被推着去梳景轩。
他不想再丢人。
霍及臣揉了揉眉心,转身冲门外走去。
今日那位年长他几岁的榜眼弘绍在天成居设宴,他早已同人约好了,不能失约。
弘绍是户部侍郎弘赋骁之子,今年都奔着三十去了。
苦读多年,每次殿试都只是差一点,没想到这次居然直接登上榜眼之位。
要说长相,长得也是不错的,不像文弱的读书人,只是皮肤微黑一些,多了些英武之气。
状元陆征是南昌府那边来的,如今孩子都快十岁了。
非要称一句青年才俊,还得是霍及臣。
弘赋骁家中本就有自己生意,又在户部多年,位居三品,富得流油。
所以自然舍得在京城最贵的天成居设宴。
还只是他们这些新科进士里的小宴,一夜下来算上打赏就已将近千两。
席间有人问起霍及臣何时举办宴会。
有个叫林言的,这次排行第十三,从前同霍及臣一个书院。
二人关系不是很熟,平常也说不得几句话,今日他却醉醺醺的搂住了霍及臣的肩膀:“咱们霍兄这次是第三,又是陛下亲点的探花郎,前几日还进了宫里,宴会自是会比今日差的。”
“霍兄平日出手便十分阔绰,宴会也是在天成居办吧?”
“霍兄什么时候办宴,我等还等着参加呢。”
众人七七八八,又开始追捧霍及臣的成绩,风头甚至有些压过弘绍的意思。
霍及臣本就喝了酒,这几日听的奉承多了,再次飘飘然起来,被灌上了头,众人追捧下也忘了自己都做了什么,只记得后来被扶回家的时候,走一路也吐了一路。
等再次清醒的时候,就看到了随身小厮彻年苍白着脸。
霍及臣头痛欲裂:“拿醒酒汤来。”
昨日喝了太多,这会难受着。
不想彻年就和没听见一样,犹豫良久才道:“世子,天成居收定金的来了!”
霍及臣一愣:“定金?什么定金?”
“殿下在天成居订了一场六桌的宴会,说是要宴请昨天参加了弘绍宴会的那些人。”
彻年哆哆嗦嗦,已经绝望了:“今日天成居的人,已经到门外等着殿下结账了。”
天成居那么贵,他怎么可能在那里定宴?
不过是昨天说的醉话,不做数。
深吸了一口气不耐道:“既然是定的那也能撤,去把天成居的打发了,就说咱们不要了。”
“这……这不成。”
“怎么?”
彻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丧着脸:“昨天殿下喝多了,架不住众人询问,便订了最好的六个桌面,所有人都知道两天后晚上您要在天成居开宴,还都是中了榜的,若此事退宴,咱们可就丢大人了啊!”
用甘将军的话来说,霍及臣抬起屁股,他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
霍扶光不屑,却在目光相撞的一刻拍了拍他肩膀。
“说起宴会,本侯也回来有一阵子了,正常应该在家里设宴,邀请京城众人,只是家里没个女主人,本侯一个大老粗也不会办宴,我记得你媳妇儿从前在漠北的时候操持将军府很是不错,莫不如让她来帮两天忙?”
就借了这点钱,还想把他媳妇借走?
况且刚才还说没钱,这会又要办宴会?
霍及臣一阵火大,正要拒绝,霍扶光又道:“正好永宁侯府大,不比天成居办的差,你的庆榜宴也同我的宴会一起办,岂不更加方便?”
天成居有钱就能去,可有几个人能在当今永宁侯、玉门府和龙州府节度使与御史大夫府上办宴会。
略微一想也知孰轻孰重。
霍及臣不可置信:“当真吗?”
若能在这儿,何愁压不过那个弘绍!
“那是自然。”
霍扶光道:“只是……”
“我回家同阿月商量。”
霍及臣迫不及待:“阿月一定会答应的,日子就定在两天之后,二叔您看可好?”
“可。”
霍及臣兴高采烈的抱拳离开。
霍扶光看着他的背影:“陛下跟出来了?”
“没有,回了桌前。”
霍扶光又拿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去给那林言送去。”
他眸中浮光闪动
划了这么大一圈,终于能正大光明的接近昭昭了。
……
司昭月回府时,霍及臣早就等在了梳景轩门口。
见到是他,司昭月脸色一沉,加快了行走的速度。
“阿月。”
霍及臣忙跟上去:“不是我要找你,是我二叔要找你。”
司昭月冷笑。
管她什么事。
霍及臣大声道:“你认得他,他是从前在你外公手底下的将军,如今的朝廷新贵,永宁侯霍扶光!”
司昭月脚步猛地一顿。
她看向阿蛮。
“霍将军确实回了有几天了,可那时姑娘还病着。”
她顿了顿:“是世子中榜之前的那次病。”
那次也病得很厉害,来势汹汹,差点要了司昭月的命。
她和不娇守了三四天,司昭月才醒过来。
永宁侯就是那时候回来的。
当初人们都只以为他死在了柔然那场仗里,却没想到时隔三四年,不仅回来了,还是带着已另选了柔然新首领的功绩回来的,而且还将漠北治理的繁荣昌盛。
朝廷虽没大张旗鼓的迎接,可那几天赏赐却是流水一样的进了侯府。
俨然一副皇帝新宠的模样。
“霍扶光找我干什么?”
在她这儿只觉得几天没有见过他而已,没什么生分的感觉。
“二叔想在永宁侯府办一场宴会。”
霍及臣以为她答应了,忙不迭道:“给我办的庆榜宴,两天之后在他府上。”
他语气颇有些得意,含糊了霍扶光的意思道:“今日我与二叔见了一面,他提起庆榜宴,便主动让我在永宁侯府操办,可二叔府上没有女眷,他也不会操持这些,所以想让你去帮个忙。”
霍扶光会主动帮他的忙?
司昭月难以置信。
他还真是瞎了!
霍及臣洋洋自得:“天成居那边的宴会我已退了,去二叔府上又能给我们长脸,还能省一笔银子。”
“阿月,你如今病已经好了,对你来说一场宴会不算操劳,若是办的好了,你在京城也会贤名远扬的。”
他还在诱惑司昭月:“更何况,你与我二叔也多年没见,不是说从前你们关系很好吗,也正好能叙叙旧。”
司昭月绑了裙角,和霍扶光自给自足。
只是苦了青峰在旁边烧炭,脸被熏得黑一块白一块。
霍扶光让人拿了半只成年羊来,一边割肉一边放在铁丝网上,熟了沾着蘸料就能吃。
一人一口吃的十分痛快,整个羊后腿都进了司昭月的肚子里。
见她四仰八叉,丝毫不顾及形象的躺在长凳上,霍扶光瞳色暗了暗道:“既然在宣文侯府住的不高兴,今天就留下吧,我让人给你准备个院子,明日咱们去京郊大营那边骑马,你看如何?”
“不成。”
司昭月道:“和离之前,我不想生出任何杂事。”
宣文侯府一群事儿精,到时候又给她弄点什么幺蛾子出来,她可受不了。
司昭月不假思索便拒绝了。
“你是怕流言蜚语?”霍扶光问。
司昭月起身喝了口冰镇的山楂酒,嗯了一声:“即便我从前没犯过什么错,他们还抓着我不放,更何况是在一个男人家住一夜了。”
霍扶光点了点头:“倒也有些道理,可我不想让你回去。”
他盯着司昭月的目光灼灼,这话说的再直白不过。
他想让他昭昭留下。
不仅仅是今天,以后也都让她留下。
永宁侯府,应该有一半都是他家昭昭的。
青峰:“……”
他家侯爷孔雀开屏了。
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这不是胡闹吗?
他家姑娘若和离成了,怎么着都行。
现在还是他侄儿媳妇呢!
他怎么好意思的?
用前几日刚来同王爷说媒的那个周家姑娘的话来说,插足别人婚姻,这叫男小三啊!
侯爷要不要脸?
他眼神流露出对霍扶光没出息的鄙夷,可却又不敢多说什么,咳咳两声,还被霍扶光瞪了一眼。
司昭月:“你当我想走?”
这傻丫头果然没听懂他的意思。
霍扶光手往怀里一伸,差点就要坦白时,突然老管家匆匆过来:“侯爷,陛下来了!”
季元祁?
他怎么又来了?
霍扶光看向司昭月,脑子里瞬间闪出一个名字。
华明!
一定是她去宫里透露了司昭月在这儿!
不然季元祁叭叭的过来干什么?
霍扶光咬牙,一把将司昭月拉起来,将羊前腿也往她怀里一塞:“去躲起来。”
司昭月拧眉:“就算我是有夫之妇,也不用这么避讳吧?”
她今日过来是有正当理由的啊。
“哪儿是因为这个。”
让季元祁看见了,肯定得像个花蝴蝶一样绕着昭昭飞。
昭昭心思单纯,怎么受得了这个?
青峰也明白自家侯爷的心思,忙也带着司昭月往下走。
司昭月被他推搡的差点坐在地上,临走时还没忘拿着蘸料。
霍扶光忙让人收拾了东西,阔步去前院迎接季元祁。
就和他猜测一般,确实是华明让人往宫里捎了信。
得知司昭月在此处,季元祁立刻换了便装过来。
进门后没等霍扶光下跪,便一把将人给扶住,弯着的一双眼往他身后看:“不是说司昭月来了?她人呢?”
霍扶光面不改色:“睡下了。”
季元祁一扬眉:“睡下了?”
在永宁侯府?
“是。”霍扶光道,“她身子刚刚恢复,容易疲累,帮末将处理了过几日宴会的事,累的不行,已经睡下了。”
他故意道:“若陛下想要见见她,那末将去将她叫……”
“不必。”
季元祁今日过来本就是想看心上人高兴的,怎舍得把她叫起来,只摆了摆手道:“朕在这等她睡醒便可,让她好好休息。”
说着,便往后院去了:“她在哪个院子呢?朕去看看她。”
季元祁晃了晃佩剑。
司昭月摇头:“小女打过架的人多了。”
于她而言,他并不是例外。
旁的女子多气血不足,可她从小是偷喝外公药酒长大的。
当初在漠北时,军医把脉都说她脉象强壮如牛,比莫将军还要强一点。
外公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为何司昭月好斗且精力旺盛,恨不得给她喂点蒙汗药,免得一天到晚总是出去寻霍扶光打架。
见她没想起来,季元祁有些失望:“还是个喜欢闯祸的。”
“陛下。”
司昭月壮着胆子:“不管怎么说,臣女当初也算是路见不平,那和离的圣旨……”
她晃了晃眼,笑的十分讨好。
季元祁微微勾唇:“你想如何?”
司昭月方才在前厅听了个大概,也明白霍及臣想做什么。
想打她的脸,没门儿。
她扬了扬唇,露出一抹坏笑。
……
霍及臣回到家中,将霍扶光答应帮求赐婚的事告诉了家里人。
今日霍央儿刚吃了闭门羹,丢了大脸,老夫人正生着气。
闻言愣了一下:“你确定霍扶光那厮是答应了的?”
“自然。”霍及臣满面春风,“二叔可是侯爷,一言九鼎,陛下那么宠信他,一定能求来的。”
到时候可是陛下赐婚,司昭月想不给钱都不行。
老夫人沉着脸:“可老身看着霍扶光不是好相与的,你看你妹妹今日……”
她叹了口气:“更何况,他从前与司昭月也相识,你确定能帮你?”
霍及臣不屑:“不让妹妹进门,是因为妹妹年岁太小怕她捣乱,至于阿月那边,她从前不过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会点骑术,拿个大斧,就当真以为自己是女侠了,从前二叔在军营,她在将军府,就算认识也不过点头之交,二叔看在赵将军的份上才照看一二。”
“祖母,不论前程还是远近亲疏,二叔都应同咱们家更亲近才对,今日央儿的事,只是个意外。”
他说的头头是道,老夫人也感觉有道理,又欣喜于他们宣文侯府终于又能再现往日辉煌,一时高兴,又拿出了个素银簪子给了他。
“这是祖母当年剩下为数不多的陪嫁,你拿去典当,补贴补贴甜娘。”
“后天让甜娘打扮打扮,也跟着来侯府宴会。”
霍及臣掂着那颇有重量的银簪子道:“祖母可是高兴糊涂了,甜娘还需在家静养着呢,后天的宴会她去不了。”
老夫人连连点头:“是祖母忘了,那你也给甜娘买点吃用送过去,总之不能亏了腹中的孩儿。”
“是。”
他和甜娘,终于是不用偷偷摸摸了。
霍及臣兴冲冲的离开。
他要在永宁侯府举办宴会的事,也彻底在京城传开了。
不过两日的工夫,帖子犹如雪花漫卷一般,飞到千家万户。
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位探花郎与永宁侯叔侄情深。
而次日众人也得知如今吏部已核实出了一些空缺,要在次日进行授官圣旨。
看样子探花郎是要在永宁侯府大出风头。
这消息,也冲淡了众人对宴会匆忙的不满。
宴会当天,永宁侯府门口车水马龙。
老夫人带着儿媳和孙女,穿上最好的一身行头,早早就到了此处。
虽是初春,可霍扶光的花园里面,却已经开满了不知名的小花。
虽没花团锦簇那般好看,却也显得格外别致。
尤其这花园正中还摆了个戏台子。
王氏已经快要忘记,自己有多久没看过戏了。
霍央儿轻哼一声:“前日还不让我进门儿呢,到现在还不是需将大门四敞大开迎我进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