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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五年后,渣男前夫跪地叫婶:司昭月霍及臣番外笔趣阁

喻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世界寂静了许久。司昭月头昏脑涨,嘴里还像刚喝了汤药似的发苦。她动了动手指,怎么还有人捏她的手腕?她不是被外公关在竹磬小院禁闭了吗?怎么会这么吵?他们昨日对抗柔然,刚打了场胜仗,就被外公发现她又悄悄扮上男装一起进了军队,不管她杀了多少敌军,二话不说就将她给关起来。外公还说,柔然已强弩之末,只需再集结一支军队,直捣柔然老巢,就能让漠北再无后顾之忧。她蹦着高的想跟着同去,可却被霍扶光那厮一口回绝,还出卖了她又偷上战场的事。她母亲生病了,不日就要回京城住一阵子,离开之前再去一次战场怎么了?毕竟算上侍疾,下次回漠北好歹也需个一年半载的。她还是想翻墙出去,霍扶光那厮特地在墙头上等着她,她刚爬上去,就被他一竹竿子给捅了回去,还在外面碎碎叨叨。“昭...

主角:司昭月霍及臣   更新:2025-03-31 23: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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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昭月霍及臣的其他类型小说《穿到五年后,渣男前夫跪地叫婶:司昭月霍及臣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喻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界寂静了许久。司昭月头昏脑涨,嘴里还像刚喝了汤药似的发苦。她动了动手指,怎么还有人捏她的手腕?她不是被外公关在竹磬小院禁闭了吗?怎么会这么吵?他们昨日对抗柔然,刚打了场胜仗,就被外公发现她又悄悄扮上男装一起进了军队,不管她杀了多少敌军,二话不说就将她给关起来。外公还说,柔然已强弩之末,只需再集结一支军队,直捣柔然老巢,就能让漠北再无后顾之忧。她蹦着高的想跟着同去,可却被霍扶光那厮一口回绝,还出卖了她又偷上战场的事。她母亲生病了,不日就要回京城住一阵子,离开之前再去一次战场怎么了?毕竟算上侍疾,下次回漠北好歹也需个一年半载的。她还是想翻墙出去,霍扶光那厮特地在墙头上等着她,她刚爬上去,就被他一竹竿子给捅了回去,还在外面碎碎叨叨。“昭...

《穿到五年后,渣男前夫跪地叫婶:司昭月霍及臣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世界寂静了许久。

司昭月头昏脑涨,嘴里还像刚喝了汤药似的发苦。

她动了动手指,怎么还有人捏她的手腕?

她不是被外公关在竹磬小院禁闭了吗?怎么会这么吵?

他们昨日对抗柔然,刚打了场胜仗,就被外公发现她又悄悄扮上男装一起进了军队,不管她杀了多少敌军,二话不说就将她给关起来。

外公还说,柔然已强弩之末,只需再集结一支军队,直捣柔然老巢,就能让漠北再无后顾之忧。

她蹦着高的想跟着同去,可却被霍扶光那厮一口回绝,还出卖了她又偷上战场的事。

她母亲生病了,不日就要回京城住一阵子,离开之前再去一次战场怎么了?

毕竟算上侍疾,下次回漠北好歹也需个一年半载的。

她还是想翻墙出去,霍扶光那厮特地在墙头上等着她,她刚爬上去,就被他一竹竿子给捅了回去,还在外面碎碎叨叨。

“昭昭,柔然内部虽已有颓势,可他们背水一战,这一仗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打,你年岁还小,还是应该在此处等我回来才行。”

他说着,声音渐渐小了很多。

司昭月摔得后背生疼,脑袋好像也磕着了。

正奇怪他怎么不碎叨了,就听见他声音突然扭捏了起来:“你等我回来,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到时候,我陪着你一起回京城。”

司昭月不明白,霍扶光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骠骑大将军,怎么说起话来突然夹夹咕咕起来。

脚步声远去,她还想爬起来再翻,可困意涌上心头,干脆在草地上睡了一觉。

漠北的七月是最舒服的季节。

司昭月想睁眼爬起来,手腕绵软,又跌回床上。

“姑娘!”不娇声音满是惊喜,司昭月见她扑过来大声嚎啕,“奴婢差点以为姑娘活不过来了,姑娘吓死奴婢了!”

“他们霍家没有一个好人,没一个好东西,等您病好了,奴婢就带着您回漠北,不在这劳什子京城待了。”

“太医说姑娘是自己不想活了,什么不想活了,我姑娘好好的呢。”

她呜呜的将眼泪蹭在袖子上:“以后姑娘可别吓唬奴婢了行不行。”

她差点以为……

不娇又是一阵委屈。

一向稳重的阿蛮也喉咙酸涩的说不出话。

司昭月头昏脑涨,缓了缓神,才将手落在她头顶:“你说什么胡话,我就是睡了一觉,不过……”

她有些气虚:“不娇,我好像感染风寒了,你去帮我同外公说一声,让他给我叫个郎中来。”

不娇哭声戛然而止,随后泪水更加汹涌肆虐。

姑娘病出幻觉了。

司昭月手脚绵软,想握拳都没力气,说完话就缓缓闭上了眼,沉睡过去。

她肯定是掉下来的时候把脑袋磕坏了,都怪霍扶光那王八羔子,等出去了,肯定要好好揍他一顿。

这次风寒确实严重,头脑昏沉也就算了,偏偏还一阵阵的恶心。

司昭月一直在做梦。

一会是漠北的长河落日,一会是训马场上她红飞翠舞。

旁边外公欣慰的看着。

她是外公一手带大的女娘,是外公最得意的后辈。

她在马背上肆意张扬,张开双手,像苍鹰一样在漠北长空翱翔。

“昭昭,你该回京城了。”

外公的声音出现,一切突然化为齑粉。

司昭月重重从马儿上跌落,外公一口血染红衣襟。

周遭环境迅速变成一个小小牢笼,将司昭月束缚控制住。

挣扎反抗,牢笼越缩越小,直到窒息。

恍惚间,一阵浓郁的药味出现。

司昭月猛的抽了口冷气,身上满是黏腻湿凉的冷汗。

朦胧间见个玄色衣袍的高大男子,不由分说给她灌了一勺辛辣苦药。

浓烈的气息将她包裹,她想张口呼救喘息,可那人一勺接一勺的喂进去。

谁能夜潜竹磬小院,一定是刺客!

她跟着军队曾灭过不少柔然小队,是柔然人潜进了将军府!

她拼力抽出压在枕头下的匕首,重重划在男人胳膊上,温热的血滴在她唇上,似乎听见男人低笑一声。

咣当一下匕首落地,男人转瞬不见。

阿蛮推门而入,见她半个身子都在床外,忙将人扶了回去:“姑娘,您醒了,身子可还有哪里不适的?奴婢这就去叫郎中。”

“不必:”司昭月被灌出一身热汗,人也有力气多了,抓着阿蛮的那只手强稳有力,“去告诉外公,竹磬小院刚才来了刺客,给我灌了一碗毒,让将军府戒备!”

说完就去抠喉咙,想将那碗毒药吐出去。

阿蛮忙压住司昭月的手:“姑娘是病糊涂了吧,哪儿有什么刺客,这是侯府,安全的很。”

“什么侯府?”司昭月人有了力气,脑子转的也快,看了一眼周围的装饰,瞳孔一缩。

此处确实不是竹磬小院。

她……被柔然人掳走了?

司昭月心扑通扑通跳:“阿蛮,柔然人也学了咱们大坤的布局摆设吗?”

看着似乎同外公房间的京城风格有些相似。

阿蛮摸了摸她额头:“姑娘,您别吓奴婢了,什么竹磬小院,什么柔然,咱们早就回京城了。”

怎么可能,她昨天才刚被霍扶光从墙上捅下去。

她一把抓住阿蛮的手:“现在是什么年份,我是谁,我在哪儿,你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阿蛮让她问的湿了眼眶。

姑娘病傻了!

“姑娘,现在是芮乾二年,您是司昭月,宣文侯府的世子夫人啊!”

“您今年二十二了,已经同世子成亲三年了!”


司昭月轻嗤一声,将大斧递给阿蛮。

阿蛮黑白分明的眼亮亮的:“姑娘,您终于舍得动手了。”

不娇也在她肩膀上蹭蹭脑袋:“姑娘今天真好看,不对,姑娘今天最好看了。”

司昭月忍俊不禁。

“我不动手就不好看了?”

“那也不是,今天像在漠北的时候一样好看。”

二人一个比一个嘴甜。

司昭月眉眼弯弯。

她虽也上阵杀敌,偷入军营的时候活的像个小子一般,但也是爱美的,没事也喜欢捣鼓自己。

听见二人夸奖自然开心,拿了两块银子分下去:“赏。”

二人乐不得。

司昭月将一张草纸给了阿蛮:“把这个卖了吧,派人尽快修缮打扫出来,然后再将嫁妆都挪过去。”

虽她护的紧,可被这群虎狼盯着也不舒服。

阿蛮答应一声,拿着姑娘给的银票着手去办。

另外一处,霍及臣则气呼呼的去了鹤景榭,得知老夫人去了青竹苑看他父亲,他又半路改道。

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乱哄哄的,说是宣文侯因为这几天没吃药,又吐血了。

霍央儿的哭声老远就传过来。

再一转头,府中下人又都探头探脑的在看。

甚至还停下了手头的活。

一个个没了司昭月的管束,一点规矩都没有。

郎中黑着脸从青竹苑出来,没看到旁边的霍及臣,呸了一口,低声对药童道:“还侯府,看个诊也就算了,还想白从我这儿拿药,以后侯府的人来了就说我不在。”

谁闲的没事儿白跑一趟还搭钱呢!

霍及臣脸色十分难看,原想踏入青竹苑的那只腿也顿住了。

他后悔莫及,不明方才为何要忤逆司昭月。

好歹也需将银子拿到手再说啊。

可这会已经出来了,他也不好再回去。

罢了,祖母手中还有些体己钱,父亲是她的亲儿子,她不会不管。

可这会自己若进去了,那必然还会被推着去梳景轩。

他不想再丢人。

霍及臣揉了揉眉心,转身冲门外走去。

今日那位年长他几岁的榜眼弘绍在天成居设宴,他早已同人约好了,不能失约。

弘绍是户部侍郎弘赋骁之子,今年都奔着三十去了。

苦读多年,每次殿试都只是差一点,没想到这次居然直接登上榜眼之位。

要说长相,长得也是不错的,不像文弱的读书人,只是皮肤微黑一些,多了些英武之气。

状元陆征是南昌府那边来的,如今孩子都快十岁了。

非要称一句青年才俊,还得是霍及臣。

弘赋骁家中本就有自己生意,又在户部多年,位居三品,富得流油。

所以自然舍得在京城最贵的天成居设宴。

还只是他们这些新科进士里的小宴,一夜下来算上打赏就已将近千两。

席间有人问起霍及臣何时举办宴会。

有个叫林言的,这次排行第十三,从前同霍及臣一个书院。

二人关系不是很熟,平常也说不得几句话,今日他却醉醺醺的搂住了霍及臣的肩膀:“咱们霍兄这次是第三,又是陛下亲点的探花郎,前几日还进了宫里,宴会自是会比今日差的。”

“霍兄平日出手便十分阔绰,宴会也是在天成居办吧?”

“霍兄什么时候办宴,我等还等着参加呢。”

众人七七八八,又开始追捧霍及臣的成绩,风头甚至有些压过弘绍的意思。

霍及臣本就喝了酒,这几日听的奉承多了,再次飘飘然起来,被灌上了头,众人追捧下也忘了自己都做了什么,只记得后来被扶回家的时候,走一路也吐了一路。

等再次清醒的时候,就看到了随身小厮彻年苍白着脸。

霍及臣头痛欲裂:“拿醒酒汤来。”

昨日喝了太多,这会难受着。

不想彻年就和没听见一样,犹豫良久才道:“世子,天成居收定金的来了!”

霍及臣一愣:“定金?什么定金?”

“殿下在天成居订了一场六桌的宴会,说是要宴请昨天参加了弘绍宴会的那些人。”

彻年哆哆嗦嗦,已经绝望了:“今日天成居的人,已经到门外等着殿下结账了。”

天成居那么贵,他怎么可能在那里定宴?

不过是昨天说的醉话,不做数。

深吸了一口气不耐道:“既然是定的那也能撤,去把天成居的打发了,就说咱们不要了。”

“这……这不成。”

“怎么?”

彻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丧着脸:“昨天殿下喝多了,架不住众人询问,便订了最好的六个桌面,所有人都知道两天后晚上您要在天成居开宴,还都是中了榜的,若此事退宴,咱们可就丢大人了啊!”


用甘将军的话来说,霍及臣抬起屁股,他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

霍扶光不屑,却在目光相撞的一刻拍了拍他肩膀。

“说起宴会,本侯也回来有一阵子了,正常应该在家里设宴,邀请京城众人,只是家里没个女主人,本侯一个大老粗也不会办宴,我记得你媳妇儿从前在漠北的时候操持将军府很是不错,莫不如让她来帮两天忙?”

就借了这点钱,还想把他媳妇借走?

况且刚才还说没钱,这会又要办宴会?

霍及臣一阵火大,正要拒绝,霍扶光又道:“正好永宁侯府大,不比天成居办的差,你的庆榜宴也同我的宴会一起办,岂不更加方便?”

天成居有钱就能去,可有几个人能在当今永宁侯、玉门府和龙州府节度使与御史大夫府上办宴会。

略微一想也知孰轻孰重。

霍及臣不可置信:“当真吗?”

若能在这儿,何愁压不过那个弘绍!

“那是自然。”

霍扶光道:“只是……”

“我回家同阿月商量。”

霍及臣迫不及待:“阿月一定会答应的,日子就定在两天之后,二叔您看可好?”

“可。”

霍及臣兴高采烈的抱拳离开。

霍扶光看着他的背影:“陛下跟出来了?”

“没有,回了桌前。”

霍扶光又拿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去给那林言送去。”

他眸中浮光闪动

划了这么大一圈,终于能正大光明的接近昭昭了。

……

司昭月回府时,霍及臣早就等在了梳景轩门口。

见到是他,司昭月脸色一沉,加快了行走的速度。

“阿月。”

霍及臣忙跟上去:“不是我要找你,是我二叔要找你。”

司昭月冷笑。

管她什么事。

霍及臣大声道:“你认得他,他是从前在你外公手底下的将军,如今的朝廷新贵,永宁侯霍扶光!”

司昭月脚步猛地一顿。

她看向阿蛮。

“霍将军确实回了有几天了,可那时姑娘还病着。”

她顿了顿:“是世子中榜之前的那次病。”

那次也病得很厉害,来势汹汹,差点要了司昭月的命。

她和不娇守了三四天,司昭月才醒过来。

永宁侯就是那时候回来的。

当初人们都只以为他死在了柔然那场仗里,却没想到时隔三四年,不仅回来了,还是带着已另选了柔然新首领的功绩回来的,而且还将漠北治理的繁荣昌盛。

朝廷虽没大张旗鼓的迎接,可那几天赏赐却是流水一样的进了侯府。

俨然一副皇帝新宠的模样。

“霍扶光找我干什么?”

在她这儿只觉得几天没有见过他而已,没什么生分的感觉。

“二叔想在永宁侯府办一场宴会。”

霍及臣以为她答应了,忙不迭道:“给我办的庆榜宴,两天之后在他府上。”

他语气颇有些得意,含糊了霍扶光的意思道:“今日我与二叔见了一面,他提起庆榜宴,便主动让我在永宁侯府操办,可二叔府上没有女眷,他也不会操持这些,所以想让你去帮个忙。”

霍扶光会主动帮他的忙?

司昭月难以置信。

他还真是瞎了!

霍及臣洋洋自得:“天成居那边的宴会我已退了,去二叔府上又能给我们长脸,还能省一笔银子。”

“阿月,你如今病已经好了,对你来说一场宴会不算操劳,若是办的好了,你在京城也会贤名远扬的。”

他还在诱惑司昭月:“更何况,你与我二叔也多年没见,不是说从前你们关系很好吗,也正好能叙叙旧。”


司昭月绑了裙角,和霍扶光自给自足。

只是苦了青峰在旁边烧炭,脸被熏得黑一块白一块。

霍扶光让人拿了半只成年羊来,一边割肉一边放在铁丝网上,熟了沾着蘸料就能吃。

一人一口吃的十分痛快,整个羊后腿都进了司昭月的肚子里。

见她四仰八叉,丝毫不顾及形象的躺在长凳上,霍扶光瞳色暗了暗道:“既然在宣文侯府住的不高兴,今天就留下吧,我让人给你准备个院子,明日咱们去京郊大营那边骑马,你看如何?”

“不成。”

司昭月道:“和离之前,我不想生出任何杂事。”

宣文侯府一群事儿精,到时候又给她弄点什么幺蛾子出来,她可受不了。

司昭月不假思索便拒绝了。

“你是怕流言蜚语?”霍扶光问。

司昭月起身喝了口冰镇的山楂酒,嗯了一声:“即便我从前没犯过什么错,他们还抓着我不放,更何况是在一个男人家住一夜了。”

霍扶光点了点头:“倒也有些道理,可我不想让你回去。”

他盯着司昭月的目光灼灼,这话说的再直白不过。

他想让他昭昭留下。

不仅仅是今天,以后也都让她留下。

永宁侯府,应该有一半都是他家昭昭的。

青峰:“……”

他家侯爷孔雀开屏了。

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这不是胡闹吗?

他家姑娘若和离成了,怎么着都行。

现在还是他侄儿媳妇呢!

他怎么好意思的?

用前几日刚来同王爷说媒的那个周家姑娘的话来说,插足别人婚姻,这叫男小三啊!

侯爷要不要脸?

他眼神流露出对霍扶光没出息的鄙夷,可却又不敢多说什么,咳咳两声,还被霍扶光瞪了一眼。

司昭月:“你当我想走?”

这傻丫头果然没听懂他的意思。

霍扶光手往怀里一伸,差点就要坦白时,突然老管家匆匆过来:“侯爷,陛下来了!”

季元祁?

他怎么又来了?

霍扶光看向司昭月,脑子里瞬间闪出一个名字。

华明!

一定是她去宫里透露了司昭月在这儿!

不然季元祁叭叭的过来干什么?

霍扶光咬牙,一把将司昭月拉起来,将羊前腿也往她怀里一塞:“去躲起来。”

司昭月拧眉:“就算我是有夫之妇,也不用这么避讳吧?”

她今日过来是有正当理由的啊。

“哪儿是因为这个。”

让季元祁看见了,肯定得像个花蝴蝶一样绕着昭昭飞。

昭昭心思单纯,怎么受得了这个?

青峰也明白自家侯爷的心思,忙也带着司昭月往下走。

司昭月被他推搡的差点坐在地上,临走时还没忘拿着蘸料。

霍扶光忙让人收拾了东西,阔步去前院迎接季元祁。

就和他猜测一般,确实是华明让人往宫里捎了信。

得知司昭月在此处,季元祁立刻换了便装过来。

进门后没等霍扶光下跪,便一把将人给扶住,弯着的一双眼往他身后看:“不是说司昭月来了?她人呢?”

霍扶光面不改色:“睡下了。”

季元祁一扬眉:“睡下了?”

在永宁侯府?

“是。”霍扶光道,“她身子刚刚恢复,容易疲累,帮末将处理了过几日宴会的事,累的不行,已经睡下了。”

他故意道:“若陛下想要见见她,那末将去将她叫……”

“不必。”

季元祁今日过来本就是想看心上人高兴的,怎舍得把她叫起来,只摆了摆手道:“朕在这等她睡醒便可,让她好好休息。”

说着,便往后院去了:“她在哪个院子呢?朕去看看她。”


季元祁晃了晃佩剑。

司昭月摇头:“小女打过架的人多了。”

于她而言,他并不是例外。

旁的女子多气血不足,可她从小是偷喝外公药酒长大的。

当初在漠北时,军医把脉都说她脉象强壮如牛,比莫将军还要强一点。

外公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为何司昭月好斗且精力旺盛,恨不得给她喂点蒙汗药,免得一天到晚总是出去寻霍扶光打架。

见她没想起来,季元祁有些失望:“还是个喜欢闯祸的。”

“陛下。”

司昭月壮着胆子:“不管怎么说,臣女当初也算是路见不平,那和离的圣旨……”

她晃了晃眼,笑的十分讨好。

季元祁微微勾唇:“你想如何?”

司昭月方才在前厅听了个大概,也明白霍及臣想做什么。

想打她的脸,没门儿。

她扬了扬唇,露出一抹坏笑。

……

霍及臣回到家中,将霍扶光答应帮求赐婚的事告诉了家里人。

今日霍央儿刚吃了闭门羹,丢了大脸,老夫人正生着气。

闻言愣了一下:“你确定霍扶光那厮是答应了的?”

“自然。”霍及臣满面春风,“二叔可是侯爷,一言九鼎,陛下那么宠信他,一定能求来的。”

到时候可是陛下赐婚,司昭月想不给钱都不行。

老夫人沉着脸:“可老身看着霍扶光不是好相与的,你看你妹妹今日……”

她叹了口气:“更何况,他从前与司昭月也相识,你确定能帮你?”

霍及臣不屑:“不让妹妹进门,是因为妹妹年岁太小怕她捣乱,至于阿月那边,她从前不过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会点骑术,拿个大斧,就当真以为自己是女侠了,从前二叔在军营,她在将军府,就算认识也不过点头之交,二叔看在赵将军的份上才照看一二。”

“祖母,不论前程还是远近亲疏,二叔都应同咱们家更亲近才对,今日央儿的事,只是个意外。”

他说的头头是道,老夫人也感觉有道理,又欣喜于他们宣文侯府终于又能再现往日辉煌,一时高兴,又拿出了个素银簪子给了他。

“这是祖母当年剩下为数不多的陪嫁,你拿去典当,补贴补贴甜娘。”

“后天让甜娘打扮打扮,也跟着来侯府宴会。”

霍及臣掂着那颇有重量的银簪子道:“祖母可是高兴糊涂了,甜娘还需在家静养着呢,后天的宴会她去不了。”

老夫人连连点头:“是祖母忘了,那你也给甜娘买点吃用送过去,总之不能亏了腹中的孩儿。”

“是。”

他和甜娘,终于是不用偷偷摸摸了。

霍及臣兴冲冲的离开。

他要在永宁侯府举办宴会的事,也彻底在京城传开了。

不过两日的工夫,帖子犹如雪花漫卷一般,飞到千家万户。

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位探花郎与永宁侯叔侄情深。

而次日众人也得知如今吏部已核实出了一些空缺,要在次日进行授官圣旨。

看样子探花郎是要在永宁侯府大出风头。

这消息,也冲淡了众人对宴会匆忙的不满。

宴会当天,永宁侯府门口车水马龙。

老夫人带着儿媳和孙女,穿上最好的一身行头,早早就到了此处。

虽是初春,可霍扶光的花园里面,却已经开满了不知名的小花。

虽没花团锦簇那般好看,却也显得格外别致。

尤其这花园正中还摆了个戏台子。

王氏已经快要忘记,自己有多久没看过戏了。

霍央儿轻哼一声:“前日还不让我进门儿呢,到现在还不是需将大门四敞大开迎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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