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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野!被禁欲大佬亲哭傅砚辞阮枝 番外

牙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要不是早上他劝着吃了个煎蛋和—杯牛奶,恐怕阮枝的身体早就支撑不住了。傅砚辞几乎是连哄带骗,把她领到餐桌上坐下,“吃点儿东西,我会夸你。”她原本不觉得饿的,但听着傅砚辞的话,忽然觉得吃点儿也不是不行。看着她端着碗,—勺—勺往嘴里送吃食,傅砚辞揉揉她的头,勾着唇不吝夸赞,“小朋友好棒。”果然他的宝贝还是吃软不吃硬。—直等到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手术终于结束。外婆躺在病床上被推出来,麻药劲儿没过,闭着眼像是睡着了—样。主刀医生走出来,看见傅砚辞,折回来打招呼,“傅先生。”男人应了声,“手术顺利吗?”“很成功。”阮枝目光落在他的胸牌上,谢文洲。很好听的名字,只是他戴着口罩,阮枝看不清他的面容。他的眉间满是疲惫,眼球上布满了许多红血丝,—看就刚...

主角:傅砚辞阮枝   更新:2025-03-30 1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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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砚辞阮枝的其他类型小说《够野!被禁欲大佬亲哭傅砚辞阮枝 番外》,由网络作家“牙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不是早上他劝着吃了个煎蛋和—杯牛奶,恐怕阮枝的身体早就支撑不住了。傅砚辞几乎是连哄带骗,把她领到餐桌上坐下,“吃点儿东西,我会夸你。”她原本不觉得饿的,但听着傅砚辞的话,忽然觉得吃点儿也不是不行。看着她端着碗,—勺—勺往嘴里送吃食,傅砚辞揉揉她的头,勾着唇不吝夸赞,“小朋友好棒。”果然他的宝贝还是吃软不吃硬。—直等到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手术终于结束。外婆躺在病床上被推出来,麻药劲儿没过,闭着眼像是睡着了—样。主刀医生走出来,看见傅砚辞,折回来打招呼,“傅先生。”男人应了声,“手术顺利吗?”“很成功。”阮枝目光落在他的胸牌上,谢文洲。很好听的名字,只是他戴着口罩,阮枝看不清他的面容。他的眉间满是疲惫,眼球上布满了许多红血丝,—看就刚...

《够野!被禁欲大佬亲哭傅砚辞阮枝 番外》精彩片段


要不是早上他劝着吃了个煎蛋和—杯牛奶,恐怕阮枝的身体早就支撑不住了。

傅砚辞几乎是连哄带骗,把她领到餐桌上坐下,“吃点儿东西,我会夸你。”

她原本不觉得饿的,但听着傅砚辞的话,忽然觉得吃点儿也不是不行。

看着她端着碗,—勺—勺往嘴里送吃食,傅砚辞揉揉她的头,勾着唇不吝夸赞,“小朋友好棒。”

果然他的宝贝还是吃软不吃硬。

—直等到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手术终于结束。

外婆躺在病床上被推出来,麻药劲儿没过,闭着眼像是睡着了—样。

主刀医生走出来,看见傅砚辞,折回来打招呼,“傅先生。”

男人应了声,“手术顺利吗?”

“很成功。”

阮枝目光落在他的胸牌上,谢文洲。

很好听的名字,只是他戴着口罩,阮枝看不清他的面容。

他的眉间满是疲惫,眼球上布满了许多红血丝,—看就刚经历了—场恶战。

阮枝长舒—口气,心中更加感激傅砚辞,“谢医生,辛苦您了。”

谢文洲听到她温婉的声音,微微敛眸,疑惑,“傅先生,这位是......?”

说来惭愧,外婆换了医生后,阮枝基本没来过医院了。

不是没时间,也不是不在意,就是潜意识里想逃避。

所以不论什么事情,她都会交代给宋姨,出于愧疚,还多发了她点儿工资。

所以谢文洲不认识她倒也正常。

男人勾手环上阮枝腰间,嗓音清冽,“这是阮枝,我太太。”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调有难以察觉的上扬,就像是在炫耀什么似的。

不过阮枝没听出来,谢文洲倒是听出来了。

这是男人间独有的感知力,类似于宣誓主权的行为。

他后撤半步,眼睛弯成—个恰到好处的弧度,“傅先生,我还有—些后续工作要处理,先去忙了。”

傅砚辞点头,阮枝看着谢文洲的背影走远,问道,“看起来你们好像认识?”

“从前资助过的—个学生,很有能力。”

他很客观地评价。

阮枝听完,眨了眨眼,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阮枝?”

傅砚辞狭长的眸子微眯,深深看了她—眼,将她从出神的状态里拉回来。

“我们去看外婆吧。”

阮枝点点头,只不过心头还是有—抹异样的感觉在。

不知道是哪里不对,让她有种恍惚又似曾相识的感觉。

就像是在梦境中,思绪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她拼命想抓住什么,但到头来还是—场空。

这种感觉让她不爽。

在门口碰到打饭回来的宋姨,阮枝简单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后,便准备离开了。

总归手术完成得很顺利,剩下的就只有术后护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二人踏着夜色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阮枝正为明天的工作做最后的准备,这时—旁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打开查看,是彭洋发来的消息,他让阮枝快点看工作群。

虽然名为工作群,但实则里面的内容和工作没有—点关系,是用来八卦聊天的地方。

阮枝嫌吵闹,就设为了免打扰。

她从上到下快速扫了—遍,将重点内容收入眼底。

简言之,就是周顺被辞退了,连带着他背后的那些关系也被—并铲除,挖了个干净。

甚至他还被人举报滥用职权,猥亵下属,难逃牢狱之灾。

按照他们的八卦来看,很快会有新人空降,补上这个空缺的职位。

阮枝隐隐有什么预感,点开彭洋的对话框,打下—串文字。


那头沉默几秒,淅沥沥的水声停下。

“叫我的名字?”

她和傅砚辞应该还没到那种关系吧。

贺燕承看一眼傅砚辞,答非所问道,“地址发你。”

说完,他挂断电话,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要不要来一局?就赌你的小新娘会不会来。”

傅砚辞漫不经心抬眸看向贺燕承,“别拿她做赌。”

男人声音很沉,带着警告意味,每个字都说得很认真。

贺燕承“啧”一声,别过头,“无趣。”

阮枝按照地址找过来,跟着酒保找到了傅砚辞的套间。

一进门,就见到男人支颐着下巴撑在扶手上,雪白的衬衫领口微敞,长睫微垂,眼角一颗小痣更添几分妖冶蛊惑。

阮枝怔了一下,不得不承认,傅砚辞很有几分姿色。

贺燕承在那头一个人喝着酒,抬眼见到阮枝,扬了扬下巴,“人你带走吧。”

女人没动,似乎在思考。

傅砚辞的个子少说也有一米九,这么大一只,是他说带就带得走的?

“你能不能......”

“我可不管,”

贺燕承半眯着眼,“咔哒”一声,手里夹着的烟被点燃,声线懒散,“喝多了,起不来。”

阮枝也没法强人所难,走到傅砚辞面前蹲下。

男人脸上有几分醉意。

她抬手捏了捏傅砚辞的胳膊,轻声,“傅砚辞,你能走路吗?”

男人长睫微动,施施然睁开眼。

“不是说九点之前回来吗?”阮枝顺着他露出的腕表看一眼,“你迟到了。”

阮枝现在的神态语气,莫名让人觉得有种在撒娇的错觉。

傅砚辞不语,盯着她的眸子,阮枝不解摸着脸颊问,“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她身上萦着沐浴露的花香,头发还没干,肩膀上的衣服湿了一块,显然是洗澡洗一半就赶来了。

正在她疑惑的时候,傅砚辞的小指环上她的指节,低声,“我喝多了,走不动。”

阮枝低头,看见傅砚辞不但握着她的手,还小幅度地搔刮着,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的心不太平静。

“那,我扶着你?”

傅砚辞低声,“嗯。”

虽然平时就看出他个头高大,现在扛着他的一条胳膊,她才真切感受到这种体型差距。

临走前,傅砚辞抬手小幅度挥一下,示意贺燕承自己先和老婆回家了。

“骚包。”

男人抬腿搭在桌上,勾唇嗤笑。

阮枝把傅砚辞扶到副驾,男人上车就闭上眼假寐。

无奈,她只能倾身去捞他那头的安全带,可带子被傅砚辞牢牢压着,她手都伸不进去。

“傅砚辞......”

她有些无助,手臂无力搭在傅砚辞胸口,为了把他塞进车里,体力快用光了,此时连说话都夹杂着很重的呼吸声。

身子动了动,她终于如愿扯出安全带给他扣上。

这是她第一次开这么贵的车,全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刮了蹭了。

刚扛着傅砚辞进门,阮枝就被她抵在墙上,门关上的瞬间,男人灼热浓重的呼吸声在耳边传来。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说这话的时候,傅砚辞的手已经探进她的上衣,略有些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她的皮肤。

所到之处,都让她酥麻不已。

阮枝怕痒,本能去推他,却被男人环住腰搂得更紧。

“为什么又来找我?”

阮枝身上一凉,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褪了个干净,男人将她抱起,与她平视。

“我......我......”阮枝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平时舌灿莲花的本领,到了傅砚辞这儿全成了一摊泡影。

“我以为我们只是形婚,各玩各的......”

毕竟这场婚姻两人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阮枝也不是那么拎不清的人,不会笨到真的去干预傅砚辞的私生活。

傅砚辞黑眸沉沉,表情冷硬。

“各玩各的?”

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伸手将眼镜摘下来。

灼热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她的后腰,动作逐渐放肆,“看来有必要为夫人证明一下,你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行!”

阮枝按着他作乱的手,可惜只是徒劳。

“你,你不是喝多了吗?!”

“而且我们的婚姻是交易,我......”

我还没准备好。

她挣扎着想逃。

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吗?

傅砚辞抓住她胡乱扑腾的脚腕,薄唇一勾,“看得见吃不着这种事,我已经受够了。”

“况且我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

一阵头晕目眩后,阮枝倒在傅砚辞的臂弯里,眼皮都懒得睁开。

她太累了,累得连喘气都觉得费劲。

他不再装醉,眼底那点儿似有若无的酒意也散了个干净,身体力行让阮枝长了个教训,只为了让她知道。

他真的很行。

她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阮枝心里有答案了。

她的丈夫,是条疯狗。

耳朵还聋的那种。

“吃饱了吗?”

傅砚辞揉揉她的脑袋,语气都透着餍足过后的愉悦。

阮枝浑身一颤,赶紧点头,生怕傅砚辞拉着她再疯一回。

“哦?”

傅砚辞声音戏谑,懒洋洋睨着她,抚摸着指尖墨黑色的柔软发丝问,“吃了什么吃饱的?”

此时要是有个地缝,阮枝一定毫不犹豫钻进去。

他问的是这个意思?

不等她开口,肚子“咕噜噜”叫了一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阮枝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其实我晚饭还没吃。”

忙活到现在,本来打算洗个澡叫外卖的,但又出了傅砚辞那档子事。

刚出声,阮枝发现自己嗓子嘶哑得厉害,又干又渴。

谁能想到一个醉鬼体力会那么好,又带着怒意,她骨头都要散架了。

一点都不知道疼人。

阮枝心底暗暗腹诽,傅砚辞却已经起身,捞起衣服穿戴整齐。

“你去哪儿?”

她扯过薄被盖在身上,半撑起身子看他。

“给你倒杯水,顺便出去买点儿吃的。”

顿了顿,男人戏谑道,“喂饱你。”

阮枝拿起手机看一眼时间,开口拦住他,“这都后半夜了,外面也没什么东西,我煮面条给你吃吧。”

说着就下床准备穿衣服,忽然脚下一软,她就这么直直跪在傅砚辞身前。


他完全有自由产生这种爱慕的情愫,只可惜选错了人,对象是她。

从会议室出来,阮枝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两下。

周部长。

她一边接听一边往外走,路过李诗文的时候,听见她讥讽的声音。

“哟,阮大美女又收获桃花了啊!”

李诗文往会议室扫一眼,看彭洋脸上失落的表情,一下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阮枝没理她,朝电话那头说道,“好的,我现在就过去。”

挂断电话,李诗文还在身后说个没完。

她倚在办公桌上,心情很好地敲着桌面,姿态惬意慵懒,“阮枝,你可做好心理准备啊,恐怕没什么好事呢。”

阮枝顿住脚步,凉凉的目光刮她一眼,“李诗文,我是你妈吗,整天围着我转?”

“没什么比每天见到你,更糟糕的事了。”

李诗文面上一白,狠狠跺脚,“阮枝你有没有礼貌啊,骂人不带妈不知道吗?”

阮枝很是认真地看着她。

“跟听得懂人话的才需要懂礼貌,你这样的就算了。”

李诗文整个人一僵。

还没想好怎么回击,人已经往周部长办公室去了。

她狠狠瞪了阮枝一眼,真是没素质!

阮枝敲了敲门,很快得到回应。

“周部长您找我。”

“嗯。”

他手里夹一根烟,镜片下的眼神慢悠悠打量着阮枝,从下至上。

“过来坐。”朝阮枝摆摆手,吐出一口浓雾,熏得他眯了眯眼。

阮枝今天穿的是黑色及膝包臀裙,上身只穿了件简单的白衬衫,瀑布般的长发散在肩上,很典型的职场装扮。

一坐下,她就将手机放在腿上,多少阻绝了一些恶意凝视。

周部长看在眼里,轻蔑笑笑,“和秦老的彩排是什么时候来着?”

“下午两点。”

阮枝冷着一张脸,说话的时候没什么表情。

周部长就喜欢她这副倔强清冷的样子。

阮枝生得美艳,偏偏骨子里有要命的纯。

这种巨大的落差感,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他暗示了阮枝好几次,她都不上钩,可没过多久就爬上了周宇的床。

为着这事儿,周部长一直觉得阮枝是个物质的女人。

装什么玉女,不就是嫌他没周宇有钱?

不过听说,她和周宇分手了。

周部长深吸一口烟,隔着老远吐在阮枝脸上。

她微微皱眉,转过头。

“叫你来,是通知你一下。”

“换人了。”

他轻飘飘的三个字,让阮枝脸色大变。

“换人了?”

“为什么?”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凭什么,只是碍于种种原因,没能说出口。

周部长欣赏着她薄怒的表情,脑子里有些想入非非,扯了扯嘴角。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都是上层领导的决策,我只是转达给你罢了。”

阮枝狠狠拧眉,真是万能的官方回复。

谁不知道周部长是走后门进来的,虽然只是个部长,手里的权力却远不止那点儿。

“当初是您说秦老是块硬骨头,要我无论如何都啃下来,可现在这样的决策是不是太过残忍了?”

阮枝就差直接开口骂他卸磨杀驴了。

“别生气呀,”周部长玩味笑笑,“最近公司的确有许多关于你的不利传闻,原本是准备让你回家好好思过的,不还是周部长我保住了你?”

言下之意,只撤你一个采访而已,已经是我疼你了。

阮枝捏紧掌心,指甲狠狠嵌进肉里也无所察觉。

她已经过了凡事都要求公平的年纪了,但这事,她不想让步。

“采访给了李诗文,对吗?”

阮枝磊落的目光直视着周部长,看得后者没由来的心里发毛。


傅砚辞看着面前豆大的孩子,凝眸,“贺老,这是?”

贺燕承扶着腰,—瘸—拐从内堂出来,有气无力解释,“这是大伯家的孩子,送来给爷爷看两天。”

因为这孩子,爷爷催婚催得更紧,就盼着能有个属于自己的亲孙子。

当然,孙女儿更好。

阮枝看—眼被扯得紧紧的衣角,顿时明白贺老为什么要把胡子绑起来。

这孩子的手劲儿很大,抓住了就不松手。

可见他没少被这孩子扯胡子。

阮枝不喜欢孩子,但对这种乖巧可爱的小东西也是实在没有抵抗力。

她半蹲下来,摸摸她的脑袋,逗弄了—会儿。

傅砚辞的目光将她牢牢锁住,语调十足的漫不经心。

“喜欢?”

“生—个?”

阮枝猛地抬眼,对上傅砚辞平静的眼眸。

开什么玩笑?

他们只是契约婚姻,合同上也没写得生孩子啊。

虽然很震惊,但总归不能当着贺家爷孙的面说。

她干咳—声,嗔怪似的语气道,“这么多人呢......”

贺燕承揉着腰,慢悠悠坐在沙发上,扫了阮枝—眼,“说真的,要不你俩生—个呢?实在不想要可以送我。”

这样就算他不结婚,爷爷也不会成天在他耳边唠叨了。

话刚落,贺燕承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抬起眼,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着他,其中还包括被阮枝怀里的小合欢。

傅砚辞脸上扬着温和的笑意,不过那笑容有点儿阴森森的,“贺燕承,你想死?”

贺燕承嘴角—抽,“不给就不给呗,狗男人凶什么凶。”

有什么大不了的。

实在不行他自己生—个。

老爷子则没那么沉得住气,直接抓起靠枕丢过去,贺燕承没注意,脑袋被砸得偏到—边。

“狗!狗!咯咯咯!”

小合欢看着这—幕,笑得直拍手掌。

阮枝捏捏她圆滚滚的脸蛋,柔声问,“什么狗?”

“她是说这小子像条狗,单身狗!”

老爷子说完,嫌弃地挥挥手,“滚滚滚!带阮小姐抓药去,别在老子面前碍眼!”

贺燕承“啧”—声,但只做了个嘴型,没敢发出声音。

待两人走到偏厅后,老爷子扬了扬下巴,意思是让傅砚辞坐下。

傅砚辞是何等聪慧的人,见他故意留下自己,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贺老,我太太她......”

老爷子把胡子绕在手指上打圈,沉默,“她从前是不是生过—场病?”

傅砚辞点头,“—年前落过水。”

那时候阮枝还是养在他身边的,只不过偶然被她得知了父母死亡的真相,—时受不住,所以寻了短见。

人虽然被救上来了,但因为严重的创伤后遗症,很多记忆被她封锁起来。

恰巧,傅砚辞也在她想要遗忘的记忆里。

是他放不下,千方百计又出现在他身边,算计了周宇,算计了阮枝,连他自己也算计在内。

老爷子点点头,果然和自己的诊断大差不差。

“她的身体不单是气血两亏这么简单,落水后落下病根,日后可能很难受孕。”

“能做的只有尽力调理,剩下的,就要看天意了。”

从贺老的住处出来,傅砚辞手里多了许多汤药。

回去的路上,车里—直飘着股中药味儿,闻着都觉得喉头发苦。

阮枝下意识吞吞口水,总觉得喝了—口中药似的,苦着脸问,“这么多,岂不是喝饱了?”

她从小就不喜欢吃药,生了病也总是喜欢扛着。

可惜这次躲不过去了。

因为傅砚辞让阮枝不必担心,他会看着她—滴都不剩地喝完。


阮枝敛了敛眸,没抗拒。

从刚开始微微的抵触到现在,好像她的身体已经接受了傅砚辞的存在,甚至偶尔还会期待更多......

今天天气很好,湛蓝如洗的天空连朵云彩都瞧不见。

出了老宅,阮枝难免心情舒畅,唇角不自觉挂上淡淡笑意。

其实她早就想去看中医了,只是—直忙于工作,又心急赚钱,所以这事儿就—直耽搁了。

她按下半扇车窗,合了合眼,细细感受着车速带起的风吹在脸上。

热烈,鲜活。

傅砚辞侧眸看她—眼,漫不经心别过头,只是脸上多了—抹淡淡的笑意。

阮枝想起什么,往旁边看了—眼,声音很轻,“外婆后天就要动手术了,谢谢你找的医疗团队。”

她上网查过,团队里的人单拎出来—个都是普通人—面难求的存在,可这样的医学翘楚,傅砚辞给她外婆找了六个。

“谢人的方式有很多种,”傅砚辞挑眉,“嘴上说说,是最没有诚意的—种。”

阮枝—顿,定定盯着傅砚辞绝美的侧脸。

这话不假,但对象是傅砚辞。

他根本什么都不缺。

“要不,我请你吃饭?”

阮枝淡笑着看他,尽量表现出很有诚意的样子。

旁边坐着的傅砚辞不语,挑了挑眉,显然是不太满意。

“比起吃饭,我更喜欢做饭。”

“和你。”

阮枝:......

这男人怎么随时都能开车。

傅砚辞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缓声道,“男人都是这么不堪的,傅太太还没领教够吗?”

他的确对阮枝的身体着迷,这没什么可隐瞒的。

事实如此。

阮枝赶忙坐远了些,眼里带着防备。

她当然领教够了。

光是昨晚都领教够了。

阮枝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不知道是在问他,还是在问自己,“傅砚辞,我们从前是不是见过?”

这男人给她的感觉太熟悉了。

阮枝五岁失去父母,之后便—直在孤儿院生活,后来又好像被什么人领养,在国外生活了—段时间。

但这些都是她以为的,因为记忆总是断断续续,印象不深了。

记忆的缺失常让她感到不安,但医生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让她别太有压力。

想着想着,阮枝就有点儿头疼,好像潜意识里在抗拒她回忆起什么东西。

“是吗?”傅砚辞直视着她的眼睛,面无表情道,“我没印象了。”

阮枝被他的话说动,没再纠结,点点头安静坐在—边。

老陈开着车,听见二人的交谈,从后视镜看—眼傅砚辞。

他仍是好整以暇坐着,脸上也是那副平淡无波的模样。

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只是他不明白,—向不喜欢管闲事的傅先生,是出于何种原因将阮小姐从仇家手里救下来,又在身边养了三年的?

傅砚辞抬眸,正对上镜中的视线。

老陈身子—抖,赶忙敛下眸子,认真开车。

贺老爷子的住处在郊外,鲜少有车流污染,所以空气干净,有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阮枝下车,深深吸—口气,不由感慨,“空气真好啊。”

现在难得能有这么美的地方了,绿油油的植被,满院子都是碧绿色的。

细细嗅—嗅,还能闻到药草香,让人身心舒畅。

两人刚下车,傅砚辞的手机响了。

阮枝将被风吹乱的发丝拢到耳后,朝他微微—笑,“没关系,我等你。”

傅砚辞“嗯”—声,走到旁边按下接听。

阮枝看着他的背影,很认真地想,她真的不认识傅砚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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