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溜进了档案室——一个管理极其松懈的地方,仿佛故意留给我机会。
我找到了所谓的“员工花名册”。
快速翻阅着,一个个名字映入眼帘:张伟、李静、王勇……这些名字都很普通,但我越看越觉得熟悉。
不是那种见过真人的熟悉,而是像在……新闻报道或者社会版块上看到过?
我努力回忆,但记忆像蒙着一层厚厚的纱,无法清晰。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更加不安。
这些人,他们到底是谁?
他们和我有什么关系?
14.对档案室的探索给了我一些勇气。
我开始更大胆地搜寻。
在一个标着“杂物间”的储藏室里,我有了惊人的发现。
里面堆满了废弃的办公用品,但在角落里,我看到几个蒙着白布的大件物品。
我掀开白布,下面竟然是一些看起来很专业的医疗器械:心电图仪、输液架,甚至还有一个类似手术台的东西!
更让我心惊的是,旁边的一个箱子里,胡乱塞着几件白大褂,领口和袖口上,能看到一些已经干涸发黑的、疑似血迹的污渍。
这里真的是“公司”吗?
还是一个伪装成公司的……实验室?
或者刑场?
那么就说得通了,那些同事看向我的眼神就是在看一个死人。
15.接二连三的发现让我濒临崩溃。
我需要一个解释,哪怕是虚假的也好。
在恐慌中等死,不如拼一把。
或许是我自己吓自己。
第二天,我鼓起勇气,拦住了正要离开办公室的周芸。
我语无伦次地描述着我的发现:奇怪的同事、诡异的会议、储藏室的医疗器械和血衣……我几乎是在乞求她告诉我真相。
周芸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等我说完,她只是用那双冰冷的眼睛看着我,语气平淡地说:“你想多了。
安心工作。
这一切,都是你的治疗的一部分。”
她特意加重了“治疗”两个字的发音,那语气里的嘲讽和冷漠像一把冰锥刺穿了我的心脏。
那一刻,我确定,她知道一切。
“治疗”治疗什么?
我很正常。
他们要逼疯我,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这个社会不可能存在这么一个地方,一定有什么问题。
16.周芸的反应彻底击垮了我最后一丝侥幸。
如果这一切都是治疗,那我是得了什么病?
需要用如此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