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嗡的一声,一把反握住女儿的手。
白桃向我轻轻摇了摇头,走上前去。
“你们有什么证据?”
马到成高高举起一张纸:“看看,制造单在我手上,白纸黑字,并没有条例明确规定要加的原料,这证据够不够硬?”
白桃走上前去,似乎想看清楚单子上的字。
马到成乘机猥琐地向她吹了声口哨。
“老姐姐,咱们的孩子啊,郎才女貌,要不咱们今天把事情定一下,你女儿进去之后啊,公司就交给咱们成成,交给自家人!
“你放心,将来你女儿出来,咱们成成也不会嫌弃她的。”
12
我强忍着心头的恶心,正想骂他们几句,一阵呜啦呜啦的声音由远及近。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怎么来得这么快?
黄巧云母子似乎也有些惊讶,不过他们更多的是高兴。
和等着看我们狼狈样的期待。
眨眼工夫,车子停在眼前,下来一队威严的执法者。
黄巧云抑制不住兴奋,得意地趴在我耳边。
“老姐姐,我就再给你个机会,要是你们现在改口,还来得及。否则,你想哭都没机会啦!”
我望向女儿,她冷静地立在那里,看不出喜怒。
马到成已经邀功似的跑过去,回头指着白桃,说:“就是她,就是她的公司,她犯法!你们快抓她!她……哎,你们抓我干什么?”
事情的进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马到成,我们已经查实,你参与盗窃,涉案金额近百万。跟我们走一趟吧!”
马到成大呼冤枉。
“槟城的老黄你熟悉吗?”
马到成一听,脸色惨白,蔫成了一根霜打的茄子。
黄巧云仍然不信,瘦枯的五指扒拉着执法人员的肩膀,被警告了仍然不撒手。
直到她看到拘留证上白纸黑字写着马到成的名字,当下一口气喘不匀,俩眼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