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栩顾沉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穿成极品中的奇葩许栩顾沉舟》,由网络作家“舞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见她熟练地将树藤的一端紧紧捆绑在树干上。然后来到荆棘丛旁边,蹲下身子,小心地拔掉了好几根挡路的黄荆子,从而露出了深坑的一角。随后,让许长春将树藤的另一端递给她后向着坑内抛去,递完树藤的许长春也按捺不住好奇心,趴在坑边,伸长脖子,探头往坑底张望。“杏花,你过边上来看看,能不能够得着那根树藤!”许栩提高音量,朝着坑底大声喊道。许杏花心里虽然对许栩不太信任,但看到那垂入坑中的树藤时,还是乖乖地应声道:“能,能抓到。”“嗯,那你先用树藤给长英腰上绑一圈,再让他抓紧树藤,我先将他拉上来,再拉你。”许栩在上头指挥着,语气里没有一丝以前那种不耐烦的情绪,一点也不许菊花。“菊花姐,你确定能拉得动长英吗?还有那树藤会不会断掉啊?”许杏花望着上头,心...
《结局+番外穿成极品中的奇葩许栩顾沉舟》精彩片段
只见她熟练地将树藤的一端紧紧捆绑在树干上。然后来到荆棘丛旁边,蹲下身子,小心地拔掉了好几根挡路的黄荆子,从而露出了深坑的一角。
随后,让许长春将树藤的另一端递给她后向着坑内抛去,递完树藤的许长春也按捺不住好奇心,趴在坑边,伸长脖子,探头往坑底张望。
“杏花,你过边上来看看,能不能够得着那根树藤!”许栩提高音量,朝着坑底大声喊道。
许杏花心里虽然对许栩不太信任,但看到那垂入坑中的树藤时,还是乖乖地应声道:“能,能抓到。”
“嗯,那你先用树藤给长英腰上绑一圈,再让他抓紧树藤,我先将他拉上来,再拉你。”许栩在上头指挥着,语气里没有一丝以前那种不耐烦的情绪,一点也不许菊花。
“菊花姐,你确定能拉得动长英吗?还有那树藤会不会断掉啊?”许杏花望着上头,心里头有些突突,但又不好再多说,担心许菊花一生气就扔他们在这不管了。
她这个心眼不太好的堂姐,那些冷眼旁观还讽刺她的事,以前可没少干,今天竟然不使坏,还那么好心想办法救她?怎么看怎么奇怪,不太敢信。
“行了,别废话,照我说的办。”许栩坚持,她刚用许长春试了试自己这手上的力气,拉这两人上来应该没多大问题。
许杏花听后不再纠结,反正许长英是她许菊花亲弟,她总不能害了他吧!这样一想,她动手用树藤给长英在腰间绑紧,还交待他一定要抓紧了。
“许长英,抓紧了别松啊!”许栩最后喊道,许杏花又重复叮嘱了几遍。
心底里也是不想惹急了许菊花,谁愿意一天到晚跟人掐啊!只是今天的四堂姐让她很陌生啊!
“姐,姐,我手疼,抓不稳啊!你去喊爹和四叔来拉我们吧!”许长英被许杏花反复这么一叮嘱,哭是没哭了,架不住又开始怕了,闹起了脾气。
要是她姐拉一半拉不动了他了,这再摔下来,他腿都得摔断,再说他手掌心确实很疼,他怕抓不稳。
许栩都服了这俩了,合着她刚刚白忙活了?她就这么不可信?可一转头,许长春脸上的表情告诉她,许菊花这原身,确实没有可信度。
“你俩上不上来?不上来我走了,等我回去叫人,这一来一回,天都要黑了,晚些要是掉些什么蛇啊、野猪、狼什么的进坑里,你们就等着被吃吧!”
许栩开始出声吓唬人了,心里头却想着坑里的这两孩子怎么比她还要怕死?她许栩还是很可靠的好吧!
“我抓,我抓,姐,姐,你别走,你现在就拉我上去。”许长英瞬间被唬住了,忙喊道。
说完还不忘仰着头朝上头不停的叨叨:“姐,姐,你再试试树藤结不结实啊!还有你一定要拉紧了,我没上去,树藤你千万别松开啊!”
“姐~~姐~~~姐,你听到没有,我是你亲弟弟啊!”
“姐~~~姐!你听到没啊!!”
许栩只觉得好笑:我俩还真是亲姐弟啊!连怕死都如出一辙。
她扭头招呼许长春一起用力拉拽,刚拉动树藤时,许长英在下头折腾了几下被许栩喝住后,不知是怕她还是怕死,那小子身体是不再折腾了。
嘴里头却一直大喊着请着各路菩萨、神仙保佑,他叨的那些菩萨里许栩知道也就只有一个观音菩萨,正拉着树藤的她很想损这小子几句,有本事让菩萨来救啊!
最后在听到那小子喊出请财神爷保佑的时候,许栩一下子笑出了声,卸了力。这死孩子,是猴子派来搞笑的吗?
“姐~~~~姐~~你怎么不拉了啊!你快往上拉啊!“
”你给我闭嘴!“
“我闭嘴,姐~~~姐,你快点!”
还好许长英人小,体重轻,很快就被许栩和许长春姐弟俩给拉了上来,上来后他抱着许栩一通好哭。
许栩安抚了一会后,姐弟三人又如法炮制去拉许杏花。
拉许杏花上来却比想象中要费力,姐弟三人一通操作猛如虎,许栩和许长春的手心都被树藤勒出了血痕。
许栩力气也使过了头,脱力后脑子都有些缺氧,坐在原地休息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被拉上来的许长英情况还算好,只是手掌心擦掉了一层皮,右脸颊上划出了一道小口子而已。可即便如此,他依然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一个劲儿地嚷嚷着疼。
相比之下,许杏花的伤势要重多了。只见她的左手掌已经被摩擦得血肉模糊,上面还沾染了许多泥土,看上去挺严重的。
不仅如此,就连她脸上也未能幸免,被荆棘刮出了好几道深深浅浅的口子。那些干涸的血迹凝固在伤口周围,有些吓人。
因着下山的路途有点远,几姐弟这么一折腾都精疲力尽了,许栩看着许杏花那有些吓人的伤口,就说先找地方给她清理一下。
许杏花便带着他们来到了山顶的一泓山泉前,还顺便在水边上扯了一把止血的草药。这些草药许栩是肯定认不了的,许杏花说是以前跟村里的高郎中学着识别的。
高郎中是四合村的外来户,脾气虽有些古怪,但是医术不错,像平日里这些简单的止血草药之类的,村民上山经常要用到,所以他偶尔也会教着村民辨别。
许栩一边按许杏花所说要求捣鼓草药,一边在心里头吐槽:自己果然是个废物啊!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识得草药了,她却啥也不会,哎!说多了都是泪~~~~~
没多久,许栩将捣碎的草药均匀地敷在了许杏花和许长英手上的伤口处,又给他俩将脸上的污迹给擦拭干净,许长春便在一边默默地清洗着篮子里头还带着泥的野菜。
在许栩帮许杏花处理伤口的过程中,这个比她小一岁还总跟她不对付的小堂妹一直偷偷的打量她,许栩当然知道她想什么,不过吧,这孩子的小心思她只能当没瞧见。
她能怎么说呢?说脑子被吴小草一石头给砸好了?
两人见状,本想着走上前去,在女儿面前好好说道说道,但话还没出口,便被许栩干脆利落地打断了:“爹、娘,你俩啥都别说了,赶紧出去洗把脸,今晚的肉管够!”
许老三夫妇一听这话,哪里还舍得出去哟,脚下生风般迅速围拢过去。
许老三更是心急,伸手就把挡在灶台前碍事的许长春和许梅花扒拉到一边。就在这时,许婆子那响亮的嗓音从远处传来:“宝儿啊!你刚才说啥子嘞?啥子肉管够哦?”
许栩赶忙扭头应声道:“奶,灶房里边黑,您和爷先去堂屋里坐着歇会儿,我跟杏花马上就把兔肉盛好了给端出来孝敬您二老!等会儿再跟您细说哈。”
说完,她又转过头来,对着许老三夫妇故作蛮横地威胁道:“爹、娘,要是你们不听我的先去洗把脸,这兔肉你俩就都别吃了!这可是我弄来的,哼!”
王二丫见许婆子话里话外就只针对三嫂,只字不提那游手好闲的三哥,低头撇了撇嘴,心里很是看不上,她默默将手上的馒头掰了一半递给了十岁的许杏花,示意自家闺女先吃。
她也想闹,可二房都不吭声,她家那窝囊废死鬼又不向着她,一棍子都打不出个屁来,她一个人也闹得没意思,到底是自己底气不太足,谁让她嫁进许家多年才生了一个闺女呢。
许栩坐在一旁也不敢吭声,原主那对极品爹娘是真的让人一言难尽,她能说什么?还是先填饱肚子,再想想怎么能让那俩极品下地干活吧!
看着簸箕里仅剩的野菜窝窝头,许栩倒是不抗拒,以前她也吃过粗粮,只是这眼前的窝窝头看上去跟她之前在超市买的好像不太一样,黢黑黢黑的,她想口感应该也差不了太多吧。
她手才刚触到窝窝头,就被许婆子给拦住了:“宝啊,你这头上伤都还没好全呢!可不能吃这菜窝头。
奶给你蒸了蛋羹,还煮了白米粥,正凉着呢!脑袋流了那么多血,得吃些好的补回来才行。”
说着,许婆子起身走到身后的柜子前,柜门被她嘎吱一声打开,然后从里头端着一碗黄澄澄的鸡蛋羹和一碗晶莹剔透的白米粥稳稳当当地放置在了许栩的面前,
用一种满含慈爱与关切的目光注视着许栩,笑眯眯地催促道:“宝啊!这蛋羹凉得刚刚好,不烫嘴了,赶紧吃,快吃。”
此时,坐在桌子周围的有些人看到这一幕后,脸上或多或少都流露出些许不满之色,只是再多不满也只能憋着。
反正这事许婆子也不是第一次干,谁敢吭声纯粹就是找骂,说不好连窝窝头都没得吃了,所以,这霉头也就没人去触。
此刻的许栩看着眼前的这碗鸡蛋羹和白米粥,心中里五味杂陈,难以言表。
尽管她在之前融合了许菊花的记忆后,就已经知晓许婆子向来偏爱原身这个事实,但直到此时此刻,她才真正切身体会到这份偏袒有多深。
她抬头看了看坐在二伯娘身旁年仅七岁的许长春,那个小家伙头大身子小,眼框都凹进去了,一眼便能看出明显的营养不良。
另外无声坐着的三个堂姐妹呢?先不提穿着了,单从肤色上就能清晰地看出彼此之间的差异。三人脸色都是蜡黄蜡黄的,脸颊上都没几两肉,高耸的颧骨显而易见。
而许栩自己呢?虽说她并不清楚自己此刻的气色究竟怎样,但只要低头瞧瞧自己那双细嫩的小胖手,答案似乎便不言而喻了。
许栩的目光再扫过他们面前按份分餐的窝窝头和那稀得跟米汤没什么两样的粥时,突然就觉得自己眼前的这碗鸡蛋羹和白米粥有些沉重,压得人有些透不过气来。
犹豫片刻之后,许栩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奶,这鸡蛋羹……要不咱们分……”
许栩许都话还没说完,只觉眼前忽地刮过一阵疾风,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孩子如脱缰野马般飞奔到了她跟前。
这孩子虎头虎脑的,跑得气喘吁吁,却丝毫不减兴奋劲儿,伸出那黑乎乎的手指着她面前那碗黄澄澄的鸡蛋羹,扯着嗓子大喊道:“奶、奶,我也要吃鸡蛋羹!”
就在这时,许老三夫妇才刚刚迈着小碎步,屁颠屁颠地踏进堂屋门槛。老三媳妇郭艳红一听鸡蛋羹三个字,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眼瞬间变得明亮无比,
仿佛黄鼠狼看到了鸡似的,迫不及待地伸长脖子四处张望,嘴里还大声嚷嚷着:“哪呢?鸡蛋羹在哪呢?快给我家长英也尝尝鲜呐!”
呵!许婆子听到这话可不乐意了,只见她眉头紧皱,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般压抑,狠狠地瞪向郭艳红母子俩,
毫不留情地厉声呵斥道:“吃什么吃,一个个跟饿死鬼投胎似的!长了嘴也只会满嘴喷粪。菊花受伤需要补身子,你们不知道吗?”
许长英被许婆子这么一凶,心里顿时觉得委屈极了,小嘴一撇,眼眶迅速泛红,紧接着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地上,开始撒泼打滚,
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地面,双腿乱蹬,边哭边嚷道:“我不管,我就是要吃鸡蛋羹,就要吃嘛,呜呜呜~~~~~~”一时间,整个堂屋里哭闹声、训斥声响成一片,好不热闹。
郭艳红看着儿子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很是心疼!她儿子要吃个鸡蛋怎么了?怎么就不能吃了?只见她眼珠一转,偷偷瞄了一眼平日里对自己也没有多少好脸色的许栩,
满脸谄媚地说道:“菊花呀!你瞧瞧你弟弟都哭成那样了,再哭下去准要哭坏了,要不,你就把鸡蛋羹让给他吃?他可是你的亲弟弟啊!往后你嫁人了也是得靠他撑腰的。”
“啊!”许栩愣住了,还没从眼前这两人是自己亲娘和亲弟弟的身份中反应过来。
郭艳红却以为她不愿意,又故意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阴阳怪气地埋怨起来:“唉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哟!生的儿子都没人疼!连自己女儿都不疼自己亲弟弟!”
接着,她又斜瞟着许婆子道:“你奶这心眼偏到胳肢窝去了呢,只知道给你蒸鸡蛋羹吃,连他这个小孙子都不知道鸡蛋是什么滋味了呢!”
这会,她是丝毫没有流露出对自家婆婆关心受伤女儿的半点感激之情。也没问一句女儿伤怎么样了?所以,心本来就是长偏了的。
郭艳红这话一出,许婆子那个火啊!直冲头顶,二话不说便脱下脚上的一只鞋子,如疾风骤雨般朝着郭艳红猛力地扇了过去。
一边狠狠地煽着,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你这个挨千刀、遭万剐的懒婆娘!自己女儿受那么大罪都不知道心疼,还敢纵着那小泼货抢她补身子的鸡蛋羹吃,
看我不砸了你个烂臭的搅屎棍,一天天就知道躲懒,干啥啥不行~~~~~~”
许婆子骂得起劲,手上的力度也不轻,郭艳红手忙脚乱地四处躲闪着,嘴里哇哇大叫,脸上满是惊恐之色,生怕那鞋落在自己身上。
虽说在郭氏心里头儿子比女儿更为重要一些,但这其中也是有着一定原因的。毕竟女儿平日里总是和自家婆婆亲近,凡事都有婆婆护着,对她奶的感情也要比对她这个亲娘深厚得多。
而她自己呢,生了两子一女,也只有这一个女儿,要说心里对女儿一点都不疼爱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因着女儿跟她不太亲近贴心的缘故,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将更多的关爱和偏袒都倾注到了小儿子许长英的身上罢了。
“不疼了,不疼了!娘,你给我梳下头发呗,我怕碰到伤口再出血,所以就没梳。”许栩眨巴着眼睛,满脸嘻笑道。
对自己其实并不会梳这个时代发式只字未提。她心里暗自盘算着,这几日得多找些理由去瞧瞧这几个堂姐妹怎么梳的才行,手残就得多练练,总不能一直靠别人。
郭氏白了女儿一眼,嗔怪道:“哼,这会儿倒是想起你娘来了?那昨晚你弄到兔肉的时候咋不想想你爹娘还有弟弟呢?
你说你个缺心眼的,整整两只兔子肉啊,你咋就不知道偷偷留一只给我们呢?”一提起昨晚的兔肉,郭氏的心气儿就又开始不顺起来。
许栩一听,想着这事郭氏得记多久啊?不过,还是为自己辩解道:“哎呀,娘,不是我不想留给你们呀!长英应该也跟你们说了吧,
当时我跟人家讨要的时候,他和杏花、还有长春可都在旁边看着呢,我哪有机会藏起来呀?”她撅着小嘴,一副很委屈的模样。
”你个缺心眼,你自己辛辛苦苦追着人家弄回来的,难道就不会偷偷卸下两条兔腿藏起来吗?还用得着你娘来教你这些?
再说了,就算杏花和长春在那儿又能怎么样?他们还敢回家告你的状不成?给他们吃那已经算是便宜他们了!
平日里瞧你鬼精鬼精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犯糊涂呢?”郭氏越说越来气,伸出手指狠狠地戳了几下许栩的额头。
“哎呀呀,娘啊,您轻点儿,疼疼疼,您这手劲儿也忒大了些,把我的伤口都扯得生疼!”许栩一边夸张地叫嚷着,一边试图转移郭氏的注意力,想要蒙混略过这个扯不清话题。
许家有许老爷子和许婆子在,没有特定的理由和条件肯定不可能分家,这些年就他们三房占的便宜最多,她总不能再延续许菊花的性子和为人吧!做不出来啊~~~~~
郭氏一听女儿喊疼,顿时慌了神,赶忙收回了手道:“快坐好了别动,我看看,哪疼呢?”说着便拉着许栩坐下,轻柔地拨开她头上的头发,仔细查看着那处伤口。
而许栩则趁机一会儿指着左边嚷嚷着疼,一会儿又摸着右边叫疼,把郭氏折腾得晕头转向。
好不容易安抚住了女儿,郭氏找来几根头绳,动作娴熟地给许栩绑了个简单却不失俏皮的发式。之后,许栩又使出浑身解数,连哄带骗地将郭氏支到后院去喂鸡了。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许栩长舒一口气,目光落在了许梅花刚从灶房里给她端出来的的早饭上。
桌上摆着一碗温热的白稀饭,旁边还有一胖乎乎的白面馒头以及一颗圆润光滑的水煮蛋。
这是婆子特意让许梅花给她温着的早餐。许梅花说,奶在出门之前,还郑重其事地警告过三婶和她,如果被奶发现有人动了许栩的早饭,定要那人好看!
现在又亲眼看着兄弟几人看似表面和谐,实际却是一盘散沙的景象,更是气血上涌,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接连向后倒退了好几步。好在一旁的老四眼疾手快,赶忙上前扶住了他。
过了会儿,许老爷稍平复了一下,目光直直地盯着许广廉,心有不甘地开口问道:“老大,你媳妇说的可都是真的?”
这可是他最为骄傲的儿子啊!正儿八经通过县试的读书人,家穷才被迫做了账房先生,品行本不该如此啊!
听到父亲的质问,许广廉很想要摇头否认,可是聚宝堂的人都在院里呢,欠账赖不掉啊!顿时语塞起来。
他本想着这笔欠款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先用杂货铺账面上的银子填上,然后每个月再做些假账慢慢把亏空抹平就行了。
毕竟这样的事情他之前也不是没有干过,每次都做得天衣无缝。这次怎么就被发现了?那人为何那么多事呢?
一直在不远处冷眼旁观的阿三实在等得不耐烦了,只见他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将嘴里的碎茶叶吐了出来,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来,
冲着众人喊道:“你们商量好了没?别磨蹭了,赶紧还钱!”
许老爷子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说点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最后,他无奈地转过头,看向依旧瘫坐在地上哭骂的许婆子,有气无力地吩咐道:“老婆子,你去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拿来吧……”
“哪来的钱!没有!”许婆子边大声哭喊着,边扯着嗓子怒吼道。
而后像是完全失去理智一般撒起泼来,嘴里不停地嚎叫着:“天老爷啊!家都穷成这样了,哪来的银子还债啊!老大你个天杀的,用你老娘这条命赔啊~~~~呜呜呜~~~~”
许婆子知道来讨债的这些人惹不起,当着人的面不敢骂别的,但哭诉的意思是银子没有,命有一条。
听到许婆子这般哭闹,阿三面无表情地冷哼一声,眼神冷漠而凶狠。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说道:“没有是吧!阿四,过来把许广廉给我按住,
先剁了他的一双手,再把他送去衙门里头。”说完他便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对付这种耍泼的他最在行!见点血就老实了。
阿四听闻此言,皮笑肉不笑的应走了过来,应和道:“好嘞!三哥,看我的!回头再去找钱老板查查他以前做的那些账,呵呵!”
阿四那话里的威胁都溢于言表了。说罢,还毫不留情地拨开挡在许广廉身前的许婆子,连上前阻止的许老二都被阿四一挥手臂,甩到一旁。
随后,阿四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猛地伸手一把揪住许广廉的衣领,用力一拽,便轻而易举地将其薅在了手中。
接着,快速地伸出另一只手,紧紧抓住许广廉的左手腕,使其无法挣脱。
此时的许广廉惊恐万分地望着手持匕首、步步逼近的阿三,整个人已经被吓破了胆。
就算是被阿四拎着衣领,腿都已然站不稳了,而更令人不堪入目的是,只见他的裤裆下方竟然渐渐浸湿,一大片黄色的水渍缓缓扩散开来。
与此同时,他的嘴巴像失去控制一般,不停地大声求饶着:“阿三哥!二爷!!覃二爷啊,请您高抬贵手,别剁掉我的手啊,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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