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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女扮男装,九千岁又被皇上亲哭啦苏十安陆景珩

梨花雪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着,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那玉佩温润如玉,却仿佛也承载着他心中的重重忧虑。“我沈家世代悬壶济世,行医救人,所积皆是阴德与善行。就算真有那么一天,陛下念及我沈家的功绩与贡献,想必也会网开一面,至少留我个全尸吧。”“什么?”沈淮之深吸一口气,声音更加低:“这可是欺君之罪,一旦被发现,我可不想去午门尸首分离啊。”苏十安听闻此言,心中也是一惊,越想越觉得害怕。她紧紧握住沈淮之的手:“淮之,你别怕。万事有我顶在前头。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你就说是被我威胁的,所有的责任都由我来承担。”沈淮之长叹一口气。他回想起早些年的往事,当年他爹因为诊错脉的事情被苏喜拿捏,他们家只能替苏十安瞒着女子的身份。然而,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当时的相关...

主角:苏十安陆景珩   更新:2025-01-23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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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十安陆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女扮男装,九千岁又被皇上亲哭啦苏十安陆景珩》,由网络作家“梨花雪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着,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那玉佩温润如玉,却仿佛也承载着他心中的重重忧虑。“我沈家世代悬壶济世,行医救人,所积皆是阴德与善行。就算真有那么一天,陛下念及我沈家的功绩与贡献,想必也会网开一面,至少留我个全尸吧。”“什么?”沈淮之深吸一口气,声音更加低:“这可是欺君之罪,一旦被发现,我可不想去午门尸首分离啊。”苏十安听闻此言,心中也是一惊,越想越觉得害怕。她紧紧握住沈淮之的手:“淮之,你别怕。万事有我顶在前头。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你就说是被我威胁的,所有的责任都由我来承担。”沈淮之长叹一口气。他回想起早些年的往事,当年他爹因为诊错脉的事情被苏喜拿捏,他们家只能替苏十安瞒着女子的身份。然而,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当时的相关...

《结局+番外女扮男装,九千岁又被皇上亲哭啦苏十安陆景珩》精彩片段


说着,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那玉佩温润如玉,却仿佛也承载着他心中的重重忧虑。

“我沈家世代悬壶济世,行医救人,所积皆是阴德与善行。就算真有那么一天,陛下念及我沈家的功绩与贡献,想必也会网开一面,至少留我个全尸吧。”

“什么?”

沈淮之深吸一口气,声音更加低:“这可是欺君之罪,一旦被发现,我可不想去午门尸首分离啊。”

苏十安听闻此言,心中也是一惊,越想越觉得害怕。

她紧紧握住沈淮之的手:“淮之,你别怕。万事有我顶在前头。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你就说是被我威胁的,所有的责任都由我来承担。”

沈淮之长叹一口气。

他回想起早些年的往事,当年他爹因为诊错脉的事情被苏喜拿捏,他们家只能替苏十安瞒着女子的身份。

然而,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当时的相关人也都已经不在人世。

可不知道为何,他早已经心甘情愿地帮助苏十安,一次次替她隐瞒,帮她善后。

这些年来,他也说不上来究竟是为何。

“罢了罢了,大概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若是真有那么一日,我们黄泉路上也有个伴。”

“淮之你是个大好人,我绝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的。我得好好想想,找个办法离开这里,不能在拖累你了”

“什么?”

沈淮之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地看着苏十安,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

苏十安苦笑一声。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自己也说了,这不是长久之计。我得为自己留条后路,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沈淮之闻言,眉头紧锁,他压低了声音:“你想走?可是,你如今身居高位,权倾朝野,又如何能说走就走呢?这其中的风险,你可曾想过?”

苏十安沉默片刻,“我当然知道不容易,但总比在这里坐以待毙强。淮之,你放心,我会小心行事的。而且,我离开之后,也能更好地保护你,不让你受到牵连。”

“可是上头那位可能放你走?”

“他早就忌惮我的权势了,等再过些时日,他羽翼丰满,恐怕第一个就拿我开刀,以稳固他的皇位。”

沈淮之闻言,摇了摇头,“我看未必。陛下对你,好像也和从前不同了。刚才他看你受伤时的眼神,充满了温柔与关怀,不似作假。”

苏十安闭了闭眼,若不是她知道原著中自己的结局如何凄惨的,她也会被狗皇帝精湛的演技所骗的。

沈淮之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翌日清晨,朝堂之上,九千岁的座位空荡荡的。

传言她受了伤,未能上朝。

一时间,朝野上下议论纷纷,多数人都将矛头指向了户部侍郎,怀疑是他暗中派人下的手。

而玉玺的丢失一事并未公布,但却让这位年轻的君王烦恼不已。

这不仅仅是一件国宝的失落,更关乎皇权的威严与国家的安定。

下朝后,他亲自去了贤王府探望,顺便商量计策。

当他踏入贤王府的大门时,却意外地看见苏十安的未婚妻阮笙笙正细心地喂她吃葡萄。

“那葡萄一看就酸涩无比,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陆景珩嘟囔道。

跟在他身侧的小福子闻言,连忙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他是个明白人,此刻心里也和明镜似的,知道这是陛下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心里头正泛着醋意呢。


于是,她决定亲自出手,潜入两处偏殿,去打探一番。

今夜,月色如水,银辉轻洒。

苏十安换上了一套宫娥的衣衫,将自己打扮得与普通的宫女无异。

可那张脸实在是太过妖孽了。

她不得已从妆奁中取出一盒特制的黄粉,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脸上。

那黄粉渐渐覆盖了原本如雪般皎洁的肌肤,使她的肤色暗下了好几个度,变得平凡而不起眼。

她又拿起眉笔,刻意将自己的眉毛描得粗犷。

终于,一切准备就绪,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满意地点点头,轻提裙摆,步履轻盈地跨出了门槛。

夜风轻拂,带着一丝凉意。

她悄然来到了李尚书与镇南王所住的偏殿附近。

她先来到李尚书的住处,透过窗棂的缝隙,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屋内的动静。

只见李尚书正在屋中来回踱步,脸上写满了焦虑与不安。

他时而喃喃自语,时而望向窗外,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苏十安心中暗自思量,李尚书此时的表现,似乎并不像是偷盗玉玺的凶手。

他更像是一个被无辜卷入漩涡中的无辜者,正在焦急地等待着皇帝的召见,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随后,她又悄然来到了镇南王的住处。与李尚书不同,镇南王此时正端坐在屋中,闭目养神,仿佛对外界的一切都不闻不问。

但苏十安却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手指在不经意间轻轻敲打着桌面,透露出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就在这个时候,她被前来送吃食的小太监发现了。

那小太监猛地一愣,随即惊恐地大喊一声:“你是何人!怎会在此?”

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瞬间划破了夜的宁静。

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叫喊,如同惊雷一般,立刻引起了屋内皇甫齐玉的警觉。

皇甫齐玉可是久经沙场的镇南王,不仅武艺高强,更是心思细腻,他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暗器飞了出去。

苏十安的反应亦是极快,一记精准的手刀将那名小太监瞬间打晕,随后身形一闪,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可皇甫齐玉并不罢休,他居然追了上来。

但皇甫齐玉岂是等闲之辈,他岂会轻易放过这突如其来的“刺客”?

他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誓要将这人物捉拿归案。

此时,几个巡逻的士兵恰好路过,看到镇南王一脸严肃地疾驰而过,不禁疑惑道:“王爷这是怎么了?如此匆忙?”

皇甫齐玉神色凝重,沉声道:“有刺客!她已经被本王所伤,你们快跟我追,别让她跑了!”

士兵们闻言,立刻警觉起来,于是纷纷拔剑出鞘,紧随镇南王一同追了出去。

苏十安边跑边暗骂皇甫齐玉不讲武德,居然偷袭她,而且专攻下三路,让她防不胜防。

此刻,一枚梅花镖已经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大腿,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裙,但她不敢有丝毫的停留,因为后面还有追兵紧追不舍。

若是让人抓到,她和狗皇帝的计划就要泡汤了。

皇甫齐玉边追边想:“皇宫内居然有身手如此矫健的宫娥!”

他甚至还没看到那人的脸,只是看到那人的身形。

苏十安此刻只想跑。

她必须尽快摆脱这些追兵,否则她和狗皇帝的计划就要功亏一篑了。

“王爷,她往那边跑了!”眼尖的侍卫突然指着龙寝的方向大喊道。


“那这是什么?”陆景珩的声音中多了几分冷意,随即将手中的小盒子猛地掷到了柳南絮的面前。

柳南絮的手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

里面躺着一个精致的荷包,荷包上绣着挺拔的竹子,图案雅致,旁边还绣着一行小字:“十方之地,皆得平安。”

看到荷包的一刹那,柳南絮的脸色骤变,她立刻跪倒在地,向皇帝连磕了三个响头。

“陛下开恩,一切都是臣女的错,千岁大人品性高洁,为人正直,请陛下莫要迁怒于他。”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刚才还被打得灰头土脸的李尚书,此刻如同斗鸡一般,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苏十安。

陆景珩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你此言何意,莫非是承认了你与贤王之间确有私情?”

“千岁大人对臣女并无情意,她已有未婚妻。这一切不过是臣女的一厢情愿,与他人无关。”

啊啊啊!女主,你在说什么啊!你这是在做什么?要是被胁迫了就快眨眨眼啊!

苏十安的心中焦急万分,恨不得冲上前去替柳南絮解释清楚。

陆景珩的手指紧握成拳,骨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大胆柳南絮,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苏十安挺身而出。

“陛下,微臣有话说。”

陆景珩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似能夹住一片秋叶。

他不满地道:“贤王还想说什么?那柳秀女都亲口承认了!”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显然,这位帝王已经动了怒。

哎呀呀,女主这回可真是玩火自焚了。

瞧瞧,男主那醋坛子都打翻了。

苏十安径直走到柳南絮面前,,朝她使了眼色。

柳南絮心头微微一颤。

“此事蹊跷的很。现在,请你当着众人的面,你倒是说说,这个荷包究竟是怎么回事?”苏十安指着那个叫明月的宫女问道。

明月连连叩首,声音中带着哭腔:“陛下开恩,陛下饶命啊!这荷包其实是奴婢私下绣制,一时糊涂,才妄图嫁祸给小主的。”

此言一出,大殿之内顿时一片哗然,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柳南絮也愣住了,她瞪大了双眼,完全跟不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她的确绣过一只这样的荷包,但她深知这段感情如同镜花水月,无疾而终。

当夜,她已亲手烧了。

她也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此。

刚才,当她猛然见到那熟悉的荷包时,心中惊骇万分,生怕牵连到无辜的苏十安,于是情急之下,她选择了独自承担所有的罪名。

此刻,听闻明月之言,柳南絮才恍若大梦初醒,她颤抖着手重新拾起荷包,仔细端详。

针脚、布料……每一处细节都与她记忆中那只截然不同。

这不是她绣的!

陆景珩威严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大胆贱奴,你为何要那样做?”

明月浑身剧烈颤抖,她哭诉着:“奴婢实在是被逼无奈,求陛下大发慈悲,救救奴婢,为奴婢主持公道啊!”

“被何人所逼?”

明月却在这时突然噤声,只是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没有回答。

苏十安眼神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她轻声诱导道:“那人此刻可就在这大殿之中?”

明月如同受惊的小鹿,点头如捣蒜,眼中满是恐惧与无助。

“你无需害怕,大胆指出来,无论是谁,陛下和本座都会为你做主,绝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她猛地从温泉水中窜出,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久旱逢甘霖一般。

憋死老娘了!

温泉水缓缓流淌,洗净了她脸上的黄粉和妆容,此刻的她素面朝天,宛如出水芙蓉,清新脱俗。

陆景珩看呆了。

堂堂九千岁穿女装 !

居然…很美。

甚至比梦里的小姑娘还要媚上几分。

太监皮肤原来是这样的。

白皙如玉,吹弹可破。

她听到外面彻底没了动静,才小心翼翼地爬出了温泉池。

衣裙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材曲线,让陆景珩的眼睛似乎移不开了。

他的目光在她的腰间停留,腰好细,好像一手就能握住。

接着又移到她的脸上,好白。

再往下,是她红润的唇。

当他的目光落到她的胸前时,却突然愣住了。

她....她是垫了什么东西?

馒头吗?

苏十安注意到他的异样,低头一看,顿时明白了什么。

她立刻双手环胸,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和羞涩的笑容。

她在心中暗自骂道,老色批啊!

陆景珩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移开视线,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十安,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这副装扮?”

苏十安拿起一旁的皇帝御用的薄毯,胡乱地擦着身上的水珠。

“陛下!臣是去替陛下调查玉玺的下落。”

听到“玉玺”二字,陆景珩的眉头微微一皱,神色变得警觉起来。

“原来你是乔装去调查他们的。那怎么会被当做刺客的?可有查出可疑之处?”他连声追问道。

苏十安叹了口气,“说来话长啊,那镇南王太过警觉了。臣好不容易潜入他的院子,却差点被识破。幸好臣机智过人,才勉强逃脱。”

她将事情的经过简略地讲述了一遍。

陆景珩闻言,点了点头,神色凝重。“镇南王几十年都是在战场上的人,当然警觉。你这次能够平安归来,已经是大幸了。”

薄毯上那点点红梅,格外引人注目。

陆景珩的眼眸瞬间紧缩,“十安?你受伤了?”

他要从水中爬出,想去亲自查看苏十安的伤势。然而,苏十安却连忙阻止了他。

“臣无碍。”

“伤哪里了?给朕看看。”

“陛下,你...你别上来!”

但陆景珩却置若罔闻,他猛地从水中跨出,身上的水珠如同珍珠般滚落,映衬出他健硕的身材和俊美的面容。

好一幅美男出浴图。

春光无限。

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苏十安目瞪口呆。

啊啊啊!

这身材,啧啧啧。不愧是男主啊!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心跳也忍不住加速起来。

陆景珩随手拿起一旁的袍子披在身上。

他紧紧盯着苏十安身下不断渗出的红色血迹,眉头紧锁,眼里满是担忧。

“流那么多血,还说无碍!”

他一把强势地将苏十安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寝宫走去。

温泉和寝宫是相连的,但陆景珩却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将苏十安送去了偏殿。

他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这是伤到哪里了?”

“陛下,找沈淮之来,其他人,臣不放心。”

陆景珩闻言,点了点头。

陆景珩是信任沈淮之的,他吩咐小福子将人带来。

他的目光从关门后就一直停留在床上之人。

苏十安被他看得有些别扭,忍不住拿起被子盖住了头。

太医院今日并非沈淮之当值。

但小福子明确只要找沈淮之,石院首只能派人去将沈淮之召进宫。

乾清宫召太医这种大事,无论如何也是瞒不住的,倒不如大大方方地说明缘由。


“无事的话,都散了吧。宫殿里歌舞升平,好不热闹,你们都在外头看什么热闹。” 苏十安淡淡地开口。

闻此,众人连忙识趣地散了开来,脚步匆匆,生怕稍有迟疑便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丫鬟小心翼翼地搀扶起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的李嫣然,轻声劝慰道:“小姐,咱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李嫣然的目光依旧依依不舍地停留在那已化作细小粉末的玉簪之上,眼神中充满了复杂难言的情绪,却终究未吐露半句言语。

丫鬟见状,心中焦急,又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袖,再次提醒道:“小姐,咱们真的该走了……”

经此提醒,李嫣然这才如梦初醒,被丫鬟半扶半搀地带离了此地。

柳南絮的双手紧紧抓着裙摆,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低着头解释道:“千岁大人,南絮真的从未偷过任何东西。”

苏十安轻轻点了点头,神色依旧淡然。

她淡淡地问道:“你与她有过节?”

柳南絮微微一顿,随即缓缓道来:“我们自幼便相识,从小玩到大,也从小斗到大。后来,我父亲因调任而离开了京城,我们之间的联系也渐渐断了。

这次我回京参加选秀,听说她也报了名,却因病被取消了资格。

或许,正因如此,她才会对我心生怨恨吧。”

“她病了,这与你又有何干?”

柳南絮轻轻摇头,感慨道:“千岁大人或许不知,女子间的较量与朝堂上的纷争截然不同。我们往往会在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上斤斤计较,比如一件衣服、一件首饰,甚至是一个眼神、一句话,都可能成为我们争斗的导火索。”

苏十安闻言,微微颔首,似乎对柳南絮的这番话有所感触。

她自己也是女子,所以一点也就通透了。

“本座懂了,就是她希望你过得好,但是不要比她过得好。”

柳南絮听到这番解释,噗嗤一笑,还真是那么回事。

“千岁大人刚才踩碎的那只玉簪应该是好东西,李嫣然回到府中,恐怕难逃一顿责罚。”

苏十安嘴角微微勾起,不以为然:“这又与我何干。”

“大人方才之举,南絮恐别人会误以为大人有失公允,对您的名声有所影响。”

苏十安笑了。

她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我的名声?”

“早已是臭名昭著,又何惧再多这一笔?”

她宠溺地看向柳南絮,开口道:“何况本座本就是个极其护短之人,行事从不分青红皂白,只在乎与我关系亲疏。方才我前来,乃是为你撑腰,又不是来主持公道的。”

柳南絮听后,脸颊迅速染上了一抹绯红,如同晨曦中的桃花,娇艳欲滴。

羞涩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直视苏十安那深邃如潭的眼眸。

她的心跳加速,仿佛有一只小鹿在胸膛内乱撞,几乎要冲破束缚,跃然而出。

苏十安并不知这一切皆因为她刚才那番“霸气护妻”的言语。

她还以为柳南絮是内疚了呢。

“南絮若是觉得过意不去,进去陪我多喝几杯。今日心情实在是好。”

说着她不自觉哼起了小曲。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柳南絮跟在她身后,虽然听不懂她唱的是什么曲子,但是却能知道她的心情异常愉悦。

她开心,自己也莫名的开心了。

宫宴上,苏十安给阮笙笙和柳南絮讲着不着调的脑筋急转弯。

她清了清嗓子,道:“我考考你们,什么事一个人不能做,两个人做刚好,一群人做没意思?”

二人闻言,皆是面露疑惑之色,相互对视一眼,却不得其解。

苏十安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当然是说悄悄话了。”

话毕,阮笙笙与柳南絮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掩嘴轻笑。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阮笙笙撒娇道。

苏十安想了想道:“什么事情男子与女子睡觉前一定要做?”

柳南絮和阮笙笙互看一眼,立刻红了脸,像两只煮熟的虾子。

苏十安见状,笑得更加欢畅,“答案是闭眼呀!”

此言一出,二人再也忍俊不禁,笑得花枝乱颤。

三人不知不觉间已饮下了数杯佳酿。

柳南絮终是敌不过这醇厚的酒香,第一个败下阵来,软绵绵地趴在了桌上,脸颊绯红,如梦似幻。

苏十安轻轻推了推她,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说道:“瞧瞧,你这酒量,真是让人堪忧啊。”

随后,他便吩咐一旁的小德子将柳南絮送回储秀宫,确保她的安全。

苏十安准备起身告辞,只觉一阵晕眩袭来,酒意如潮水般汹涌而至,让她不由自主地摇晃了几下。

“今日这酒,似乎比往常更易醉人。”她喃喃自语,随即转向阮笙笙,提议道,“咱们也差不多了,回府去吧。”

阮笙笙闻言,勉强睁开朦胧的双眼,含糊地应了一声,仿佛连站立都变得有些吃力。

正当他们踉跄着向殿门走去时,小福子匆匆赶来,一脸焦急地拦在了他们面前。

“九千岁且慢,今夜您还未曾与陛下共饮一杯,往昔您可是定要陪陛下饮至三杯方散的。”小福子急匆匆地拦下苏十安,目光中带着几分恳求和急切。

自家万岁爷可是黑脸了一个晚上了,可这苏大人压根没关心过他。

苏十安迷离着眼,望向那高高在上、身影略显模糊的人影,她努力地眨了眨眼,试图让视线清晰些。

“哦,是吗?那本座这便去拜见陛下。”她轻咳一声,转身对阮笙笙说道,“笙笙,你先回府吧,我稍后就到。”

“十安,我等你。”阮笙笙虽已醉意朦胧,但仍不忘关照一句。

待苏十安离去,小福子立刻吩咐旁人将阮笙笙稳妥地送回贤王府。

“阮姑娘,陛下与千岁大人有要事相商,小人这便派人护送您安全回府。”

苏十安脚步踉跄地朝着陆景珩的方向走去。

陆景珩今晚就这么看着她与别的女子交谈甚欢,甚至没有想到来陪他一会。

他除了有一股子醋意,更有一股子委屈。

“陛下,您怎么在臣眼前晃来晃去的?臣的头好晕。”苏十安摇晃着身体,眼神迷离地看向陆景珩。

“呕~”

她要吐了。

陆景珩瞪大了双眼,一把将人嫌弃地推开,咬牙道:“你敢吐朕身上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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