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时庭宋阮倾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桀骜难驯?千金把他训乖了盛时庭宋阮倾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噜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宅的车只接走了宋阮倾,并特意交代安玉沁不得一起跟随,安玉沁急忙开车跟上接走宋阮倾的车,一路跟随。她打电话通知了秦雨棠和宋煜行,知道这次老宅那帮老头强行接走大小姐不会告诉夫人他们,事情爆的突然,这帮老头可会拿什么所谓的家族名誉要挟大小姐了。她猛踩油门,强行闯入了老宅庄园,果然如她猜测,几十个黑衣人立刻出来拦截她。霸气侧漏的大G一个旋转漂移稳稳地停在了草坪中,黑夜中,一行黑衣人陷溺在夜色里,脸上的神情严肃秉正。安玉沁同样一身黑色的冲锋衣,棒球帽下的水眸厉色尽显,她狠狠地按下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充斥在夜色中,几个黑衣人连忙捂住耳朵。她一脚踹开车门,下一秒就被宋老爷子的贴身保镖拦住了去路:“抱歉,老董交代,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扰。”安玉沁抬眸...
《太子桀骜难驯?千金把他训乖了盛时庭宋阮倾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老宅的车只接走了宋阮倾,并特意交代安玉沁不得一起跟随,安玉沁急忙开车跟上接走宋阮倾的车,一路跟随。
她打电话通知了秦雨棠和宋煜行,知道这次老宅那帮老头强行接走大小姐不会告诉夫人他们,事情爆的突然,这帮老头可会拿什么所谓的家族名誉要挟大小姐了。
她猛踩油门,强行闯入了老宅庄园,果然如她猜测,几十个黑衣人立刻出来拦截她。
霸气侧漏的大G一个旋转漂移稳稳地停在了草坪中,黑夜中,一行黑衣人陷溺在夜色里,脸上的神情严肃秉正。
安玉沁同样一身黑色的冲锋衣,棒球帽下的水眸厉色尽显,她狠狠地按下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充斥在夜色中,几个黑衣人连忙捂住耳朵。
她一脚踹开车门,下一秒就被宋老爷子的贴身保镖拦住了去路:
“抱歉,老董交代,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扰。”
安玉沁抬眸,眼底的寒意一寸寸射出:
“让开,别逼我动手。”
保镖低头看着眼前身材瘦小的女人,她比他矮一个头,可她身上所散发出的冷厉气息浓厚,根本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我说了,你不能进去。”
安玉沁没有耐心听他讲规矩,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一个侧翻冲出了包围,身形灵活地越过一个个保镖,直冲别墅大门。
她冲进别墅时,正好撞见宋阮倾脸色苍白地站在宋老爷子面前,她二话不说大步走了过去,一手扶住她的后腰。
“抱歉大小姐,出了点意外,来晚了些。”
宋老爷子浑眸眯着,瞧着一身寒气的安玉沁的,执着拐杖的手紧了紧:
“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只让宋丫头来这里,没有让你跟着!”
安玉沁淡淡地瞥了一眼隐忍怒火的宋老爷子,冷声:
“抱歉,我只听命于我家夫人和宋总,您没有权利对我发号命令。”
“夫人交代,让我时刻跟着我家大小姐,保护她的人身安全,我不能违背。”
宋老爷子看着丝毫不惧自己的安玉沁,拐杖狠狠地敲击地面,怒斥:
“我还没死,宋家什么时候轮到她管了?!”
显然,这个她,指的是秦雨棠。
话音刚落,一阵轻盈的高跟鞋踩踏声响起,张扬清亮的声音随之而来。
“我说,背着我开家族密谋会议的时候,能不能小点声,这算盘打的,我戴着耳机都听到了。”
安玉沁在看见来人时,顿时松了一口气。
还好,夫人赶来了,大小姐安全了。
秦雨棠笑得坦然,一步步走来,牵着宋阮倾的手,坐在了侧边的沙发上。
那一身高雅淡然的气质,面对一众长辈时,也不曾减弱一分。
她的眼神扫过一屋子的宋盛两家长辈,勾起嘴角:
“背着我把我女儿偷偷接到老宅问罪,各位费心了,就这么害怕我啊?”
宋老爷子身边的宋家长辈开口说道:
“雨棠,不是我们背着你,而是还没来得及通知你和君尧,你看看你这个女儿都干了些什么事?”
“宋盛两家的订婚礼在即,在这个关键时刻闹出这种事,这对两家的名誉都有严重影响,甚至会波及到两大集团!”
那位长辈开口说话时,宋阮倾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秦雨棠,眼底是愈发浓郁的担忧和愧疚。
她侧眸看向她妈妈,盈柔的灯光倾泻,与她神似的侧脸被镀了一层暖光,随后她就听到她妈妈的声音,依旧清亮:
“被表白了而已,这与倾倾有什么关系?”
“我女儿长这么漂亮,喜欢她的人自然很多,那你们不能霸道到连她被表白的权利都剥夺吧?”
她说的理所应当,好像在说:你总不能不让她吃饭吧?
安玉沁在一旁听着都忍不住弯了嘴角,她家夫人的嘴,就没输过。
宋老爷子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其荒谬的话语,可他方才面对安玉沁的凌人气质在面对秦雨棠时,根本发挥不出,只能压低声音反驳道:
“雨棠啊,你这这这……这是什么歪理啊?都抱在一块了,还不是大事吗?”
“都登上热搜了!还好被我发现,及时撤回,万一继续任它酝酿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秦雨棠挑眉:
“爸,几张照片而已,这里面不排除角度问题,就算是两人抱了那又能说明什么?”
“难道倾倾订婚了就失去社交自由了?朋友和同事之间抱一抱那不是很正常嘛,你们就凭这几张照片在这里苛责我的女儿,貌似有些过了吧?”
她不拐弯抹角,她的性子向来如此,有一说一,这帮老头背着她把她女儿接到这里当面指责,这是在打她的脸。
本来提出联姻的时候她就不同意,可偏偏她们家老头一直卖惨威胁她,这才勉强同意下来。
现在他们不感恩戴德,反倒责怪起她的女儿了。
她宋家又不是非得联姻,不差他们盛家那几个投资。
她撂下话:
“我宋家现在是我儿子宋景洲当家,各位应该很清楚他的能力和手段,这联姻的事情关乎两家,兹事体大,我也不可能一个人做主。”
“可我有一点,倾倾是我秦雨棠的女儿,我宋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千金,虽说联姻,但所有的一切都必须以她为第一标准,我女儿不能受任何委屈。”
“我宋家的女儿,只能是下嫁。”
一席话淳淳而出,丝滑连珠,在坐的众人的脸色都慢慢沉重起来。
盛家那边一个年龄较高,德高望重的老人开口,语调不疾不徐:
“这点我盛家没什么意见,宋家就一个小丫头,我也理解。”
“话虽如此,可也不能不顾舆论带来的压力,现在外界都在传宋丫头有了男朋友,下个月举办的订婚礼势必会受到影响。”
“如果要保住两家的名誉,只有一个办法。”
老者抬眼看了看秦雨棠和宋老爷子,再次开口道:
“让两个孩子领证,婚礼提前,两家发布公告,宣布两家联姻的消息,只有这样,外面的言论才能不攻自破。”
宋阮倾听着,清婉的俏眸微微一颤,她沉吟着,秦雨棠正要开口阻止,却被她拉住。
她望着那位老者,点头:“我同意。”
忽然,那惜字如金的高傲男人开口了,嗓音较冷:
“我想欣赏一下大提琴首席演奏者的水平,到底是什么样的水准能当上首席。”
院长紧紧抓住了他抛出来的救命稻草,赶紧叫宋阮倾给大家拉一首曲子,并叫人带来了她的大提琴。
宋阮倾不知道盛时庭想干什么,可还是配合院长,走上台,可她刚走上台阶,就觉得头晕了一下,眼前一黑,往后踉跄了几步。
站在她身后的工作人员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才没有让她摔倒。
不远处的林宇晨从位置上弹起来疾步跑了过去,从工作人员手里将她扶起来:
“倾倾,是不是低血糖犯了?”
宋阮倾摆了摆手,不动声色地抽出她的手腕,看向他们:
“我没事,只是头有点晕,现在好多了。”
“我可以继续。”
盛时庭晦沉的目光定格在女孩娇小的背影,眼底充斥的阴沉渐渐退却,还有一丝一闪而过的担忧。
卷着口红的手紧了紧,面容冰冷:
“都出去,我想单独欣赏宋首席的独奏。”
齐宇领命,看向后面的音乐人们:
“大家可以先行离开了。”
音乐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投资方发话了,那就听他们的,纷纷离开了大礼堂。
最后剩下一个林宇晨和院长,齐宇让两人也离开,林宇晨却紧张着宋阮倾,不肯离开。
“时总,倾倾她低血糖犯了,能不能让我在这里陪着她?”
盛时庭没有看他,目光始终都在台上的宋阮倾身上。
“出去。”
林宇晨皱了皱眉头,还想反驳他,可被他身边的院长拉住,不由分说地将他带走了。
齐宇最后一个离开,他很贴心地关上了门,并在门口站立。
林宇晨有些不理解,为什么时总留下了倾倾,还不允许有旁人在,只是为了单独听她的独奏吗?
大礼堂内,所有人都走了,宋阮倾拿起大提琴走到舞台中央,右手执弓子,刚坐下来,就看见坐在台下的男人正大步朝她走来。
他一句话不说,上来就把宋阮倾怀里的大提琴摆到了一边,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宋阮倾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被他抱起,走向台下。
男人一句话不说,她也不说,只是他刚把她放下来,就被她抓住空隙,从他的怀里窜了出来。
她还没跑出一米,就被男人拽了回来,单臂搂住她,再次把她放在椅子上,可她就像一个泥鳅,滑溜地从他怀里再次逃脱。
她跑向门口,快要碰到门时就从后面被男人再次捉住,这次他没有再把她抱回去。
而是顺势而为,将她抵在了门上,大手按着她的细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宋阮倾知道自己逃不了了,索性也不反抗,直直地迎上男人的眼神。
她刚抬起眼眸,男人的俊脸突然凑近,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她一直以为盛时庭前几次吻她的时候已经够凶厉了,可是和这一次相比,那几次,简直太温柔了。
他按着她的后颈,不让她退却半分,男人强势地闯了进来,凶狠地吸走了她全部的氧气,唇舌相磨,呼吸交错,吻的又急又凶。
他吻了很久,宋阮倾实在受不了,呼吸急促起来,拍打他的肩头,可男人却纹丝不动,捏住她的下巴,吻的更深了。
宋阮倾被男人欺负地眼角泛红,呼吸急促,他离开她的唇时,呼吸同样粗重几分,漆黑的眼底是无尽的侵略和暗沉。
盛时庭笑得肆意,嘴角的邪魅越发浓郁:
“原来你不仅会瑜伽,而且还这么会撒娇啊?”
宋煜行差点一个拖鞋给他挥过去:
“盛时庭你闭嘴!我这是太想我哥了,你没有哥哥你不懂!”
盛时庭眼底的笑加深,轻嗤一声:“我就算有哥哥我也不会躲在他怀里哭,还一边哭一边告状。”
“毕竟,我今年28岁了。”
宋煜行:!!!
他就说他的嘴有毒!
这下丢人丢大了……
坐在一旁的秦雨棠:坏了,他的这张嘴可能连她也说不过。
不是对手。
盛时庭嘴角轻轻勾着,目光投向宋景洲,很巧,他也正看着他。
两道完全不同的视线在空中相聚,触碰之际,碰擦出的无声无息的火焰,根基来自于宋景洲眼底的冰冷怒火。
他一手轻轻地抚摸着他妹妹的柔发,目光紧紧盯着对面的男人,一股无形的寒气逐渐逼迫而来。
“挺会挑时候。”
这句话是对着盛时庭说的。
盛时庭不恼,脸上依旧是淡定的邪笑,剑眉微扬:“跟你学的。”
宋阮倾从宋景洲身上感觉到一股冷气,再听着他和盛时庭的对话,渐渐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气氛在酝酿。
还没来得及问上一句,宋景洲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冷冽的视线依旧在盛时庭身上。
“跟我走。”
盛时庭也不废话,站起身跟在他身后,两个挺拔的身影一前一后走上楼去。
宋阮倾懵懵地看着盛时庭,又转头看向宋煜行:“二哥,大哥他怎么了?”
宋煜行冷哼:“盛时庭趁他不在娶了你,你说呢?”
“今天晚上盛时庭有的受,让他挖苦我,这都是活该!”
坐在一旁的宋君尧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淡定地喝着秦雨棠给他泡的茶。
阿洲的脾气,他也没办法说什么,盛时庭和阿洲关系一直不错,两人之间可以说是兄弟。
这次盛时庭趁他不在家时娶了他妹妹,他不生气才怪。
宋阮倾的目光落在她爸爸妈妈身上,可宋君尧不给她机会,一把抱起秦雨棠离开了客厅。
秦雨棠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干什么呢?孩子们都在呢。”
“而且……”
“你再不走就走不了了,那丫头的眼神我可太清楚了,她想替盛时庭求情。”
秦雨棠一愣:“倾倾给盛时庭求情?”
“这怎么可能?俩人结婚才多长时间?”
宋君尧冷笑:“这才是盛时庭的可怕之处。”
秦雨棠这才渐渐明白过来这句话的含义。
阿洲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盛时庭那小子,而倾倾想护盛时庭护不住,想从他们这里求情……
这丫头居然第一时间想到的居然是……给盛时庭求情?
虽然说两人结婚了,可是倾倾喜欢的并不是盛时庭。
难不成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和林宇晨那小子频繁上热搜而愧对于盛时庭?
宋阮倾无奈,爸爸妈妈不管这件事,二哥更不可能,那自己也劝不了大哥……
怪不得盛时庭刚刚说什么……孤立无援。
原来他早就想到了这一层。
她趁着宋煜行低头玩手机,偷咪咪地朝着二楼走去。
二楼的书房里,只开着书桌上的壁灯,光线昏暗,冷酷英挺的背影隐匿在黑暗中,透着压迫。
宋景洲单手插兜,立于窗前,指间隙中夹着一根烟,冒着星火,蓝烟色的烟雾缭绕,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烟味。
“我知道你盛时庭玩惯了,可你不应该把目标放在我家人身上。”
林宇晨和现场的同事包括酒店人员都愣在原地,这场精心准备的告白……
失败了?
现场的同事相互议论起来,看向林宇晨的眼神也略微心疼。
林宇晨和宋阮倾一直都是他们剧院的一对嗑糖对象,在他们眼里,两人早已成为情侣,只差一个向外公布的机会。
可现在看来……林宇晨很有可能是一厢情愿。
靠在墙角的一个女人嘴角乘着讽刺的笑意,冷哼:
“早说过宋阮倾眼高于顶,对谁都看不上,她对林宇晨,只不过就是玩玩,享受那个暧昧的过程。”
“而她也没傻到真的答应做他女朋友,毕竟,剧院内,比林宇晨条件好的男人,多的是。”
“前几天还看见她坐了一个公子哥的豪车离开,说不定只当林宇晨是备胎,现在找着正胎了,谁还在乎一个备胎啊。”
旁边的同事听不下去,疯狂戳她,示意她别再说了。
可这姐还不服气地白了那人一眼:“本来就是,实话还不让我说啊?”
“什么实话,让我也听听。”
忽然传来的一道男声瞬间让现场的人再次愣了一下,视线聚焦的旋转玻璃门,一个俽长的挺拔身影立在那里。
男人一袭深色西装,剪裁精细的布料每一处都透着矜贵,眉骨深邃的硬朗五官冷峻英挺,锐利的黑眸携着无尽的邪意,薄唇却蔺着冷笑。
他的步伐缓慢且懒散,单手插兜走在铺满玫瑰的红毯,每一步都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和狂傲。
他走向刚才语气嚣张的女人,距她一米左右的距离停下,眼底的冰冷融着笑意哂出:
“你是安排在宋阮倾身边的大型犬吗?什么都让你闻到了。”
女人脸色一变,被莫名其妙地指着鼻子骂,她还是第一次!
“你是谁?我说我的,和你有关系吗?”
盛时庭:“我也说我的,又碍你什么事?”
“……”
这人是谁?
脑子有病吧?!
盛时庭继续道:“这酒店不姓狗,全都在这里吠叫,想想人的感受。”
他锋锐的目光中含着寒气,瞬间扩散在整个大礼堂,呼吸都忍不住凝固起来。
压迫感太强。
男人天生携带的冷邪气质,抬眼间琦含的桀骜不驯,每一记蕴染的高高在上的嫌弃。
说着,他的目光开始流转向周围,看着满墙的粉红色气球,眼底的讽刺不言而喻。
“为了一墙的塑料哭成那样,宋家是多穷啊?”
冷锐的眼神渐渐移到红毯头的林宇晨,啸意肃冷的黑眸卷起叠叠波涛,原本淡然的面容在这一瞬间,琅充了刺骨的寒意。
他的目光收回,抬脚离开,走下红毯时,冰冷的嗓音也随之踏来。
“确实很碍眼。”
他离开后不出一分钟的功夫,礼堂忽然来了一堆黑衣人,眼神冷冽,动作迅速,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大礼堂所有的气球不翼而飞,整个墙,干干净净。
铺在地上的红毯被卷走,飘落下来的一朵花瓣被捡起,扫进了垃圾桶。
林宇晨震惊地看着自己精心策划的告白现场在一分钟内只剩下自己手里的玫瑰花。
下一秒,玫瑰花消失。
黑衣人理直气壮地从他手里顺走了花束,扔进了他拖行的大垃圾箱。
扔完还不忘吐槽:
“下次买一束真花,而且这塑料花质量真差,有一股臭味。”
林宇晨:……
黑衣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大礼堂恢复如初。
一旁的清洁工问经理:“这都收拾好了,那我的加班费怎么算?”
经理:……
“照常发。”
“好嘞,谢谢经理!”
清洁工高兴的合不拢嘴,真好,一点活没干还能领工资。
刚刚那些人真是好人,改天再见着,她一定好好谢谢他们。
……
宋阮倾不知道自己离开还发生了不少闹事,她静静地坐在阳台上,喝着红酒,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
平静的眸底蕴着雾色,只是对比刚才,恢复了些许理性。
清晨的露丝轻盈地抚在肌肤上,她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只觉得太阳穴胀痛。
她坐在阳台上睡了一夜。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到了床上,摸到滚烫的额头时,秀眉微微一拧。
她胡乱摸着,在床上找到了手机,拨打了个电话出去,挂断后,便再也支撑不住,昏睡过去。
安玉沁在接到电话后的两分钟内赶到了她的房间,在触摸到她滚烫的身体后,二话不说打电话叫了医生前来。
这大小姐从小身体娇弱,一点小感冒就能让她在床上躺三天,还得去医院打点滴。
私人医生来的还算及时,给她开完药,打了一瓶点滴后便离开。
安玉沁长腿翘着坐在阳台上,满眼无奈地瞅着昏睡的宋阮倾。
这算不算是她人生中经历过的最大的坎坷?
因为感情。
这大小姐刚突然醒过来一次,拉着她的手让她保证不能告诉她妈妈,特别是她二哥。
这她自然清楚,宋煜行是个宠妹狂魔,妹宝,宋阮倾是他宝贝着养大的,一点小擦伤就能让他紧张到不行,更何况这一次这么没理头的吹风生病?
她在宋阮倾高三的时候就开始跟着她,算是陪她经历了她人生中大部分的青春。
她喜欢了林宇晨整整六年,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太过理性有时候不是一件好事,太过乖巧也是,可偏偏啊,这姑娘集结了所有美好品德。
在家族利益面前,她选择了牺牲自己的幸福,选择了令所有人满意的一条路,而原本属于她的那条,被她彻底藏匿。
从来没见过她哭成那样,昨晚是第一次。
收回思绪,她走过去检查她的吊瓶,还没滴完,低头时,正好看见她睁开眼睛。
“舍得醒了啊大小姐,还以为你要为爱殉情了呢。”
宋阮倾眼睛虚闭着,喉咙干涩难受。
“玉沁姐,我想喝水。”
温热的水流过喉咙,她才觉得好受了些。
安玉沁放下水杯,睨着脸色苍白的宋阮倾,拨了拨她的刘海。
“京城那边来电,盛家那边老太太点名让你过去一趟,说是想看看她的孙媳妇。”
说到这里,安玉沁不禁吐槽起来:
“想看不能打个视频嘛?那么多钱全蜷在怀里啊不买个手机。”
宋阮倾先是回了一趟休息室,拿了她今天的工作表,她今天只有两场演出,还都是合奏,问题不大。
她需要留出时间来准备一周后的院内大赛,这样安排下来,她这一周的时间都还算很充实。
安玉沁留在了休息室休息,她背着大提琴走了出去,在连廊处,刚好遇上迎面走来的林宇晨。
她很大方地朝他打去了招呼,可刚要喊出她对她的称呼时,昨晚那道声音再次袭来。
“不准和他单独相处。”
幼稚的男人。
她点头笑了笑:“学长是要去练琴吗?”
林宇晨润朗一笑:“嗯,今天在邻市还有一场演出,所以早点过来练练琴。”
他很自然地走过去想替宋阮倾拿着她背后的大提琴,可被她躲开了。
她捋了捋碎发:
“不用了学长,我自己也可以,你去练琴吧。”
林宇晨的手愣在半空,眼神却被她捋头发的手吸引了过去,在看见她左手无名指上那闪烁的钻戒时,他的眼底皆是不可置信。
“倾倾,你这戒指是……”
宋阮倾瞧了一眼自己的戒指,大方承认道:“嗯,我结婚了。”
她看向林宇晨:“但是剧院的人还不知道,以后有机会了再公开。”
有没有机会还不一定,但客套的话还是要说的漂亮些。
林宇晨呢喃:“你结婚了……?”
他似乎不相信,准确的说,是他不敢相信:
“倾倾,你怎么会突然结婚了?”
对比他的激动,宋阮倾显得很冷静,弯眉笑了笑:“家里介绍的,挺合适的,就结婚了。”
林宇晨望着她轻松弯起的眉眼,眼底的震惊逐渐转化为落寂,瞳孔中累积的是浓郁的不甘。
许久后,他扯唇:“他是圈子里的吗?”
他的意思是,是他们音乐圈子里的吗?
宋阮倾摇头:“不是,他是商人。”
话落,林宇晨的神色露出一丝诧异,停顿片刻,他试探着问道:“他人怎么样?对你好不好?”
宋阮倾觉得林宇晨关心的东西太多了,这是她的私事,与他没有太大关系。
可是当了这么多年的同窗和同事,她还是没有当面说出来。
盛时庭怎么样……?
很坏。
是个混蛋。
“他挺好的,对我也很好。”
很幼稚,还毒舌。
不讲理。
还有点霸道。
林宇晨从她眼中寻找着一丝异样的情绪和他熟悉的感觉,可惜,没有。
他艰难地问出那句话:“那你喜欢他吗?”
宋阮倾愣了一下,她完全没有想到他会问她这种问题。
林宇晨抓住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意外和茫然,在那一瞬间,他压下内心的狂喜,向她迈出一步:
“倾倾……”
“学长。”宋阮倾及时打断了他:“我还有点事,先走了,祝你演出顺利。”
林宇晨缓缓侧过身,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嘴角扬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没有回答,那就是不喜欢。
家里人安排的一个男人,没有丝毫感情基础,两人之间根本没有爱情。
这样的婚姻,毫无价值可言。
倾倾喜欢的是他,那个男人,只不过是她无法拒绝家里的安排而凑合生活的一个人。
他和倾倾认识了七年,又怎么会是那个男人能比的?
他敢赌,不到一个月,倾倾就会回到他身边。
他有耐心,也有时间。
……
安玉沁在休息室眯了一会儿,实在放心不下,就去找宋阮倾了。
她找到宋阮倾时,她在琴房练琴,没有旁人打扰,全身心投入。
她倚在门外,守在琴房外,低头看着手机。
突然,一个高跟鞋踩踏的声音传来,刘玲那道乐呵呵的笑声也随之飘来。
她笑眼眯眯地准备进到琴房,却被一双手拦在门外,接着她就看见了安玉沁那张严肃的冷脸。
“抱歉,倾倾在练琴,先回去吧。”
刘玲双手抱臂,挑着眉看向安玉沁:“我找倾倾有点事,是很重要的事,你一个助理能做主吗?”
“能。”安玉沁道:“你跟我说,我会转告她,但是现在你不能打扰她。”
刘玲冷哼,轻蔑地笑声呼出:“一个助理,神奇什么?”
两人争执之际,琴房的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了,宋阮倾走了出来,目光落在刘玲身上:
“玲姐,什么事?”
刘玲方才冷眼蹬鼻子的神情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笑魇如花:“倾倾啊,我来是为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和宇晨前几天的合作曲目非常受粉丝喜欢,都爆了!”
“我和院长商议啊,决定让你和宇晨再办一场属于你们俩的单独演奏晚会,到时候啊,肯定火爆!”
宋阮倾听着,脸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眼神稍稍冷了下去。
玉沁姐说的对,刘玲真的是贪得无厌,一场接着一场,为了满足所谓粉丝的要求,赚取高额票价,现在还想再榨取她的价值。
对这种贪婪又卑鄙的小人,根本没有尊重的必要性。
“玲姐,我觉得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我不会答应你的要求,不会接这种工作演出。”
“如果你不满意,可以去院长那里告我,我没有任何意见。”
刘玲还想再劝她,可琴房的被宋阮倾关上了,她的鼻子蹭到门上,痛的捂住鼻头。
“装什么清高!?给你演出机会你还不要,一个首席演奏师,了不起了是吧!?”
宋阮倾被她说的连练琴的心情都没有了,坐在椅子上低头玩手机,安玉沁把刘玲打发走以后走了进来。
她摸了摸宋阮倾的头:“要不要和夫人说?”
宋阮倾则摇头:“先不要说,这是我的问题,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是很想麻烦他们。”
刘玲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是迟早都会爆发的事情,现在她只需要观察院长的态度。
如果连院长都支持刘玲的决定,到时候再解决也不迟。
一天的心情就这么被刘玲破坏,宋阮倾练琴都无法集中起来,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她看了看手机,发现没有盛时庭发的消息。
如果要去老宅,那她是不是应该准备一些见面礼?
毕竟这是她第一次以正式身份去老宅,空手去会不会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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