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那惜字如金的高傲男人开口了,嗓音较冷:
“我想欣赏一下大提琴首席演奏者的水平,到底是什么样的水准能当上首席。”
院长紧紧抓住了他抛出来的救命稻草,赶紧叫宋阮倾给大家拉一首曲子,并叫人带来了她的大提琴。
宋阮倾不知道盛时庭想干什么,可还是配合院长,走上台,可她刚走上台阶,就觉得头晕了一下,眼前一黑,往后踉跄了几步。
站在她身后的工作人员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才没有让她摔倒。
不远处的林宇晨从位置上弹起来疾步跑了过去,从工作人员手里将她扶起来:
“倾倾,是不是低血糖犯了?”
宋阮倾摆了摆手,不动声色地抽出她的手腕,看向他们:
“我没事,只是头有点晕,现在好多了。”
“我可以继续。”
盛时庭晦沉的目光定格在女孩娇小的背影,眼底充斥的阴沉渐渐退却,还有一丝一闪而过的担忧。
卷着口红的手紧了紧,面容冰冷:
“都出去,我想单独欣赏宋首席的独奏。”
齐宇领命,看向后面的音乐人们:
“大家可以先行离开了。”
音乐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投资方发话了,那就听他们的,纷纷离开了大礼堂。
最后剩下一个林宇晨和院长,齐宇让两人也离开,林宇晨却紧张着宋阮倾,不肯离开。
“时总,倾倾她低血糖犯了,能不能让我在这里陪着她?”
盛时庭没有看他,目光始终都在台上的宋阮倾身上。
“出去。”
林宇晨皱了皱眉头,还想反驳他,可被他身边的院长拉住,不由分说地将他带走了。
齐宇最后一个离开,他很贴心地关上了门,并在门口站立。
林宇晨有些不理解,为什么时总留下了倾倾,还不允许有旁人在,只是为了单独听她的独奏吗?
大礼堂内,所有人都走了,宋阮倾拿起大提琴走到舞台中央,右手执弓子,刚坐下来,就看见坐在台下的男人正大步朝她走来。
他一句话不说,上来就把宋阮倾怀里的大提琴摆到了一边,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宋阮倾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被他抱起,走向台下。
男人一句话不说,她也不说,只是他刚把她放下来,就被她抓住空隙,从他的怀里窜了出来。
她还没跑出一米,就被男人拽了回来,单臂搂住她,再次把她放在椅子上,可她就像一个泥鳅,滑溜地从他怀里再次逃脱。
她跑向门口,快要碰到门时就从后面被男人再次捉住,这次他没有再把她抱回去。
而是顺势而为,将她抵在了门上,大手按着她的细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宋阮倾知道自己逃不了了,索性也不反抗,直直地迎上男人的眼神。
她刚抬起眼眸,男人的俊脸突然凑近,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她一直以为盛时庭前几次吻她的时候已经够凶厉了,可是和这一次相比,那几次,简直太温柔了。
他按着她的后颈,不让她退却半分,男人强势地闯了进来,凶狠地吸走了她全部的氧气,唇舌相磨,呼吸交错,吻的又急又凶。
他吻了很久,宋阮倾实在受不了,呼吸急促起来,拍打他的肩头,可男人却纹丝不动,捏住她的下巴,吻的更深了。
宋阮倾被男人欺负地眼角泛红,呼吸急促,他离开她的唇时,呼吸同样粗重几分,漆黑的眼底是无尽的侵略和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