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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畅读精品小说

我吃烤地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的小说,是作者“我吃烤地瓜”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军事历史,主人公王修景隆帝,内容详情为:“那是要让天下儒生,戳脊梁骨的啊!”“本来决定,把他们三个,带回京城,再好好收拾……”“可谁知,半夜,他们竟然还胆敢偷偷跳马车跑了!”一时间,竟是气得身子都不停发抖,“这些统统也就罢了,可你知道,他们跑到临州城又干什么去了吗?”“朕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他们三个狗东西,竟然又找到那王修小儿,买诗……”“......

主角:王修景隆帝   更新:2024-03-29 2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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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修景隆帝的现代都市小说《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我吃烤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的小说,是作者“我吃烤地瓜”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军事历史,主人公王修景隆帝,内容详情为:“那是要让天下儒生,戳脊梁骨的啊!”“本来决定,把他们三个,带回京城,再好好收拾……”“可谁知,半夜,他们竟然还胆敢偷偷跳马车跑了!”一时间,竟是气得身子都不停发抖,“这些统统也就罢了,可你知道,他们跑到临州城又干什么去了吗?”“朕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他们三个狗东西,竟然又找到那王修小儿,买诗……”“......

《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可偏偏,你知道他跟太子说什么?”

“他说,那官有什么好当的,每天累死累活,还赚不到几个钱……”

双目直喷火,“简直混账东西!粗俗,无知!”

“还有,难道他眼里,就只有钱了吗?当官就是为了挣钱吗?空有一腔为国为民的情怀!”

紧跟着,情绪却更激动起来,“对了,还有太子!”

“跟那王修小儿,也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堂堂一国储君,竟然做出买诗自赋的事情来,简直无法无天!”

“就此次回京,半路上撞上了,居然还有脸,在朕面前炫耀,说这些日子灵感迸发文思泉涌,作了几首诗,让朕品鉴……”

“对了,还有你家那小崽子,还有程老将军那嫡长孙程虎,朕是把他们三个,好好收拾了一顿啊!”

“之所以没有拆穿,那是给他留着面子呢,否则,要传了出去,朕的脸面,皇室的脸面,何存?”

“那是要让天下儒生,戳脊梁骨的啊!”

“本来决定,把他们三个,带回京城,再好好收拾……”

“可谁知,半夜,他们竟然还胆敢偷偷跳马车跑了!”

一时间,竟是气得身子都不停发抖,“这些统统也就罢了,可你知道,他们跑到临州城又干什么去了吗?”

“朕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们三个狗东西,竟然又找到那王修小儿,买诗……”

“哟呵,不得了啊,长本事了啊。一张嘴,竟是要买五十首诗回京城,打算二千两银子一首,卖给京城那些不学无术的官家子弟啊!”

“还叫嚷着,做大做强再创辉煌啊!”

“真是朕的好儿子啊,给朕长脸了啊!等着吧,恐怕不出一个月,京城里到处都是才高八斗的大诗人。”

“等他回京,朕非得亲手打死这孽畜!”

“哦,对了,这还不算完。太子差人连同那细盐提炼技术一起呈上来的,给朕的密信中,哎哟,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呐!”

“什么爹啊,几日不见,甚是想念……”

“什么儿臣今日发奋读书,颇有收获。关于如今朝廷取仕制度,儿臣有言要谏……”

“什么儿臣心忧社稷,心系百姓,特别虎狼庆国以细盐一物处处掣肘我大康朝廷,更是让儿臣寝食难安。这些年儿臣省吃俭用,亲力亲为暗中经过上千次反复研究……”

“终有所得,总算研究出了这细盐提炼技术,上呈天子,下呈黎民。至于赏赐,就不必了,这都是儿臣身为太子,应当做的!”

“这细盐提炼技术,如此惊世奇功,虽说是那王修小儿逼着他,可他身为太子,怎能如此厚颜无耻冒领功劳?”

“朕赏他两个大嘴巴子!”

“这……”一时间,陈无相也是一脸哭笑不得。

半晌,才尴尬笑笑,“陛下还请喜怒,太子殿下虽秉性顽劣,行事乖张了些,可总体,也不是那般不知轻重的人……”

随即,却又眉头一皱,几分疑惑,试探性呢喃道,“还有,臣有个疑惑……”

“按理说,陛下虽只是微服出巡,可依照身边暗卫的本事,若没陛下默许,太子殿下他们怕是根本没有机会跳马车逃脱吧?”

果然,顷刻,只见景隆帝,满脸怒容消散了不少。

嘴角微微一抽,神情几分古怪。

半晌,才一声轻叹,“哎,朕也只是想看看,这逆子此次跑去临州城,到底又要折腾什么把戏!”

“另外,景阳那丫头,不是成天闹着要去外面闯荡一番,不是成天叫嚷着,要做个行侠仗义的女侠吗?”

“朕也刚好遂了她的愿,让她悄悄混进太子身边隐藏的侍卫中去了!”


兰儿终于回过神来。

气呼呼嘟囔着嘴,“被您这么一打岔,我都差点忘了……”

当下,却更是一脸惊诧骇然,只如见到这世上最荒诞离谱的事,“小姐,您猜猜,今天的中秋诗会,发生什么了?”

“是姑爷,姑爷去那诗会了。”

女子又是眉头一皱,几分疑惑,“他大字不识几个,跑去那儿干什么?看热闹?”

然而话音未落,兰儿却更急了。

一跺脚,“小姐,那您就说错了!您可坐稳了,别被吓得一跟头……”

紧跟着,倒是涨红着脸蛋,绘声绘色将今日诗会上所发生的事,讲了个大概。

一时间,女子也有些懵了。

檀口微张,满是愕然。

没想到,不等她说话,兰儿反倒情绪更加激动起来。

声音都有些发抖,“这还不算完,听当时在场的才子说,这后来可是把楼上几位评审先生,都给惊动了。谁不知道,那几位可都是临州府,最德高望重的饱学之士,著书立学的大儒,其中有两位,还曾担任过弘文馆教学……”

“也顾不得评审的规则了,全从楼上跑下来。几个老头,围着那写满诗的五块绸布,那是状若癫狂,激动得老泪纵横!”

“一遍又一遍念着诗,还叫嚷什么临州出了旷世大才啊,什么能亲眼目睹如此惊世佳作面世,不枉此生呐!”

“您是不知道,这下子,已经全城都轰动了!”

“都已经快宵禁了,那些没有去参加今天的诗会的才子,甚至好多百姓,都是一窝蜂地往那临州诗馆跑啊,就为了一睹诗神风采!”

“对了,听说还些书商,也是闻风而动,已经找人快马加鞭,把那些诗摘抄成册,往外售卖。现在,价格都已经炒到二两银子一本了,还供不应求都抢疯了!”

一边说着,一边迅速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一股脑塞到苏晩晴手中,“瞧瞧,奴婢可是花了好大力气,才抢到一本!”

“唯独那吴子俊,听说,一七尺男儿,居然瘫在地上,哭得那叫一个死去活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最后,还是他那书童,背着回去的……”

女子将信将疑接过那本册子,只粗略看了两眼。

只见那册子封面,几个正楷大字,“王修诗集。”

翻开第一页,赫然便是洋洋洒洒一首诗,果然是刚刚才摘抄的,尚且还有墨汁未干透的痕迹。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

再往下翻下去,竟真是足足二十五首之多。

每一首,毫无例外,无论文辞,或者立意,都足以称得上精美绝伦巧夺天工。

顷刻间,再也忍不住一片动容,彻底惊呆了。

半晌,兰儿却又一吐舌头,“当然,也很多人说,姑爷这些诗,肯定都是从哪儿抄来的!我估摸着也是这样……”

“毕竟,别说姑爷压根就不识字,就算是一个饱读诗书的才子,也不可能一口气写出那么多好诗来呀……”

可又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不过小姐,您可能不知道,这段时间,姑爷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哦?”女子抬起头,又一阵不解。

兰儿歪着脑袋,“这段时间,奴婢也偶尔向人打听过……”

“听他周围那些邻居说,自从两个月前,他爬树掏鸟窝摔下来,醒来之后,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也不爬树掏鸟窝了,也不玩泥巴了……”

“要么,一大早就出了门,也不知做啥去了,直到傍晚才回来。”

“要么,就整天把自己关在他院子底楼最大的那间厢房里,画些奇奇怪怪的图纸。”

“还就是,也不知从哪儿,搞了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在院子里一会儿架着锅烧水,一会儿捣些粉末的,也不知在折腾什么。”

“还买了把大锁,要是出门,便把那厢房锁得死死的!”

“真是奇怪。”

……

第二天,王修倒是起了个大早。

随便弄了点吃食,简单收拾一下,便匆匆出了门。

毕竟今天,身上还有重要任务。

虽同样都是在临州城内,可那苏府却位于城东。与城西不同,那一大片区域,住着的,可都是这临州府的有钱人。

走了足足近一个时辰,才终于到达。

尽管前世,也算见过不少世面,可眼前的情形,却也让他一下子呆了。

只见此时,整个苏府,好一片歌舞升平的喜庆景象。

不仅那两扇朱红色雄壮大门口,张灯结彩,甚至就连府门外宽敞的马路两旁,到处都挂满了喜庆的大红挂穗。

不仅如此,前来贺寿的贵客,更是络绎不绝。

各种精致豪华的马车,来来往往,热闹非凡。

倒是身着素青色布衫步行而来的王修,一下子鸡立鹤群,显得寒酸了太多。

这个医疗技术极其不发达的时代,八十岁绝对算极其罕见的高龄了。

因此,此次老祖宗八十大寿,苏家自然得大办特办。

随着客人们拧着各种名贵贺礼到来,隔着老远,便听得大门口,一声声唱喊。

“陈氏布行大掌柜陈老爷为老祖宗贺寿,送翡翠精雕一座……”

“万客来酒楼大东家沈老爷为老祖宗贺寿,送金镶玉寿桃一对……”

……

紧随其后,自然便有府上下人,将客人往府内引。

直看得王修一愣一愣的。

除此之外,大门口台阶外,还正站着一位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

穿一身崭新的丝绸华服,腰间吊一块鸡蛋大的上等玉坠,腆着滚圆的肚皮,肥墩墩的脸上满是笑容,正忙着招呼客人。

而陪在身旁的,是一位中年贵妇。

同样衣着华丽,绫罗长裙,头戴朱钗,满身富家贵妇人气息。

虽同样已年近四十,可皮肤却保养得格外好,不难看出,年轻时,绝对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

而且这典雅雍容的气质,想必也是出身大家闺秀。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便是他王修那未来岳父苏万里,以及岳母李芳华了。

“贤婿,贤婿……”然而这时,不等他王修上前,苏万里却是一眼便看见了。

扯开嗓门,便是一声大喊。


半晌,却见吴子俊已是满面狞笑,“好!很好!王修王公子,你很好……”

“刚才的事,算我认栽!但放心,这笔账,我吴子俊必十倍讨回来!”

话锋一转,“可我听说,王公子今日来这中秋诗会,是来卖诗的?”

“还美其名曰,只要花点银子,从你这里买上一首,保证在今日的诗会上,一举夺魁惊艳四座?”

状若癫狂,笑得都快直不起腰来了,“哈哈,快笑死本公子了……”

“诸位,都瞧瞧,瞧瞧,这王修王公子说,他居然会写诗……”

“一个大字不识的憨子,他居然说自己会写诗,还绝对是要韵律有韵律的绝世佳作!”

只是笑着笑着,似乎扯动了脸上的伤,痛得一阵龇牙咧嘴,额头冒冷汗。

紧跟着,倒是不笑了,“哟,没想到王公子,还有这么风趣的一面呐……”

“怎么?刚才本公子夸你两句文采斐然才高八斗,你还真信了,觉得自己可以了?”

“一个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的傻子,你知道什么叫诗吗?”

当下,眼里却是闪过一道奸诈,声音陡然抬高,大声嚷嚷,“诸位,刚才也都听见了,这王公子是来卖诗的!”

“诸位做个见证,本公子也不买诗!但是今日,也别讲究什么立意的巧妙与文采了,只要他王修,能写出一首完整的诗……”

“只要符合韵律,语句通顺,本公子愿出五百两银子……哦不,也别说我吴子俊欺负一个憨子,一千两!”

“至于题材,只要符合今日中秋诗会的要求,皎月、思乡之情、中秋佳节,或者仲秋美景,皆可!”

望向王修,“可今日,你要是作不出诗来,你王修必须在本公子裤裆下钻上三圈,然后再绕着这临州诗馆,学狗叫爬上三圈!”

“不知王公子,你敢还是不敢,赌上这一场?”

这样的赌注,实在已恶毒至极!

要知道,这大康的百姓,最重骨气与名声。可要是真大庭广众之下,钻了人家裤裆,还学了狗叫,别说自己,子孙后代都抬不起头来的啊!

事已至此,他吴子俊哪还顾得了什么文人风范,已经算是疯狗乱咬人!

毕竟刚才,当着这么多文人才子的面,被一个憨子暴打一顿,还拿对方没办法,已是颜面扫尽。

可要是不找回场子来,在临州这一亩三分地,那也就别混了!

一时间,偌大的大堂,一下子安静下来,气氛有些剑拔弩张起来。

没人会料到,事情会闹到这一步。就连刚才不少跟着瞎起哄看热闹的才子,也几分于心不忍。

可又碍于吴子俊的身份家世,没人敢上前劝阻。

就连景隆帝,目光紧紧盯着吴子俊,面色也有些阴沉下来。

眼见王修不说话,吴子俊继续激将,“怎么?王公子这是怕了?”

没想到,王修却也不恼羞成怒,眼珠子骨碌一转,“只是不知,如果小爷我写得多呢?”

吴子俊不屑一笑,“自然是写几首诗,便几千两银子。你要能写出五十首,自然便是五万两!”

“怎么?这么多人作证,还怕本公子赖账不成?”

没想到,王修却也不生气,反倒一下子乐了。

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你倒是早说啊!你早说这个,不就不用挨这顿打了吗?”

一声轻啐,“搞了半天,原来肥羊在这里!”

当下,大步便朝前方走去。

这诗馆大堂正前方中央,搭建着一座四四方方的高台,高台上一面巨大屏风上,平整地挂着一块八尺见方的雪白绸布。

这是每次品诗会,现场都会评选出三五首出类拔萃的诗作,抄录在这绸布上,以供所有学子观摩拜读。

可接下来的情形,却再次那样始料不及,让在场所有人彻底懵了!

只见眨眼间,王修便已到了那高台之上。

抄起旁边桌案上一支毛笔,大手一挥……

“花间一壶酒……”

众人目光注视下,动作如行云流水,片刻间,那巨大绸布上,赫然已是洋洋洒洒一首诗。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寂静!顷刻,偌大的诗馆大堂,再次化作一片死寂!

所有人直愣愣望着那绸布上,硬是呆若木鸡,再发不出一丝声音。

在场的,可都是自幼饱读诗书的才子文人,如何看不出,眼前赫然已是一首足以千古流传的绝世佳作?

或许立意不算新颖,那字里行间的意境,那文思的巧妙,包括每一个用词,那可都堪称华丽无懈可击啊!

以月下独饮的孤独起势,却峰回路转以与天上皎月“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收笔,真可谓鬼斧神工啊!

吴子俊更是嘴巴张得老大,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就连人群中的景隆帝,又何尝不是一脸见鬼的表情?

半晌,才扭头望向身后张三千,“你居然告诉朕,这是个大字不识的憨子?你看朕像不像憨子?”

不知多久,人群中,也不知是谁,一声惊呼,总算打破寂静!

“好诗!好诗啊!”

顷刻间,场面一下子沸腾起来。

“好一句‘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不对!不对!在下觉得,最妙不可言的,还是那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哎,刚才他也来问过我,要不要买诗。早知道……哎,我悔啊!”

“绝了!真的绝了!这似乎比上个月,那位神出鬼没的赵太白,那首竹外桃花三两枝,还要更胜一筹啊!”

然而,任凭台下才子们的尖叫声、争论声、喝彩声,震耳欲聋已乱作一团,高台之上,王修却根本动作不停。

第二首诗已跃然绸布上……

“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遥望洞庭山水翠,白银盘里一青螺。”

挥挥洒洒,第三首紧随其后……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不到一炷香功夫,那巨大的绸布上,已经写满了诗作,赫然达五首之多。

紧跟着,却见那王修,顾不得协商一口气,只一声大喝,“换绸布!”

当下便有诗馆的下人,将那绸布摘下,重新挂上一块新的!

然后,第六首,第七首……


可关键……

你也不能直接把剑架在老子脖子上啊,还半天不挪走!

而且周围这么多人看着,老子不要脸面的吗?

无论前世还是如今身在这大康朝,何时被一个女人把刀剑架在脖子上过?

大爷的!要不是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而且自己失礼在先……好吧,主要还是打不过……

以老子这小暴脾气,非得一拳头整过去,然后拖进小树林再搞一顿,以泄心头之恨。

让她明白明白,姑娘家家的,脾气还是不要这么暴躁,更不要一言不合就拔剑往人脖子上架!

这样是没前途的!

反正求饶是不可能求饶的!

就算明明心里慌得一批,也绝对不可能趴在地上抱着她大腿,瑟瑟发抖哭着喊着“女侠饶命”的。

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然而纠结了半天……

也不知是不是依然惊魂未定,脑子有点犯抽,讪讪憋出一句,“要不……你也摸回来?”

“或者,是条汉子的话……先把剑挪开,咱赤手空拳单挑?”

“也不对……有种在这等着,我马上回去叫我兄弟,过来打你!”

“你……”顷刻,蒙面女子更一阵气结!

双眼更煞气凌人,娇躯都颤抖不已,手握长剑的手更紧了紧。

一声娇斥,“无耻流氓!闭嘴!”

可出乎意料,尽管滔天羞愤下,一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模样,却并没有动手。

半晌,只是咬牙切齿一声冷哼,“今天的帐,暂且记下了!”

“总有一天,本公……姑娘,非得亲手宰了你!”

“叮”的一声,长剑归鞘。

可又似乎丝毫不甘心就此作罢,不等他有所反应,狠狠一脚,踩在他脚背上,疼得他直咧嘴。

咬牙切齿一声骂,“登徒子!臭流氓!”

随即,便杀气腾腾大步朝前方走去,眨眼就消失在人群中。

只留下王修怔怔站在原地。

直勾勾望着这婆娘消失的方向,一头雾水。

只是此时,谁也没听见的,蒙面女子一边杀气腾腾向前走着,嘴角又咬牙切齿一阵呢喃。

“无耻登徒子!气死本公主了!”

“若不是圣上密函,命本公主顺道暗中护他周全……还有厨房藏起来那些卤肘子,的确美味,害怕以后再吃不到了……”

“本公主今日,非得剁了他那狗爪子喂狗!”

半晌,王修才讪讪转过头来,可顷刻间,却又是一怔。

只见此时,郑妍儿似乎总算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劲来。

可也不知脑袋是不是还在嗡嗡作响,任凭他一只手搂着她那柔软小蛮腰,甚至都忘了赶紧挣脱开来。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样幽幽凝视着他。

美目流转,吐气若兰,似乎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眼见他转过头,可瞬间,似乎总算意识到,两人这样的姿势多么羞人。

那圆圆的鹅蛋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一阵慌张,手忙脚乱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目光瞥向一边,再不敢与他对视,音若蚊虫一声轻啐,“你……你这坏人,刚明明离得远远的,为何要冲过来……”

“都吓死我了!要是你有什么不测,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随即,一跺脚,也顾不得还要去晋咸居了,一双小手拽着裙摆,通红着脸,跌跌撞撞便朝前方跑去。

眨眼间就没了人影。

又搞得他一愣一愣的,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一场凶险的风波总算落下帷幕,熙熙攘攘围观的人群也在阵阵议论声中,渐渐散去。

“哎哟,看看多俊俏的一对小哥儿和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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