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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新郎悔婚当日,我闪》精彩片段
姜莳恼羞成怒地站起来,走到帘子外头叫道:“竹苓,怎么霍公子来了你不通报?”
竹苓无辜地摊手:“姑娘,奴婢通报过了,您说的进来。”
姜莳顿住,突然想起她和七七说得正在兴头上,竹苓是说过谁来了,她当时没多想,直接说了让人进来。
关键是平时都是直接和七七在脑子里对话,方才却不知不觉把话说出口。
霍俞烬看着姜莳炸毛的模样,脸上依旧带着笑容,“是小生说错了,是小生思想不干净,是小生觊觎姑娘美色,是小生对姑娘垂涎三尺。”
“姑娘玉洁冰清,实在不该被这污名所扰。”
姜莳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反倒有几分不好意思,问他:“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
霍余烬站直了身子,缓缓勾起唇角:“无他,想让你看看我穿喜服的样子。”
这时候姜莳才注意到,霍余烬竟然就穿着一身大红喜服过来了!
他身材清瘦高挑,面白如玉,唇角勾着一抹淡笑,抻直了双手站在姜莳的面前。
“阿宝,这身喜服可能入你的眼?”
姜莳瞪大了双眼看得目不转睛,从前只觉得齐志远模样出色,却不想霍余烬有过之无不及。
就霍余烬这样的容貌,没点权势的人家还真护不住。
很快姜莳又回过神来,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娘说了成亲前一天不能见面,你快走!”
这不吉利!
霍余烬垂下手,耷拉着脑袋:“好吧,那我走了?”
榆木脑袋,他征得岳父岳母的同意过来让姜莳看看他,姜莳连夸奖的话都没有!
姜莳看着霍俞烬迈着缓慢的脚步往外挪,背影透着几分萧瑟,忍着笑叫道:“等等!”
等霍俞烬回头,她才走上前,整理了一下他身上的喜服,又掸了掸压根不存在的灰尘:“风姿卓越,气质出尘,霍公子好相貌,倒衬得这身喜服淡然无色了。”
听了姜莳的话,霍俞烬眼里闪过一丝意外,不是说镇北将军府的二姑娘没念过书,不通半点文墨吗?
如今听她说话,倒不像没念过书的样子。
霍俞烬收起自己的惊讶,面上适时浮上一抹羞:“阿宝喜欢,也不枉我生成这番模样。”
不止霍俞烬在暗自打量姜莳,姜莳也在不动声色【明目张胆】地套他的话:“霍公子,不知家中还有什么人?今年几岁?”
造孽,两人要成亲了,还不知道对方的年岁呢!
“听闻霍公子已考中秀才,可还有继续往上考的意愿?”
霍俞烬垂眸:“咱们即将连理,阿宝也莫要这般生分,小生字明承,你叫我的字便可。”
话落,见姜莳若有所思地点头,他又道:“小生今年十八,家中亲人早已去世,寡母也在四年前病逝,小生这些年孑然一身。幸得阿宝慧眼,小生才得以成家。至于科举,小生定会发愤图强,考个状元出来,让阿宝也做个状元娘子。”
好家伙,还没结婚呢就开始画饼了!
姜莳默默地把他画的饼扔回去,不解地问道:“你年未弱冠,为何早早起了字?”
也许是触及他的伤心事,霍俞烬眼眶微红:“明承这个字是先父取的,他去世前交代先母,在小生弱冠之时冠字。可小生十四岁那年,先母病逝,病逝前先母为小生冠了字。”
“抱歉......”姜莳低声说了一句,“既然如此,以后我叫你明承,你也不用这般讲究,一口一个小生,把我脑袋都绕晕了。”
“说到这个,我也有一个不解之处,请阿宝解惑。”
姜莳抬起双眸,正好对上霍俞烬漆黑的瞳仁,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近在咫尺,她不争气地红了脸,飞快地低下头:“你说。”
霍俞烬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挽唇一笑,问:“外头都说阿宝不通文墨,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可我和你交谈甚久,怎么看你都不像胸无点墨之人。”
竟是这个?
姜莳怔忡一番,她的确不爱读书,却也没到一字不识的地步。
镇北将军府对他们兄妹几人的教养非常严格,可以不念书,但不能不识字,最起码的道理要懂得。
不会吟诗作赋没关系,别把自己活成睁眼瞎才是真的。
她念书是不多,比起京中贵女来说,也跟不通文墨差不多了。
齐志远正是因为见过京城里出口成章,三步成诗的贵女,才会觉得姜莳粗俗不识字。
姜莳走到院里的石凳上坐下,感受着吹过来的徐徐微风,吹走了些许燥热。
“假若我真是胸无点墨的女子,你可是要悔婚?”
霍俞烬坐了过去,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眼:“不悔。”
谁说书生就要配才女?
秀才配将女也是一段佳话。
更何况,姜莳并不是真的不识字。
姜莳弯着眼睛笑了起来,待看到他坐下,又一拍桌将他叫了起来:“坐什么坐,别把喜服弄皱了!”
霍俞烬无奈起身。
竹苓将霍俞烬送了出去,回头就嘟着嘴跟姜莳说:“姑娘,虽说你和姑爷明天就成亲,但也不该如此亲密,小心遭人笑话。”
姜莳站起来捏着竹林撅得能挂油壶的嘴,在她抗议的呜呜声中说道:“咱们开着大门,又有你们盯着,还能做出多亲密的事儿?”
说完松开自己的手,转身进了屋。
竹苓吐了吐舌头,泡了一壶茶送进去,才悄声退了出去。
姜莳这才开始呼叫087,看见它上线了,才道:“霍俞烬今年十八岁,徐明承呢?他死的那年几岁?”
087搜了一下,竟然发现徐明承的资料更新了,徐明承的名字变成了霍俞烬。
“他被冻死那年刚满二十,咦,阿宝,他和你同岁,今年都是十八。”
姜莳没听见,她在想霍俞烬。
霍俞烬死的时候二十,也就是镇北将军府覆灭两年以后。他为什么会死,是为了给镇北将军府平反。
显而易见的,平反失败。
那么,为什么会平反失败?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齐志远回来阻止了这件事?
姜炎之默然,这一点他不是没有想到,可是霍俞烬的双眼骗不了人。
一个心思邪恶的人,不可能有那样清明的眼神。
姜老太太见儿子不说话,转头去问阿宝:“你愿意嫁?”
姜莳看了一眼爹爹,又看了一眼娘,点头应道:“愿意,他再差也没齐志远差吧?”
想到齐志远,姜老太太就不得不埋怨一句已经作古的老头子。
喝了两杯马尿就不知道东南西北,被坑了还替老威远侯数钱,早早就将孙女儿定了出去。
早就说那些文官心思多,那死老头子斗不过,他非不听,听见有酒喝比娶了新婆娘还高兴。
“都怪你祖父那个糊涂精!”姜老太太拍着扶手骂了一句,看着孙女儿年轻的脸,叹道:“你父亲的眼光比你祖父的要强的不止一点,既然他说好,那小霍就真的好。祖母不反对你们成亲,但是他说了入赘就一定要入赘,不得更改。”
“嗯嗯嗯。”姜莳忙不迭点头。
姜廷摸了摸鼻子,成吧,压根没他什么事。
乔氏露出一个笑容:“母亲,这是儿媳和相公定下的宴请单子,您看看还漏了谁......”
她话音还没落下,就有一个脸上带血的婆子跑了进来:“将军,夫人救命,快去救救大姑娘,姑娘快被郑夫人打死了.....”
姜莳猛地站了起来,突然想起电视剧里演的,姜家出事,姐姐被夫家赶了出来......
她以为姜家没出事,姐姐就不会被夫家磋磨,况且姐夫是个好的,他绝对会护着姐姐,怎么姐姐还被郑夫人折磨?
姜廷也站了起来,面上带着惊诧和怒意,“郑家又在欺负我大姐姐,我去给姐姐出气!”
孙妈妈说得严重,事不宜迟,一家人浩浩荡荡地带上家丁就要去郑家。
乔氏心急,脚下走得飞快:“孙妈妈,阿满不是还没出月子,怎么会挨打?”
大女儿姜苡嫁到郑国公府才两年,今年还不满二十岁,拼着一条命给郑家生下嫡长孙女,就是被这样对待的,郑家是欺负姜家没人了吗?
孙妈妈抹着眼泪跟着爬上了马车,口中解释:“原本有大公子护着,一切都相安无事。今早大公子出门办差,夫人就发作起来,说姑娘只生了个丫头片子,以后会挡了郑家的子息,要抱走孩子送到外头去。”
“姑娘自然不肯,死死地护着孩子,一屋子的下人跪在地上磕头,夫人就是铁了心要把孩子送走。姑娘反驳两句,老太太就说她忤逆不孝。”
原本有郑文昌护着姜苡,郑夫人胡氏对她再不满也只得忍着,如今郑文昌出京查案,兴许好几天都回不了家,胡氏这才动起手来。
胡氏生了两个儿子,郑文昌是嫡长子,如今又在大理寺当差,按理来说胡氏应该骄傲才是。
可她一心向着次子,心都偏到胳肢窝去了。即便郑文旭每天出去招猫逗狗,胡氏都觉得小儿子逗得好。
姜炎之还未回边关,姜家又是仁德帝的心腹,郑夫人敢在这个时候磋磨姜苡,无非是看在自己已经将正院控制起来了,无人去姜家通风报信。
谁知孙妈妈拼死跑了出去,回姜家搬了救兵回来。
一家人浩浩荡荡地去了郑国公府,门房机灵,一见这个阵仗就要往府里跑,被姜炎之随手捡起的两颗石头砸中了脚踝,整个人摔倒在地。
姜家人轻而易举就进了郑国公府的大门,管家听见动静忙迎了出来,待看见镇北将军府全家人都来了,他愣在当场。
看着阵势不像是来串门的,倒像是来寻仇的。
他僵着脸露出一个笑容,刚想说让他们去偏厅喝茶,就被姜炎之的一句话堵住:“这个时候别说什么喝茶吃点心,带我们去青松院!”
“将军,国公爷进宫了还未回来,不如先去偏厅等一会儿?”管家赔着笑脸说了一句。
姜炎之瞥了他一眼,转头看向女儿:“阿宝,你去过你姐姐的院子,在前面带路!”
姜莳应了一声,一行人转道走去青松院,管家看得心头发急,看着姜炎之满脸的杀气,又不敢出言阻拦。
等他们的身影都看不见了,管家才招手叫来一个小厮:“快去宫门等候国公爷,见他出宫让他立即回府,要出大事儿了!”
小厮点头,两条腿恨不得轮出火星子来。
姜莳等人才走到青松院的门口,就听见一阵哭嚎声,还有婴儿哭到沙哑的声音。
青松院的门口有两个粗壮的婆子守着,门里有个丫鬟不停地跪地磕头,让她们放她出门,两人直挺挺地站着,丝毫不为所动。
不知青松院的正门,就连侧门和后门都有婆子守着,姜苡的陪嫁被制得死死的,孙妈妈得以出门,也不知道受了多大的罪。
两个婆子见镇北将军府的人来了,脸色齐齐一变,其中一个想要进门通报,被姜莳一根鞭子套了回来。
随性而来的家丁可不是泛泛之辈,他们都是在战场上退下来无家可归,被姜炎之带回家养着的将士。
尽管他们有些缺了胳膊缺了腿,亦或是缺了眼睛和耳朵的,可身上的功夫还在,尤其是征战沙场的那股血气,就能让普通人吓得两股战战。
两个婆子被绑得严严实实,嘴巴也被堵得没有丝毫缝隙,姜炎之才让人将她们押着进了院子。
竹苓扶起愣在当场的红翘,她额头磕得青紫,脸上肿胀不堪,一看就知道是被狠狠打过。
一向温柔的她脸上泛起怒意,咬牙怒道:“老太太,连红翘都被打成这样,大姑娘不知道有没有吃苦。”
红翘是姜苡的陪嫁丫鬟之一,她吃亏就吃亏在不懂功夫,否则也不会任人欺凌。
红翘忍着眼泪,带着他们进了屋,刚进门就看见主子被一个婆子拖下了床,唯一懂功夫的绿翘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其余陪嫁晕的晕,躺的躺,还有好几个被郑家的人绑住手脚,就连嘴巴也堵住了。
“姑娘!”
“阿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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