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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宠妻狂魔:王爷重生后说他错了

苏寒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宠妻狂魔:王爷重生后说他错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墨承影沈雁归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苏寒舟”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既然已经满城皆知,此刻悔婚,他怕摄政王因此震怒,血洗沈家满门。将军夫人出主意,圣旨只说沈家女,没说一定要是沈家嫡女。于是她这个养在偏院、不能见光的女儿,被赶鸭子上架。沈雁归也想要拒绝,可是她们拿母亲和妹妹的性命逼她。反正不过是从一个偏院,去另一个偏院生活,对她而言,也并没有本质区别。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女青霜,听到周围百姓......

主角:墨承影沈雁归   更新:2024-07-25 2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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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墨承影沈雁归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宠妻狂魔:王爷重生后说他错了》,由网络作家“苏寒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宠妻狂魔:王爷重生后说他错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墨承影沈雁归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苏寒舟”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既然已经满城皆知,此刻悔婚,他怕摄政王因此震怒,血洗沈家满门。将军夫人出主意,圣旨只说沈家女,没说一定要是沈家嫡女。于是她这个养在偏院、不能见光的女儿,被赶鸭子上架。沈雁归也想要拒绝,可是她们拿母亲和妹妹的性命逼她。反正不过是从一个偏院,去另一个偏院生活,对她而言,也并没有本质区别。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女青霜,听到周围百姓......

《精品文宠妻狂魔:王爷重生后说他错了》精彩片段


“赐婚如何?王妃又如何?还不是要在这冰天雪地里等着?”

今儿阳光很好,摄政王府大喜,十里红妆,锣鼓喧天。

明明是圣上赐婚,新娘花轿临门,王府却不准她进去,只叫在门口候着。

红衣白雪形成鲜明对比,朔风平地而起,将积雪卷到空中。

晴空大雪。

红嫁衣上落了白,沈雁归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周围百姓从被风吹起的盖头,看到新娘半副容貌。

虽只有半副,却已是惊为天人。

“早闻沈家小姐姿容艳丽,不想如此绝色,摄政王竟然也舍得晾着?”

“那有什么舍不得的?摄政王还能缺美人儿?”

“听说摄政王自战场毁容,面目狰狞,脾气也变得古怪,暴力成性,每个月从王府抬出来的漂亮女人多了,个个遍体鳞伤,都是被玩死的。”

“这王妃是宣武将军家的,宣武将军是什么人?摄政王的政敌,他在朝堂上给王爷添堵,摄政王自然要给他女儿下马威。”

“倒也奇了,摄政王这身份,皇帝的小皇叔,权倾朝野、只手遮天的人物,怎么偏偏选了宣武将军家的?”

“这就不得不提皇家一段秘辛……”

天气很冷,挡不住人们看热闹的心。

而这场热闹原本与沈雁归无关。

摄政王选妃,至少在侯爵及以上或者三品及以上朝臣家中选,皇帝偏偏挑了个四品宣武将军,还是摄政王死对头家的女儿来赐婚。

这明显是故意膈应摄政王。

小皇帝长大了,想要掌权了。

沈家女儿便成了这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而她成了沈家内斗的牺牲品。

两个时辰前,花轿临门,沈雁归的妹妹、沈家嫡小姐,拿着把剪刀放在她自己脖子上,誓死不入火坑。

宣武将军沈庭也不愿结这门亲,可既然已经满城皆知,此刻悔婚,他怕摄政王因此震怒,血洗沈家满门。

将军夫人出主意,圣旨只说沈家女,没说一定要是沈家嫡女。

于是她这个养在偏院、不能见光的女儿,被赶鸭子上架。

沈雁归也想要拒绝,可是她们拿母亲和妹妹的性命逼她。

反正不过是从一个偏院,去另一个偏院生活,对她而言,也并没有本质区别。

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女青霜,听到周围百姓的议论,又气又心疼,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无能喊了声:

“小姐……”

“没关系,被冷落而已,这些年不都是这样过的吗?每年冬日去主母院里领月例,可比这个站得久。”

远处又有锣鼓声响起。

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渐渐平息下去的议论声,再次沸腾起来。

“哟哟,又来一顶花轿,怎么今儿王爷一日双喜么?”

“有好戏看了。”

“那是永恩侯府家的嫡小姐!太后娘娘的亲侄女,这身份,可比宣武将军高贵多了!”

“听说摄政王从前便求娶过冯家小姐,太后娘娘觉得年岁不当,这才没有答应,这次皇帝赐婚触了摄政王逆鳞,这是直接将人抢来了?”

“这朝堂啊,到底还是摄政王说了算的,王妃以后的日子,怕是难咯——”

“王妃只有一位,冯小姐再高贵,也只能为侧妃了吧?”

“王妃是谁不重要,王爷喜欢谁才重要,冯小姐虽然是侧妃,这排场哪里不比正妃强?以后这王府后院谁做主,一目了然。”

“新娘下轿了……风呢风呢?……看到了看到了……还以为冯小姐比王妃更好看呢,好像比不上嘛。”

“我瞧着也是,那身段也比不上,你看王妃那通身气质。”

“或许摄政王伤了眼睛,偏就喜欢丑的呢?”

“少胡说,半张脸能看出什么?我瞧着冯家小姐倾国倾城,而且她才名在外,宣武将军家的,指定比不上。”

“我也听说,摄政王便是看上冯小姐那双眼睛,才对她情根深种的。”

“不会是像太后娘娘吧?哈哈哈哈哈……我听说、听说啊!也不一定真,就是……听说……”

“你个完蛋玩意儿,听说了个什么,倒是说呀,急死老子了。”

“听说小皇帝是太后和摄政王的私生子……”

“真的假的?要是这样,那王妃嫁进去,可不就是守活寡?”

“守活寡那也好过被摄政王那个糟老头子折磨死吧?”

“闭嘴吧你,再说下去,九族都没了。”

“快看快看,摄政王出来了。”

红盖头被风撩起一角,沈雁归见到了她的新郎。

九珠紫金冠束发,喜袍量体而裁,玉带束腰,金丝绣面的皂靴落地,带着冰冷的金属声。

猿臂蜂腰螳螂腿①,身形颀长。

摄政王往她这里瞧了一眼,二人不期对视,暗金面具遮掩,瞧不清面容,阳光在他眼中聚成点点冷芒。

仿佛承影剑击穿冰山,无端叫人后背生寒。

那是习惯杀人的眼睛。

听闻摄政王自幼随军,十四岁独自领兵,十八岁横扫北境,十九岁回京,仅仅用了一年时间,在朝中杀出一条血路,力排众议,扶持幼帝登基,独揽大权至今。

上有天子,下有百官,他杀人,不看缘由,只看心情。

沈雁归那双快要冻僵的双腿,正要往前迈,却见他那冰冷的嘴唇说出两个冰冷的字:

“关门。”

周围人:“摄政王将侧妃领进去了,那王妃呢?”

王府管家走过来,“沈小姐,这边请——”

正门关上,角门打开。

“王妃又怎么样?还不是要从侧门进去?”

听到百姓此起彼伏重复这一句话,沈雁归的骄傲让她停住了脚步。

青霜不忿:“我家小姐可是圣旨赐婚的王妃,是正妃,怎么能从角门进去呢?”

管家威仪道:“姑娘也说是小姐,这礼未成,如何算王妃?沈小姐若是不肯进,要回将军府,咱们摄政王府,也是不会勉强的。”

新娘若不来,折损的就是摄政王府的脸面,新娘若返回,丢得就是宣武将军府的脸面。

沈雁归也想回去,可她回去了,娘亲和妹妹怎么办?

她们好不容易喝上一口热汤,盖上棉被,烧上炭盆。

骄傲值几文钱?

能换来热汤、棉被和银炭吗?

并不能。

她没有选择的资本。

注解:

①该形容综合自《水浒传》、《红楼梦》等,如花荣“细腰宽膀似猿形”,相关影视作品中,常用来形容锦衣卫、不良人等习武男子,以表达人物个高细腰、四肢修长、身形俊美有力。


墨承影又急又烦,“连续什么?吞吞吐吐!”

要不是看他一把年纪,墨承影非得给他一脚解气。

医首磕头:“连续操劳。”

“废话连篇!”

“房事当节制。”

医首很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墨承影:“……”罪魁祸首竟是我自己。

躺在床上刚刚醒来的沈雁归,听到医首的话,缓缓扯起被子,盖了半张脸。

医首几乎要将脸贴在地面,“老朽猜测,王妃许是有撕裂伤,是否需要配药……”

沈雁归少时的梦想是三拳打死一头牛,没想到长大了会因为这种事晕倒。

丢人丢大发了。

她拖了被子,将整张脸盖住。

摄政王唇角一弯,“去吧。”

众人出去,开药的开药、备膳的备膳。

汤药熬好,墨承影亲自接过去,他拿着勺子,舀了一勺,吹着,然后放在沈雁归嘴边。

“我试了,不烫,喝吧。”

药这么喝,是要苦死自己吗?

沈雁归嘴角扯了扯,“……”

她默默伸手,将墨承影手里的药碗拿过去,呼一口气吹着,然后仰头,将汤药干了。

然后将碗又塞回墨承影手里。

墨承影看着勺子里的汤药,和空空如也的碗,确实没想到她喝药可以这么快。

沈雁归想了想,张嘴将勺子里的汤药也给喝了。

“喝、完了。”

她伸手推着他的手,将勺子放到碗里。

墨承影:“……”

沈雁归有些拿不准:总不会喝药太快,也能惹他不高兴吧?

她努力扯起嘴角,绽放一个笑脸。

绿萼进门,“王爷,柳氏受刑以后,想要请大夫。”

墨承影:“柳氏?”

绿萼回道:“回禀王爷,是永州知府家的。”

糟糕!

差点忘了,自己今日为了立威,擅自做主罚了他的美妾。

沈雁归掀了被子下床,“王爷恕罪,妾身不是故意……”

“身子不舒服下床做什么?”墨承影将碗塞到绿萼手里,双手将沈雁归扶回床,“不是同你说过,不要自称妾身吗?”

沈雁归支支吾吾:“我……她……”

墨承影记得柳青青,前世里那一张嘴便十分不饶人,常常唆使旁人欺负卿卿,还惯会巴结太后。

这种心术不正的东西,留在府上也是祸患。

他语气轻若飞羽,“拔了舌头,送回永州。”

沈雁归平白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咳。”

墨承影紧张道:“怎么了?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沈雁归连连摇头。

墨承影便反应过来,在她面前直接说处罚,倒是太血腥了。

“卿卿莫怕,与你无关。”

他不愿叫沈雁归以为柳青青受罚与她有关,落下心理负担。

“她老子柳桧将来会靠巴结,从永州入京为官,到时候会处处与我作对。”

将来?到时候?

怎么听着那么像是欲加之罪?

墨承影叫来破山,“永州知府柳桧贪墨败度,换了。”

本朝对贪墨惩罚极其严苛,涉案千两便可处以极刑,他轻飘飘一句换了,意味着柳家很可能满门不保。

柳家官运到头了。

午膳过后,绿萼将医首那边新制的药膏拿来,又被墨承影接过去。

“我帮你上药。”

这这这、这哪里是能假别人手的?

“我、自己来。”

沈雁归面色如晚霞铺空,火烧火燎。

“这些日子,你哪里我没有碰过?这会子倒同我害羞了?”

墨承影净了手,擦干,两指并拢抠了药膏,嘴上嘟囔道:“你从前胆子很大,而今却这般胆小。”

胆子再大,那也不能接受别人给自己上药啊。

沈雁归现下什么也听不到,只觉得无比羞耻,她双手捂住,整个脑袋仿佛被放进灶堂里烧着。

“你别看。”

“不看怎么给伤口抹药?”

她坚定摇头。

墨承影叹了口气,“大婚至今没有分开,几个时辰的功夫没见,倒是连看都不能看了?”

“不一样。”

沈雁归想死,叫他看着伤口抹药,还不如一刀杀了自己痛快些。

墨承影拗不过她,“好,听你的,我不看。”

沈雁归满以为他会放弃上药。

结果他跟只猫儿似的,趴到她身上,分腿,手去寻她伤口。

“我这手是握兵器的,没个轻重,你莫要乱动,不然伤口会疼。”

指腹的薄茧按揉着伤口,以及没有伤口的黏膜。

他的手指纤长,涂药很细致,完全没有一个军中糙汉的马虎。

药膏里头大抵放了薄荷,覆在伤口上,清清凉凉,很舒服。

偶尔有清泉流过,他便亲她一下。

像是故意,手指往更深处。

沈雁归这下连捂也不能,羞臊哀求:“别继续往里了。”

“大夫说了,有伤的地方都得要抹药。”

墨承影看着她,“不过两指,与我相差甚远,何以经受不住?”

这是能比较、能说的吗?

沈雁归脸红得能随时滴出血来,她干脆闭上眼。

窘迫叫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墨承影忍不住挑逗道:“卿卿,若我现在想要怎么办?”

王妃的一大作用,不就是满足王爷的需要么?

沈雁归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算作回应。

墨承影忽而蹙起眉头,似乎有些不满。

沈雁归感觉到气氛不对,她揣测应该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才惹他生气,便忍着不适,屈起膝盖。

“沈雁归。”

自成亲至今,他从未这般连名带姓叫自己名字。

沈雁归睁开眼睛看着他,主动亲了他一下,怯怯道:

“王爷……”

墨承影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严肃道:“看着我。”

沈雁归在他漆黑的眸中,看见清晰的自己。

墨承影瞧着她可怜的模样,终究不忍,柔声道:“卿卿,谁教你的逆来顺受?”

沈雁归回以沉默。

“你可以说不,只要是你不愿意的事情,都可以拒绝。”他将她碎发撩开,亲了亲她的眼睛,“我不想让你委屈自己。”

“拒绝?”

自入了这京城,现实一次次逼着她弯腰下跪,沈雁归早已经逆来顺受惯了,没想到有一天还会有人允许自己拒绝。

她放下腿,收回手。

“我不想。”

“学以致用是吗?”

“王爷刚刚说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是例外!”

沈雁归侧身扯了被子,想要将自己盖住,可是被子盖过来前,墨承影半个身子躲了进来。

“想跑?”

他拆了她的衣,亲吻着。

突如其来的力度,让她没能忍住出了声,又连忙咬住被子。

“王爷。”

墨承影的声音闷闷传出来,“夫君。”

“夫君,饶了我吧。”

绿萼穿过层层帘幕进来,“王爷。”


摄政王坐在桌边,正握着二人结发荷包傻笑。

沈雁归走过来,小心翼翼试探道:“王爷是不是该安置了?”

“是不是困了?”

摄政王握住沈雁归双手,“我还想着你饿了,叫厨房做了些吃食过来。”

“不……”

“咕噜噜……”

这肚子还真是争气,刚听到吃食两个字,立刻便唱空城计。

沈雁归尴尬一笑,刚要说话,丫鬟进门禀告。

“王爷,翠琅轩派人来了,那边请您……”

“滚。”

摄政王丝毫没有对待沈雁归时的耐心。

沈雁归瞧着丫鬟虽是后退离开,礼数周全不慌不忙,可那双脚比进来时可快了许多。

“我、奴、妾身等着就好,时辰不早了,王爷去歇息吧,别叫冯家小姐久等了。”

摄政王将她拉到怀中,仰头望着她,“怎么?吃醋了?”

沈雁归连吃生饺子都没蘸醋,这会儿能吃什么醋?

她屁股一沾摄政王的腿,立刻弹站起来。

“若是王爷累了,不想走路,着人将她请过来也行,妾身这就回雪庐。”

摄政王也不强求她坐在自己腿上,只将她抱过来,将脸贴着她的腹部,搂着她的腰道:

“回什么雪庐?以后这就是你的院子。”

???

这是要将自己囚禁在此?

沈雁归努力让自己的牙齿不打颤。

摄政王明明温存享受,却朝外吩咐一句,“今夜再有人来请,无论是谁,先打一百军棍,而后倒吊庭中。”谁也别想打扰自己和卿卿的洞房花烛夜。

沈雁归:“……”牙齿打架,一定是饿得。

“过来,卿卿。”

摄政王起身拉着她到书案前。

沈家武将出身,宣武将军自己识的字不多,沈雁归的母亲是个医女,口耳相传的医术,识字也不多。

她小时候在偏远的永州长大,没什么读书的氛围,能识得的字实在也不多。

这些摄政王是知道的。

他握着她的手,提笔写下五个字:

墨承影,景明。

“这是我的名字,墨、承、影。”他指着字一个一个念道,“这是我的表字,景明,春和景明的景明。”

墨承影一脸期待,希望他的卿卿能够想起什么。

“……”然后呢?

直呼摄政王大名,那可是死罪。

依着他的性子,以此为借口灭了沈家满门都有可能。

沈雁归是绝不会给人留半点把柄的,她小心组织语言回复道:

“好的,王爷,妾身记住了。”

墨承影上辈子自成婚后,便再没有听她叫过自己的名字,这会子还以为她会跟着念,她没说出来,倒是有些失望。

他又握着她的手写了三个字,“这是你的名字。”

沈雁归睁着眼睛说瞎话,“沈清月。”

墨承影以为自己记忆混乱,诧异道:“你不叫沈雁归?”

“……”

完了,被发现了。

沈雁归腿一软,“王爷息怒,圣旨是说沈家嫁女,我是、妾身是家中长女,理当奉旨完婚。”

墨承影将她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心疼道:

“所以沈清月是你妹妹的名字,她是将军府嫡女,你是被他们逼着上花轿的?”

可叹自己上辈子被猪油蒙了心,竟信了小人之言,以为她是个攀龙附凤之人。

沈雁归仔细回想自己方才那句话,也没说这么多呀,他怎么猜出来的?

她记得被逼上轿之前,将军府主母还十分担忧道:“她年纪是不是太大了?二十三岁的老姑娘,摄政王会嫌弃吧?”

果真一语中的,被瞧出来了?

“王爷莫不是嫌弃妾身年纪大……”

墨承影放下笔,双手环着她的腰,将下巴放在她肩上,像是自言自语,疼惜道:

“卿卿,你便是性格与从前差了太多,我才认不出你来。”

早年相识,她绢布覆面,小小的人儿,敢当街用鞭子抽恶霸,哪里是如今这唯唯诺诺的模样?

那鱼目顶着一双与她相似的眼睛,性格泼辣大胆,一举一动莫不如她从前,所以他才没有起疑。

到底发生了什么?

才将那样阳光明媚的一个人,变得如此小心翼翼、逆来顺受?

墨承影侧了脸,轻吻她的下颌,酒嗓微哑,带着低低的诉求:“在我面前不必自称妾身。”

喝多了、这个人喝多了。

这么想念心上人,去找她呀,那些丫鬟不是说人就住在翠琅轩吗?

沈雁归后背挺直,汗毛竖起,“是,王爷,奴知道了。”

“不让你称妾身,你就称奴?”

墨承影睁开眼,瞧见她卷翘的睫毛如扇开合,粉面桃花、肤若凝脂,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脸转过来。

柳叶弯眉下,一双泛着水光的鹿眼,天真又勾人。

鼻尖泛红,似是先前冻着,还未缓过来,倒显得楚楚可怜。

那双唇……好似雨后的樱桃。

他的指腹拂过她的唇,不知道这樱桃是酸的,还是甜的。

沈雁归心跳莫名快了起来,瞧着他越来越近,鼻尖绒毛先拥在一处,她缓缓闭上眼。

大丫鬟绿萼过来,朝这厢行了一礼,“王爷。”

沈雁归莫名有种做贼被抓的心虚,手下意识放在墨承影胸口,却不知是扶还是推。

关键时候被人打断,墨承影十分不悦。

“何事?”扫兴。

绿萼不敢抬头望:“膳食已经备好,请王爷和王妃用膳。”

墨承影现在不想用膳,只想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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