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欲晚贺庭舟的现代都市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畅销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笑笑是个小甜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是作者“笑笑是个小甜饼”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温欲晚贺庭舟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打小就喜欢各种美男,立志集齐全国各地的帅哥成前男友,无奈家族联姻,一个红本本困住了她。没关系,老公是个年上看起来不咋管事的帅哥,那她可以悄咪咪去宴会聊小哥哥。虽然老公也是帅的,但是一周了,她还是要放飞一下自我滴。有时候,总裁办公室收到下属的来电。“总裁,夫人又在撩人了。”急!总裁老公还有五分钟到达宴会,她该如何解释?...
《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她收起心思,擦了擦眼泪,凑近温欲晚,拉着她的手,压低嗓音说,“小晚,咱们都是女人,我懂你。”
“大嫂这话说的我倒是不明白了。”温欲晚一脸的惊诧,像是完全听不懂钱筝的意思。
“庭舟从小就和苏家那小丫头一起长大,那都是我看在眼里的啊,大嫂虽然不比你们年轻人爱上网,但那些风言风语也早就在圈里传开了。”
“这男人啊,总是会对初恋念念不忘,青梅竹马的情谊,哪能那么容易就抛下,你说是不是?”
钱筝说得有鼻子有眼,脸上完全没了刚才伤心的样子,说闲话的样子像极了村头嗑瓜子的大妈。
温欲晚把手抽回来,从包里掏出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如笋尖般的玉手,“大嫂如此推心置腹地和我说了这么多,是想让我和庭舟离婚吗?”
钱筝瞪大了双眼,连忙摆手,“小晚我没这个意思,只是咱们同为女人,我不忍心看你被蒙在鼓里,提醒你几句而已。”
“大嫂的好意我领了。”温欲晚淡淡地扫了眼钱筝,嘴角是上扬的,眼睛却平静无波。
钱筝没想到温欲晚软硬不吃,从前以为她就是个娇滴滴的小公主,看样子从今往后她要重新审视温欲晚了。
她说这些话,无非就是想让温欲晚闹起来,最好闹得天翻地覆,把这水搅得更浑一点。
这就是所谓的浑水摸鱼。
等贺庭舟后院起火了,他就无暇顾及贺老爷子这边,趁着他分神的空隙,她才能为这个家争夺更多的利益。
钱筝看一时半会撼动不了温欲晚,不再自讨没趣,坐在一边又偷偷抹泪去了。
温欲晚心里正琢磨着钱筝刚才那番话的意思,就听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听起来不像是一个人。
贺庭舟会带苏宛白来吗?
温欲晚在心里问。
听到脚步声,第一个回头的人是贺云廷。
他看似焦急地在手术室门口踱步,其实心里想的完全不是门后生死垂危的贺老爷子。
温欲晚紧接着看过去。
攥着皮包的手缓缓放松下来,她站起身,身旁的钱筝也跟着站起来,胡乱地抹了两把眼泪。
贺庭舟还穿着白天的黑色西服,身边跟着宋靖,他侧头在说和宋靖交代着什么,走廊里冷色调的白炽灯垂直落在他的眉眼上,晕染出一层说不出的冷冽。
他不疾不徐地走过来,停步在温欲晚身边,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像是对她的打扮很满意,完全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大拇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
“冷吗?手这么凉?”
温欲晚没挣脱,任由他牵着,摇摇头,“不冷。”
贺庭舟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搭在温欲晚肩膀上,宽大的西服套在她身上,纤瘦的身躯几乎完全隐匿其中。
“冷气开得低,别受凉了。”清冷的男声微微上扬,安静的环境中听起来有别样的温柔。
“谢谢。”温欲晚抬头看他,脸上带着几分娇羞,唇角情不自禁地弯起。
“庭舟,你终于来了。”贺云廷看着两人亲昵的举动,大跨步过来,看向贺庭舟时满眼担心,面容憔悴,眼球里布满了红血丝。
“嗯,爷爷怎么样?”贺庭舟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看着温欲晚坐下,给她把西服拢紧了点,才跟着贺云廷往手术室门口走。
“不太好,去年查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晚期了,靠着顶尖的医疗团队才坚持到现在,之前我来看过几次,说句难听的,不过吊着条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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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温欲晚满脸错愕。
瓷白的面颊不知何时浮上一层绯红,她觉得羞耻的要命,再回想苏宛白离开之前给她展示的牙印,心底涌上一股无名火。
“你属狗的?”她脸上的羞赧烟消云散,上挑的眸子蕴藏着怒意,不留情面的骂道“刚咬完别人胸口,又来啃我的脚,贺庭舟你变态啊?”
贺庭舟似是不在意女人的怒骂,托着她的小脚,侧过来去看脚后跟的伤势。
果真是蹭掉了一大块皮肉,鲜血淋漓的。
现在天气热,不及时处理就会发炎,到时候会更疼。
他这小老婆娇气的要命,到时候的哭声还不得把房顶都给掀了。
“我先给你消毒。”贺庭舟站起身去办公桌后面的柜子里找医药箱。
温欲晚满头问号。
她才不要让贺庭舟帮忙,就算是爬,她今天也要自己爬去医院。
趁着贺庭舟背对着她,她强忍着脚上的疼痛,动作轻缓地,刚要撑着扶手站起来,幽幽的男声就钻进她耳朵里。
“温欲晚,你觉得我需要多久能把你抓回来?”
靠。
这老登背后长眼睛了?
温欲晚撇着嘴嘟嘟囔囔的骂着,身体却很诚实的重新坐回沙发上。
以她现在的行动速度,不出十步就会被他扛回来,这还是在公司里,万一被别人看到了,她的脸就没地搁了。
贺庭舟一只手拿着两瓶矿泉水,另一只手提着医药箱。
温欲晚既然已经想通了,也就没闹别扭了,大喇喇的把腿搭在玻璃茶几上,单手撑着额角,懒洋洋的看着他。
活像个等待奴才伺候的太上皇。
贺庭舟半蹲在地上,拿过一旁的垃圾桶,拧开一瓶矿泉水,抬眸看了眼满脸傲娇的温欲晚,抿唇道,“会疼,忍一下。”
温欲晚虽然身体上没法反抗贺庭舟,可她的嘴没受伤,依旧活力满满。
“这话听着带点颜色,贺董是不是刚和宛白姐说过啊?”
“你猜。”
贺庭舟从喉咙里滚出两个字,温欲晚蹭的一下坐直身子,瞪着眼,“我猜个屁……唔…”
话还没说完,贺庭舟就给她嘴巴里塞了块手帕,“咬着。”
他低下头,把垃圾桶放在温欲晚脚下,矿泉水浇在她的伤口上。
温欲晚的嘴巴被手帕堵着,喊不出声,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她小脸煞白,牙齿死死地咬着手帕,以此分散疼痛感。
冲洗过后,贺庭舟拿着棉签蘸着消毒酒精,动作轻柔的擦拭在她伤口上。
他的指尖隐隐在颤抖,下颌线紧绷。
深吸一口气,剪下白纱布裹在她的伤口上,才算处理完。
温欲晚此时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如纸,手把沙发布料都给捏的皱皱巴巴,眼角湿漉漉的,显然是疼哭了。
贺庭舟取掉她嘴巴里的手帕,冰凉的指腹温柔地拭过她眼角的泪水,揽过她的肩膀,把她摁在怀里,大手轻轻在她后背上有节奏的拍着。
“一会就不疼了,别哭了,好不好?”
低哑的男声在温欲晚的头顶盘旋,诱哄意味十足,就像是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温欲晚耳根子有点发热,想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我一点都不疼,用不着你假惺惺的。”她嘴硬道。
由于贺庭舟站着的,温欲晚是坐着的,她的头碰巧就在他的皮带上方一点,这个姿势有点微妙,温欲晚还不安分的扭个不停,惹得贺庭舟小腹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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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琮感觉头顶仿佛天雷滚滚,当着包厢里一众美女的面,毫无形象的喷出嘴巴里的酒。
“我说大小姐,您又哪根筋搭错了?”
温欲晚向来没把顾琮当男人看,噼里啪啦的把刚才和贺庭舟发生的事一股脑说了出来。
顾琮似乎没抓住重点。
“什么?你说你朋友圈里的那枚钻石值五个亿?”
温欲晚扶额,咬牙说,“大哥,这是重点吗?”
“不好意思,小爷刚开始接手集团,有生之年还没一次性花过那么多,多少沾点羡慕了。”顾琮掐着指头算,他要是现在花五亿买钻石送女人,他老爹会打断他几根肋骨。
不用算了,直接半瘫。
回归正题,顾琮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反正我很行,且不说我才二十三,就算到五十岁我也一样行,这个问题恕我没法回答。”
温欲晚暗骂一声不要脸,转而道,“难不成是我没魅力?他连亲小嘴都能退缩哎。”
顾琮痞气的搂着身边穿着妖艳的女人,女人媚眼如丝的喂给他一颗葡萄,他边吃边说,“温大小姐可是京城一枝花,魅力绝对有,至于贺庭舟,我要是能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早就把集团那帮老古董给踢出董事会了。”
得,问了个白痴。
温欲晚真是多余和他费口舌。
正要挂断电话,顾琮又不紧不慢的说,“反正你又不喜欢他,管他呢,我明天就送几个身强体壮的小帅哥到你府上,包您满意。”
“明天不行,我要回老宅,改日我亲自登门拜访。”
挂了电话,温欲晚就钻进了被窝。
本想刷刷视频换一下心情,结果一打开某短视频软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带着眼镜的老中医,屏幕上赫然写着一行大字。
男人不行的几大原因。
好家伙,大数据都知道贺庭舟有问题了。
手机顿时变成了烫手山芋,温欲晚嫌弃的撇到一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
隔天,温欲晚一整个白天都在做旅行攻略。
京城正值盛夏,燥热的天气让她成了吸血鬼,白天不出门,只有黑夜降临时才会选择性的出门。
她想找个地方避避暑,格陵兰岛是她的目的地。
全是金发碧眼的帅哥,光是想想就激动。
等到傍晚的时候,她的旅程规划也差不多了,眼看着就要到六点了,她上楼洗澡换衣服。
五点半,贺庭舟的微信消息准时送达。
温欲晚翻箱倒柜才找出一件还算得上得体的衣服。
因为是回老宅,贺庭舟自己开车。
他依靠在门上,低头看着手机,直到听见高跟鞋声才抬起头。
温欲晚微卷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腰间,上身是白色衬衣肩膀处被挖空,露出光洁圆润的直角肩,搭配牛仔直筒短裙,裙摆下是两条笔直匀称的腿。
浅蓝色的绑带高跟鞋,粉嫩的脚趾十分饱满,细细的带子一圈圈的环绕在小腿上,腿部线条流畅,每一寸肌肤都泛着如玉的光泽。
等女人款款走到他面前,他眉头微蹙,用手把她的裙摆往下拽了拽。
温欲晚拍掉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别乱动。”
贺庭舟阴暗的思想在这一刻迅速滋生,像是藤蔓一样缠住他的心脏。
“太短了。”他嗓音低哑难捱。
温欲晚竟然从这句话里听出了点委屈和卑微。
她斜暼了他一眼,直接拒绝,“你少管,赶紧走,一会高峰期,要堵车。”
贺庭舟深吸一口气,打开副驾驶车门,绅士的用手挡在她的头顶,看着她坐定,关上车门,返回驾驶座。
汀澜府距离温家老宅大概半个小时路程。
车子行驶了十分钟左右,温欲晚放下手机,漫不经心的开口,打破车内的沉默,“下周我要去格陵兰岛。”
贺庭舟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似是不经意的问,“一个人?”
沈荔家里管得严,最近又被安排相亲,肯定是没法和她一起去,以前做博主的时候,她走南闯北的,早就习惯一个人了。
“对啊,不过到了那,肯定就不是一个人了。”温欲晚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一群帅哥围着她玩抓手指的画面了,光是想想心情就美妙起来。
贺庭舟看着她向上的嘴角,心里大概也有数了。
“最近有个乙游工作室在找投资,你感兴趣吗?”
打蛇打七寸,贺庭舟精准的抓住了温欲晚的命脉。
她大学是学数字媒体艺术的,至于为什么选择这个专业,都是温欲晚当初脑子里进的水太多。
当然也怪帅哥太迷人。
大学的时候她就很想做一款女性向乙游,资金不是问题,只是她嫌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工作室还没成立一周,她就撂挑子不干了。
现在想想还挺遗憾。
如今有现成的找上门,她的斗志又被重燃了。
“真的假的?你调查过没?”她兴冲冲的问道。
贺庭舟料到温欲晚闲不住,这次回来也待不了多长时间,关于工作室的事,他很早就找人在关注了,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温欲晩这个东风。
他指了指后座上的文件袋,“资料都在里面,你自己看吧。”
温欲晚迫不及待的打开,一厚叠文件,密密麻麻的排满了小字,什么市场前景,价值评估,风险收益比,她翻了两页就没心情看了。
瘪着一张小嘴,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贺庭舟。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温欲晚深谙这个道理。
“老公~我看不懂,你提炼一下中心思想呗。”她只有求贺庭舟办事的时候才会叫他老公,柔情似水的嗓音能腻死人。
贺庭舟早就习惯了,他趁着等红灯的时间,从文件里精准的抽出一张,放在温欲晚的腿上,单手打着方向盘,指了指上面的标题。
“没什么中心思想,你要是感兴趣就投。”
温欲晚把文件拿起来看,这份就是简单的人员背调,都是知名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有能力有才华,就是缺钱。
她看了一会,若有所思的问,“大概需要投多少?”
贺庭舟云淡风轻的说,“他们现在天使轮,保守估计五百万,后续随着开发费用增高投入也就越大。”
其实五百万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但她也不是慈善家。
要是真的投了,她会用心去做这件事的。
贺庭舟余光瞄着陷入沉思的温欲晚,眼底掠过一丝暗芒。
温欲晚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冰凉一片。
她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凌乱的长发,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漱。
站在镜子前,发现额头上反着光,几缕头发黏在上面。
凑近看了看,伸出手摸了摸,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她有些嫌恶的撇撇嘴,拿纸擦掉了不明液体。
低下头,伸手去拿牙刷,上面不知何时已经挤好了牙膏,形状很完美,尾端还翘起来一点,就像电视里广告展示的那样。
牙杯里的水也是温热的。
她懵了一瞬。
陈姐是不会进她房间的,这些事除了贺庭舟没人会去做。
她的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
她面无表情的拿起牙杯将温水倒掉,把挤好牙膏的牙刷丢在垃圾桶里。
重新找陈姐要了新的,才开始洗漱。
她没那么容易感动,也不想发散思维去想贺庭舟的用意。
温欲晚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当初她可是恋爱博主兼任旅行博主,在网络上还有几百万粉丝。
那时候,她立志要把各个国家的男人都谈一次。
美其名曰——体验各地的风土人情。
没想到,她的宏伟蓝图才开始不久,就成了已婚少女。
洗漱完,温欲晚下楼吃早饭。
陈姐看见温欲晚下来,快步走到她面前,有点懊恼的开口,“太太,昨天先生嘱咐过我,让我给您上药膏,结果我给忘了,真不好意思。”
“药膏?”温欲晚咬了口三明治,面带疑惑。
陈姐递上一杯咖啡,“是啊,先生说昨天您的额头磕着了,就因为我忘了,最后还是先生给您抹的。”
贺庭舟给她抹的药?
难怪额头上黏糊糊的,原来是药膏。
这事早就被温欲晚抛到九霄云外了。
一个小红印而已,就算不擦药过两天也就消下去了,她还没那么矫情。
温欲晚没放在心上,随意的摆摆手,“没事的陈姐,是他太大惊小怪了。”
陈姐看温欲晚额头上的红印已经消下去了,也就去忙别的活了。
温欲晚悠哉的吃着早餐喝着咖啡,脑海里回想着贺庭舟给她上药的事,思绪慢慢跑偏,这才想起来还有件重要的事。
她赶紧拨通贺庭舟的电话。
贺庭舟接的挺快,那边安安静静的,隐约能听见机械的女声提示音,像是在机场。
“那张副卡,你补办了吗?”
钱财乃是大事,这可马虎不得,要是被别人捡走了,没密码没上限的银行卡,岂不是要被刷爆了。
这属于两人的共同财产,温欲晚担心的很。
“补办了,新的卡在客厅茶几上,密码是你的生日。”
贺庭舟坐在机场的贵宾休息室,双腿交叠,左手拿着手机,右手在平板电脑上修改着文件,镜片反射出密密麻麻的条款。
“那就行。”温欲晚喝了口咖啡,停顿了一会,看贺庭舟没挂电话,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又去出差?”
“嗯,去海市谈个合同,晚上就能回去,到时候……”
贺庭舟的话还没说完,又响起了一道甜美的女声。
“庭舟,要登机了。”
温欲晚听得真真切切,尤其是庭舟那两个字,咬音很缠绵,泛着股茶味。
“你和苏宛白一起去?”温欲晚染得鲜红的指尖在咖啡杯口上一圈圈的转,语调懒懒散散的。
贺庭舟把平板丢给宋靖,起身往前走,“嗯,先不说了,登机了。”
电话挂断,听着嘟嘟声,温欲晚手上用了点劲,咖啡杯倒在桌上,沿着桌子滚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
当夜,沈荔叫温欲晚出去喝酒,顺便让她讲讲这一个月有没有什么艳遇。
温欲晚到北山会所的时候,包厢里已经坐了七八个人了。
下沉式的沙发,深黑色的真皮面料,巨大的显示屏上播放着当下最火的音乐,大理石茶几上摆满了价值不菲的洋酒。
温欲晚穿了件墨绿色的抹胸长裙,腰间是鱼骨束腰,掐出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裙摆是上等的真丝面料,随着她的动作流动起伏,就像春日里摇晃的绿枝条。
她狭长的眸子扫了眼包厢里的人,都是京圈的千金少爷。
沈荔正坐在中间摇骰子,嘴里刚喊完五个六,抬头就看到温欲晚,朝她招手。
“晚晚!你再不来,我就真要被顾琮给灌晕了。”
温欲晚坐在沈荔身边,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目光转移到沈荔那张微醺的脸蛋上,她伸手掐了一把。
“从小就玩不过顾琮,还爱挑衅。”
京圈年龄相仿的世家子弟大多都相识,顶级的资源和学校就那几家,兜兜转转都是一个圈里的。
顾琮和沈荔算是欢喜冤家,从小打到大。
只见顾琮歪斜的坐在那,黑色衬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吊儿郎当的样子不像个贵公子,倒像个流氓地痞。
“玩不过就找帮手?”
沈荔懒得理他,拉着温欲晚说悄悄话,“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昨晚你和贺董,有没有……?”
温欲晚看着她挤眉弄眼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她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没有。”
“他绝对不行。”沈荔说的信誓旦旦,看向温欲晚的眼神里逐渐流露出同情,“晚晚,你才二十二岁,大好的青春年华啊,这可怎么办啊?”
温欲晚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个纸上谈兵的,说得像真的似的。”
沈荔不服气,梗着脖子说,“这是常识!不信你问顾琮,他是男人,他肯定了解。”
顾琮正低头捣鼓手机,听到他的名字,他抬起头,“了解什么?”
温欲晚还没来得及去捂她的嘴,沈荔就像个大喇叭似的嚷嚷。
“贺董到现在都没和晚晚那个,你说他是不是生理有问题?”
顾琮想了一会,故作高深的摇摇头,“不一定,你没听过那句话吗?”
沈荔凑过去,眨巴着眼睛看他,“什么话?”
顾琮的视线逐渐转向温欲晚,温欲晚被他怪异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她没了耐心,“要说就说,装个屁。”
“孩子回家不吃饭,多半是在外面吃饱了。”
说着,顾琮把手机屏幕转向温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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