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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恶疾缠身后,无情家人拿我当团宠

所以先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恶疾缠身后,无情家人拿我当团宠》是作者“所以先生”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苏茗薇路过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是对的就我一个错了?凭什么天底下所有的道理全都让你们占了?!走在斑马线上,路过耳边忽然响起催促的汽笛声。他抬头一看,绿灯时间时间还有三十秒,按喇叭的是身旁的一辆轿车。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他看到了司机厌恶的眼神,和出口成脏的嘴巴。二人视线相对,路过没来由感到一阵厌烦。他不由得心想,这种垃圾出现眼前,他父亲会管吗?......

主角:苏茗薇路过   更新:2024-06-16 1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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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茗薇路过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集恶疾缠身后,无情家人拿我当团宠》,由网络作家“所以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恶疾缠身后,无情家人拿我当团宠》是作者“所以先生”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苏茗薇路过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是对的就我一个错了?凭什么天底下所有的道理全都让你们占了?!走在斑马线上,路过耳边忽然响起催促的汽笛声。他抬头一看,绿灯时间时间还有三十秒,按喇叭的是身旁的一辆轿车。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他看到了司机厌恶的眼神,和出口成脏的嘴巴。二人视线相对,路过没来由感到一阵厌烦。他不由得心想,这种垃圾出现眼前,他父亲会管吗?......

《精品全集恶疾缠身后,无情家人拿我当团宠》精彩片段


阳城市。第一人民医院。肿瘤科。

地中海医生一边看着手里的病例长吁短叹,一边时不时拍着脑袋表示愁闷。

“你啊你啊,你说……你这么年轻的岁数怎么就得了胃癌?”

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的路过清清嗓子,眉飞色舞地问道:“晚期?”

医生表情一怔,自我怀疑地开口道:“中期……”

“那有没有演变晚期的可能?”

“你这状况要是再维持下去最多也就两年时间。”

医生的话断绝了路过最后的希望,他幽幽一叹,满脸遗憾道:“还得两年啊。”

医生显然没有碰见过路过这种路数的病人,看他是孤身一人来的,连忙转移话题道:“你还是赶紧通知父母吧,现在治疗还有痊愈的希望。”

父母?

呵呵。

路过面无表情地拿起病历,起身就要离开。

出于对病人的关心,地中海医生还想挽回离去的路过。

“你先别急着走,你这病还……”

话还没说完,路过回身看着地中海医生,嘴角向上弯出一道弧度,用着最轻松的语气说着最让人心窝一紧的话。

“不走,就去隔壁心理科一趟。”

“心理科?”

“啊,没什么,顺便去看看脑子。”

“你脑袋……”

“小事,就是有些精神分裂。”

医生嘴巴微张,惊讶地看着路过从眼前离开,卡在嗓子里的话最终变成一声绵长的叹息。

胃癌,精神分裂。

前者有诸多形成的原因,而后者……像路过这样单独前来的年轻病人,大多数形成的诱因只有一个,家庭因素。

……

从心理科医生诡异的视线下逃离,路过形单影只地离开医院走在大街上。

身边车水马龙,路过时而沉思,时而病态地露出笑容。来往行人无一不向他投来诡异的视线,像看个精神病一样。

是啊,他们没错,自己的确是个精神病,还是个诸病缠身的精神病!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你也该醒了,我也该自由了。”

路过露出病态诡异的笑,在这笑容背后更多的是一种解脱释怀。

这个操蛋的世界,老子不玩儿了!

路过,今年四十一岁,这里是指的路过的身体年龄和心理年龄的总和。

在这具看似平常的躯体里,存在的却是两个不同的灵魂。

一个因意外去世而踌躇满志,打算重整旧山河,未来注定风光无限的年轻人;一个则是家庭和睦,兄弟姐妹众多,过去成绩出众,现在是个经常得到父亲关爱的叛逆小孩儿。

几年时间过去了,路过现在也搞不清自己到底是穿越了还是主人格幻想出来的存在。不过说到底这似乎也没什么区别了,不管是哪个,都改变不了自己悲惨的命运。

都是一如既往的无能。

用那个刚正不阿,在外人面前和蔼可亲的父亲的话来说:

——你是个男子汉,有什么事儿不能自己去做?

——你是家里老大,照顾妹妹就是你的责任,这么大的人了,除了学习以外就不会学点人情世故?

——你的成绩下降的这么快,对得起我和你妈吗?

——没什么大事别给我和你妈打电话,我们两个工作都忙。

白云悠悠,太阳公公笼罩的地域下无一不是宁静祥和的景象,路过洒脱走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左瞧瞧,又看看。

世界这么大,真想去看看啊。

路过就像是个局外人,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正如父亲给他起的这个名字,寓意路过人间,到头来还真一语成谶,他除了路过什么事儿都没干。

六年前,路过还是个别人眼中的孩子,身边环境和睦,朋友众多;六年后的现在,路过彻底成了孤家寡人,成了人嫌狗厌的存在。

除了脑袋里的东西以外,没人会在意他路过。

快了快了,别着急,等这些日子的琐事处理完,无论是谁都再也无法困住你我。

“你肯定没看过TF男孩的演唱会吧,说起来我也没看过,到时候我就带你去看看!”

“你不是觉得自己没有家吗,我再带你去看教员雕像,到了那儿你就可以大声的说自己有家了。”

“……”

“欸?这么高兴的事你哭什么啊?”路过笑着擦拭眼睛,可眼泪却始终汹涌地从眼窝溢出。

不能哭,不能哭!

男子汉大丈夫,受点伤哭什么?!

路过死死咬牙,瞳孔泛出零星几条血丝,原本流淌的眼泪瞬间戛然而止。

他回忆起父亲对他说过的话,过去的他为了取得父母的关注,拼了命地按照他们的要求行事,奢求他们能看自己一眼……

偏偏天道好轮回,父亲对他不予理睬,自认为他的儿子就该有这个水平。等到成绩下降,他不再是邻居家口中的小孩儿以后,过去缺失的关爱却汹涌而至,根本停不下来!

到头来还真应了那句网络流行语: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不过这都没什么关系了,过去路过只能在卫生间里哭,从现在开始他不会再流一滴眼泪。

你要的嘛,偶像!

……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在前往地铁的路上,路过没来由地想起这两句话。

不管前者还是后者说的都没问题,但路过之所以会想起这两句话,是因为他才发觉好话全特么让古人说尽了。

无论他选择什么,总是会有人以各种理由各种角度抨击评判他的存在。

独善其身也是错,放任自流也是错。

你们全特么是对的就我一个错了?

凭什么天底下所有的道理全都让你们占了?!

走在斑马线上,路过耳边忽然响起催促的汽笛声。他抬头一看,绿灯时间时间还有三十秒,按喇叭的是身旁的一辆轿车。

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他看到了司机厌恶的眼神,和出口成脏的嘴巴。

二人视线相对,路过没来由感到一阵厌烦。

他不由得心想,这种垃圾出现眼前,他父亲会管吗?

路过紧着着在心里回答道:应该不会吧,毕竟不是只有一个司机等红灯按喇叭,骂行人。

那自己到底要不要管?

还是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一辈不都是在讲这样的道理吗?

啪!

路过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这一巴掌让他踌躇的心思蓦然坚定,一切杂念都随着所谓的道理消散一空。

道理道理,都特么精神分裂了,谁还和你讲道理?!

前半辈子过的憋屈也就算了,生命仅剩的这段时间谁的道理我也不听!

路过转过身,和车里的司机四目相对。

“你特么看什么?老子这车有保险?!”司机探出脑袋就拿保险说事,完全就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玛德,神经病!”

路过忽然咧嘴笑了笑。

他把手里一直提着的袋子向上提了提,露出袋子外面“心理科”三个字。

“认字吗?上过学吗?”路过轻声细语地问。

司机愣住了。

接着,路过又从袋子里拿出里面的病历,是诊断出路过有精神分裂的那个。

他也不管司机能不能看清楚,拿着病例阴沉地注视着司机,紧接着,路过话音一转,平静祥和的表情蓦然变得无比狰狞凶狠,扯足嗓子大骂道:

“你车有保险¥#%……#,老子特么精神分裂,瞪大你的狗眼看看,看看是你保险牛逼还是这张纸牛逼!”

“再特么敢按喇叭,你看我敢不敢病发!”

司机瞪大眼睛,吓得缩回了脑袋。

路过心满意足地朝着司机的车子吐了一口浓痰,带着其他司机仰慕震惊的视线大步离去。

看看,谁说自己的话没人听?

这不是还有喜欢讲道理的吗?


他现在很累,心非常累,不想浪费一点力气对路国生做无用功。

偏见一旦形成,就算他拼了命想要将其抹除也只会被当成理所应当。

当年就是这样,所以才让路过过的那么累,处处都要做到最好,让路国生自以为是他的严父教育起了作用。

所以后来路过身上沾了一点污水,都会被视为犯了了万劫不复的罪恶,等来的是路国生更加严苛的要求。

一直持续到到他彻底死心,当作没有路过这个儿子为止。

“这和你有关系吗?”

“你个畜生,你再和我说一句试试?”

路国生暴怒而起,猛地拽住路过衣领,就算江珊怎么拉也拉不住。

“钱到底是哪儿来的!是不是你带走的那张银行卡里的?!”

“无可奉告。”

“我最后问你一遍,钱哪儿来的?你要是不说,我路国生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你……”

话还没说出口,咨询室的门忽然被人敲响了。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乱了路过的思绪,也让暴怒状态下的路国生找回了一丝理智。

房间里忽然安静了下来。

江珊神色复杂地走到门口,她打开门,看到的却是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对方看了江珊一眼,脸上流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微微点头示意,不管江珊的想法径直向着里面走去。

来人走进屋里,没有理会苏茗薇惊讶的眼神,而是抱有歉意地看了路过一眼。

看到对方的动作,路国生下意识地以为路过在学校早恋。

但紧接着,来人便看向了自己。

这一刻,对方娇小的身躯让路国生不容忽视。

除了路过外的所有人都在好奇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来心理咨询室。

“你不是好奇那张银行卡的来历吗?”

“这位同学,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路国生惊讶道。

“嗯,我知道,我亲眼看见的。”

路国生心里莫名有些不安,语气稍显急促。

“同学,你告诉我,那张银行卡到底是哪来的。”

林梦笑吟吟地看着路国生,一字一字道:

“我给的。”

“那张卡里的钱不是你儿子偷的,也不是在酒吧卖唱赚的,全都是我给的。”

“你给的?”路国生瞪大了眼睛。

林梦点了点头。

苏茗薇听到林梦亲口说出银行卡是她给的以后,窒息的感觉汹涌而至。

她想到昨天在榕树下和林梦的相遇,银行卡应该就是那个时候给的向南。

为什么?

为什么林梦会给向南银行卡?

她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旁的江珊抱着臂膀,平静地注视忽然闯进来的林梦,她想到对方艺考生的身份,以及那天在酒馆里向南唱的那首歌。

不出意外的话,林梦给的应该就是买歌钱。

很简单的答案,可看路国生和苏茗薇的反应,他们应该都没有想到这一点。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呢?

在林梦话音落下以后,路国生沉着一张脸,向林梦质问道:

“你给的银行卡?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你们是不是谈恋爱了?”

当着女方的面问对方是否和自己的儿子谈恋爱,这么冒失无礼的行为让林梦下意识地皱起眉头。

今天她来学校的目的本想着再补偿向南一些钱,银行卡就在口袋里,这次数量不多,只有十万,是她从家里要的。

昨天回家以后在知道林梦从同校学弟那买了一首歌,林父很快就从懂音乐的朋友那里获得了最真实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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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要到下午六点钟,不过外面天色还没变暗。

林梦中午就从学校回了家,下午去理发店烫了个头发,顺便把头发染成了酒红色,准备晚上的时候好好享受为数不多的闲暇时光。

上午的时候她从朋友那儿知道了一家很有情调的小酒馆,里面驻唱的歌手唱的很不错,她打算去酒馆里欣赏欣赏,看看让朋友吹上天的驻唱歌手能唱出什么歌。

下午五点五十,林梦准时找到了朋友说的酒馆。

站在门口,林梦在心里鄙夷一番老板的取名品味,随后推门而入。

还不到时候的酒馆显得很空旷,内部的装修感觉倒是让林梦眼前一亮,心情也变得很不错。

四处看了看,下一秒,林梦的视线中忽然出现两个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她一脸诧异,心脏跳动的速度也快了几分。

好家伙,酒馆里出现校花配老师的组合,这还真是前所未有。

林梦拿出手机悄无声息地拍了张图片发给自己闺蜜,简单八卦两句后给自己点了一杯店里的招牌酒。

酒刚入口,林梦的视线同时落在座位正前方的舞台上面。

看到舞台上一身便装面无表情的苏茗薇后,林梦喉咙里的酒蓦然呛进了气管,她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不由得连连咳嗽!

虽然片刻后就不再咳嗽,可喉咙的异样感依然没有消退。

林梦瞪大眼睛,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在这儿看到苏茗薇!

心里震惊于对方出现在这里的事实,林梦蓦然想到对方学生的身份,随即将手机对准上面准备表演的身影上,拍下了一张清晰的照片。

……

不算大的舞台上,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蓄势待发。

互相对视一眼,原本年纪不同,阅历不同的两人都明白了对方心里的想法。

手指轻轻拨动琴弦,缓慢柔和的琴声徐徐响起,顺着话筒传至每一个人的耳边。

苏茗薇温柔开口,发出的却是让人心里一疼的声音。

“披头散发 很多疤 不认得我的话

然而发芽 笑着花 肚子越来越大

以为所见之人同自己刻意傻瓜

终于因我相信的而感到了害怕”

苏茗薇温柔低沉的声音为听众描述了一张画卷。画卷里有蓝天,有白云,有不谙世事的孩子,有心怀鬼胎的坏蛋。

“有些难过 神总说 唱歌会好的多

他骗人的 不是的 生而残忍的多

裙子又轻舞落寞 美丽又不是她错

喉咙力竭对世界爱着 在意的有谁呢”

以女性视角唱出的歌并非只有女性能理解歌里的感情。

酒馆内,一个个品着酒水打发时间的男人或女人不约而同地放下酒杯,去聆听苏茗薇的这首歌,体会歌中的感情。

姜潼潼坐在椅子上,双脚悬空地耷拉着,跟随苏茗薇的歌声徐徐晃动。

她听不懂这首歌,但她能感觉到路哥哥有些伤心,能感觉到路哥哥想要好好地唱完这首歌。

所以……私底下缠着爸爸教了无数遍歌词、唱法的姜潼潼没有任何失误地唱出属于她地段落。

“如果会怜悯我

又何必抓住我

鬼扯,原谅恶魔

咬碎牙胆怯和落寞”

清脆稚嫩的声音里唱出的却是让人心神一颤的歌词。

直到这个时候听众似乎才明白这场表演为什么多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小孩。

因为有的时候,小孩子纯真的话语最能描绘出世间最让人胆战心惊的恶。

“怎么不问问我

人类啊故意的

为什么不偏不倚

选中我一个”

姜潼潼懵懂可爱的表情证明她并不明白歌词中的含义,可在听到那句“为什么不偏不倚选中我一个”时,所有人的心脏仿佛都经历了一瞬的停顿。

那是一个孩子最纯真的问题,也是最让他们绝望的问题。

姜问的全身在颤抖。

江珊的表情不再冷静平常。

一边的路宁宁早已泪流满面。

林梦嗓子干涸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所有人心里不约而同地浮现出相似的想法。

这是……苏茗薇写出来的歌?

歌声仍在继续。

但这次,苏茗薇是一边看着玩儿的开心的姜潼潼,一边笑着唱出来的。

“是否会 摔碎我 摔碎我 摔碎着我

是否会 可怜我 可怜我 可怜着我

一会就好 让我懦弱 悄悄懦弱

好不容易钻破蛋壳

却看见更黑暗的家伙”

小酒馆的门开了又关,苏茗薇歌声中的痛苦却一刻未歇。

江珊抱住痛苦呜咽的路宁宁,尽可能用自己的怀抱抚慰她心里的疼痛。她看着舞台上安静唱歌的苏茗薇怔怔出神,心里在此刻明悟了一件事情。

“如果会贪恋我,又何必伤害我

是呢,原谅你呢

负重一万斤长大着”

自问自答的歌声回荡在酒馆内,如同歌声里唱出的那样,故事里的主人公已经明白并释然了,苏茗薇也同样如此。

可释然真代表放下了吗?

这个问题或许无人能答。

酒馆的门再度被打开了。

路婉溪悄无声息地走出酒馆,没人知道她来过,没人知道她是哭着走出酒馆的。

苏茗薇的歌声像是一柄锤子,每唱出一句,锤子就在她的心上重重敲了一下,让她时刻承受心脏碎裂的钻心之痛。

她不敢听下去,不敢想象苏茗薇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过去她一遍遍的自我暗示,告诉自己弟弟和爸爸生活在一起不会有什么问题;弟弟真要是生活的不如意一定会打电话告诉自己和妈妈;弟弟一定忘了分别时她说过的话……

可当美梦破灭,呈现在她眼前的只有血淋淋的事实。

苏茗薇身上释放的有如实质的痛苦压在她的肩膀上,只是稍稍感受一下,她就要喘不过气了,她不敢想苏茗薇这么多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又是怎么挺过来的。

怪不得他从来不会主动联系自己。

因为他早就变了,变得孤身一人,变得不再依靠她这个姐姐。

早在那时起或是更早,自己就已经死在了苏茗薇心里,就连母亲或许也同样如此。

这样的我又有什么资格以姐姐自居?

谁叫我说出了那样的话。

晚上八点。

路婉溪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家,刚进家门,就看到一个气质出众,容貌比起她更成熟的美妇人坐在沙发上。

那是路婉溪的妈妈,也是苏茗薇的妈妈。

韩熙看到路婉溪是从外面回来的,不由得好奇道:“婉溪,刚刚出去了?”

路婉溪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刚想回房间,迈出的脚步骤然回收,转过身,神色犹豫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妈,你有多久没联系弟弟了?”

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脑的韩熙头也不回道:“说起来有一段时间了。”

“怎么忽然问起你弟弟了?”

路婉溪眼皮微微颤动,“你就不想亲眼看看弟弟过的怎么样?”

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忽然停止,韩熙抬起头,轻轻叹了一口气。

“最近实在太忙了,等你弟弟高考完就把他接过来呆一阵子,初安应该也很想她哥了。”

路婉溪眼圈泛红,几次三番欲言又止,沉默的这几秒中,对苏茗薇的愧疚,对母亲和自己的愤懑,种种情绪在心里交织凝聚,最终喷涌而出。

“工作工作,为什么你想的只有工作?”

“自从苏茗薇去了爸那儿,苏茗薇什么时候主动联系我们?每次都只是在电话上和苏茗薇用文字聊天,你难道就不担心这是苏茗薇故意的,故意不想理我们?”

韩熙终于抬起头,看着流出眼泪的女儿。

“婉溪,怎么了?是苏茗薇出了什么事吗?”

路婉溪抽抽鼻子,倔强的背过身子,只给自己母亲留下一个背影。

“没事!”

“刚才说的话你就当忘了吧,忙你的工作吧。”

“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管是我,初安,还是苏茗薇早就习惯了,我们永远都没你的工作重要……”

路婉溪不敢再让自己说出一句话,因为她怕哭声暴露自己,她怕自己最后一句话会伤到母亲的心。

因为她已经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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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玲气的浑身都在颤。

“不管怎样路过都快要高考了啊,你们俩现在闹出这种事你还让他怎么安心学习?”

“学习?”

路国生冷哼道:“就他拿成绩现在学还有用吗?就算他拼了命学能考上了三本我老路家就算烧高香了!这成绩考和不考还有什么区别?”

纪玲急得无奈摇头,可她对路国生和路过二人的矛盾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算是她偶然也会在想,这对父子关系演变成现在这种地步少不了路国生的推动。

明明路过初中的成绩还名列前茅,但从那一次的争吵过后,不管是路过成绩还是父子关系都开始一落千丈。

纪玲叹气道:“老路,路过都高三了,不是初中的小孩儿了……谁家孩子心里还没点秘密?路过真要学坏非要拖到现在?”

路宁宁这个时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准备上厕所,听到父母在谈论路过后,本想保持沉默的她失望地看向自己的父亲,最后沉声开口道:

“爸……”

路国生转过头,神色复杂地看着路宁宁。

“你要是再不给我哥打电话叫他回来,以我哥的性子他是绝对会做出来这辈子也不回来的事的。”

“这件事是你错了……”

路国生表情一怔,佯装镇定地问道:“宁宁,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路宁宁摇了摇头,“我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我哥走了以后住哪儿,不过我想,就算我哥落魄到睡大街恐怕也不会回这个家一步。”

这个家在路宁宁眼里和牢笼没什么分别,只是用来禁锢路过的一切,而掌控这座监狱的主人就是路国生。

“你要是现在还和路过耍脾气,他可真就要学坏了!”

“路过在酒吧唱歌的事你忘了?!”

纪玲忽然提及路过在酒吧唱歌一事,这也让路国生瞬间脊背一凉!

“不行!”

“我宁愿没有路过那个儿子也不愿看见他去酒吧那种地方!”

“我现在就给路过老师同学打电话!”

“……”

此言一出,不管是路宁宁还是纪玲全都眼神一黯。

路宁宁这才意识到自己试图扭转哥哥与父亲之间的关系究竟是一种多么可笑的行为。

她以为在面对哥哥离家出走的情况,父亲能够反思他的举动;他以为给老师同学家里打电话就能知道路过的下落。

掌握权力久了的人是绝不会主动放弃自己的权力的,更不会反思他曾用权力做出的错事。

哪怕父亲现在想要找寻哥哥的下落,也不是在担心他的安危去处,而是害怕哥哥丢他的脸。

这样的人怎么会反思他的行为?

就算主角不是自己,路宁宁都已感受到浓郁的压迫感正在向她袭来,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了。

而自己的哥哥竟然一直生活在这种环境中,直到现在才真正脱离了这个牢笼。

可哥哥逃离牢笼的时间也仅是短短一瞬……

因为牢笼的主人正在想尽办法要抓路过回来。

路宁宁失望地看向自己父亲,最后收回视线,头也不回地返回房间。

在关门之前,她依稀能够听见父亲对哥哥老师,同学家长和颜悦色的语气……

……

夜色褪去。

路过洗漱好以后,背上书包离开了酒店。

呼吸着自由的空气,路过的心情并没有多么开心,因为他知道路国生是不会坐以待毙的。

在发觉他一晚上没回家后,路国生应该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应该联系过了夕阳红,给老师同学家里打去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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