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纤傅知禾的现代都市小说《竹马狼子野心,那就刀了再找觅良缘精修版》,由网络作家“任欢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竹马狼子野心,那就刀了再找觅良缘精修版》精彩片段
几位夫人带着自家女儿前来赴宴,云纤几人姗姗而来,到场后一一行礼。
“都说傅家重规矩,如今一看当真如此。”
傅夫人道:“女儿家规矩些好,来日嫁去别府方能令父母光辉,面上有光。”
“来,给几位夫人请安。”
傅知溪上前云纤随后,拜见几位夫人。
“这是府上二小姐?两年未见生得愈发俊俏了。”
吴夫人看着傅知溪,满眼喜爱。
大夫人见状道:“是啊,她们这年岁正是抽条时候,几月不见便觉眉眼又长开了些,真真儿是越长越俊。”
“瞧瞧你这做娘亲的,一点儿也不知替自家闺女谦虚些。”
大夫人笑道:“我与你是什么交情?且我知晓你性情诚挚,那夸赞都是真心,我若推搪辩驳反衬得你不诚心了。”
“是是,你呀,惯会讲话。”
吴夫人笑道,随后看着满面喜气的大夫人轻轻叹息:“你这二年享了清福,我却跟着我家老爷东奔西忙,实遭了些罪。”
“快同我讲讲如何个东奔西忙法,让我也开开眼界。”
傅夫人听闻此话,忙寻了借口挽着吴夫人手臂,又欢欢快快地将其他几位夫人招呼到一旁去。
“让孩子们玩在一处,咱们也寻个清净……”
几位夫人带着身后簇拥的一堆丫鬟婆子浩荡荡离开,傅知溪与云纤则跟几个年岁相差不大的小姑娘留在水榭中。
“你可还记得我?我爹爹是礼部右侍郎吴完侑,我是吴南燕,两年前我曾见过你。”
一个生了瓜子脸儿,神清骨秀的姑娘走到云纤面前:“你……你与我之前见的时候变了好大的模样,不似一个人是的。”
“是吗?你也变了许多。”
云纤淡淡开口,就见吴南燕摸着面颊一脸羞容。
小姑娘还满眼天真,虽看着与傅知溪年龄差不多,心思却是比傅知娆还纯粹三分。
傅家女盛名在外,她们这些闺中女儿都十分艳羡。收到傅家邀约时,吴南燕便很是期待,一直想着再见见傅知禾。
“两年前你在刘大人家中弹得那一首洞庭烟雨,实令我惊艳了许久,这些年我一直想着若有机会,定向你讨教一二。”
云纤道:“讨教不敢当,我不过略懂些皮毛,你不若问我二姐姐,论琴技她不知胜过我多少。”
“是吗?”
吴南燕扭头看向傅知溪:“不知二小姐可方便,指点指点我这榆木脑袋?”
她这话说得风趣,傅知溪目光扫过云纤,淡笑着道:“指点说不上,切磋罢了。”
话音刚落,傅知溪身边的嬷嬷便捧着古琴而来。
“吴小姐先请。”
吴南燕端坐在琴凳上,抬手轻抚上琴弦,一串妙音自她指下而出,云纤在一旁听着只觉虽差初夏远了些,但所弹音律也十分动人。
“献丑了。”
一曲终了,吴南燕红着面看向傅知溪。
“此处……”
傅知溪站在吴南燕身旁未曾坐下,她微微躬身随手拨弄琴弦,便将方才吴南燕弹得晦涩处复制于指尖。
“此处虎口松开,莫夹琴杆。”
再度拨动琴弦:“此音,触弦要轻,如此你再试试。”
吴南燕点头,再弹奏时果真不见滞涩,琴音亦流畅盈耳。
“好生厉害。”
周围几个年岁还小的姑娘家忽然凑上前,嘁嘁喳喳与吴南燕讨论琴技。傅知溪与云纤心性老成,与她们玩不到一处去,倒是傅知娆尚存几分天真活泼,与众人玩得热闹。
“你这招祸水东引,使得不错。”
傅知溪站在一旁,冷冷开口。
原是巳月所使的架子床檐柱断裂。
正点着的油灯瞬时滑落,灯油泼在帷幔之上,转瞬便烧了起来。
巳月正在床下做女红,听见那声脆响头都未抬三两步走出架子床。
“走水了。”
云纤喃喃出声,巳月走至盥洗架前端起铜盆泼在帷幔上。
好在虚惊一场,那火势不大很快便被浇熄。
巳月转头看向屋中人,只见云纤愣愣看着烧焦成灰烬的帷幔,眼中思绪浮沉,而麦秋则有些惊讶,强忍着不去看向身后的槐序。
檐柱半垂不垂挂在头顶,巳月赤足走在软毯上,抬手将那断裂的雕花栏掰了下来。
木头断茬里凝着一团蜡油,伸手将那蜡油挑开,巳月挑着眉凝视断裂处。
端详片刻,她反手将东西插入茶壶。
众人看着她的动作,一个二个却是不为所动。
及笄在即,有些事她们心中有数亦做好了准备。
“落子。”
麦秋伸出手点了点棋盘,云纤拧着眉也是满眼专注。槐序正为槐月以药油按摩双腿,屋中飘着浅浅淡淡的松香油气息。
一炷香后,巳月自茶壶中倒出半盏茶,她低头凝视,只见上头飘着淡淡油花。
素白指尖探入水面,那油花便沾染在指尖上。
两指轻拈,巳月将指尖放在鼻端下。
气息很淡,但她闻了几年再熟悉不过。
将茶盏里的水倒掉,再回身时丫鬟已将满室狼藉收拾妥当。
今日事不知是槐序所为还是被人嫁祸,可屋中左右就剩下她们几个,也着实该动手了。巳月懒得等劳什子考校,若屋中人提前下了黄泉,她也可早日出这地方。
将白皙透粉的指尖擦拭干净,她笑着脱衣睡下。
“罢了,今日便到此吧。你棋艺太差,差得我头都痛了。”
麦秋咚一声将棋子丢开,摇着头离去。
云纤却是不理会她,仍怔怔盯着棋谱,只是她心思不在此,全副心神皆在屋中。
“巳月她……”
“无妨。”
被子下的漆黑被一点莹光点亮,槐序手捧两颗指甲大小的明月珠,正跟槐月低声交谈。
“今日事是清月还是麦秋?”
“不知。”
槐序轻轻拍着槐月的肩,无声安慰。
她二人本是双生子,生来便如一个模子,可自从槐月抻骨腰身之下再无知觉后,她便眼睁睁瞧着对方一点点消瘦下去。
抬手捏了捏槐月已见凹陷的面颊,槐序道:“别想那般多,总要走这一遭。”
“我会拖累你的,明个儿起莫管我了。你压着麦秋照看我多年,往日可予她庇护,让她于众人中取胜,可如今只剩下你们三人,她必会反水,你要提早防备。”
槐序点头:“这我知晓。”
“至于那等拖不拖累之言,日后万不可再提。我姐妹乃一体双生,今生势要同生共死,我已与爹爹说好,若我胜出他便准我带你离开朝凤。”
“你信?”
“信。”
将槐月散乱在额头的碎发一点点拢在耳后,槐序哼笑:“你在他手中,便等同将我也捏在手中,哪怕是为了湘王世子,他也会好生保护你的。”
湘王地位超然,其余与傅家联姻之人皆不可同日而语。
听闻这话,槐月双眸泛红:“你又何必如此?若无我,你此生必会轻松许多。”
“若无你,我不知还能为谁而活。”
将明月珠藏于枕下,槐序为槐月把被子整理妥当,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
人活于世总要有所图,她今生所图便是槐月平安,难不成她还要为傅氏一族,与傅绍光而活?
不过三日,云纤便再没见过说要一起冲出朝凤的“主母之女”。
而那些个“小傅知娆”们,也好似一夜间长大,就连花朝眸中都染了几分戒备谨慎,想来这几日不算安稳。
云纤先前对傅家,对朝凤还有百般疑惑,在经过此事后也彻底没了探究之心。她白日不再与花朝她们一起习琴,而是没日没夜练起了一首曲子。
待到云纤将这首曲子练至初夏听着也不会皱眉时,才迎来了琴艺考核之日。
琴艺考核并非只有初夏云纤几人,而是朝凤院所有姑娘都需参加。
今儿一早,陶嬷嬷便带了丫鬟给她们穿衣梳发。
虽仍是素麻袄裙,但今日的袄裙领口衣袖处,都用银线绣了四合如意云纹,模样不显,但比先前金贵许多。
天气愈发凉,考核又在绣楼之外,临出门时陶嬷嬷陆续为几人穿上了软毛织锦披风。
“姑娘小心脚下。”
搀扶着人下了绣楼,云纤只觉冷风扑面,割得她双颊生疼。
这几日每天都需沐药浴、敷面药,云纤一身肌肤已如巳月等人一般,细嫩若脂,白滑莹彻,乍看下已极具世家贵女姿态。
可唯独一点不好,云纤现下肌肤十分脆弱,往日她在家中做木活常有受伤时候,可甚少能让她觉得痛到难忍,但如今……
忍不住抬手扯了扯绒嘟嘟的毛领子,云纤将一张小脸缩进披风中。
绣楼正前搭了帷帐,四处遮挡得周密,帷帐内烧着银霜炭,入口处站着一排丫鬟,待有人进入,丫鬟便上前服侍脱衣。
走入帷帐内,隔绝了外头的冷风云纤方觉身上疼痛消减许多。
傅家自诩规矩重,这入场之序也有讲究,云纤站在最后发觉槐序巳月等人神色有异时,众人都已经落座。
她扫过四周,只见高台之上坐着几人,为首的是身穿竹青色琵琶襟绣花缠枝大褂,外披锦毛鼠大氅的妇人。
这妇人瞧着至少三十有五,方正的一张脸,眸中满是慈爱地看着帷帐内众多是姑娘。她身旁,则是云纤有过一面之缘的傅二夫人。
二人身边站着几个嬷嬷,都是朝凤院中服侍的,其余便是各位女先生。
云纤正猜测先前那妇人应是傅家主母时,目光扫过一人突然定在当场。
傅二夫人身边,坐着神情清冷的端阳。
今日的端阳没有再着水色麻裙,而是穿了一身金银丝绣菊纹百花裙,外披狐狸毛曳地大氅,就连发上亦插着琉璃海棠步摇。
云纤下意识望向身旁本该放着“傅知溪”琴台的位置。
那一处空空如也,再无其他人。
而端阳……
云纤双眸微垂,眼下应唤她为傅知溪了。
“溪儿,今儿好生瞧瞧妹妹们的本事,若她们有不足之处,你不要吝啬,应多指教。”
傅夫人满面柔和,看着傅知溪的眼神与天下寻常母亲并无不同。当中疼爱有余,还带着隐隐的骄傲。
正在云纤猜测端阳是否大夫人亲生时,就见傅二夫人捂着唇嗤笑出声,大夫人斜睨她一眼,全做不知。
“请姑娘们落座。”
嬷嬷声音打断云纤思绪,她回过神时众人皆找好了自己的位置。
大夫人身边丫鬟端来一个白玉嵌金八角盒,当中放着几张花笺,巳月初夏等人一一抽取,轮到云纤时她随手捡出一张,放在琴台边。
其他几人正在看花笺,云纤却是连打都不曾打开。
考核以槐序为先,接下来依次是初夏、巳月、麦秋以及她。
在朝凤时候,云纤还不曾听过槐序琴音,今日一听她方知这辈子都不可能比得上她。且若说槐序琴技高超,那初夏便可用已臻化境来形容。
左右云纤不曾听过如此美妙的琴音。
她抬头看向高台之上,大夫人不知在细思什么,二夫人则跟随初夏的琴音缓缓点头,傅知溪眸中亦有赞赏。
云纤看着自己十指血淋淋的伤口,面无表情接在麦秋之后响起琴音。
她拨动第一根琴弦时,傅二夫人以及傅知溪便转过头看向帷帐内他人,唯大夫人颇有兴致地上下打量云纤。
这一场考校毫无意外,初夏获胜。
“姑娘今晚好生歇歇,明日辰时老身去绣楼接姑娘回落梅园。”
“知晓了,辛苦嬷嬷。”
初夏朝陶嬷嬷行礼,一派雍容婉媚。
她几人考校过后便轮到花朝她们,一群姑娘落座,云纤只见当中又少了一人。她转头去看大夫人,见对方不停扫视四周,发觉亲女不在时眼露失望、落寞。
可这份落寞转瞬即逝,很快对方又恢复了慈蔼。
云纤低头用巾帕将十指包扎起,缓缓伸入衣袖。
这傅府人的心思,当真难懂。
不知众人是因初夏获胜,还是因今日见到端阳已成为傅知溪而受挫,无论槐序亦或巳月,甚至柔弱寡言的麦秋,都一副神飞天外的模样。
直到“小傅知娆”们第一场考校结束,众人才收了神,笑着与傅知溪寒暄。
云纤看着傅知溪身上穿戴,心下冷哼。
她眼下已能猜到几分傅家绣楼的深意。
市井传闻多是傅家女高嫁朝中贵胄,可甚少听闻傅家男儿有何建树。既听不见什么丰功伟绩,那傅家的男人多半没什么能耐。
许是因傅家前几代出了位一国之后,让傅家的男人们看到了一步青云的捷径,便想出这样一个馊法子。
往日云纤还不能理解傅家的所作所为,可今日一场琴艺考校,让她瞧明白了当中深意。
傅家所谋并非利而是权,可傅家男子并无厚禄高官之徒,也无能人之辈,是以想要谋求权力护一族昌盛,便需寻找其他路子。
男子不行,便求女子。
可底蕴深厚、位高权重、百年传世的世家大族不知有多少,想要让傅家女压过那些真正簪缨世胄出身的贵女,根本不是容易事。
但一个不容易做到,两个不容易做到,不代表在十几二十人之中杀出一条血路的人做不到。
云纤哀叹,这绣楼哪里是女眷闺阁?分明是一个恶毒的练蛊大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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