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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

雨打琵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是作者“雨打琵琶”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林霜儿夜北承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女扮男装,进入王府做一个洒扫小厮,却意外被王爷宠幸,得他青眼,给她无上宠爱。可后来,王爷接回一个女子,她身份高贵,外貌美丽,医术高明,还是王爷恩人之女。女子害她抑郁成疾,害她小产,可王爷却为了这个女子,凶她,罚她,不信她,还让她回乡下……既如此,那她便把那份爱意扔掉!重逢后,她身份尊贵,却对他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他却忍不住把她抵在墙角,失控质问她的离去……...

主角:林霜儿夜北承   更新:2024-06-09 22: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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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霜儿夜北承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由网络作家“雨打琵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是作者“雨打琵琶”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林霜儿夜北承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女扮男装,进入王府做一个洒扫小厮,却意外被王爷宠幸,得他青眼,给她无上宠爱。可后来,王爷接回一个女子,她身份高贵,外貌美丽,医术高明,还是王爷恩人之女。女子害她抑郁成疾,害她小产,可王爷却为了这个女子,凶她,罚她,不信她,还让她回乡下……既如此,那她便把那份爱意扔掉!重逢后,她身份尊贵,却对他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他却忍不住把她抵在墙角,失控质问她的离去……...

《文章精选阅读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精彩片段


……

热闹的街市上,一辆马车在道路中z央行驶,夜北承正端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

紧闭的空间内,似乎还有残留的一缕幽香,似有若无地萦绕在他周围!

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张泫然若泣的脸,还有那夜零碎的片段。

他越是想把这张脸从脑海中抹掉,这张脸就愈发清晰了起来。

“王爷,有句话属下不知该不该说。”玄武在外赶车,似想到了什么便与他搭起了话。

夜北承睁开一双冷眸,声音极冷:“说。”

玄武道:“看今日三殿下的反应,他好像真的不认识林霜儿。”

夜北承双手骤然紧握,道:“何以见得?”

玄武道:“您告诉他,您把林霜儿送给了吴德海,且把他们安排在了隔壁房间,可三殿下离开时,连看都未曾看过一眼。”

“再冷血的人,也做不到如此吧?就算是雪鸢,三殿下还专程找人去给她收了尸。可对待林霜儿,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您说……若林霜儿真不是三殿下的人,咱们这么处置会不会……有点不太妥当?”

玄武到底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他总觉得林霜儿不是那种心机深沉的人。

毕竟,一个城府较深的人眼睛不会那么干净。

他还记得她把她送进那个房间时,林霜儿还对他说谢谢,真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傻丫头!

见夜北承不为所动,玄武又道:“吴德海那人,王爷又不是不知道,无根之人,性格最是怪异扭曲,原先不知纳了多少女子进宫,稍有不顺就将人弄死了,前前后后不知糟践了多少姑娘。”

“属下还听说,这太监折腾人的手段花样百出,可不是一般女子能受得住的。”

“你说,林霜儿那么瘦弱的一个小姑娘,也不知能抗多久。”

说着,玄武重重叹了口气:“可惜了,那么水灵的一个小丫头,又不懂得曲意逢迎,落在吴德海那阉人手里,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马车内,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玄武自知自家王爷的秉性,他向来冷血,下定决心的事轻易不会改变主意,更何况对方只是个低贱的婢子,夜北承何其尊贵的身份,怎会为了一个婢子心慈手软呢?

要怪就怪,她触到了夜北承的底线。

玄武只是有些惋惜,毕竟,那小丫头模样是真的挺讨喜。

只是可惜,要葬送到吴德海那个人渣手里。

殊不知,马车内,男人的心早已凌乱。

脑海中那张脸愈发清晰,他仿佛看到了那双清澈干净的双眸蓄满了泪水,那副瘦小的身躯缩成一团不停地颤抖,他甚至幻听到了她的声音,在一遍遍向他求救。

夜北承不知怎地,心口像是被针狠狠扎了一下,又疼又闷。

是啊,那么瘦小的身子,连提一桶水都费劲,面对吴德海时应该毫无反抗的能力吧?

或许……

他真的冤枉了她呢?

或许,她真的不是三殿下的人呢?

或许……

他好像也不是真的责怪她用尽手段爬上他的床。

他只是恨她欺骗他,不肯对他说实话!

倘若她真的不是三皇子的人,倘若她是有苦衷呢?

心里冒出无数为她开脱的理由,夜北承的心越来越乱。

“停车!”夜北承终于开口:“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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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承没办法,便将它养在军营,日日让人看守,给它投喂禽肉。

他觉得,大虎这么可爱,是个人都会喜欢的,他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带林霜儿来看看。

可林霜儿不这么认为。

哪个正常人会把老虎当宠物。

他一定是想把自己投喂给老虎。

难怪,难怪赵嬷嬷出门前那般反常,原先她还想不通,现在算是明白了。

夜北承压根就没打算放过她。

守门的士兵一看见夜北承就恭恭敬敬行了礼,还为他打开了围墙的大门。

夜北承微微颔首,抬脚走在前面,见林霜儿没跟上,他顿了顿脚步,回头看向她,示意她跟上。

林霜儿手脚止不住地哆嗦,脸色惨白兮兮的。

可夜北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仿佛她不进去不罢休。

林霜儿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咬了咬牙,跟在夜北承身后。

一进门,就见一只庞然大物朝两人飞奔而来。

夜北承站在原地岿然不动,林霜儿惊呼一声,忙躲在夜北承身后,小脸死死埋在他的后背,吓得魂不附体。

岂料,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反而听见一声声猫儿似的撒娇声。

林霜儿战战兢兢地睁开眼,就瞧见大老虎钻进了夜北承的怀里,肥大的脑袋一个劲地在夜北承身上蹭。

那眯着眼享受的模样,似在撒娇?

再看向夜北承,他正满眼宠溺地摸着老虎的头。

这与她平时见到的夜北承不一样,现在的夜北承很温柔,半点王爷的架子也没有,昔日的压迫力也消失不见,变得平易近人了许多。

蹭了许久,大虎才从夜北承怀里抬起头,它歪着脑袋看向林霜儿,像是刚刚才发现她的存在。

林霜儿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大虎就迈着步子在她身边绕了两圈,一边绕还一边用鼻子嗅她身上的味道。

林霜儿咽了咽口水,眼神怯怯地看向夜北承,似在向他求救。

谁知,夜北承非但没有替她解围,还道:“大虎很乖,你可以摸一摸它。”

摸一摸?

林霜儿欲哭无泪,谁敢摸老虎的脑袋啊。

“王爷……不摸行不行。”林霜儿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实在不敢摸啊。

林霜儿没摸它,大虎就一直在她身边绕圈圈,尾巴翘得老高,林霜儿也不知它是讨厌她,还是喜欢她。

夜北承挑唇笑道:“你若不摸一摸它,它可不会轻易离去。”

闻言,纵然心里怕得要死,林霜儿还是壮着胆子伸出手,胆战心惊地摸了摸大虎的脑袋。

还别说,手感真是好啊,毛茸茸的,肥嘟嘟的,很有肉感。

林霜儿原本只是想轻轻摸一下就作数,谁知那大虎竟躺在了地上,露出白花花的肚子,四脚朝天,眯着脸一脸享受的模样。

林霜儿疑惑地看向夜北承。

它这是何意?

难不成想要碰瓷?

夜北承哑然失笑,大抵是没想到大虎会这么喜欢林霜儿。

他道:“大虎很喜欢你,露出肚子是因为信任你,想要你多摸一摸它。”

“还要摸啊?”林霜儿苦笑不得。

不过经过方才的接触,她对大虎的恐惧倒是慢慢消除了。

缓缓蹲下身,林霜儿看了一眼夜北承,而后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大虎的肚子上。

大虎嘴里又开始发出猫儿似的撒娇声,那眯着的眼睛渐渐形成了弧度,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林霜儿又壮着胆子,张开手在它肚子上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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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儿微微蹙眉,似感受到了什么,小手胡乱地挣扎。

夜北承单手擒住她不安分的手,将其扣在她身后,使得怀里的人无法挣扎。

人一旦有了贪念便会想要得到更多。

夜北承大掌缓缓探入她的里衣,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他的抚摸霸道地不容拒绝。

林霜儿浑浑噩噩,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她脑袋很沉,浑身酸软无力,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马车内的空气越来越燥热。

夜北承眼底的欲z火几乎快要喷涌而出。

偏偏马车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玄武在外唤道:“王爷,到了。”

夜北承动作一顿,瞬间清醒了过来。

垂眸看了看衣衫凌乱的林霜儿,他顿时觉得懊恼。

怎这般忍不住,竟又对她做出这等龌龊之事!

夜北承发现,自己在林霜儿面前完全没有自制力,什么定力,什么修身养性都是胡扯。

仔细整理好林霜儿的衣服,夜北承还将她扯下来的束胸又重新塞回了她怀里。

他整了整自己的衣冠,眼底的情潮尽褪,神色淡然地掀开了帘子。

赵嬷嬷和冬梅不知在侯府门口等了多久,见夜北承抱着林霜儿下了马车,两人赶紧围了上去。

冬梅诧异地看着夜北承怀中的林霜儿,面色担忧地道:“王爷,霜儿……林双怎么了?”

看着林霜儿昏睡不醒的样子,赵嬷嬷还以为又出了什么大事,她神色紧张地看着夜北承,试探性地问道:“王爷,可是林双又犯了什么错?”

夜北承微微蹙眉。

她们就这么不放心他?

好像他会吃了她一样!

他冷声道:“无事,她只是喝了点酒,有些喝醉了。”

闻言,冬梅和赵嬷嬷暗自松了口气。

原来是喝醉了酒。

赵嬷嬷扫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林霜儿,心里又嗔又恼。

生怕夜北承后面怪罪林霜儿,赵嬷嬷看着林霜儿,故意斥责道:“真是胆儿肥了,跟主子出府还敢喝酒!”

“喝酒也就罢了,自己多少酒量心里也没点数,喝得不醒人事,还让主子抱着你回来!简直不像话!”

“等明儿一早,老奴非得打他一顿板子不可!”

赵嬷嬷神情严肃,说的好像真的要打她一顿板子。

此刻的林霜儿睡得正香呢,她动了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往夜北承怀里钻了钻。

冬梅魂都要吓出来了,心道:姑奶奶,那是活阎王的怀抱,岂是你能胡作非为的!

生怕林霜儿做出什么更大胆的事情,冬梅赶忙上前说道:“王爷,让奴婢带她回房休息吧。”

夜北承何其尊贵的身份,居然抱着一个下人回府,若叫府里其他人看见也不好。

夜北承却不理会冬梅,径直抱着林霜儿回了东厢院。

路过赵嬷嬷身边时,夜北承顿了顿脚步,淡淡瞥了一眼赵嬷嬷,道:“不必罚她,是本王让她喝的酒。另外,让厨房给她煮点醒酒茶。”

赵嬷嬷愣了愣。

她也没打算真的罚她,只是当着夜北承的面,给她找个台阶下。

可夜北承这番话,未免太偏袒了些……

推开林霜儿的房间,夜北承把她抱去了床上,又拿了被褥将她盖上。

林霜儿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留下大片阴影,夜北承盯着她,眸底的情愫暗暗流转。

美美地睡了一大觉,林霜儿一觉睡到了天亮,第二日早上醒来神清气爽,丝毫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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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了伸懒腰,刚一清醒,忽然想到了什么,心里一激灵,赶忙从床上蹦了起来。

胡乱用凉水拍了拍脸,林霜儿急急忙忙就赶往云轩房。

真是该死,好不容易睡了个好觉,竟睡过了头,把伺候主子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莽莽撞撞地端着一盆温水冲进夜北承的房间,林霜儿就发现夜北承早已洗漱完毕,正端坐在案桌旁聚精会神地看书。

林霜儿喘着气,哆哆嗦嗦地走到夜北承面前,跪下,颤颤巍巍地道:“王爷……小的,睡过了头,还望王爷责罚。”

夜北承头也没抬一下,目光全然放在了书上,语气平常道:“无妨,起来”

林霜儿抬眼偷偷打量他,发现他今日心情似乎极好,完全没把她的过错放在心上。

逃过一劫,林霜儿暗自庆幸。

“那小的先退下了,王爷若是有事再叫小的。”林霜儿刚准备退下,夜北承的忽然又开了口。

“先别走,过来替本王磨墨。”

主子的命令不得不从,林霜儿只得放下手里的盆,走到夜北承身边,蹲着身子给他磨墨。

林霜儿磨了许久,也不见夜北承提笔写字,这墨磨好了若是不写字,过一会又得凝固,那她岂不是白磨了?

心里疑惑,林霜儿抬头看向他,正要告诉他墨已经磨得差不多了,目光忽然被他手里的书吸引,心中顿时一惊。

她虽不认识字,可她识得那书上的图案,夜北承手里拿着的书,正是之前冬梅放在她房里的那本。

可她不明白,这本书明明是在她房里的,怎会到了夜北承手上?

冬梅近日都在找这本书,若她不能及时还给小李子,恐怕吃不了好果子。

“王爷……”她盯着那本书,忍不住开口。

夜北承淡淡睨了她一眼,道:“何事?”

林霜儿指了指他手里的书,问道:“敢问王爷,这本书是从何处得到的?”

夜北承想了想,道:“玄武送给本王的。”

林霜儿松了口气,她方才就猜到,一定是玄武拿走了她的书!毕竟,再怎么说,这书也不可能是王爷偷拿的啊!

怕冬梅着急,林霜儿壮着胆子道:“这本书原本是我的,王爷若是看完了,可否还给小的?”

夜北承挑了挑眉梢,问:“你的?”

林霜儿点了点头,总不能将冬梅供出去吧?

毕竟,哪个姑娘会看这种书啊。

夜北承随意翻开一页,指着上面的字问她:“你说是你的,那你可识得上面的字?”

林霜儿哪识得什么字,她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

摇了摇头,林霜儿道:“不识得。”

夜北承勾唇一笑:“那你如何能证明,这是你的书?”

林霜儿抿了抿唇,一时拿不出办法,木楞地蹲在他面前,有些呆萌。

夜北承余光瞥了她一眼,神色淡然地道:“若要证明也不是没有办法。”

林霜儿抬眼看向他,一双眸子干净又透亮。

夜北承干咳一声,道:“本王教你识字,什么时候认全了里面的字,本王便什么时候还你。”

林霜儿指了指夜北承手里的书,懵懂地问:“这里面的字吗?”

夜北承:“是,这里面所有的字。”

林霜儿有些犯难……

她虽不识字,可她也知道,这本书上描述的都是男女之事……

林霜儿实在不想学,即便要识字,也不该是学这本书。

“王爷,就不能换本书吗?”林霜儿翻着手里的书,耳垂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

夜北承这会倒是想起来练字了,他头也不抬,道:“学完了这本书,你的字基本也就认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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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儿迅速往门口跑去。

岂料,那太监看上去像个病秧子,身手却十分灵活,还不等林霜儿跑到门口,头发便被他从背后狠狠揪住。

吴德海揪着她的头发在地上拖行:“咱家能看上你,是你祖上积福!你竟如何不识抬举!既如此,咱家便教教你规矩!免得日后进宫不懂得如何侍奉夫君!”

林霜儿拼命挣扎:“我不要,我不要跟你进宫,我不要做你的妻子……”

吴德海彻底被激怒:“你也看不起咱家不是男人是吧?好好好!待会有的是手段伺候你!”

吴德海怒火中烧,藏在骨子的施虐性瞬间爆发,他粗暴地揪着林霜儿的头发往床榻上拖。

既然不服,他便打到她服为止!

就算把她弄死又何妨?

一个低贱的婢子而已,他要多少有多少!

林霜儿百般挣扎却不敌他力气大,吴德海嘴里骂着她听不懂的话,一边将她往床上拖。

林霜儿惊恐极了,嘴里不断喊着救命。

可无论她怎么呼喊,也不见有人来救她。

她被重重摔在床上,头磕在床沿上,脑袋一阵眩晕。

吴德海解了身上的腰带,将她四肢牢牢捆绑在床榻的四个角上。

林霜儿本就瘦小,吴德海虽是个太监,可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还是绰绰有余。

林霜儿在他面前毫无还手的余地。

手腕和脚踝被勒出了血,吴德海笑得诡异又疯狂,眼角的褶皱衬得他好似鬼魅一般。

看着林霜儿痛苦绝望的模样,他尤不满z足,从怀中掏出一条长长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林霜儿身上。

鞭子抽在身上时,林霜儿身上火辣辣的疼。

她痛苦地嘶喊,可越是惨叫,身上的鞭子就抽得更狠。

听着她的惨叫,吴德海兴奋极了,不断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鞭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人生的乐趣。

“叫啊,继续叫,叫得再大声些,让咱家好好疼爱你!”

可林霜儿却突然没声了。

吴德海顿了顿,疑惑地看向她时,她正死死咬住唇,一双透亮的眸子正倔强地瞪着他,任由眼泪横流,却怎么也不肯再叫一声。

即便被打成这样,她竟然还敢公然跟他叫板。

吴德海觉得自己再次受到了轻视。

听不见她的惨叫声,吴德海仿佛失了些兴致,他恼羞成怒地道:“叫!怎么不叫了?咱家让你叫!”

鞭子再次落下,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道红痕。

视线被泪水模糊,下唇被咬出了血,林霜儿抽噎了一声,却始终不吭一声。

如此倔强的女人他还是头一遭遇见。

吴德海火冒三丈:“瞧不上咱家是吧?咱家不就是没根吗?贱女人!让你看不起人!让你狗眼看人低!”

一个接着一个巴掌重重落在她脸上,耳中嗡鸣作响,有黏糊糊的液体从她鼻腔和嘴角溢出。

“咱家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随咱家进宫,好好伺候咱家,你到底愿不愿意?”

林霜儿意识模糊,刚要说话,喉咙突然被涌出的鲜血狠狠呛了一口。

她猛地咳嗽了几声,艰难地摇了摇头,声音极其微弱:“不……不愿意……”

吴公公重重一掌扇在她脸上:“好,臭娘们,不愿意是吧?那咱家今日便让你死在咱家手里!”


他看着她,眼里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若我能高中,当初的话也还作数。”

林霜儿心口又是一紧。

他曾说过,若能高中就一定会娶她为妻。

可如今,她又如何能配得上他?

他是人中龙凤,往后前途一片光明,能配得上他的定然也是富有学识的高门贵女。

而她呢?

不过一介婢女,无才无势,况且,她早已不是完璧之身……

林霜儿忍住内心深处的酸涩,她强装镇定地说道:“你先沉下心来,一切等你高中再说。”

齐铭眼底的笑意更甚,他点了点头:“那好,你等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林霜儿强扯出一丝微笑,道:“府中还有急事,我要先回去了。”

说完,林霜儿转身就走。

齐铭在身后冲她说道:“霜儿,我定能高中。”

林霜儿不敢回头,眼中的泪水在打转,脚下的步子越跑越快。

长安街的云霄客栈,二楼的雅间正有两人在切磋棋艺。

见夜北承手中的黑子迟迟不落,白誉堂忍不住催促。

“如此好的局面,夜兄竟然不知如何落子?”

夜北承忽然回过神来,将黑子稳稳落在棋盘上。

白誉堂勾了勾唇,笑道:“夜兄心思似乎并不在棋局上,可有心事?不妨与我这个老友说说。”

每当夜北承有什么烦心事,他都会来找白誉堂切磋棋艺。

白誉堂与他从小一起长大,当初他们一起参加科举考试,两人一同位列榜首。

只是两人志向不同,白誉堂凭借一身才华,成为当朝文官之首,被皇帝亲封为当朝首辅。

夜北承秉承老侯爷的志向,征战沙场,保家卫国,不负期望的成为大宋的战神。

一个是文官之首,一个是武将之首,两人虽在朝堂之上处处争锋作对,可私底下却是无话不谈的好友。

见夜北承愁眉不展,白誉堂猜测道:“莫不是因为上次身中媚毒之事?”

夜北承挑了挑眉看他,没说话,算是默认。

白誉堂总能轻而易举猜中他的心思,不过这次属实有些意外。

白誉堂忍不住与他开起玩笑:“不会吧?不过是破了一次戒,你就开始食髓知味了?”

夜北承瞪了他一眼,道:“什么食髓知味?一切不过是那媚药作祟,这几日害得我夜夜梦魇,烦不胜烦。”

一想到这些,夜北承瞬间沉下脸来,他在生自己的闷气,气自己为何对一个女人动了这般龌龊的心思。

一子落下,白誉堂找准漏洞,趁机捡走了他几粒黑子。

白誉堂道:“一个从未吃过肉的人,一旦尝到了肉的滋味,渍渍渍……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顿了顿,他又说道:“我看你房中那个雪鸢,也是个绝色佳人,可你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便将人处死了。如今那个叫林霜儿倒有些本事,莫不是有什么不同之处?”

她有什么不同之处?

夜北承认真想了想,眼前立刻就浮现出林霜儿那张人畜无害的脸,那双清澈干净的双眸,还有那张半开半合的樱唇……紧接着,画面无法自控地往另一个方向发展,白花花的身子猝不及防就出现在脑中,只是一瞬间就将心火点燃。

微微蹙眉,夜北承重重落下一子,道:“没什么不同,不过是比别人多了双勾人的眸子。”

白誉堂有些惊讶:“哦?下次不防带过来给我瞧瞧,当真有那般勾人?就连夜兄都把控不住?”

夜北承半晌没说话,最后白誉堂又收走了他几粒棋子,才忽然开口。


夜北承脚步微顿。

后悔?

一个婢子罢了!

……

林霜儿在屋里等了许久。

她很乖,玄武让她在这等着,她便在这等着,哪也不去。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林霜儿一人,屋里的摆设也极其奢华。

林霜儿百无聊赖地在屋里闲逛,房屋中z央摆放着一张用金丝楠木打造的床榻,床榻上方笼罩着一层又一层轻纱似的床帐。

手指轻轻掠过那层薄纱,清凉的触感似流水一般。

脑海中猛地划过那晚的画面,夜北承的床上也有这种床帐,那夜灯火朦胧,轻纱似的床帐在她眼前晃了一宿。

心中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林霜儿心跳加速,似触电般连忙将手收了回来,脸色一阵惨白。

最后她实在无聊,便坐在楠木打造的椅子上,撑着脑袋数着时间快些过去。

八角檀木桌上摆着上好的点心,方才玄武送她进来时告诉过她,桌上的食物可以随便吃。

林霜儿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控制不住,小心翼翼拿起一块糕点,缓缓送入口中,细细品尝。

听说不思蜀的糕点比皇宫里的都好吃,她没吃过皇宫的,可觉得这里的已经是人间美味,比早上冬梅塞给她的芙蓉酥还要好吃。

这么好吃的糕点,冬梅定然喜欢。

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林霜儿从盘子里捡了两块,小心翼翼地抱在帕子里,最后将帕子收入怀中,等会回府后,她就拿给冬梅,让她也尝尝不思蜀的糕点。

林霜儿小口小口地吃完了一块,正准备拿第二块,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阵劲风吹了进来,林霜儿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伸到半空的手连忙缩了回来,林霜儿站起身,惊恐地往身后一看,只见一个诡异的男人站在身后。

那男人面色惨白,似涂了厚厚的脂粉一般,身材佝偻,一双浑浊的老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十分诡异恐怖。

他逆着光朝她走来,细长的黑影渐渐变得庞大,最后将小小的她彻底笼罩在阴影之下。

门一点点被合上,最后重重上了门闩。

屋里的光亮一点点变暗。

林霜儿警惕地看着他,一步步往后退。

男人笑容可怖地看着她,道:“果真生得一副美人相,不枉费咱家特意跑一趟。”喉咙像是掺了砂砾,声音极其沙哑尖锐。

林霜儿被这声音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面露惊恐,声音微颤:“你是何人?”

她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人,一个男人竟然还学着女人往脸上涂脂抹粉,那殷红的唇如同厉鬼一般,看上去十分诡异。

吴德海径直走到那张楠木床前,惨白的手指缓缓将床帐挑起,他坐在床榻上,用手试了试被褥的软硬,似乎十分满意。

而后,他抬头看向冲林霜儿,微微笑道:“有人将你送给了咱家,往后你便是咱家的人了。”

“只要你乖乖听话,咱家不会亏待你。”

“有什么要求你大可提出来,身契不必担忧,咱家自会为你消了奴籍,往后,你便是咱家的内人……”

林霜儿听得云里雾里。

什么内人?林霜儿一个字都听不懂。

她道:“你胡说,我家王爷让我在此等他,你是何人竟然擅自闯入?”

吴德海从怀中掏出锦帕,掩嘴轻笑道:“一个小小婢子的自是不识得咱家的身份,咱家能看上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林霜儿忽然反应过来,以前就听冬梅说过,宫里的太监便是自称咱家,听说太监都是无根的人,且性格怪异扭曲……

林霜儿忽然感到害怕,她不明白这老太监为何会盯上自己,还扬言要将她带入宫里。

她摇了摇头,十分抗拒:“我是侯府的人,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总之,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吴德海耐心渐失,若不是看在夜北承的面子上,以他的脾气,哪会为了一个低贱的婢子废这些口舌。

他语气骤然冰冷:“咱家好话说尽,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的眼神让人发怵,好似盯着一只猎物。

而林霜儿便是这只猎物。

林霜儿步步后退,:“不,我不要,我要去找王爷……”

她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找夜北承,她记得,他就在隔壁……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林霜儿面露喜色。

“王爷……”

门外的人脚步顿了顿。

吴德海似乎一点也不慌张,他静静坐在床上,戏谑似的看着她。

林霜儿拼命呼喊,可门外的人似乎没听见一样,只是顿了下脚步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林霜儿彻底慌了。

那明明就是夜北承,他明明就听见了……

“王爷,你先别走,别走……”林霜儿追赶着那道离去的身影,头发却被人从背后死死揪住。

“小美人,他不会来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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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越好看,手段便会越残忍。

所以,他还有个称号,叫笑面阎罗……

一想到这,林霜儿身子颤抖得更厉害:“王爷,小的真的知道错了,求您饶过我。”

夜北承也想不通,他又没有凶她,也没有责怪她,她怎么就被吓成了这样?

见她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脸颊上还挂着泪珠,夜北承耐着性子,温声哄道:“乖,不哭了好不好?”说着,他蹲下身,取出怀里的锦帕,轻轻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

只是不想,他这一举动,再次吓坏了林霜儿……

林霜儿被他这一举动吓得魂不附体。

脑海中忽然想起府中下人口中传出的谣言。

“王爷不近女色,是因为喜好男人……”

“王爷有断袖之癖。”

想起这些传言,再加上此刻夜北承的所作所为,林霜儿面色惨白,身子止不住地往后退。

夜北承单手擒住她的肩膀,强迫她逼近自己,另一只手依旧轻柔地给她擦眼泪。

“乖一点,别乱动。”

那晦暗不明的眼神,咋一看竟有些暧昧。

林霜儿忍无可忍,提醒道:“王爷……小的是男子。”

男子与男子之间,这种举动未免太过亲密了些。

更何况,他是主子,而她只是个下人。

夜北承动作未停,风轻云淡地道:“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即便是男子,他也要与她动作这般亲密吗?

难不成,他真的……

赵嬷嬷的话浮现在她脑海。

“双啊,嬷嬷也不是没替你说过话,可王爷只要你……”

“挑来挑去,侯府那么多丫鬟一个也入不了他的眼,偏偏就看上了一个洒扫院子的……”

是啊,她只是个洒扫院子的,笨手笨脚,身无长处,夜北承何故非要她贴身伺候?

况且,她现在还是男儿身,夜北承根本就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林霜儿身子僵直,她压抑着内心不断的翻涌,强迫着自己就这样任他摆弄。

可他接下来的话,却一点点击垮她的防御。

他好看的眉峰微微挑起,戏谑似地看着她,道“就算是男子,本王若是想要你,你又有何办法拒绝?”

他忽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视自己,他眼里的笑更加肆意,一字一句地道:“毕竟,你现在是本王的人。”

“你的生死由本王做主,你的人……也是。”

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指腹忍不住摩挲着她粉z嫩的唇畔。

她的唇又嫩又软,表面莹莹润润的,蜜桃似的粉z嫩,让人看着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软嫩的触感更是让他爱不释手,他脑海中又涌现出龌龊的念头。

他的眼神逐渐炙热,暗流涌动,恨不能将眼前的人儿吞噬。

当然,夜北承也不是真的要把她怎么样,纯粹只是想要吓吓她,谁叫她不肯对他坦诚相待,日日在他面前隐瞒身份。

他心痒难耐,便想要逗一逗她,也算是给她点小小惩戒。

岂料,下一瞬,面前的人就被吓得面无血色,眼泪更是止也止不住。

夜北承心里咯噔一下。

糟糕,他忘了眼前的人胆子比老鼠还小,吓不得。

看着林霜儿噙满泪水的眸子,夜北承有些无措:“你一个男子,有何脸面哭?”

林霜儿抽噎了两下,哭得更厉害:“难道……男子就不能哭了吗?我只是天生爱哭……”

她有什么办法?

夜北承说的对,她是奴才,而他是高高在上的主子,他想杀便杀,想剐便剐,想要她……便能要。

林霜儿哭的是命运的不公,哭的是自己的无能为力,哭的是自己悲惨的命运……

小说《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夜北承下意识就将怀里的人搂住,双手环上她的腰z肢。

瘦小的一只缩在他怀里,软软的,香香的,跟没骨气似的。

他惊诧,原来女人的身子可以这样柔,这样软,这样香……

夜北承难以自控,覆在她腰z肢的手掌渐渐收拢。

怀里的人却一瞬间抽离,只余一股幽香,似有若无。

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夜北承竟觉得有些失落。

林霜儿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

“王爷恕罪,小的没长眼睛,是小的冲撞了王爷。”

林霜儿浑身都在抖,仿佛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有急促的脚步声往这个方向逼近,夜北承循声望去,就看见秦管家骂骂咧咧地追了过来。

他满嘴的污言秽语,追着林霜儿骂了一路。

夜北承这才明白,为何她会怕成这样。

“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林霜儿瘦弱的身躯抖得更厉害。

她知道落在秦管家手里会是什么下场。

无奈之下,她抬眸,泫然若泣地看着夜北承,连声音都在发颤。

“王爷,秦管家他……他有意为难我,请王爷救命。”

话音刚落,秦管家已经追到了跟前。

他一眼就看见了夜北承,当即换了副嘴脸,谄媚的笑道:“王爷怎来这了?府中若是缺了什么东西,小的给您送过去便是,哪能劳烦您亲自跑一趟呢?”

说罢,眼神犀利地瞥了一眼林霜儿,仿佛在警告她不准乱说话。

“怎么回事?”夜北承这话是看着林霜儿说的。

林霜儿刚要开口,秦管家抢先说道:“回王爷,是这小厮不懂规矩,我正好替王爷教训教训他。”

林霜儿一个劲的摇头:“不是的,王爷,秦管家他……他。”后面的话,她实在难以启齿。

若她实话实说,夜北承会不会相信她?

毕竟谁会相信,堂堂侯府的管家,竟有龙阳之好,说出来恐怕没人会相信。

若是不信她,那秦管家又将要如何报复她?

林霜儿想都不敢想。

秦管家怒斥道:“怎么?你这小厮不懂规矩也就罢了,还敢在王爷面前胡说八道?当心我撕z烂你的嘴!”

林霜儿死死咬住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看着林霜儿噙满泪水的双眸,夜北承心口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怎么?本王的人还需你教训?”夜北承睨了秦管家一眼,声音极冷。

秦管家当即跪在地上,颤颤巍巍说道:“王爷息怒,是小的自作主张了。”

看着林霜儿手上空空如也,夜北承微微蹙眉:“让你领的衣服呢?”

林霜儿如实道:“钱没带够,秦管家不让小的拿。”

一旁的秦管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竟真是王爷让他来领衣服?

王爷何时为了一个下人这般操心了?

早知如此,他方才千不该万不该为难于他……

果然,夜北承很快察觉出了不对劲,当即问道:“什么钱?”

林霜儿道:“原先他只收我五十文钱,今日我来领,他非要坐地起价,小的钱没带够,他便要……”

夜北承:“便要如何?”

林霜儿咬着唇,,脸色憋得通红,半晌才说道:“便要叫小的跟他进库房做个交易。”

秦管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正要狡辩,夜北承斜睨了他一眼,强大的压迫感让秦管家乖乖闭上了嘴。

夜北承耐着性子又问:“什么样的交易?”

林霜儿也不知如何形容,她也是头一遭遇见这种情况,最后支支吾吾说道:“秦管家他……他有龙阳之好……”

夜北承蹙眉渐深。

他再次看向林霜儿。

素净的脸颊不施粉黛却细腻白皙,一双柳眉杏目,睫毛长而弯曲,轻轻眨动间透着灵气。

这女人是天生的尤物,即便是女扮男装,也抵不住男人对她的觊觎。

夜北承不敢想象,若是她恢复了女儿身,不知又要招来多少苍蝇臭虫!

他看向跪在一旁的秦管家,心中压着一团无名火,道:“可有此事?”

他不知心口这团火是怎么来的,就好像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

秦管家面色越来越苍白,手心也开始冒起冷汗,他先是怒瞪了林霜儿一眼,遂又说道:“没有的事,小的只是跟他开个玩笑。”

夜北承冷笑:“哦?龙阳之好也是玩笑?”

原本刚刚恢复了些血色的脸上,瞬间又只剩下一片惨白,秦管家拼命磕头:“小的错了,小的胡乱说的。”

狭长的眸子微眯,夜北承冷道:“她是本王的人,听清楚了吗?”

这句话足以宣示主权,即便他要处置,也轮不到外人。

秦管家冷汗直流,只一个劲的点头。

林霜儿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缓缓抬起头,一双清澈透亮的眸子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

她没想到夜北承会替她说话。

进府两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替她撑腰,替她主持公道。

这种滋味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飘在云端上,整个人轻飘飘的,有些不真实。


浴桶里的水太热,夜北承泡得十分难受。

他从桶里站起身,胡乱披了件外衫便去净房用冷水冲了个澡。

身体里那股冲动终于消失殆尽。

回到房中,夜北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无意中,目光又瞥见门扉上那几道抓痕。

脑海中不断涌出那日的场景。

门扉上那几道抓痕便是她忍受不住时才留下的痕迹。

原先,他意识模糊,并未看清那女人的模样,所以回想起来时总是模模糊糊,感受也没那么强烈。

如今,他知道那个人就是林霜儿,再次将她代入那个场景,感觉便非常强烈了起来,竟叫他难以自控。

他觉得烦躁极了。

他并不是个贪图女色之人,甚至从未尝过男女欢爱的滋味。

可仅仅只有一次的经历,怎叫他这般难忘……

媚药,定是那媚药留下的副作用!

他闭上眼,努力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挥灭。

他想,他是断然留不得她了!

林霜儿一路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她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她就知道,她伺候不了夜北承,即便她已经很小心了,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神,每当面对夜北承时,她下意识就会害怕。

她想,明日她便去求赵嬷嬷,再将她调去后院扫院子。

冬梅来找她时,她正蜷缩在被子里,冬梅在门外悄悄地喊她,她才起身给她开门。

冬梅进了屋,看着比自己大了整整一倍的房间,露出无比羡慕的眼神。

原先,林霜儿的房间靠近柴房十分简陋,自打将她安排在夜北承身边伺候,她便住进了雪鸢以前的房间。

这间房间十分敞亮,与夜北承的房间只隔了一堵墙,方便他随时传唤。

“你说左选右选,王爷怎就选了你呢?”冬梅将林霜儿上下打量了个遍,捏着她的脸,羡慕道:“林双啊林双,你说你一个男子为何生得这幅皮囊?府中这么多丫鬟竟不敌你一分?”

林霜儿无精打采地耸拉着脑袋,她自知冬梅是来取笑她的。

冬梅啧啧了两声,压低了声音道:“最近大家都在传王爷不近女色,可能有那方面的癖好。”

林霜儿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癖好?”

冬梅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大家都在传,王爷有龙阳之好。”

林霜儿吓了一大跳:“你不想活了?这话也能乱说?若是传到王爷耳中,你还要不要活了?”

随即,林霜儿嘟嚷着,声音极小:“况且……况且王爷应当不是那种人。”

冬梅道:“你怎知道?难不成你见过王爷碰过女人?”

林霜儿脸颊通红。

她自然是见识过的,毕竟这件事就发生在她身上……

冬梅感叹道:“你说,王爷他一身铁骨,驰骋沙场,战无不胜,那样一个立于高台的男人,也不知那方面厉不厉害。”

冬梅说话向来口无遮拦,特别是在林霜儿面前,就更直率了。

林霜儿脸色更红了,缩在被褥里的腿微微打颤。

岂止厉害,简直可怕……

林霜儿万不敢让冬梅在说了,忙去捂她的嘴。

冬梅打掉她的手,一脸无畏:“是别人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林霜儿心有余悸,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生怕冬梅嘴里再冒出什么虎狼之词。

冬梅道:“本来我还不信,可如今王爷选了你,我倒是信了几分。”

林霜儿慌忙打断:“你快别说了,王爷怎可能是那种人!”

她又想起那夜的事,那晚,他疯狂要了她一整夜,这样的夜北承怎可能不近女色。

冬梅道:“那你说说,王爷今年都二十有四了,怎还未立王妃?就连个通房也没有?”

林霜儿道:“兴许,兴许王爷志不在此。”

这事她也好奇,只是主子的事,她不敢揣度。

冬梅又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问:“今日是你伺候王爷沐浴的吧?”

林霜儿咽了咽口水,胆怯地点了点头,不知冬梅又要问什么。

冬梅嘿嘿一笑:“那你说说,王爷身材如何?没那方面的隐疾吧?”

“啊?”

“啊什么啊?你倒是说啊,我与翠翠她们打赌,若是输了,要赔二十个铜板呢!”

林霜儿道:“你怎敢拿王爷的事去打赌,也不怕嬷嬷打断你的手。”

冬梅无所畏惧:“你先别管,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再说。”

林霜儿支支吾吾,半晌才道:“王爷他……身材极好。”

冬梅乐道:“那方面你猜测如何?”

林霜儿又羞又燥,身上的被褥被她揪出了褶皱,脑海中不禁回想起那庞大之物。

“很……很厉害。”

冬梅笑道:“我就知道,这二十个铜板怎么也得从翠翠兜里扣出来!”

临走时,冬梅提醒她:“这几日你可要小心秋菊,她现在恨你入骨呢,王爷选了你没选她,这两日她气得连饭都吃不下,你当心她给你使绊子,偷偷报复你。”

就为这事冬梅还特意跑来叮嘱她,林霜儿有些感动。

冬梅跟她一样无父无母,自小便卖身入府,只是冬梅这人比她开朗活波,在府中十分吃得开。

林霜儿小她三岁,自林霜儿入府,冬梅便一直很照顾她。

总算送走了冬梅,林霜儿重重松了口气,想起冬梅的话,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殊不知,她们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入夜北承的耳中。

两人的房间本就只隔着一堵墙,况且夜北承的听力极好,战场上尚且可以听风辨位,更何况是在侯府。

唇角微微上扬,夜北承脑海不断回荡那句话。

“很厉害。”

房间的温度再次上升,夜北承微微蹙眉,深吸一口气,他再次起身往净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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