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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

北辰观山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是作者“北辰观山水”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刘禅刘善,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减轻座骑负重,在罗宪的命令下,三千儿郎尽皆精赤着上半身,将铠甲和衣衫缚在身旁的空马背上,看着好不威武雄壮。特别是策马奔在队伍最前的罗宪,年龄四十五六,脸形方阔,面容俊朗。肌肉虬结的身躯上,遍布累累伤痕,显然也是惯于战场厮杀的猛汉。只是,一双深邃大眼中,满是茫然。他身为官宦子弟,也算年少成名,十三岁便能写诗撰文,二十岁便入仕当了太子舍人......

主角:刘禅刘善   更新:2024-02-15 0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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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精彩片段


早朝散尽,众臣退去。

皇帝御驾亲征的事,在刘善的一番精彩演讲下,也已成了板上钉钉。

一应事务,自有相关官员按照各自职司前去准备。

只待明日晨辉泛起,刘善便将亲率防卫成都的三万御林军,往绵竹进发。

而这时,刘善亲选的统兵将令罗宪,也已带着三千精卒,携着六千战马,辞别了右将军阎宇,从永安向成都快马加鞭地急赶。

按照皇命,今夜黄昏,他须得入宫见驾。

不过,以他们现在一人配双马的急行速度,不用到夜幕时分,便可抵达成都。

这三千精卒,都是阎宇和罗宪按照皇命,从驻守永安的两万大军中精挑细选出来的,战力不俗。

而那六千战马,更是阎宇所统属的全部战马数量。

这六千战马被抽走,阎宇便再无骑兵,防守东吴也将更加吃力。

由此也可以想见,阎宇对蜀汉朝廷,对刘禅这皇帝,还是相当的忠心。

此时此刻,这三千精卒策马狂奔在山间官道上,直如一道闪电洪流,卷起漫天的尘土,飞快驰往成都。

为了减轻座骑负重,在罗宪的命令下,三千儿郎尽皆精赤着上半身,将铠甲和衣衫缚在身旁的空马背上,看着好不威武雄壮。

特别是策马奔在队伍最前的罗宪,年龄四十五六,脸形方阔,面容俊朗。

肌肉虬结的身躯上,遍布累累伤痕,显然也是惯于战场厮杀的猛汉。

只是,一双深邃大眼中,满是茫然。

他身为官宦子弟,也算年少成名,十三岁便能写诗撰文,二十岁便入仕当了太子舍人、宣信校尉。

后来两次出使吴国,都赢得广泛赞誉。

可惜,自己的性子素来刚正不阿,不喜媚上,因而虽然年少成名,颇有干才,却一直未得大用。

当他年近四十,正要在蜀汉政坛上一展雄心壮志时,当今皇帝陛下却宠信近侍黄皓,让这奸宦把持朝政,欺压贤良。

满朝之中,甚至连曾经的尚书令陈祗、他的恩师谯周等大臣,都纷纷依附这奸宦,独独他罗宪过不去那个坎儿。

最终,正值壮年的他,因为处处与黄皓作对,终于被这老奸宦一脚踹出了都城,丢到了鸟不拉屎的巴东一隅。

眼看壮志难酬,国家危殆,皇帝陛下竟然又用一道皇命召他回去。

有那老太监把持着朝政,自己回去,又能待得了多久,讨得了什么好处呢?

若是稍有不慎,会不会连性命也保不住呢?

唉,也不知这趟西行,对自己是福是祸。

罢了,自己与家父皆是汉臣,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若皇帝陛下真要取自己这颗项上人头,便给他罢。

心思电转间,罗宪双眸中,终于露出毅然决然。

其实罗宪却是不知,此趟西行,将注定成为他人生中的重要拐点。

罗宪二字,也将如璀璨的星辰一样,照亮整个三国青史。

就在罗宪与三千精卒急急奔行的同时,朝臣散去的承光殿里,仍有几人留在原地。

为首的,正是冒牌的蜀汉皇帝刘善。

除他之外,还有四人,分别是诸葛瞻、谯周、太子刘璿、北地王刘谌。

这四人,乃是刘善特意留下。

四人站在下首,望着榻上的刘善。

在他们眼里,面前的皇帝或者父亲虽然依旧肥胖如猪,满脸横肉,但整个气势,却有说不出的威武霸气,真真似一代雄主。

他们直感觉一股迫人的威势压得他们有些喘不过气来,更不敢抬眼与刘善直视。

刘善很满意自己今天早朝的表现,缓缓起身,对四人道:“如今大事已定,孤对几位,另有要务相托,且随孤去尚书房一趟。”

话落,早有那名忠心的小太监在前引路。

严格来说,刘善穿越到这里前后不过一宿。

这一宿之间,为了扭转蜀汉命运,在诸葛瞻的帮助下,先是除掉黄皓,再是商量封赏群臣,最后独自定下御驾亲征的大事。

可谓是忙得不可开交,几乎一宿没有合眼。

至于蜀汉皇宫布局如何,宫内有多少妃嫔美人,刘善哪有时间关心。

此刻已是上眼皮打下眼皮,刘善更无余力注意周遭环境,反正随时有小太监服侍,根本也没注意这些细节的必要。

跟随着小太监穿廊过殿,终于来到一座宏大宽敞的书房。

扫了眼满屋子的书架,和书架上层层堆叠的竹简,刘善只觉头皮有些发麻。

这个时代虽然有了纸张,但制造粗糙,质量堪忧,根本没有普及开来,也不能长久保存,所以此时记载用具,依旧是竹简这笨重的方式。

别看这满满荡荡一屋子的书简,可记录的内容,兴许还没有前世一部长篇网络小说多。

也好,这个时代越是落后,老子这化学、物理双料硕士可以施展的舞台便越广。

“颤抖吧,你们这些愚昧的三国渣渣。”

带着满腹的雄心壮志,刘善和身后四人,终于全部踏入了尚书房。

刘善缓步来到书案前,四人只能远远站在面前。

此时的谯周站在诸葛瞻身侧,只觉心跳莫名加速,而书房四周也似寒意逼人。

不由自主地左右扫了扫,隐隐可见书架之后,似有寒光闪动。

瞬间,谯周脸上泛起浓浓忧色,一双老眼也有意无意地往另一侧的太子刘璿身上打量。

同时,干枯的右手也一点点移向腰间。

玉带之下,随时都藏有一把短匕。

只是,谯周这样的小动作,又怎能躲得过刘善的眼角余光。

见他似有挟持太子的意思,刘善嘴角不由泛起冷笑。

你这老东西也不看看,诸葛瞻这二楞子在你身侧不过三尺,袖中早已藏了短剑,只要你有异动,第一个便会血溅五步。

刘善根本没将已是死狗一条的谯周放在眼里,淡淡道:“谯卿,你身为我大汉宿儒,孤擢你为太子少傅,你可知孤的深意?”

谯周得刘善询问,立马停住手上的小动作,连忙回禀道:“老臣明白,陛下这是要老臣好生辅佐太子,端其德行,竖其威信,授其治国平天下的本事。”

刘善没想到谯周竟会这般给自己脸上贴金,闻言不由冷笑连连,一字一顿道:“谯卿说得好哇,说得真好哇!可是谯卿,以你这通敌卖国的卑劣行径,真的有脸谈德行,有脸谈治国平天下的本事吗?!”

“嘣卡……”

刘善话音落地,便似一道晴天霹雳,直接将谯周轰得外焦里嫩。

而太子刘璿、北地王刘谌也是浑身剧震,瞬间怒目转望谯周。

刹那的失神后,谯周竟将老脸一横,伸手便掏出腰间短匕,直往身边不远的太子刘璿刺去。

“大兄当心!”

就在太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而诸葛瞻也已拔剑,书架后无数侍卫纷纷闪出的当口,站在稍远的北地王刘谌却是一个闪身,瞬间挡在了刘璿身前。

“噗——”

谯周的短匕一下刺进刘谌肩胛骨,刘谌负痛之下,一掌劈在谯周胸膛,瞬间便将这七十有余的老狗劈翻在地。

接着,无数侍卫涌出,刀锋架在嘴角溢血的谯周脖颈。

谯周动弹不得,一双老眼却死死盯着刘善,破口骂道:“昏君!无道昏君!大汉亡矣!哈哈哈,大汉亡矣!”

刘善望着仰躺在地谯周,冷冷道:“大汉若亡,孤不仅要诛你谯周九族,甚至整个益州士绅,也得为我大汉陪葬!”

此话一出,形如死狗的谯周面上,一片煞白。

正在此时,诸葛尚却大步冲入殿中,兴奋地道:“陛下,阉贼黄皓已然开口,这是他的供词!”

刘善赶紧接过诸葛尚手中的布帛,只匆匆扫了一眼,便哈哈大笑道:“天不亡我大汉!天不亡我大汉!哈哈哈,邓艾,你便给孤等死吧!哈哈哈……”


师纂听邓艾如此说,顿时大惊。

剧烈喘了两口大气,突然把牙关一咬,郑重道:“将军勿忧,卑职前去襄助牵弘太守,定要在日落之前抢下此关!”

说罢,他翻身上马,便要领着为数不多的几十个兵卒往牵弘处冲去。

“别去!”

邓艾眼见师纂也要前去送死,大声制止。

师纂赶紧勒马,转头看向邓艾,疑惑道:“将军——”

邓艾似经过一番思虑,面色突然变得格外坚毅,抬头望着师纂,沉吟道:“败局已定,你去了,也无济于事。既然此处蜀军早已作了准备,相信其余各处关隘,必然也早有防备。钟会在剑阁受阻,我等奇兵也身陷绝境,此次灭蜀,怕是要无功而返了。”

师纂见邓艾说得这般悲观,连忙跳下马背,来到邓艾跟前,泣声道:“将军,不至于啊——”

邓艾摆手,仰天惨笑道:“我倒是很想知道,蜀中除了姜维外,到底何人还能有此般调兵遣将的本事,不费一兵一卒,将我从摩天岭一直算计到江油关,让我将近两万大魏儿郎尽数葬身在这荒山野岭。何人?!到底是何人?!”

师纂也是一脸的纳闷,不解道:“蜀中地狭人稀,人才凋零,早非刘备和诸葛孔明在世时兴盛。若论蜀中将才,唯有姜维可堪一战,但即便是姜维,也是将军手下败将。更何况,蜀主刘禅根本就是烂泥巴扶不上墙。按理,我们有谯周和黄皓、张邈等作为内应,此次奇袭蜀中,当是势如破竹才对啊。卑职也实在不知,蜀中到底还有什么人,能够有此算计。”

邓艾微微摇头,无奈道:“罢了,天要亡我邓艾,只是可怜了两万儿郎,白雪忠魂,埋骨他乡。”

师纂只有沉默,再不能说些什么。

邓艾顿了顿,又道:“今次中伏,田章大军怕是一个兵卒也没跑出来,我们这八千人若是也全部战死在此,钟会将军那边得不到我们的消息,怕是会有天大的麻烦。既然大势已去,你且带上些果敢之士,趁现在还有余暇,抄小道往剑门关外赶去,将这边的情况向钟会禀明。”

师纂乃邓艾铁杆心腹,深得邓艾器重和信任。

值此大军行将覆灭之际,邓艾将生的希望给了师纂。

师纂向来对邓艾忠心不二,这时见邓艾竟要让他逃离战场,哪肯同意,立马道:“将军,你乃三军主将,征西大将军,要走也是你走,卑职为你断后。”

邓艾把脸一横,冷声道:“既然你还知道我是主将,那本将军的命令你焉敢不听?再不走,便来不及啦!”

话音刚落,江油关口上,列阵以待的过万将士突发一声大喊,密密麻麻的箭矢、滚木、乱石,便像瓢泼大雨一般浇下。

那些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重新返还战场的魏兵,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便被箭矢射穿、滚木砸烂、乱石磕死。

惨嚎一浪高过一浪,在山谷中久久回荡。

这时,魏军之中,终于有那近百个弓箭手趁乱接近关口,张弓搭箭,往关上射箭。

但因为是自下而上的缘故,并不占着地利,近百支羽箭只有零星十余支射到关口上。

十余支上了关口的箭矢,又仅有六七支命中了目标。

命中目标的六七支箭矢中,能够成功洞穿敌军铠甲,又仅有两三支。

这两三个被魏军箭矢洞穿铠甲的蜀汉士兵连眼都没眨一下,直接扳断箭杆,扯开弓弦,便往那些躲在关口下的敌军弓箭手射去。

借着地利,嗖嗖两箭,便有两个魏军应声而倒。

当然,这点小小的插曲,并不影响整个战局。

此时的魏军,便似手无寸铁冲入狼窝的羊群,只顾得抱头鼠窜、哇哇乱叫。

本是邓艾精挑细选的一支精锐,因为连番遭遇,又饥又累,如今竟是连一群污合之众都比不上了。

蜀汉大军几轮狂轰烂砸之下,八千多的魏兵,又有三千余人留在了关下。

其余魏军,再无战意,根本不管在后督战的田续砍下多少人头,也不管在前打头的牵弘如何发号施令,只一个劲儿往后退却。

如潮如浪,慌不择路,没命狂奔。

邓艾和师纂眼见大势已去,面如死灰。

终是主将邓艾拔出长刀,对师纂大声道:“快走!快走!”

师纂牙关紧咬,犹豫片刻,终于默不作声地转头,领着十几个亲卫混在乱军之中,往东北方向的一处山道奔去。

远处,还在挥刀砍着溃兵人头的田续余光扫到师纂竟然带兵逃跑,气得牙根痒痒。

再看邓艾,横刀立马,望着潮水般的败军,不发一言。

“死狗才!”

田续破口骂了声,又顺手砍倒一人,然后领着几十个亲卫,掉转马头,也混着人群准备逃去。

眼看五千多魏军四散奔逃,即将从几路山道退走。

“当当当当——”

恰在此时,各处山道,突然响起金铁交击之声。

原本安安静静的偏僻山道,眨眼间树木晃动,旌旗飘飘,人影绰绰。

狼狈奔逃的魏军抬头望去,赫然发现,在山道两边,早有几千人马扼守险要处。

“邓艾老儿,长水校尉诸葛尚在此恭候多时!”

一声大吼下,东北山道上“汉”字大旗瞬间立起,一名衣甲鲜明的小将按刀而出。

夕阳映照下,年纪轻轻的诸葛尚威风凛凛,犹如天神下凡。

可是,不等邓艾惊魂安定,西北角上,又响起一声炸响。

“邓艾老儿,大汉北地王、射声校尉刘谌,在此恭候多时!”

话落,又有一面汉字大旗当空竖起。

北地王刘谌身着银甲,迎风而立,比之诸葛尚,更显威风。

“邓艾老儿,大汉中郎将李球,在此恭候多时!”

西南角上,李球也挺身而出。

“邓艾老儿,大汉左中郎将黄崇,在此恭候多时!”

“邓艾老儿,大汉右中郎将张遵,在此恭候多时!”

“……”

一面面旗帜倏然立起,一个个,俱是刘禅新近提拔重用的青年将军。

东南西北中,各处能够勉强行走的山道,都被蜀军占住了险要地势。

邓艾残存的五千兵马,此刻活像一支掉进了瓮中的王八,即便插上翅膀,也未必飞得出去。

十面埋伏,真正的十面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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