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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捡大漏,我的夫君成皇帝了》精彩片段
祝妍还私下里问小弟心底可真愿意。
但当时祝为溪眼里那吃惊不作假的表情。
太子伴读啊?阿姐你问的什么话?
倒是祝妍想左了,确实,太子的教育资源全天下都最高,跟着太子天天喝汤,谁不愿意呢?
只是她还总是想着做事之前考虑一下孩子的意愿。
是她左了……
这些日子祝妍也日日的待在坤宁殿的多,一箱一箱的画像和秀女信息,看的祝妍眼疼。
就说,那画像能看出来什么?就和前世那美颜十级一样,和本人不能说一模一样,那是毫不相干啊。
皇后带着众人挑挑拣拣的,祝妍整个一端水大师,只要你说好,她就觉得好。
祝妍也意思了两下挑了两个。
一直到三月二十,最后入选的二百人开始最后的裁决了。
清思殿内,帝后穿着朝服坐在上面,几个妃嫔分别坐在两边,殿内还有各路大臣女官们,随时准备阅卷。
祝妍表示长见识了,整的跟高考似的,考试的科目也五花八门的,君子六艺,女子六艺都可以选考三科,最后选出五十人再由帝后抉择。
不过虽然画像抽象,但入选者最次的也是五官端正的,没一个不好看的。
甚至有的一眼看去还能看到写到脸上的野心。
考试整整持续了一天,也不像前世各大宫廷剧一样,秀女入了宫住在什么宫里以待考察,再来个什么偶遇提前晋级。
根本没有,考完就走,宫里就不允许逗留。
帝后二人包括几个嫔妃就是背景板,来造势的。
祝妍还是多多少少的看出了几个嫔妃眼里的怅然。
祝妍是有女万事福,有了孩子最后不去什么庵里青灯古佛就行了。
第二日胜出的五十名名单就出来了。
也没有再召秀女入宫,帝后最后一起选了十二个人,剩下的也都给了经费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十二个秀女平民女子也只有三个,剩下的都是官员之女,毕竟第一次选秀,谢安又刚登基,还是以恩泽官员为主。
位份最高的是李宰辅的幼孙女儿,李青鸾,进宫就是德妃。
然后就是封了两个婕妤,剩下的就都是没有品级的郡君、御侍了。
后宫里每个主殿后面有几个阁子,祝妍的临华殿后面也住进了两个新人。
一个蒋郡君,一个吕御侍。
祝妍庆幸自己不是湖南人,这吕御史念着总有些拗口。
“娘子,后头两个新人给娘子来请安了。”采月进来道。
哦,这是安顿好了?
“别新人新人的叫,日后都叫娘子,请进来吧。”祝妍叮嘱了一句后将两个娘子请了进来。
“给昭仪娘娘请安。”蒋吕两个娘子进来屈膝行礼道。
“免礼吧,赐座,上茶。”祝妍抬了抬手,十分的温和。
不同于蒋郡君的落落大方,那吕御侍看得出来是有些紧张的。
蒋郡君父亲是朝中五品官员,吕御侍是个普通农家女,因着一手好绣法入选。
“月芽儿,叫人。”祝妍拍了拍女儿的脑袋道。
“蒋娘子好,吕娘子好。”小月芽儿甜甜的叫了两声。
“这便是四公主吗?都说四公主聪明可爱,官家甚是喜爱,如今一见果不其然。”蒋娘子笑着道。
祝妍挑了挑眉,刚进宫这就听说了?
吕娘子捏了捏帕子忙附和道,“是呢,四公主可爱,妾看着就喜欢。”
“什么官家喜爱不喜爱的,官家爱护子女,对每一个孩子都慈爱,难道官家就不喜欢二公主三公主了?”祝妍笑着看向了蒋娘子。
谢安是在他假日第十天,七月初五,也是最后一天时,被宫里来的内侍匆忙叫走的,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像是宫里出了什么急事儿。
连着五日,谢安也没回来。
祝妍三人大眼瞪小眼,外头也都全城戒了严,垂花门关的死死的,她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难不成是皇帝驾崩了?有人造反了?这架势实在是太可怕了啊。
祝妍这几日袖中时刻准备着一把匕首,睡觉也是叫素琴一起睡的。
她小时候对这个时代没有安全感,君子六艺,骑射她是练的不错的,拳脚功夫也不错。
若是真发生什么,她拼死也先杀几个人,实在不行就自我了结,她还没体验过杀人什么感觉。
终于,又紧张了三日,谢安一早胡子拉碴的回来了,一回来就栽床上睡觉去了。
伺候谢安的李姑娘和魏氏连着几夜没睡好发烧倒下了,所以谢安这里祝妍伺候着。
李姑娘是没睡好加夜里着了凉,魏小娘就纯被吓病了。
谢安醒来后,要沐浴,厨房也早备好了热水,祝妍伺候着。
耳房内,雾气朦胧,祝妍拿着棉麻的布巾给谢安搓着后背,祝妍想哭,她什么时候沦落到搓澡大妈了。
鉴于祝妍搓澡技术不娴熟,谢安有些不耐烦,拽走了布巾,开在浴桶壁上闭眼遐思。
祝妍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心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皇孙没了。”
祝妍深吸了的一口气差点没吐出来,虽然她不关心朝政,但京中谁不知祈安帝三代单传呢,祈安帝就一个太子,太子就一个儿子,独苗苗,金贵着呢。
谢安祖父谢孝成河间郡王和祈安帝亲爹是堂兄弟,谢安叫祈安帝叔叔,太子比谢安大了三岁,俩人是一同长大的。
谢安这几日就在东宫里陪着太子,谢安是很伤心,那孩子他还经常带着玩。
谢安只想找个人说说话,所以留下了祝妍。
祝妍默了默,这种事最不好安慰的,就比如人家亲人去世,你去劝人家别伤心了,苍白无力还无心。
“妾知晓侯爷此刻不痛快,也明白劝侯爷别伤心不现实,只是想着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太子殿下或许还需要侯爷,不管如何侯爷都得振作起来。”祝妍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振作如何呢,你还皇帝保镖呢,旷不了工,不然痛痛快快买一场醉也未尝不可。
谢安一下把帕子盖在了脸上,瓮声道,“你出去候着吧。”
祝妍行了一礼离开,谢安捂着帕子捂了一会儿,再揭下帕子,眼角有些泛红。
谢安起身,唤了声进来。
祝妍转身进去,瞬间耳根通红,美男出浴,对不住对不住,人伤心着她这是想什么。
虽然也赤诚相待过,可那也是晚上,哪里有白天这般的视觉冲击。
祝妍耐着性子服侍着谢安穿好了衣服,待头发擦半干后,祝妍帮着束了发,得了两句在家安心待着的叮嘱,又匆匆离去了。
祝妍看着谢安的背影,很想说,兄弟,这样头发没干就出去,不怕中风吗?
唉,怕是朝堂上有的闹了,有子的太子和无子的太子那可是天差地别,这皇家宗室凋零,虽说太子如今年轻还能在造娃。
可祝妍也看过胤朝史书,上任皇帝爱磕丹,以赏赐丹药来表示恩宠,所以是龙子们吃,龙孙们吃,嫔妃们吃大臣们吃。
现任皇帝和太子作为先帝宠爱的儿子和孙子之一,可是跟着磕了不少。
就皇帝无来由的频频夭折的孩子,就保住了太子一个,被抱养到了皇后膝下做嫡子养大。
而且这个太子,还是祈安帝和亲表妹造出来的,近亲结婚,本就害处多。
祝妍觉得太子造孩子,很难。
而且好好的一个皇孙就没了,要知道皇孙十岁了啊。
祝妍最先想到的是阴谋论,难道谁和太子有仇?还是和皇帝有仇?
行宫里祈安帝自然也想到了什么,也叫了人去查,短短几日,祈安帝鬓角都白了,像是老了十几岁。
白发人送黑发人,确是人间一大悲事。
太子这个人人称颂的贤太子,受不了打击在东宫也是一病不起,竟是带起了心疾,谢安这个堂弟兼朋友在这几日就在东宫宽慰照顾着。
虽说有太子妃,但太子妃也不过是强撑着操持着皇孙的丧事。
太子妾室也不敢这时候冒头,都缩着。
所以安慰太子这事就落到了谢安头上。
这事一查查了十多天,有道是雁过留痕,先是查到了一个才人身上,可用脚趾头想,一个才人怎么敢动皇孙。
让祈安帝想不到的是,最终查到了皇后头上。
晋安宫内,帝后一个站一个跪,内侍们也都头抵在地上跪趴着,生怕惹怒皇帝被拉出去砍了头,殿内气氛无比压抑。
“皇后,朕,最后问你一次,可是你做的。”
“官家不是都查明白了么,臣妾无话可说,任凭管家处置。”皇后脸上一脸平静,似是在说一件无比平常的事儿。
“你…你你怎么敢,那是你孙子。”祈安帝手指颤抖着指着皇后,
“我孙子,哈哈,那是张淑妃的孙子,与臣妾有什么关系。”皇后笑的有些嘲讽。
“你是皇后。”祈安帝深吸了口气无力道。
“是啊,我是皇后,可官家莫不是忘了,我也曾是个母亲,凭什么张淑妃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还要养她的儿子,养她的孙子,凭什么。”皇后心有不甘,一句句质问道。
祈安帝跌坐到了御座上,胸脯强烈起伏着,良久声音沙哑道,“你都知道了,我已经处死淑妃了,与孩子无辜。”
“官家这话说的,淑妃害死我的孩子时,可想过我的承儿无辜。”皇后冷笑道。
皇后也曾有个可爱的儿子,也会叫阿娘,满院子跑了,读书也很聪慧,后来却夭折了。
“你…还做了什么,太子那里…”皇帝手紧紧握着扶手问道,皇帝觉得皇后做到这样,也不会放过太子。
“臣妾没对太子做什么,官家怕是不知道,太子他有心疾,估计也没几年寿数了。”皇后平静的放了最后一颗炸弹。
祈安帝压下喉头的腥咸,做了几个深呼吸后,摆了摆手,“你先回去吧。”
皇后起身离开后,皇帝一口血吐了出来,陈常侍一惊,刚想叫御医被祈安帝一把拉住了。
祈安帝扫了眼殿内跪趴着的小黄门们,叹了口气,“拉出去吧。”
殿内当场有小黄门失了禁,陈常侍叹了口气,叫人将殿内几个小黄门拉了出去。
一座阴暗的宫室内,陈常侍看着倒下的几个毫无生机的小黄门,心道下辈子投个好胎吧,不要来伺候皇家了。
祈安帝很想叫常给太子诊平安脉的太医来问问太子的身子,可内心还是不敢,祈安帝不想听到也不敢听到不好的声音。
从御案暗格里取了颗药丸,祈安帝吃下后平复了几分。
天家无小事,再如何皇帝都要以天下为重。
皇帝内心已经在盘算宗室里能继承皇位的人选了,想来想去,皇帝脑子里只有一个身影。
虽说他能给太子过继一个孩子,可若太子身子真如皇后那般所说,到时候帝幼,难免生乱。
那头皇后回了凤仪宫后,看着宫内站着的两排宫人,深深福了一礼,随后说道,“是我对不住你们,若有下辈子,我再补偿你们。”
“奴婢愿为娘娘效死。”两排宫人齐齐下跪。
皇后进了殿内,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件五六岁孩童多穿点小衣,而后被眼泪一点点打湿。
良久,皇后看着身边的宫女,“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坐会儿。”
几个宫女强忍着泪水出了殿外。
殿内,皇后走到了妆奁前,看着铜镜中斑白的鬓角,心里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也有无处填补的空感。
抽出梳妆盒最底层的暗格,里面放着两颗丸药,皇后如吃糖一般咀嚼着,好想要尝尝生命最后一刻的味道。
咽下最后一口药,皇后趴在桌上再没了声息,皇后没想到的是,自己最后一刻想的竟不是他那早夭的孩子,而是洞房内一脸温柔的官家。
她祖父官至宰相,爱钻营,祖父更信当时的璞王能上位,而她,不过是个被推出来捡漏的母亲早亡的不受宠的女儿。
她记得大婚时她很害怕,他问她在害怕什么。
她说怕做不好一个妻子,做不好一个王妃。
但他说他也是第一次做大王第一次做丈夫,他们相互扶持,总能学好。
直到后来他做了皇帝,她也成了皇后,宫里的人越来越多,虽然她迟迟没有怀孕,可他还是给足了她尊重。
可他的儿子被仇人害死,仇人还以妃位葬了皇陵,这是叫她生前养着仇人的儿子剜心,死后还要与仇人相见?
既然如此,那她就不去皇陵了……
皇后宫里的人都服毒自杀了,皇后的死是御膳房送饭的发现的,御膳房只是见凤仪宫迟迟不去领膳食,派了人过来瞧,吓得那小黄门丢了几个魂。
晋安宫内,祈安帝刚听完太医汇报身子确实有问题,又听到皇后崩逝,只愣愣的坐在御案前呆了足足两刻钟。
祈安帝行至窗口,不知想了什么,最终开口道,“皇后失德,降为妃位,就葬于行宫陵寝吧,十日后下葬,百官不必服丧,朕半月后启程回京。”
陈海心酸,应了一声出去传旨,这个地方,官家怕是再也不会来了,也怕是来不了了。
陈海理解当时官家做的决定,只有把太子养在皇后那里,太子才会有生机,可未尝不是对皇后的折辱。
本以为皇后这么些年对太子也算尽心,放下过去的恩怨了,没想到来了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这下好了,玩脱了吧。
谁能想到了,一向贤淑的皇后,什么也不顾了。
对于宫里发生的事祝妍不知,只知道皇后没了,还成了宋妃,连皇陵也进不去了。
若祝妍知道事情真相,只能感慨一声为母则刚,永远不要挑战一个母亲的底线。
若换作是她,说不定她比皇后更狠。
祝妍突然很不想生孩子,若是她护不住孩子怎么办?
直到启程回京,祝妍也没见过谢安,许是陪着太子吧。
大臣们大概猜测出了什么,本来废后一事不能那么草率的,但就是没有大臣们出来反对。
只是忧心,太子没了后,可怎么办呢?过继吗?
宋家一家自宋宰执去世后,宋家一家就剩了些撩猫逗狗的无能之辈,靠着皇后得罪了不少人,她们常感慨,那么贤良的皇后怎么会出自宋家呢。
宋皇后完了,宋家也差不离了。
宋家当家人,宋皇后哦不宋妃的哥哥在家忐忑了几日,得了“好心人”提醒,连夜写了折子辞了官带着宋家回老家去了。
谢安这两天也如坐针毡,皇帝只一句身子吃力,太子需要休养,将他拘在身边,让他帮着批奏章了!
刚拿到奏章的时候谢安手抖,这是他应该看的吗?
可皇帝还时不时给他讲讲批奏章的要点,或是朝堂上的要事,谢安就整个人都麻了。
皇帝就不怕他学到了,将来做个权臣把太子架空或是挤下台?
御驾内,谢安在听到皇帝开始讲制衡之道时,谢安跪了。
“官家,臣去看看殿下吧。”
皇帝好笑的看了谢安猪肝一样的脸色,心想这谢安要真是他的孩子该多好。
太子贤良,可心不够狠。
他一直知道谢安这孩子文武方面都比太子强,可从未显露过。
“明泽。”皇帝唤道。
“臣在。”谢安听到皇帝叫了他的字,忙应道。
“朕欲废太子。”皇帝说的平静。
可在谢安听来震耳欲聋,谢安忙拱手拜下,头抵着地,“官家,太子无罪。”无罪不能废太子。
“朕知道,可太子的身子,这个位置就是他的催命符。”皇帝叹了口气说道,“你起来。”
谢安缓缓起了身,跪坐了下去,低着头没说话。
“你也是我谢室子孙,你祖父说起来算是我谢氏一族少有的能干人,有许多朕都想不到的点子,是你祖父教朕的,你自幼被你祖父养在膝下,也被你祖父教的文武双全。”
谢安安静的听着皇帝说话,想到祖父的身影,心里一暖。
“朕在宗室里仔仔细细看了,你最合适。”
谢安心里一紧,手握成了拳,开口道,“殿下和太子妃还年轻。”
“可朕不年轻了,如今草原北元虎视眈眈,我大胤不能扶幼帝上位。”皇帝徐徐说道。
“你先去看看太子吧。”
谢安终得解脱,逃也似的离开了御驾。
太子车驾前,谢安骑着马随行了一会,突然有些不敢进去,太子知不知道他父皇要废他。
“明泽,进来。”太子早已看到了谢安,叹了口气,小看他呢?
“殿下。”谢安进了车驾拱手行礼。
“坐,好久没手谈一局了。”经历了丧子之痛的太子虽气色还是不好,但起码振作了起来。
下了半局,太子叹气,“你总是让着我。”
谢安手一顿,稳稳落下一子,落败的局势如开山见明月般扭转。
太子笑了笑,“父皇和你说了?”
谢安诧异,点点头。
“其实我最初就不愿做这个太子,如今倒是有些如释重负。”太子下了一子道。
谢安看向了太子,心道你家就你这么个独苗,不做也难。
“我还记得皇兄,小时候在宫学里经常照顾我,有好吃的好玩的也想着我,说我是他唯一的亲兄弟,应该对我好,我字总是写不好,常叫老师打,皇兄手和我一般大,每天放了课总把着我的手教我练字,可皇兄被我姐姐害死了。”
“我亲眼看着皇兄咽了气,皇兄那会儿死死抓着我的手,那会儿皇兄很害怕吧。”
“这些年皇后娘娘其实对我也有真心,但他更恨我,可娘娘说我怕是这宫里除了她以外还记得皇兄的人了,所以娘娘放过了我,叫我记着皇兄,记着皇兄的好。”虽然,也记不了多少年了。
太子很平静的说完,但执棋的手明显不稳。
谢安心里发梗,“堂兄,这不是堂兄的错…”
“错与对,自古又哪能分那么清呢,我姐姐做的孽,该由我偿还,回了京后,我会自请废太子,去广化寺出家。”太子眼眸平静如水,似是早早做了决定。
“堂兄不可。”谢安刚出声就被太子打断了。
太子突然拉过了谢安的手,“明泽,你也知道,前些日子病了一场,我自知我活不了多少年了,只有你接了那个位子,我才放心,太子妃和淳姐儿,都托你日后照看了。”
除了皇孙,太子妃还有一女,比皇孙大一岁。
除此外,别无所出,或许是太子知道自家子嗣不封,所以东宫妾室基本上都是摆设,只有太子妃好不容易怀上的两胎。
谢安最后没说什么,低着头离开了太子车驾,骑着马远远的跟着御驾游荡。
谢安此刻心里发堵,虽然对那个位子,实话说那个男人不想醉卧天下,可这样得来的位子,谢安就是莫名心里发堵,为堂兄,为太子。
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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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架空,不过用到了些宋朝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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